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了一下,威廉讲起当天的情况:苏菲走後,他一个人呆在房间,後来觉得很闷,便走到後院的小花园散步,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由於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城了,心中非常高兴,所以并没有注意身边有什麽特别的动静。
在他走到一座假山附近时,有人从背後伏击了他,将一块散发著怪味的手帕按在他鼻子上,并用黑布蒙住了他的头。
也许是份量不足吧,虽然身体失去了力气,但人还是清醒的,他隐约感觉到,伏击他的人是三个,其中一个耳朵上带著枫叶形的耳钉,而且说:要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
在他们带他赶往宴会现场时,有个人发现了分量不足的事情,又重新增加了分量,他便晕了过去,直到出现在洗手间……
索英沈吟一下:威廉,你以前是见过漆的,而且你们曾在一起受训,虽然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但从声音上来讲,你觉得是漆吗?
我不敢确定,因为当时非常害怕,那三个人的声音都比较生疏,但有一个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就是在旁指挥的一个人,他好象没有动手,主要是另外两个人动的手。
那个人多高?胖瘦,你看到了吗?
没有,只是听到他指挥他们的时候讲的话,特别是他说,“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这话时,我印象很深。
这时的索奇和李青对望一眼,李青认同的点了点头,附在索奇耳边说:非常像,但不是。
(十八)焦虑与压抑的爆发
看到大哥他们回来;我和漆迎了上去:怎麽样?有线索吗?
没有非常重要的线索,不过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索英沈声道。
索少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明晚的假面舞会,可能还要去安排一下。李青识趣的告退。
好,你先去吧。索英看李青离开,让人关了门,只留下我和索奇:我看这件事咱们来个内紧外松,对外表示线索已断,无法继续追究,我私下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仔细调查,公主那边我会想办法让她推迟离开的日期,好让我们有时间验证威廉的证词,漆、李青这两个人,你们仔细查一下他们的底细,一旦有不清不楚的地方,马上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也只限咱们三个和父亲了解,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知道。另外,明晚的假面舞会很重要,父亲亲自邀请了苏菲公主去参加,到时候你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要出什麽乱子才好。
好的。大哥你伤怎麽样了?没事吧?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对大哥有种非常愧疚的心理。
没事,小枫,不必担心,爸就那脾气。
好,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喊我们吧。说完,我和索奇告辞出来:索奇,我该怎麽办?这事明明不是我做的,偏偏又说不清楚!
小枫,别急,清者自清,不过这也算个警告,城不像我们的大学,无忧无虑,在这儿,什麽居心的人都有,什麽手段的人都有,不过我想这也没什麽,城这麽些年,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而且越来越大,我们只要认真的学习,谨慎的行动就行了。索奇微笑。
恩。我仍然高兴不起来,回到城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发生了这麽些事,明明知道有人在暗中对家族不利,自己不仅帮不上忙,还拖累别人代己受过,那种心情,实在是够窝囊。
就在我沈默不语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寻声望去,只见漆和魏文(魏文的情况请参见《2004春节特别版之〈奇之情〉》)正坐在走廊里有说有笑,漆指手划脚的说著什麽,魏文侧头认真的听著,嘴角挂著温柔的笑意──看著他们,心中更像打翻了五味瓶,虽然他们的身份非常卑微,但仍然活得自由自在,可以谈笑风生,而我,却不得不在风口浪尖忍受猜疑与敌视。
喂!漆,回去了!我没好气的喊他。
他的笑容收住,手也僵在空中,扭头看到我:是,主人!向魏文挥了挥手,恋恋不舍的向我走来。
我似笑非笑的说:怎麽?交了新朋友?好开心啊,呵呵。
索奇怕我再无缘无故的发飙,连忙喊道:小文,过来见过枫少爷!
魏文赶上漆,两人并肩来到我们面前,魏文大方的冲我点了一下头:枫少爷好!
