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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如此多的了解、信任和爱慕只当作上床前的点缀。
今天,我不再是个纯洁的人,因为我竟然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我的大脑到底怎么了,在她侵略我的一刻,我居然不会反抗。我发现自己好傻,为什么偏偏想去爱一个成熟女人。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向往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纯洁爱情。我是不是有病,谁来救救我!
既然华仔能写出这篇作为忏悔的日记,我想他应该完全悔悟了。
果然,几天后,我看到了一个很阳光的华仔。曾经的他,由于自闭,由于心理上的不健康,由于所作所为一点也不符合常人的逻辑,在我们眼里一直是个谜。现在,我们也无法解开这个谜,但是,至少令人欣慰的是,华仔开始积极面对现实的生活了。
四十九我还没决定是否要去考研,原因有二,一是湘湘还没决定;二是,对自己的实力没把握。
前两年,只要跟数学关系较大的科我都光荣的挂过,还有,英语四级两次没通过,给我留下阴影,现在一拿起四级题,就双手颤抖,全身冒汗。两天后,我将参加第三次四级考试,这次能不能过,我依然系希望于运气。
考前那天晚上,我早早上床睡了。睡前滴了〃润舒〃滴眼液,心想,今晚得让两个眼睛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会派上大用处。
在梦里,国家教育局局长亲自给我颁发四级证书,我激动的哭了,可这老头居然要先查看我的准考证。我急忙摸遍全身每个衣兜,愣是没找着。
天亮了,因为听到吕洞宾来叫我:〃猪头,起床考试了!〃我在被窝里回答他:〃我考不了了,准考证丢了。〃吕洞宾叹气道:〃你这猪头可真够背的。不过千万不要太伤心,大不了再来一次——〃 〃滚!〃我突然觉得他的话太多,虽然都是善意的。
吕洞宾被吓跑后,我拿出准考证,撕得粉碎。
打电话告诉湘湘我没去参加考试,湘湘气晕了,只给我一个英语单词:〃shit!〃郁闷的我在床上躺了好久,想弄点吃的。刚下床,光头出现在我眼帘,他显得很憔悴,不过有足够的力气把我拽到他的住处。
没见到刘婵,我问光头:〃刘婵呢?〃光头示意我坐下,但没回答我:〃大哥,今天小弟心情极糟糕,陪我喝一场怎样?一醉方休怎样?〃没等我同意,眼前的酒杯已被斟满。连干了三杯后,光头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她走了。〃
第44节:我整个一强奸犯
我明白过来:〃是啊,大四的人哪能整天呆在家里,该去找工作了。〃 〃不是的。〃光头闷了一杯,说:〃不是的,大哥,她没去找工作,她搬走了,不和我住了,我们的关系也算是完了。〃 〃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关切的问。
〃大哥,我讲出来,你千万别骂我。〃光头说:〃是我把她赶走的。〃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敢相信,并将手按在光头肩膀上,以示他认真回答。
〃我真的受不了她了。〃光头极其伤心的向我诉苦:〃这半年多来,她变化太多。脾气很差,老是为了一些小事就莫名其妙对我发火。而且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惯我的任何行为。我真搞不懂这女生的心思。〃 〃这很正常,不就是小两口吵架、斗嘴嘛,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仍不敢相信光头和刘禅的矛盾会激化到分手的地步。
光头点上一支烟,稍稍平静地说:〃大哥,说句实话,吵架、斗嘴都是小事,我可以容忍。但是,但是——〃他又开始激动:〃她老是提起过去的伤心事,总说那次怀孕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不负责任,是我太不小心——〃光头沉默了一阵子,苦笑着说:〃反正现在在她眼里,我整个一强奸犯。〃光头把话说到这分上,我早就明明白白了。
