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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并不能逮捕他们兄弟呀。”
“是呀。”宫地随声附合道。如果不是因为产生了内讧而写的告密信,那么,写信
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而且,这个写信人是男是女?官地对这个问题产生了极大的兴
趣。
当天下午,侦查总部又收到了一封信。一看信封上的“连续抢劫案侦查总部侦查主
任阁下”的字样,就知道和上封信一样。这封信上也没有写寄信人的姓名,邮戳是中央
邮政局的。宫地等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工藤,工藤撕开了信封。便笺也与上封信相同,这
封信开门见山,紧接着上封信的结尾。
——把抢到的钱,和前次同样装入信封里,投入就近的邮箱内。但是,地址不能写
公寓和旅馆。理由不屑多谈,因为警察毫无疑问地在监视着你们的邮件。
那么,钱寄往何处呢?借用某隐寓,邮去那里吗?不行。警察拼命地跟踪着你们,
所以去取钱时必定被逮捕。收信地址和姓名可以胡乱写一个,邮件人的地址和姓名必须
写清楚。结果会怎样呢?信肯定因为地址不明而被退回公寓。这样起码耽搁四天时间。
这四天时间非常重要。因为警察一定怀疑你们直接把钱邮到你们的公寓和旅馆,所以,
他们估计第二天,最迟第,三天就会邮到。然而,等了两天不见邮件到,加上前次曾使
用裸体照片嘲弄过他们,警察必然丧失信心,以为这次不再利用邮递的方法了。当他们
的着眼点转移到其他方面时,刚好装在信封里的钱被退了回来。
第七步骤
从第一步骤到第五步骤,可以说是彩排,现在应该是正式演出了。抢劫大的目标—
—银行。
抢劫银行也不必畏首畏尾,只要准备充分,这个目标垂手可得。这种场合,同样能
百分之百地利用孪生子的特征。
首先要确定抢哪一家恨行。最好是你们公寓附近的银行。银行确定之后,立个普通
储蓄的户头。开户金额不必太多,也不能太少,一万元左右为宜。两兄弟中可以任意一
方去存款。可以使用真名。关键是开户之后要存款数次,装出一副好主户的模样。最好
能和窗口的女办事员混熟。让对方记住你们的姓名。(普通的银行强盗避讳这一点,而
你们是孪生子,让对方记住反而有利。)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动。由于各家银行都想
在同行中夺魁称霸,为了争取存款户,银行虽在三点钟关闭入口,停止支付业务,却继
续办理存款。因此,你们就有机可乘,快到三点时给银行挂个电话,就说忽然收到一笔
巨款,放在手边过夜不放心,所以现在想去存钱,并且告诉对方你们的姓名,对方必定
信以为真,并且愉快地叫你们去。兄弟之中谁都可以出动,但必须戴手套,绝对不能留
下指纹。
那时候,银行巳经关闭百叶门,你们从狭窄的侧门进去。熟悉的女办事员会笑脸相
迎,其他办事员们一定在忙碌的结账。你们进去之后,现出强盗的面目。因为百叶门紧
闭,所以不必担心外面。近来各家银行都暗没了录像机,估计这种场面会被拍摄下来,
但这毫无用途。拍下来更合意。值得注意的是警铃。
钱弄到手之后,把侧门锁上,可以不慌不忙地逃离现常当警察赶赴现场,撬开门进
到里面期间,你们已经回到公寓,佯装不知了。你们也许担心存款开户时的笔迹和存折
上的指纹。这一方面也不必忧虑。警察找到你们住地时,重演一次第六阶段的兄弟互相
指责的闹剧,他们仍将无法逮捕你们。
这次抢到的钱,估计会有上千万元。因而,不能利用邮件,应预先选好藏钱的地方。
信到此结束了。工藤读完之后,不由和宫地等人面面相觑。
“下一回要抢银行啦。”宫地叹谓道。他接着问工藤说。“我去调查一下小柴兄弟
在哪家银行存了款吧?”