小文,你好啊!听说你功夫不错,改天咱俩较量两招!我随口道。
少爷过奖了,只是微末功夫,不值一提。
呵呵,改天约个时间玩玩,我先走了!我拉上漆,转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一路无语,我和漆回到住处,他看我脸色不好,便闷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我心中一阵烦乱:你为什麽不说话了?
我?说什麽?漆不解。
刚才跟那个小文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麽见了我就不说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什麽那麽高兴?
也没说什麽,只是说了说过去的事情,我们俩都喜欢打篮球……漆看著我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解释。
是了,你一直不肯忘了过去的事,只有过去的事情能让你快乐对不对?你一直讨厌城,讨厌索家是不是?我都听你讲过!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这个名字的时候,告诉你过什麽?──不知为什麽,心中的压抑转化成了怒气,我失控的高声说著──我想,那样的我,一定像个恶魔吧?因为我看到漆惊惧的表情──
你很怕我,是不是?我走到漆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
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说过那些话。漆忙著辩解。
没说过?你什麽时候学会的撒谎?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你没说过?──愤怒、酸楚、憎恨、厌恶在我的心中滋长著,我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一点,小P曾深深的体验过,现在的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
我真的没说过,主人,你相信我!漆仍然不肯承认。
是吗?要不要我放一下那天你和李青在508房间里的录像?那天,你都说了些什麽,你没印象了吗?我冷笑。──一直以来,漆对我是个什麽样的存在,我从来没有正经思考过,只是心中隐隐觉察,那处於爱与疼惜之间的感情。我是如此渴望了解这个我不知道的男孩,迷恋他的纯粹与美丽,在意他的温暖与变幻,里面有他本身的原因,也有对小P的愧疚,只是在我听到他与李青说的那句话时,心中真的在意了,我相信那是他对我真实的情感,他把我和城和奴隶交易和一切改变他生活的罪恶等同了,就算他顺从,屈服,对我微笑,那也是比小P更深的掩盖了什麽,他们的心与痛是一样的,所以他可以在阳光的走廊里与魏文开心的说笑,而面对我的刹那,他的心会重新冷漠,即使我在这场迷案中被冤枉,被猜忌甚至失去生命,对他来讲,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心好痛。
你,为什麽会知道?为什麽会有录像!漆不相信的看著我。
漆,肯承认了吗?你是一直这样恨著我的是吗?如果真的有人害城,害索家,害我,你也是很高兴的是吗?我狠狠的盯著他:那,都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吗?
我现在,还可以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如果我回答“是”,你是不是觉得更可以相信?漆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十九)漆,你真的恨我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漆打得伏在了沙发上,我扑上去,单膝压住他的腰,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漆的背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什麽!我现在就教给你,什麽是城的规矩!
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後捆好,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俯身对著他的眼睛:漆,明天晚上有个假面舞会,每个主人都可以带著自己的奴隶去参加,只要主人愿意,都可以把自己的奴隶交到现场主持的性奴调教师手里进行现场调教,很荣幸的告诉你,这次的主持是你的启蒙老师,李青李老板哦!如果我亲自把你教给他,你觉得他会怎麽教导你?恩?
漆的眸子开始收缩,腾起隐隐的水雾,张了张嘴,什麽都没说。
你,想说什麽?求饶吗?说出来,我会考虑哦!我贴在他的耳边,用牙轻咬著为他新订作的耳钉:漆,你对付李青的那个录像,我可反复学习了好多遍,以前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懂这些的哦,现在,你的手段,我可学了个十足十!怎样?期待吗?我们今夜搞个特训吧,让你重新回忆起奴隶的记忆,省得你明晚在舞会上丢我的脸!说著,手下一用力,漆的衬衣被撕了下来,无力的挂在被捆得紧紧的手腕上。
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我眼前,发著炫目的光,我轻咬著他的脖子:,我的耐性是不是很好?这麽美的身体,我竟然一周都没有碰!是不是很可惜?恩?
