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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出来,但没有自己的宗教之力,却是他最大的缺陷。没错,罗格的确拥有可以制造出佛光的魔法道具,但是这东西只能供一人使用,却无法和别人分享,和教皇那种可以让数百人一样修行的神圣发掘相比,简直是简陋而站不住脚的。但是如今;有了这件魔力中继器;罗格就可以将佛光储存在中继器中;等佛光达到一定程度后;只要让那些普通平民来触摸;他们也就可以拥有这种佛教之力虽然;这种魔力在一段时间后就会消失;但是比起教廷那种麻烦的修行法诀来;却要简便很多。实际上;何太平甚至已经想到借口;大不了告诉那些平民:〃佛力的消失;是因为你们的信仰还不够虔诚!〃当然,一件魔力中继器是绝对不够的,而且它储存的佛光也相当有限。因此要让佛教真的能够成长起来,就必须制造出更多、容量更大的魔力中继器。而这一切,都要拜托那位重新被封印在安吉尔体内的古法师灵魂——换句话来,何太平必须要尽快搜集到神圣之力,让安吉尔重新恢复神智。有鉴于此,那几位被关押在地下城密室中的神圣骑士和牧师,就成了最倒霉的人。尽管他们对光明神如何忠诚,尽管他们曾经受过各种严酷的训练。但经历了崔斯特各种古怪刑法的折磨,终于还是有一名神圣骑士和一名牧师熬刑不住,乖乖的张开了口。
不过很可惜,由于这两人在教廷中的地位并不高,所以他们虽然知道教廷与劳伦斯达成了某种合作协议,却并不清楚那是什么。虽然这结果并不出乎预料,但何太平还是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转而将目光转到他们的神圣之力上来,依靠着魔力中继器的收集功能,两名神圣教廷的俘虏彻底沦落为奶牛,每天都被逼迫这输出神圣之力。不过何太平也算厚道,他并没有虐待两名俘虏,反而提供给他们精美食物和住宿环境,是不是还出动几个美女来慰劳,甚至还建立了奖励制度。
在这种种激励机制的刺激下,两名丧失斗志的俘虏很快就产生了攀比心理,他们开始女里的输出神圣之力,只为了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或者美人的垂青。因此,等到劳伦斯首相的第四位信使匆匆抵达时,魔力中继器中储存的魔力已经足够让安吉尔苏醒过来并维持十天了。“虽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多,但是这趟王都之旅还是足够使用了!”看了眼身旁傀儡般的安吉尔,何太平将魔力中继器轻轻放到她的身前。沉默片刻,他突然轻轻抚过她的金色秀发,淡淡叹息道,“虽然失去了一个忠诚的侍女,但是多了这样一个朋友,其实也很不错吧……”
第六卷
—第二十七章 … 大家一起来认亲—
劳伦斯首相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在第四位信使到达乐园城的第一天,第五位信使又匆匆抵达,而信笺中的厉口气也变得更加强烈。眼见这种情形,何太平知道已经没有拖下去的必要,因此次日就与安德烈一起启程前住康斯坦丁——虽然劳伦斯并没有邀请自己,不过既然安德烈提出这个要求,相信那位首相大人也不会有什么异议才对。打着查看王都影视业发展的名义,沿途晃晃悠悠的向康斯坦丁进发,两人丝毫不管那位劳伦斯首相如何焦虑却依旧每日品酒观景,时不时还要在某个小镇停留几天,向镇上的姑娘吹口哨乃至争风吃醋。因此,等到他们终于在夜色中潜入康斯坦丁,并且懒洋洋的踏入首相府时,那位劳伦斯首相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出来迎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看到劳伦斯鬓角的几丝白发,何太平不禁深深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望了安德烈一眼。在路途上,他也曾经询问过安德烈,如果劳伦斯的确是她的父亲,她会怎么做?安德烈的回答很怪异——“那就不要让我知道他是我的父亲……”