工藤说:“当然有这个必要。但是,在这之前如果截住装有四十五万元的邮件,不
等他们抢银行,我们就足以逮捕他俩了。他们若是忠实地执行这信中所授之法,袭击电
影院之后,会马上把邮件投入邮箱。从那天到现在,巳三天了。邮件可能刚退回池袋邮
政局。
“我马上去问一问。”宫地立刻起身走了。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宫地边走边看手表,现在是四点半钟。邮局尚不会关门。
宫地到了邮局,找到邮件分发科科长。科长是个中年而温和的男人,他听了宫地的
说明,把宫地领到因地址不详退回来的邮件专用架前。架子上只有三张被退回来的明信
片。
“今天只有这三张明信片吗?”
“大概是吧。”
“大概是什么意思?”
“因为经办的邮递员三点钟左右,突然说头疼早退回家了。”
“怪不得。”宫地点点头。突然,一个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知道这种预感没有
什么道理,只不过是一名邮递员早退了而已。但是,只有通过这个邮递员才能知逍小柴
兄弟邮件的下落,他急忙问那位科长:“可以告诉我那位邮递员的姓名和住址吗?”
邮件分发科科长告诉宫地,那个人叫吉村,二十三岁,并告诉他吉村的住处,然后
不安地问。“他可是个肯干的小伙子呀。出了什么事吗?”
宫地一笑,“只是有件事想通过他了解一下。”他心想,那个正在查找的邮件说不
定上午巳经退回了呢。谢过那位科长,宫地转身奔吉村住的池袋西口绿庄公寓了。
绿庄公寓是一幢外层抹着水尼的普通褛房。管理员是一位中年妇女,她告诉宫地,
吉村的房间在二褛,又接着说。“可是,他不在家呀。”
“不在家?”宫地觉得这事里有些名堂,他的科长说他因头疼而回家来了呀。
“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请假去滑雪了。”
“滑雪?”
“嗯。这不,留下一个条子,叫我明天送到邮局去。”管理员拿出纸条给宫地看。
这是张请假条,上面写着希望请五天假。
宫地陷入了沉思,他为什么借口头疼早退,却去滑雪了呢?
管理员是一个爱讲话的女人,一个劲地唠叨着。“吉村象是忽然得到了一笔巨款。
他一回家马上就到附近的体育用品商店买了一套滑雪用具,而且还说坐飞机去北海道。
两三天前还哭丧着脸对我说捱不到发工资了呢。”
“——”
宫地心中的不祥预感比刚才更强烈了。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宫地问
那个爱饶舌的管理员。
“刚出门不久呀。在公寓门前叫住一辆出租汽车,说了声去羽田机场,汽车“呜”
地一声就走啦。”
“您知道他乘几点的飞机吗?”
“知道,他用这儿的电话预约的机票,说是八点二十分的最后一个肮班。”
宫地看了一下手表,离起飞时间还早。“您如果有吉村先生的照片,请提供一张好
吗?”宫地打算到羽田机场去拦住吉村。
管理员说有吉村和自己女儿一起照的相片,说着翻出了一张有明信片那么大的相片。
吉村是个瘦高个儿,衣着很时髦。宫地拿着这张相片,叫了部出租汽车直奔羽田机场而
去。
宫地到达机场时还不到七点钟。找遍了国内线的候机室,不见吉村的人影。估计他
在吃饭,或者是因为有了一笔钱,半路上在买照相机之类的东西吧。
将近八点钟的时侯,照片上那个青年出现了。他穿着一身时髦的滑雪运动衣,肩上
挂着一架崭新的高级照相机。
宫地走上前去,掏出身份证给他一看,对方突然脸色变得煞白。宫地暗喜自己的预
感正确。
“有件事想问你,请你跟我走一趟。”宫地慢慢地说道。
吉村以颤抖的声音问。“您怎么知道的?”
“偶然知道的。而且,你今天突然挥霍过度了。”
“是吗?——”
“那么,你偷的那个信封里有多少钱?”
“没数过。不过相当多。这是花剩下的钱。”吉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宫地。
大约有二三十万元。
“信封呢?”宫地追问着关键的问题。如果信封上写着小柴兄弟的名字,这就可能
成为一个有力的证据。
遗憾的是,吉村耸了一下肩膀,“我把它烧了。留下信封不是祸害么?我本来以为
不会被人发觉哩。”
宫地瞪眼盯着对方。没有关键的信封,就很难证明小柴兄弟是从电影院抢的这笔钱,
事情将一筹莫展。
“你还记得信封上的寄信人姓名吗?”