上次资料室遇到刘禅,她独自一人在写求职简历,从和她的谈话得知,上个月发出去的20份精美的简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回应,她的眉头皱得很深。聊到光头的时候,她除了抱怨就是不满,总是批评光头抽烟喝酒这些坏毛病,抱怨光头不思进取、不求上进,不为将来打算。
我想,刘禅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一点也没考虑到我和光头有着兄弟般的关系,看来她已完全对光头失去感情。这个女生是善变的,因为当初接受光头的时候,她似乎并不在乎他抽烟喝酒,并不在乎他是否拿过奖学金、是否有个美好的将来,而只在乎缠绵的爱情带来幸福。可她善变,也不因为她想变,而是受处境所逼。她要找个老板打工,而老板在乎她过去是否优秀,可她的过去偏偏是和不优秀的光头渡过的。她发现将来和光头厮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得找个老公,而老公会在乎她是否完整,可偏偏光头已经让她不完整了。这种很现实的考虑带来的烦恼,必然有个来源,那就是和光头的那段不成熟的爱情。
旁观者清,我看他俩的关系应该结束了。
光头述说着,解释着,抱怨着,爬在桌上,眼泪一滴滴落下。
有人敲门,我去打开,原来是湘湘,好亲切。她很高兴的说:〃干吗不接我电话?就知道你在这儿。〃我突然有话想说,凑到她耳边:〃多谢你的理智。〃湘湘用怪异的眼神瞅了瞅我:〃在说什么?你变态啊。〃光头见了湘湘,像见了亲娘,直扑在她怀里大哭,我在一旁向湘湘解释。光头的脸紧紧贴着湘湘的胸部,湘湘有些尴尬,但仍然抚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慰。我有些吃醋,心想:老弟,你失恋成英雄了,这种待遇我都没享受过。
刘婵远远的离开了光头。光头知道再无一点可能见到刘婵,即使老天爷做主,让刘婵回到他身边,他也不会接受,因为他伤她太深,并且他们相互间已经有了一层无法穿透的隔膜。
几周后,光头把发生在自己和刘婵身上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老爸和老妈。他老爸老妈懵了,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的心肝儿子作下了入此的大孽。但面对现实,他们却束手无策,因为这种事情是他们那一代人几乎不可能面对过的,并且在他们脑海里,一个竟然让女学生怀孕的男学生,就差不多是流氓,而那个心甘情愿怀孕的女学生,更加不是什么好东西。光头和他老爸老妈商量后决定退学。
第45节:湘湘已决定考研
光头回家的那天,我送他去了车站。
我握着他的手,有点伤感,说:〃哥们,就这样走了?真的不想上学了?〃光头苦笑一下,对我说:〃上学?我做过一件学生该做的事吗?〃我笑了:〃彼此,彼此。回家后,打算干吗?〃光头无奈地回答:〃到了家再说吧。〃送走了兄弟,心里有点失落。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考虑,光头敢把自己和刘婵的事告诉他爸妈,我敢吗,我是否也要等到发生某种意外之后再坦白。不过暂时还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7
五十湘湘已决定考研。
湘湘是个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什么的女生。刚刚和她好上的时候,她最爱的歌手要来成都开演唱会。门票要在市中心才能买得到,当我们赶到售票口的时候,已经有了长长的人龙,湘湘命令我排队,我乖乖站在了队伍的末尾,而她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吃冰激凌,当然是我求她这样做的。
站立、拥挤了三个小时后,身心俱疲的我如愿拿到了两张票。我拖着一条抽了筋的腿挪到湘湘跟前,她一把夺过门票,激动得欢呼起来,显然忘了我。我假咳嗽了两声,她才注意到,对我说:〃都怪我,都怪我,为了张破门票把我们家淘淘累坏了,真不值。〃这句话,连傻子都听得出,一定是假的。果然,看完演唱会后,湘湘又对我说:〃呀!今天的演唱会精彩极了,他好帅啊。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对这句话,我深信不疑,因为接下来的一个月,湘湘对于因买门票而引起的经济严重拮据满口的不在乎。