“安德烈,你终于回来了吗?”在何太平有些走神的同时,劳伦斯已轻轻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关爱。停顿了几秒钟,当他转头望向何太平时,眼神却又回复了严肃与威仪:“何先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很快吗?的确很快?”何太平面上露出几分沮丧,微微躬身行礼,让自己看上去真的佝被安德烈捏住了把柄一般。只不过在心底,他却不禁联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实际上,自己在旅途中曾经连夜乘坐血鹫到达康斯坦丁,并从劳伦斯的手中接过那两百万金票。可怜的首相大人,他地神情显得肉痛之极,却因为忌惮那不知是真是假的魔法咒语。只能乖乖的掏出金票。要知道,及时对于富可敌国地劳伦斯来,两百万金币也是相当大的一笔数目,这等于将他从美容院中获得的收入都交出来。而更令他吐血的。那位恶魔君主在满意地收入金票后,还饶有兴趣的问:“阁下是否有兴趣购买别地卷轴。我可以打个八折。。。。。。”于是乎,劳伦斯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甚至有些当场倒下的趋势,不过考虑自己即将实现的愿望。他还是将已经升到喉咙里地淤血重新吞了下去。并且微笑着目送那位恶魔君主离去。因而此时此刻,当看着近在咫尺地安德烈时。首相大人几乎忍不住要擦擦眼泪,深深叹息一声:“孩子,你可知道爸爸为你做了多少事……”安德烈当然知道,而且知道得很清楚,不过她现在却做出满脸的迷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大人,您匆匆忙忙将我从南方召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急事?要知道,我在临行之前几乎已经打动了那位夫人的芳心,只差一点点就可以……”
“这个,我们进去再,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眼见这位风流成性的“男子”又要扯远话题,劳伦斯连忙抬手打断,随即又转头望向何太平道,“何先生,您能否回避片刻,我有些私人的事要和安德烈商议。”他的要求倒不出乎何太平的预料,毕竟滴血认亲这种事要私下进行,劳伦斯当然不希望被路易斯三世得知这边的情况。不过,眼看就有一出琼瑶剧上演,自己却不能在旁喝茶欣赏,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此了。因此何太平微微踌躇着,忍不住望了安德烈一眼,示意她赶紧将原来的计划提出。
暗自在心头比了比中指,安德烈腹诽着想看热闹的主人,面上却依旧淡淡道:“大人,您的事暂时先放一下好吗?我这次来,是希望得到一个高级主从契约卷轴,至于使用者当然是某位不太听话的……”他这么着,同时也不忘看了何太平一眼,后者立刻识趣的变了变脸色,做出满面的愤愤不平。劳伦斯微微一怔,他先前也听过何太平有把柄在安德烈手中,却不知道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这件事也不坏,因此稍微犹豫片刻,劳伦斯就缓缓点头道:“明白了,我这里恰恰留有一个主从契约卷轴哪么,你们到旁厅中休息片刻,我忙完了一件事就来和你们见面,这样可以吗?”安德烈和何太平对视一眼,缓缓点头表示同意,随即在侍从的引领下缓步走向旁厅。劳伦斯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沉默着没有话,但他终于缓缓举起自己的左手——在那枚戴在无名指的戒指上,一根短小的吸管中已经充满了血液。那时刚刚借拍安德烈肩膀的机会,从他身体中取得的血液。。。。。。几分钟后,按捺不住心头兴奋的劳伦斯已冲入准备好的密室,他的矫健步伐甚至让几名追随在后的战士也赶不上。在这个地下房间里,已经有数名法师和高阶战士待命,见到主人到来,他们齐齐躬身行礼,也不由得舒了口气——看起来,自己终于不用再日夜保护这个蓝色卷轴了。挥挥手示意部属们退开几米,劳伦斯缓步走向蓝色卷轴,将安德烈的血液滴在卷轴上。紧接着,他颤抖着取出一把匕首,横在自己的手指上面,却迟迟不敢割下,此时此刻,这位老者突然觉得自己苍老了很多,他静静回想着往事,默默畅想着未来,却不敢面对眼前即将出现的情景……“大人,安德烈侯爵他们还在旁厅,如果等待太久的话……”一名心腹法师的迟疑提醒,终于让劳伦斯从混乱的思绪中摆脱出来。深深吸了口气,浑身颤抖的老者终于轻轻按着匕首,在指尖上缓缓割下,一滴鲜血突然落下,恰恰滴落在蓝色卷轴上……