漆仍然不答话,仰躺在沙发上,紧闭著眼睛。
漆,这麽讨厌我吗?不过没关系,我也并不在意你怎麽看我,只要侍候得我高兴,就可以了!──李青教导出来的奴隶,岂非都很擅长讨好主人?我一边在漆的耳边低语,一边将手向下方探去,在我动手解他的腰带时,他猛然抬腿向我踢来,我单手接住他踢过来的腿,顺势将他从沙发上拖下来,重新压住他:很好,这麽生猛,我喜欢,有种过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将他的腰带抽出来,捆住他的双脚,从桌上拿出一把裁纸刀,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再缓缓滑到下身,将裤子一点点割开。
经过这一番缠斗,我也累得气喘吁吁,我看漆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自己也靠在沙发上喘气。
我点上一根烟,将漆翻过来,让他赤身露体的仰面躺在地板上:是不是这样子,更有利於你进入角色?
漆没有说话,目光出神的凝视著天花板,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用皮鞋踢了踢他软缩的分身:喂,看什麽呢?
没什麽。他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我有一瞬的尴尬,一个绝对的主人被当成局外人给冷落的尴尬。
我轻弹烟灰,闪著红光的粉末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地板上的人抽搐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你,在看什麽?我又问。
漆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看你。
我一楞,将他身上已冷却的烟灰拂走,留下轻微的红痕:我,怎麽样?
你发怒的时候,真的像个恶魔……漆黑的眼仁里平静无波,像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笑了:我本来就是恶魔,你不知道?
他没有讲话,仍然安静的看著我,很专注,很认真。
──这个枫,笑起来,真得像个天使呢!──漆在心中轻轻感叹。
烟已燃尽。我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膨胀的分身拿出来,抓住漆的头发拉起他,将他的头压在我的胯下:过来,做你应该做的事,不要竟说些有的没的!
这是第一次,被他温柔的含在口中,我不可遏制的兴奋著,在他口中急速的胀大。
他没有动,只是轻轻含著,我又将他的头摁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做吗?你不是受过训练的吗?
他的舌动了两下,也许是我插的太深的缘故,他本能的摆著头,想挣脱我的拉扯。这样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我,我更加大了手劲,将他的脸使劲的按上我的腹部,再拉开,他被扯的整个上身都失去了平衡,随著我手的动作大幅度的运动著。
就在我享受著漆的服侍时,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漆自己也兴奋起来!他通身泛著红润的光泽,身上有细汗渗出,分身已经晃晃悠悠的挺立起来,随著身体的晃动,一下一下顶在沙发上,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捏住他的分身,随意扭摆著:,你很兴奋耶!原来你喜欢这样!我竟没发现!呵呵。
漆的脸腾的红了,他猛得甩头,挣开我抓住他头发的手,弓身大口喘气。
我看著他的样了,心旌荡漾,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钓鱼用的细线,一头捆扎住已勃起的分身,一头捏开他的嘴巴,打成活扣,套住他的舌头,轻轻一拉,系好:来,漆,我们做个游戏,你用舌头好好的服侍我,只许用舌头哦!如果侍候得我爽,我会帮你解开这个结,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明天就这样去见李青吧!
分身上的束缚紧密而疼痛,深深的勒到肉里,使他难耐的扭动,舌头上的细线苦於无法摘除,也影响了说话和吞咽,口水缓缓流出。
漆没有讲话,他仰头看了看故意站起身的我,伸出嬾红的舌头,试探著逗弄我的分身。
但我毕竟个子足有一米八多,这样跪著怎麽可能够到?他又无法自己站起身来,只能拼命的挺直身体,伸长舌头,才勉强触到,而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松,一边用手逗弄著他身上的鱼线,一边躲避著他的舌头。
他的每一次努力,都狠狠的拉动著下身,使他发出很沈闷的哼声,这样的声音对我是绝对的刺激,看他被一根鱼线折磨成这样儿,有点兴奋也有些不忍,心中莫名的气竟泄了一半,开始放低身体配合他,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二十)做坏事时记得关好门
我和漆都楞住了,我们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门口的人已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