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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而且事后你还装模作样,没有揭发。也就是说,你也希望走雪车不能开动。我想
对了吧?嗯?”这是田岛的声音;似乎正质问着谁。
“……”
“因此,破坏滑雪板的是你,对不对?”
“……”
京子仍然听不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她蹑手蹑脚地又下了二三蹬,由于过份紧张,两
脚绊到一起,“扑咚”一下栽倒了。
田岛的话顿时中断了。京子吓得面色腊黄,慌慌张张地跑进森口的房间,从里边把
门锁上了。她虽然钻进了被窝,两眼怯生生地盯着房门,一对乳房由于喘息而不停地上
下抖动着,京子生怕田岛闯了进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听见有人敲门,“我是森口,给我开门。”
的确是森口的声音。京子把门打开,一下子扑进森口的怀里。
翌日早晨,京子和森口从舒坦的倦意中醒来。此时已日上三竽了。梳洗完毕,两人
不由互相笑了笑,然后走下楼去。他们看见大厅里的五十岚和早川神色有些异常。
“出了什么事?”森口问道。
太地亚矢子说:“那个杀人犯失踪了。”
“失踪?”京子诧异地问。
“正如亚矢子说的,那家伙失踪了。我们找遍了旋馆也不见他。”这次是早川歪着
头回答的。
“他见杀人凶手的嘴脸已经暴露,逃之夭夭了吧?”森口望着窗外对大家说。
“可是,不用滑雪板,即使逃出旅馆,也等于自杀。”早川又说。
的确,在超过两米深的雪中,不用滑雪板逃走,非被积雪掩埋了不可。然而,田岛
从旋馆消失了却是事实。京子心想,说不定一会儿又慢慢从哪儿钻出来哩。
可是,过了一小时,两小时,仍不见他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他的真名叫什么呢?”五十岚忽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在五十岚的提醒下,大家一起拥进田岛的房间,仿佛检查一下他的房间,就能解开
田岛失踪之谜似的。
田岛随身带来的旅行背包也不见了。好象一切都跟他一块神秘地消失了。他能隐藏
到什么地方去呢?京子不由有些发怵,她下意识地环视着房屋,她发现墙壁上用图钉钉
着一张卡片,心里“扑咚”吓了一大跳。卡片和矢部房里发现的那张一模一样。卡片的
右下方也与第一张相洞,画着奇怪的符号,图钉从正中间穿过。卡片上的横排文字,和
第一张仅有一字之差。
至此,对第二个人的复仇结束!
第六阶段
“这篇文章你读过了吗?”工藤警部把元月三日的晨报扔在宫地的面前。社会版头
条位置上,一个醒目的大字标题映入宫地的眼帘。
抢劫犯是无法逮捕的吗?目前,东京都内一连数次发生了抢劫案,警方似乎知道抢
劫犯的姓氏,却犹豫不定未加逮捕。被抢劫的四位受害者,异口同声指摘罪犯就是F兄
弟孪生子,警方也默认这一点。然而,为何对罪犯不能逮捕呢?因为每次作案只是两兄
弟中的一个,受害者无法辨认无比相似的孪生兄弟哪一个是抢劫者。原来是罪犯巧妙地
利用了“法不责嫌疑者”的原则。可是,从市民的立场出发,警方明知罪犯,却无计可
施,在客观上等于纵容犯罪,因此,警方的作法不能说不存在的问题。而且,他(或者
他们)犯罪之后而未被逮,尝到了甜头,将会有恃无恐地重新作案,这一点大家可有目
共睹……宫地读完后苦笑了一声,他仰望着工藤。“马上就要连篇累牍地登载这方面的
新闻啦。”
“是埃如果他们下次再作案成功,警察必定成为众矢之的。”
“我也这么想。”遭小柴兄弟戏弄的委屈又涌上宫地的心头。“对他们略施加点压
力如何?”宫地说出自昨晚一直在思考的想法。
“压力?现在对他们监视盯梢,不都是相当大的心理压力吗?”
“我想能否再紧逼一步,那样的话,他们露出尾巴的机会就一定增多。”
“不能太卤莽。一旦失手,将被他们抓住把柄。总之,表面上只能以嫌疑犯对待他
们。”
“这一点我十分清楚。”
“那么,你打算如何施加压力呢?”