“红色,一定要是红色!”看着缓缓开启的卷轴,劳伦斯只能以自己这辈子最虔诚的声音,向漫天众神祈祷着。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已经出现了看见蓝光的错觉,但最后当代表血缘关系存在的红光终于闪耀出现时,这位老者却忍不住低呼一声,直直地倒了下去!幸运的是,那名法师正站在他的身后,并且间不容发的接住了他。几秒钟的茫然过后,劳伦斯突然推开面色担忧的部属,仰天长笑起来。这一刻,他的心头充满了畅快淋漓,就算是登上王位的快感也比不上此刻的万分之一。紧接着,这位老者就在笑声荡漾中飞奔出去,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充满了无穷能量,足以冲破任何阻挡在前的障碍!“来了!”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正在旁厅里等待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丝笑容,安德烈握紧手中的催泪果,缓缓站起身来,而存心打算看好戏的男性却缩在角落中,只差在额头贴上“我是空气”的字样。
在他很有兴趣的目光中,劳伦斯已大步冲了进来,在望清缓缓起身的安德烈时,他陡然大喝一声,老泪纵横的扑了上来。这安德烈心中已经明白,却偏偏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愕然呼道:“大人,您要做什么?”劳伦斯怔了一怔,再也顾不得形象,当下扯住安德烈的手臂,匆匆就向门外跑去。何太平微微愕然,心中大骂劳伦斯不敬业,立刻也要跟上去看好戏。只可惜几名高阶战士与法师却立刻从两旁闪出,将大门堵得密不透风。。。。。。“混蛋,居然浇灭了我熊熊的八卦之火!”看够血言情剧的梦想破灭,何太平只能悻悻的回到位置上,眼巴巴的望着厅外。此时此刻,安德烈或许已经看到了血缘卷轴上的红光了吧!或许她已经按照自己之前的剧本,正学着咆哮马的面部表情大吼“我相信”,然后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是劳伦斯的衷心诉,还是两人抱头痛哭?“该死的,为什么我只能在这里想象?”看看了看门口那些面无表情的战士和法师,何太平还是放弃了打翻他们的念头,乖乖的在旁厅里踱步。大约半个小时后,伴随着匆匆的脚步声,劳伦斯和安德烈一起走了进来——此时此刻,两位男性脸上都已带着明显的泪痕,想必他们刚刚上演了“父子相认”的影视剧。“何先生,请跟我来,接下来要替您和安德烈做一些事了。”带着满面的欣慰,劳伦斯看与自己并肩站立的安德烈一眼,无法掩饰喜悦的微笑道,“或许,您应该尽快签订主从契约,成为我儿子的忠实奴仆!”这两章过度,接下来会有比较有趣的剧情等着大家。
第六卷
—第二十八章 … 劳伦斯的慷慨—
两滴鲜血从两人的指尖落下,落在散发着魔力的高阶卷轴上有着象征主从契约成立的光芒闪现,何太平与安德烈的身上也同时散发出蓝光。几秒钟后,满面不甘的男性终于躬身行礼,恭敬道:“主人,我将听从您的吩咐!”
虽然老老实实的背出台词,但何太平少不了要在心里暗自咒骂几句。只是紧接着更加令他吐血的是,那位安德烈先生居然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缓缓道:“何,既然你已经成为我最忠诚的奴仆,那么你应该不介意把身边的金票都交给我吧!”“厄……这家伙,居然临时加戏!”此时此刻,除了在心头暗自比比中指外,何太平也只能无奈的掏出所有金票,交到安德烈手中。也许他应该感到庆幸,安德烈所要的只是金钱,而不是让他跳上一段小熊舞。
“好了,那么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一直坐在书桌前等待的劳伦斯,在见到这种情景厚终于消除了最后疑虑。此刻在他看来,何太平也已经等同于自己的奴仆——只不过,考虑道这位奴仆会带来的经济效益,还是应该对他客气一些才好。自然;劳伦斯并不是那种完全相信血缘决定一切的白痴。在最初那种后继有人的冲动过后,他也没有忘记提醒自己,以后还是要派些人手对安德烈进行监控—当然,这种监控更多地是一种保护。虽然大陆上也有近亲自相残杀的惨剧发生,但血缘关系,无论如何也是人们最为看中的纽带。“更何况,安德烈有什么理由来对付我?”劳伦斯看着与自己似乎有几分相似的安德烈,不仅微微露出了笑容,“他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将来又可以从我手中接过坎帕斯公国的控制权。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那么除非他疯了!”
实际上,安德烈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疯了,他看着劳伦斯凝视自己的慈祥目光。真的有种在那个鹰钩鼻上打一拳的冲动。但在何太平不住的踩脚暗示中,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