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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英儿,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我已经跟伊扎和亚布拉罕他们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提前离开艳城,只是苏菲那小丫头有点怪怪的,死活要走,不过你放心,现在还是她老爸说了算,不会有事的!”六十多岁的柯特迪斯明面上是世界第一大银行柯氏银行的董事长,暗里在排名前五名的奴隶交易市场中,都占了相当大的股份,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都非常吃得开的人物,跟艳城索家的关系,其实也没有他自己讲的那么深厚,不过是生意上的关系,只不过因为小柯的关系,所以对艳城的事有些特别的关心。
“那柯伯伯费心了,等艳城的事情一查清,我马上去看柯伯伯。”索英客气的道谢。
“呵呵,说哪里的话嘛英儿,你的事,就是柯伯伯的事,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跟柯伯伯说就行了。”……
放下电话,索英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小柯,你来多久了,怎么没叫醒我?”
“刚来,你好不容易睡点觉,我怎么忍心喊你?”小柯心中暗骂老爸多事。本来还打算亲自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索英让他高兴高兴呢!没想到老爸这么大年纪了,还喜欢四处招摇。
“小柯的下巴还疼吗?”看着小柯说话都有些艰难的样子,索英不禁露出微笑。
“我没事了!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哦对了,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啊,本来是打算把刚才老爸跟你讲的事告诉你,让你高兴高兴的,可惜还是老爸嘴快……”
“呵呵,这次多亏了你爸,他能不再介意我们当时的事,这样帮索家,我很感激。”
“当年的事?哈哈,是我自己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英的,又不是英不对,老爸不会介意的!”
索英看着小柯脸上的笑容,心中明白:怎么会不介意呢,世界第一大银行董事长的儿子,本来可以娶个天下最漂亮的姑娘,生几个天下最可爱的孩子,现在却像一个跟班一样出入艳城,被人指指点点,没有前途,没有未来,也不会有后代,这笔帐,有哪位父母会轻易的忘记呢?
索英沉吟了一下:“小柯,菊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很新的进展,那个菊隐还真是讨厌,娃娃脸那边,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今晚跟菊隐约好,再去问一下娃娃脸当时的情况,现在看来,菊操纵这次事件的可能性很大,但就是抓不到有力的证据,何况那个千叶,一口咬定是老爷不好,其余的东西,一概不说,这一点很难办,有菊的人在,又没法来硬的。”小柯有些苦恼。
“这个千叶瞳,是前两天刚从艳城买走的吧?”
“是的,因为当时逃跑,所以作为特价品卖掉的,当时买的人,是菊隐花藏的表弟菊隐水曜。”
“这个奴隶,还有别的背景吗?在被抓到之前?”
“应该是没有了,他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苏国人,他出生在苏国,没有去过中国或日本,今年19岁,捕获时,还在上大学,来到艳城后,一直接受训练,调教师是李青,训练期间,没有与外界发生任何形式的接触。”
“这样的话,就算是菊的人逼他去杀人,他也不会很坚定的为菊保守秘密,千叶这儿,应该是个不错的突破口,如果事件的操纵者,真的是菊的话。”索英沉吟一下,“小柯,找几个靠得住的人,要身手利索的,今晚把千叶想办法带出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小柯答应一声,正要出去,索英还是喊住了他:“小柯,人要少,做事要不露马脚,一旦败露,这些人不要留,你自己也要小心,我们的对手,可是会咬人的!”
“放心,我会办妥。”
入夜,四条矫健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得靠近看守千叶瞳的病房,千叶瞳身上的伤还没有康复,仍然在接受治疗,但艳城和菊各自的十名护卫,每天二十四小时的进行看守,到目前为止,千叶算是这场血案里最重要的证人和嫌疑人。
四条黑影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彼此打个手式,小心的接近病房——没有守卫!
四个人狐疑的互相看了一眼,急忙暗自戒备,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领队的黑衣人示意两人把守门口,自己带另一个人走进虚掩的房门。
屋里很黑,房上的被子铺开着,被子下面鼓鼓囊囊的,一个黑衣人用手中的冲锋枪指住病床,另一个人猛得揭开被子——
枕头!