“不准他们穿相同的服装,最好让他们连发型也改变。这样,无论是谁一眼就能辨
明哪是哥哪是弟。”
“恐怕不行吧。”工藤担心地说,“刚才我说过,对于他们只能当作嫌疑犯。我们
劝他们穿不相同的服装,他们不同意的话,我们无法强迫。再说,孪生兄弟采取同样的
装扮,似乎是社会上认可了的一种习惯。所以,他们在服饰上的做法无可非难。”
“虽然不能强制,可以假意相劝。我想这么讲:社会正在怀疑你们俩利用孪生子进
行抢劫,如果想打消人们的怀疑,你们俩最好在衣着上采职措施,让任何人都能区分你
们,如果你们不愿意,则变相地肯定了社会的怀疑,默认是你们二人同谋进行的抢劫。
这么讲,您看如何?”
“他们会钻进你的圈套么?”
“即使不听从,也等于在心理上又给他们施加了一点压力。说不定下次作案时,心
慌意乱而露出马脚哩。”工藤想了片刻说:”你去试试看吧。”
宫地立即前往小柴兄弟所住的公离。大街小巷仍是一派年节的热闹景象。处处是衣
着漂亮的年轻人。天公也做美,没有一丝儿风,和熙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可惜,现在的
宫地与这一切都无缘。
宫地一进入公寓旁边的胡同,只见正执行监视任务的玲木紧锁着双眉,他告诉宫地
说,“这两小子今天异常活跃。一大早就在酒店买了高级酒,又去司店买了上等寿司,
忙碌了半天。这会儿正在快活哩!”
宫地苦笑着。“有了钱嘛。”
宫地进入公寓,按了按小柴兄弟的门铃。
门开了,一个小柴探出头来,他满口的酒气直喷到宫地的脸上。“哟!刑警先生,
您好!”小柴笑容满面,非常亲热,“今日又有何贵干?”
“有话对你们讲,我可以进去吗?”
“请!请!”小柴陪着笑朝里面喊,“哥哥!刑事警察宫地先生驾到。”
他这么一吆喝,宫地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弟弟小柴利男。
小柴兄弟的房间不算宽绰,可是,屋里摆着彩色电视机、电冰箱、立体音箱等各种
豪华的家俱。兄弟二人一身和服打扮。桌上摆着酒壶和寿司等。
“过的挺不错哩!”宫地说着话,打量着哥俩。又一次暗叹他们长得太相似了。如
果刚才右边的弟弟不开口,自己是无法分清哥哥和弟弟的。
“年节嘛,快活一下。”小柴利男递过杯子劝酒。
宫地谢绝了:“二位看过今天的晨报吗?”说罢又瞥了他们一眼。
“没有。我们从来不看报。”小柴利男耸了耸肩膀。
犯罪者对新闻版最敏感,怎能不看报呢?而且,他们的房角堆着一大叠报纸,他们
很明显是在撒谎。
宫地故意佯装没看见:“那么,请读读这个吧。”他从大衣口袋掏出报纸扔到兄弟
俩面前,“这条新间中,所谓F兄弟就是指你们吧。”
“真伤脑筋!”兄弟俩异口同声,“我俩清白无辜,您们刑警应该最清楚。宫地先
生,不营我们向报社提出抗议吗?”
宫地闻听此言火冒三丈,但是他强压着怒火:“那么,只有靠你们自己采取措施来
消除怀疑啦。”宫地接着讲了事先予备好的那套话,然后,观察着小柴兄弟的神色。不
知为何,哥俩在互相挤眉弄眼,嘻笑不止。
宫地又光火了。“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吗?”
“没有。哪儿的话。”小柴胜男故意似地左右摇摆着手,“其实呀,我俩刚才正谈
论此事哩。被人家怀疑成抢劫犯,真是天大的遗憾。所以,我们决心互相改变服装,以
便让人们能分辨我们哥俩。”
“——”
宫地觉得他们是在应付支吾自己。他又重新端详着兄弟二人的表情。假如他们说的
是真话,事情简直顺利过劲儿了。
“我们说的是真话呀。”小柴利男开口了。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皮夹克给宫地看,
“从今天起,我外出时穿它。所以,穿皮夹克的是我,即弟弟。”
“还有一件相同的夹克吧。”
“哪儿的话呢。我哥哥历来讨厌穿皮夹克。”小柴利男打开衣柜让宫地看。里边的
确没有夹克了。
小柴胜男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如此诚心诚意,刑警先生们也该中止对我们的监视
和盯梢了吧。目前的做法,不是跟对待犯人一样么?”