我想检验一下湘湘考研的决心,问她:〃听说考研特别特别累,你不怕?〃她回答说:〃不怕。〃我问:〃听说考研特别特别苦,你不怕?〃她答:〃不怕。〃我又问:〃听说你考研复习的时候我一定不陪你自习,你不怕?〃她坚定的回答:〃更不怕!〃这三个〃不怕〃倒是让我有点害怕,看来这丫头是铁了心,因为她居然迅速拿出一份自己的作息时间表,有空的时间都被安排了自习。我不解,问她:〃你把我俩约会和亲热的时间安排在什么时候?〃她顽皮的说:〃要是你不考研,不和我一起自习,基本上就没什么机会和我约会、亲热了,嘻嘻。〃后来,这句话渐渐变成了现实,因为和湘湘铁了心考研相反,我对自己发毒誓不考研,我是个总想着不劳而获的人。
湘湘在校园一头的自习室,我在另一头的宿舍。起初的两天,我每天中午、晚上各看望她一回,买点她最爱吃的零食给她。后来,我每隔两天看她一次,吃完她的零食就回来。再后来,我俩一周没见面,只在深夜打电话,聊聊天。她总说自己又忙又累,我总说自己闲得无聊,有劲没处使。聊着聊着,就没了话题,沉默一阵之后,缠绵几句,各自挂了电话,算是完成了一项任务。
一周没见湘湘,我竟然不是很想念她,怎么会产生这种怪异的感觉,不知道她是否也有同感。猴子凭经验告诉我原因:我和湘湘的恋爱关系已进入稳定期。这个时期,两人都很了解对方,所以会失去初恋时因好奇而产生的热情。曾经以为对方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对方,但现在不同了,各自都想做点属于自己的事。
这个时期是安全的,因为有了对方,两人心里都很塌实,不会因为其他异性的吸引而冲动。这个时期也是危险的,因为对于自己,对方已没有多少可深入了解的价值,其他异性的吸引更容易引起冲动,比如小倩突然离开猴子。
我想,我很有可能属于后者。
第46节:小区一少妇被杀
五十一日子很平淡的过着,很快到了大三的期末。我不想和湘湘的关系太稳定,稳定到冷淡的地步。
周五下午,我约湘湘到阳光广场,因为第二天就是暑假了,她准备回家呆上半个月,这次约会就算是和她告别。湘湘自然明白我的意图,从电话听得出,她很兴奋,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她的头发束成一股并卷成圈盘在头顶,一身新衣,上身是粉红色衬衣,下穿宽松长裤,看上去很成熟的样子。她坐旁边,挽着我胳膊撒娇地说:〃和你呆一起感觉就是棒。〃我一向喜欢在她面前摆架子,一边认真看报纸,一边冷冰冰说:〃废话。〃她摇了摇我胳膊,问:〃哎,小猪,你说我今天打扮得怎样?〃我想,这显然是老夫老妻之间的无聊问题,就随口答到:〃不怎么样,像个少妇。〃此言一出,湘湘当即狠狠给了我一记耳光,并打掉我手中的报纸,拎起自己的小提包快步走了。我摸摸自己发烫的脸,不知所措,低下头,看到被打落的报纸上有一条消息:昨夜,白花小区一少妇被杀。
我狂追湘湘,追到她的公寓门口,她正往里走,手捂着嘴巴。我冲上前想拉住她,却被一身强体壮的女保安擒拿。在出示学生证后,她放了我,我回到宿舍。
电话,现在只能用电话。我拨湘湘的手机,已关机,我拨她宿舍的电话,已停机。我彻底没招了。我陷入自责,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惹她生气。不过我相信,顶多明天早上,在她上火车之前,一定会主动和我合好,我了解她的脾气。
可是,接下来的好几天,湘湘好象去了另一个世界。我知道她已经到了家,可不敢打电话过去,怕她的父母。好几次拨通了她的手机,可传出来的是话务员的声音:您所拨打的手机己停机。
现在我完全无法联系到湘湘。我不再自责,因为觉得那点小冲突不值得我太内疚,反倒是她太过分,很有无理取闹的意思。搞不懂湘湘的心思,可我还是盼望早点得到她的原谅。这样的日子很苦闷,我想散散心,便和吕洞宾一起打篮球。吕洞宾和我一样暑假要留校,他是为了复习考研,而我,没什么正当理由,只是因为羞愧自己一事无成,不好意思回家骗取爸妈的照料。
篮球场是唯一能让我忘记自己的地方。忘我地打球好长时间,吕洞宾累了,蹲在地上休息,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得老长。我也有些累,躺在他边上,仰望天空,云彩被风吹动,形成湘湘的脸庞,多么希望她的小嘴巴动一动。突然,那云彩又变成一个黑球,急速掉下来,我躲闪不及,砸在额头上,顿时,眼前一片漆黑。许久,当我的眼皮吃力地拨开那片黑,一个血盆大口压了下来。从牙齿的排列方式看的出,是吕洞宾的口。我赶忙拿手挡住,吕洞宾高兴地说:〃哥们,你终于醒了,不用我给你人工呼吸了。〃我庆幸自己醒地及时,不用受吕洞宾兄弟的暴牙即将带来的皮肉之苦。我闭了闭眼,准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