四十、千叶瞳
艳城死士,是艳城秘密豢养的一个特殊组织,他们没有姓名,没有身份,没有来历,艳城给他们巨额的薪酬,只用于执行非常困难和非常秘密的任务,任务成功,则获得几倍于平时的收益,任务失败,如果不能全身而退的话,他们必须毫不犹豫的付出生命,这,就是死士的宿命。
而现在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局面——
千叶瞳,不见了!
领队的黑衣人并没有惊慌,现在要做的,是迅速撤离现场!并且确证不被发现!
警惕的退到门外,守门的黑衣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四个人分守四个方向,鱼贯而出。
直到踏上艳城的草地,四个人才如蒙大赦般松了一口气。
索英和小柯听完四个人的报告,都吃了一惊:“失踪了?难道是菊隐把人带走了?”离刚才与菊隐一起审问千叶瞳的时间刚过了一个小时,千叶瞳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了!
“守卫呢?”
“没看到。”
“没看到?”
“是,我们从头至尾,就没看到一个守卫,本来发现人失踪的时候,以为中了什么圈套,不想退出的时候,竟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好,你们先下去,小柯,我们去病房。”索英站起身,挥手让黑衣人离开。
“索少爷,菊隐花藏先生求见!”正打算出门的索英楞了一下:“消息好快!这会儿就找上门来了!”——“请他进来!”索英重新坐回到椅子,示意小柯坐在旁边。
菊隐并没有带很多人,身边只跟了水曜一个人,一进门,便毫不客气的质问:“索少爷,菊隐一直敬重你是个守信重诺的人,所以才放手把千叶交给你,现在人不见了,希望索少爷给我个交待!”
“哦?不见了?不是刚刚审完吗?怎么不见了?”索英故作惊讶的看着菊隐。
“索少爷,明人不说暗话,索少爷找千叶,不过是想多问些事情,事关艳城,菊隐也不计较,不过,什么事情不能当着菊隐的面问,非要偷偷弄了人去,私下问?难不成,索少爷与令尊,有同样的爱好不成?”这话说的极其阴毒,小柯在旁边都有些按捺不住,但索英却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因为索英最在意的一点是:在菊隐的质问里,一点都没提有黑衣人出现的事情!这至少说明一点,索英方面的动作,菊隐并不知道!——这样的认知,让索英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开始了无情的反击。
“菊隐先生,你说索英私下带走了千叶,请问有什么证据?”
“证据?人在你们艳城的地盘上丢了,找你这未来的城主要人,还要什么证据?”
“这话就不对了,当时的约定,是双方各派十人看守,一岗四人,两个艳城的守卫,两个菊的守卫,从守备来讲,艳城并没有特别的优势,何况,这种明显的会被怀疑的事,你以为索英会去做吗?”索英不打算给菊隐任何借口,继续说:“索英还想问一下,我并不知道有千叶失踪的事情,菊隐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千叶是我的人,刚才审问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脸色非常不好,所以派人前去探视,结果发现病房内外空无一人,知道那间病房位置的,除了你我,没有第三方,我不找你要人,找谁?”菊隐虽然说得很流畅,但索英并没有放过他眼中那一丝慌乱,菊隐在这个时间出现,只能说明他得到消息的时间也不是特别早,而且依菊隐的说法,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派人探视时发现千叶失踪,菊隐首先要做的不是这样轻车简从的来找索英“要人”,而是搞得尽人皆知,然后再来找索英的麻烦——菊隐,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刚刚过去的一小时内,不,也就在半小时内,菊隐也曾有过私密的行动!只不过,也象自己一样,一无所获!
有了这样的确认,索英稳住了心神:“菊隐先生,我们可以见见你提到的前去探视的人吗?”
“索少爷,现在是我向你要人,不是你向我要人!”菊隐也发觉了索英态度的变化,但不知到底他看出了什么。
“人既然失踪了,自然要找,问问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怎么菊隐先生这么紧张?”索英冷冷的看着菊隐。
“怎么,索少爷怀疑我的人?”