“你们的话,我可以向主任禀报。”
宫地敷衍了这么一句就告辞了小柴兄弟。宫地回到侦查总部,向工藤汇报经过。工
藤也感到意外,根本未曾想到小柴兄弟竟然痛快地接受了警察的要求。
“他们想洗手不干了吧。”
“不会的。”宫地否认说,“他们四度成功,尝到了甜头,怎能就此罢休。而且,
不义之财,理无久事。他们很可能在近日内从事第五次犯罪。”
“那么,又为什么轻易地接受了我们的要求呢?这不是作茧自缚吗?”
“我也猜不出他们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宫地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心想,他们
如果真就此洗手不干了,我们将永远失去了逮捕他们的机会。
然而,当天夜里就又发生了抢劫柒。根据报告,强盗身穿黑皮夹克,手戴白手套,
四方脸浓眉毛。从池袋西口的电影院抢走了当日营业款四十五万元。
强盗闯进经理室时是九点另五分。可是,侦查总部在一小时之后才收到报告。这一
回罪犯用手枪威逼着经理和会计,抢了钱又将两个人捆绑起来,并且用东西把他们的嘴
堵得严严实实,尔后才逃离现常年轻的会计花了一小时,挣断绳索,挂电话报警的。
宫地和铃木火速赴到现场,他们一听经理和会计的介绍,就断定这次做案的又是小
柴兄弟中的一个。
“穿黑皮夹克的不是小柴利男么?”宫地对铃木耳语道,“绑住这两个人是为了争
取时间。估计他已回到公寓,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吧。”
“真把人弄糊涂了。”铃木皱起了眉宇,“为什么他们讲妥穿用不同服装的当天,
就进行了第五次抢劫呢?”
“见到他们就会明白了。”宫地烦恼地说。
宫地和铃木来到旭日公寓时,小柴兄弟已经钻进被窝睡觉了。起码也是装成睡觉的
样子。哥俩穿着睡衣睡裤迎接宫地和铃木,他们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齐声发牢骚说:
“天这么晚了,到底怎么回事?”
“谁是弟弟?”宫地对小柴兄弟怒吼道。
站住右边的一个说。“我是弟弟,小柴利男。干嘛。”他说完真象没睡醒一般揉着
眼睛。
“黑皮夹克呢?”宫地厉声问道。
小柴利男心不在焉地努了努嘴。“挂在衣柜里呀。”
铃木迅速地打开衣柜,一把拽出那件黑皮夹克,“还有点潮湿哩。”他朝宫地说了
一句,把皮夹克抛向小柴利男:“穿上它跟我们走!”
“为什么非要我去警察署不可?”
“你去了就知道啦。”
“请告诉我理由。没有理由怎么能随意抓人呢!”
“你是抢劫嫌疑犯。你穿着这件夹克,戴着白手套,一小时前闯进西口的电影院,
抢了四十五万元,有两名人证。”宫地以激烈的口吻说。
小柴利男耸起肩摊开双手。“岂有此理!我一直睡在这个屋里呀。”他的话音刚落,
又忽然叫了声,“哥哥!”并且怒瞪着小柴胜男,“是你干的吧?”
“你胡说!”
“刑譬先生!听我说。”小柴利男哀求似地望着宫地和铃木,“是哥哥干的呀。这
件皮夹克是我买的,他想嫁祸于我,趁我睡了觉,穿着它出去作案的。所以,让哥哥穿
上它去见证人吧。那样的话,就知道我不是强盗了。”
“别扯淡!”小柴胜男发火了,“我一直在屋里睡觉,你自己做了坏事,反而想栽
赃陷害我吗?”
“刑警先生!请逮捕哥哥吧。肯定是他干的。穿着这件皮夹克。”
“刑警先生!请逮捕弟弟吧。无疑是他干的。穿着这件皮夹克。”
兄弟二人口吐白沫,互骂不休,这个场面令人昨舌。
“他俩是在给我们演戏。”铃木凑到宫地耳边悄悄地说。
“知道。”宫地点了点头。
然而,明知是一场闹剧,又不能不感到面前耸立着一堵高墙;因为如果让兄弟俩轮
流穿皮夹克,那两名证人同样不能辨明哪一个是抢劫犯。哥俩的争吵在逐步升级,愈来
愈凶了。
弟弟扬言要马上离开公寓分居:“跟这样的哥哥在一起真够呛,我连一分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