“好象是什么小林,小西。”
“小柴,是不是?”
“可能是。”
宫地认为吉村这样含含糊糊,不可能充当证人,即使吉村一口咬定寄信人是小柴,
也无法根据这一点逮捕小柴。万一小柴反咬一口,坚持没寄过那类邮伴,该怎么办?信
封巳化为灰烬,空口无凭呀。宫地气恼地一边想着,把吉村带到了侦查总部。
宫地向工藤汇报完情况后说。“由于这个家伙,事情复杂化了。”他瞟了一眼那个
二十三岁的邮递员。他见吉村若无其事,跷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根本没有意识
到自己犯了罪。吉村甚至在来侦查总部的途中,还惋惜后悔地说过,被捕前没有能把钱
统统花光。
“算啦,事已至此,急也没用。”土藤安慰宫地说。
这时候,宫村猛然醒悟般地大声“噢”了一下。
“怎么回事?”宫地盯着他。
吉村一本生经地问。“是不是谁告了我的密?”
“告密?”
“否则不会这么快就被发觉。一定是那个家伙。”
“哪个家伙?”
“刑警先生。我一开始可没有那种打算呀。我是受人唆使才干的。”
“怎么回事?从头说吧。”
“今天上午十点钟左右,有人打电话到局里,因为是有关无法投递退回的邮件的事,
所以我去接的。我拿起话筒一听,对方说,‘今天将有一个厚信封退回,里边装的是钱
哪。’所以,后来我就动了心。”
工藤和宫地听了,不由会意地互相看了一眼。
“打电话的人是男的?”
“是男的。声音有些失真,不知道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是那个家伙告的密吧?”
“不是。”宫地冷淡地回答。
宫地把吉村送到拘留所,返回来之后望着工藤说:“是谁打的电话呢?如果是小柴
兄弟,岂不是画蛇添足吗?”
“嗯。他们不会干这种自找麻烦的蠢事。”
“难道是写匿名信的那个家伙?”
“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了。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干哪。看来,写匿名信的人是个
老谋深算的家伙。他知道警察看了那封信,会去邮局查那个邮件,他为了邮件不落入我
们手中,采取了先发制人的办法,唆使邮递员窃走。他开始时,企图通过那封信让我们
逮捕小柴兄弟,而这一次却又突然帮助小柴兄弟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内讧后,他后悔了,急忙以此便小柴兄弟避开危险呢?”
“我们如果拿到这笔钱,的确对小柴兄弟是个威胁。他真想帮忙,何必不采取其他
方法?”
“如果小柴兄弟指望的这笔钱落了空,可能只好进行第六次抢劫了吧。”
“对。他们按‘做案计划’行动的话,下一次的目标是银行了。”
“兄弟俩在哪家银行存了款,查清楚了吗?”
“让铃木调查过了。以小柴利男的名义,在池袋站前的R银行,开了普通储蓄的户
头。头一次存入一万元。后来又存过四次,每次五千元。他和窗口的女办事员已厮混熟
了。据每次去存款,总要说点趣事逗女办事员发笑。”
“他们忠实地按‘做案计划’行动喔。”宫地冷笑了一声,看这种情况,小柴兄弟
一定会袭击R银行。问题在于什么时候行动。
“如果他俩知道了钱巳被邮递员挥霍,一定会在近期内做案。“工藤说。
宫地点了点头。这一次将是小柴兄弟自投罗网的时侯了。可是,能否抓到那个写匿
名信的人呢?
“不是。不是我。”京子本来想大声叫喊,可是因为激动,嗓门嘶哑了。
“是谁杀了五十岚先生?”亚矢子咄咄逼人地话问着京子。
京子的脸已呈现死灰色,她看看床上的尸体,又看看亚矢子:“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你这种时候到这个屋子来?”
“这个——”京子张口结舌了,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沉默了。如果把五十岚以笔迹
为由威胁过自己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亚矢子也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了,也会被认为是自
己杀死五十岚的理由。
两个女人默默地瞪着对方,一直僵持着。屋里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