“呵呵,索英并无此意,不仅是前去探视的人要问问,守卫们的情况,我也希望菊隐先生跟我们一起去查一下,我才刚刚知道千叶失踪的事,千叶以前有逃跑的经历,菊隐先生不会不知道吧,所以这件事,还是希望菊隐先生能沉住气,跟索英联手查明真相才好!”说着,索英拿起电话:“护卫队吗?今晚加强海岸及艳城周边的巡逻,各岗加派一倍护卫,再挑十个精干的人手,让他们来我书房一下!”
就在同时,两条黑色的身影正扛着一个巨大的麻袋,飞速向艳城东方一排废弃的仓库跑去。
四十一、艳,为什么?
月亮在云影里穿梭,我和魏文扛着巨大的麻袋在艳城的夜色里疾行,刚才真的是好险,多亏我和魏文的手脚利索,要不,肯定让别人抢了先,那些蒙面人是谁呢?
今天下午,我和索奇定下今晚要把那个千叶瞳弄出来问一问,考虑到索奇的身手比较差,决定我和魏文去弄人,索奇负责善后工作。
天一擦黑,我和魏文便换了夜行装,去千叶瞳的特护病房外踩点儿。
这是一座独栋的小楼,离主要的居所比较远,有点孤零零的感觉,是属于索家人特别的看护病房,一般只有家人生病或特别尊贵的客人生了病,才会送到这儿来医治,其他的情况,都会送到艳城专门的医院去。特护病房平时很少有人用,因为索家的人真正得了什么病,也很少愿意住到这里,一般都会选择在自己的房间,请医生过去治疗。所以今夜,这栋小楼中,应该只有千叶瞳一位病人才对。
但很明显的,这附近的守备,非常森严,小楼的铁门紧紧的闭着,走廊上的灯映出走来走去的人影,应该是艳城和菊派来看守的卫兵吧。
从灯光的情况看,千叶应该在二楼北边大约是208房间的位置,走来走去的护卫应该是两人,但固定的护卫有几个,就看不出了,我和魏文用了将近两个来小时的时间,终于找好了进去的路线和撤离的路线,也摸到了守卫每四十五分钟轮一班岗的规律,本来与索奇约定的是晚上十点开始行动,十分钟后在艳城东边那排废弃的仓库集合的,但就在我们打算开始行动的时候,几辆豪华的轿车驶来,稳稳的停在小楼门前,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大哥和菊隐!
我用耳机通知索奇,情况有变,要推迟行动,索奇问了一下这边的情况,我们约好看这边的情况再决定行动的时间。
时间一分分过去,大哥和菊隐一行人,在里面已经呆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小楼里没有特殊的动静,轮岗的守卫还是按时间交接着。
在时针快要指向十二点的时候,大哥和菊隐一行人出来了,大哥又嘱咐了守卫几句,与菊隐道别,各自上了车,绝尘而去,艳城的夜重新安静下来。
我们在夜色中又等待了约二十分钟的时间,确证没有其他的来访者,给索奇发出信号,表示我们要行动了,索奇又嘱咐了我们几句,无非是“尽量不要杀人”、“不要闹出太大动静”之类的话,我和魏文答应一声,分头行动。
魏文掏出爬墙用的绳索,负责用麻醉枪解决站岗的守卫,我则直奔配电室,切断二楼的电源——根据我们的观察,除了在岗的卫兵外,其余不需要值班的守卫,都统一安排在一楼休息,所以只切断二楼的电源,不会引起特别大的骚动,何况对于从小在艳城玩大的我来讲,找到配电室,就如找自己的卧室一样简单。
我和魏文同时就位,魏文的一声信号,我同时拉下电闸,早已适应了黑暗的魏文在二楼停电的刹那用麻醉枪将四名守卫射倒,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工具,捅开窗户,跃入室内,此时的我,也从二楼尽头的窗户进入小楼。
离下一班人换岗,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在有人值班的时间里,一楼的守卫一般不会到二楼来闲晃,这使我们的时间比较充足。
我小心的打开病房的门,床上的千叶沉静的睡着,对外面的动静竟一无所知,看样子是服用了镇静剂的样子。
我掏出准备好的麻袋,门外的魏文已经将麻醉针清理干净,并把倒在地上的守卫扶成坐姿,一切作完后,进来帮我把千叶装进麻袋,又在被子下面放了枕头,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五分钟已过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