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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东西!」见上衣满是他吐的秽物,澐瑞气得大手一挥,使得他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你搞什麽!竟敢吐在我身上!」
逍枫像只搁浅的鲸鱼般无力垂著贴近地毯的脸,湿溶溶的泪滴沿著脸颊滑落,他费尽气力的伸出手拉住澐瑞的脚,不断喃喃的重覆著:「相信我…。我绝没有…。。背叛你……」
「别碰我!」像是沾到了什麽脏东西似的,澐瑞无情的踢掉他的手,俯视他的眼里满是鄙夷,「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脏不脏啊,瞧你把我昂贵的亚曼尼弄得都是你吐的脏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看你连只狗都不如!」他愤愤的脱掉了上衣,丢到了他身上。
逍枫呆若木鸡的直视前方,眼神空洞,心头隐约明白再多的辩解澐瑞都听不进去,纵使他一再表明他是受冤枉的,澐瑞也只会当成是在狡辩之词,他在他眼中就这麽不堪吗?连狗都不如吗?
「陈大哥,别发这麽大的脾气嘛,」丽丽光著身子凑过来黏到澐瑞身边,伸出涂著花花绿绿的指甲划著他的胸膛,边将露出来的丰满胸部挤向他,挑情意味尽在不言中。「为了这麽一个下人不值得,让丽丽为你消消火。」
「还是你上道。」澐瑞顺势搂著她的腰,欣然的接受她的投怀送抱,「刚才被这狗东西给打断了,我可是还没爽够!」他坏坏一笑,索性抬起女人的单脚,就著站立的姿势直接插进了她的下体,就像刻意做给逍枫看似的。
「啊……好棒啊…。。你真勇…。猛…。啊…。。丽丽都快。。酥了…。」丽丽不知害羞的配合起来,光滑的女体随著男人的抽动左右摇摆,丝毫不在意第三者在场。
趴在底下的逍枫被迫观看著,为什麽澐瑞要这麽对他?他明明知道他爱他,却当著他的面与女人上床,他当真已经厌恶他了吗?连一丝感情都不剩了吗?所以可以伤他伤到体无完肤的地步吗?两人交合的体液不断滑落到他的头上,他悲凉的闭上了眼睛,已经没有伸手抹去的气力了。
100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逍枫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多久,但对他来说就像经过一亿年那样漫长的折磨,终於在一次震耳欲聋的嘶吼当中,澐瑞从女人身上飞快抽出了滨临爆炸的分身,瞬间,肿胀的前端飞贱出浓浊的液体,像莲蓬头的洒水般呈放射线洒落在逍枫的头发、眼睛、耳朵、与背部上。
腥臊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逍枫浑然无所觉的趴著,毫无心思顾及沾污的部位,唯一充斥在脑中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漫长的折磨终於结束了。
「陈老大真的好厉害,做得人家好舒服,」女人貌似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一手握住了澐瑞疲软的分身,整个人贴到澐瑞胸前,「可你把精液洒出来真是太浪费了,让我来帮你清理吧!」
澐瑞制止了她,「不需要了,你可以回去了。」
「怎麽这样!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还没做之前很温柔,等到一做完了就不要人家了,」丽丽娇嗲的说,「人家不依嘛!」
「这种清理的後续工作就留给这仆人清理就好,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别累著了,再说我怎麽舍得你高贵的手来为我做这种侍奉的事呢!」哄得女人笑颜逐开的离去後,澐瑞瑞一脚踏上逍枫的背,「喂!听到我说的话没,贱东西,快点清理!」
「呜……。」逍枫发出中箭的动物哀啼似的悲鸣,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在满是荆棘的绝境当中,他终於明白那个时而爱溺有加、时而为他动情的澐瑞已经不存在了,在他面前叫嚣的只是一个披著澐瑞的人皮、狠毒无心的杀父仇人罢了。「不…。我不………。。」他挣扎著不肯就范,只有他爱的澐瑞才能令他心悦臣服,而这人早已不是他的澐瑞了,所以他死也不会服从。
「你竟敢不听我的话!」澐瑞火冒三丈,「到这时候在拿什麽乔,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不…。不…。。。」费力的摇著头,逍枫一再重覆著同样的话。「我…。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仆人…。」
「你说什麽?!」 澐瑞一气之下用力抓起他的头发,「好你个狗胆,竟敢跟我顶嘴!我叫你清理你没听到吗?」
「不……」感觉头皮像要被掀起似的剧痛,逍枫忍气吞声的咬紧牙关,宁可承受他来势汹汹的怒火,就是不肯妥协。
「你不肯清是不是!别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澐瑞迳自把沾满他与女人分泌物的分身凑近逍枫的嘴前,气势逼人的强迫道:「给我张开嘴!用你的口水清乾净!」
逍枫轻轻的闭上眼,对他的发威置若罔闻,那原本专属於他的东西如今已被女人污染,他不会再碰了。
「我叫你张嘴!」见他不肯将嘴张开,澐瑞索性捏住了他的鼻子,令他不能呼吸。
一下子失去了新鲜的空气,逍枫难受得几乎快窒息,但他拚命忍住,然而在经过数十秒的死撑,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叫他不得不张开嘴。
澐瑞趁这个机会一举将沾污的分身硬塞入他的嘴里,「好好给我清理!」
***************
这几集够虐吗?大家会想杀了澐瑞吗?还是会想砍了我,正在学习当後妈啦,呵呵,鬼畜一下也无防
101
细小的口腔猛地被塞进庞然大物,直抵至喉咙深处,粗暴的力道一点都不留情,令逍枫根本吃不消,眼见呼吸受阻,他想吐却吐不出来,眼角泛出了泪光,狂乱之中他下意识的往嘴里的凶器一咬。
「你!」来自下半身的暴痛使澐瑞弹跳似的抽离了他的嘴,抓住他头发的手也反射性的缩了回去,「你…竟敢咬我!」
失去支撑的逍枫立刻重重的跌落在了地毯上,只觉视野一阵昏暗,残破的自尊却早已没有呼天抢地的馀地,就像是所有的知觉都从他身上剥离了,再也感觉不出任何的痛感,往上望著那双暴怒的黑瞳,他微弱的喘著气,轻轻的笑了,转瞬间他失去了一切,什麽都没有了,任他责罚也好、怒骂也罢,他还有什麽好在乎的?
「你笑什麽!」像只被激怒的猛狮,澐瑞怒不可遏的跳起身,又是一掌挥下。
「哈…哈。。。。。」头部传来一阵剧烈得令人发昏的震盪,逍枫苟延残喘的侧过了脸,却依然在笑著,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分不清楚发狂的究竟是自己亦是面前的这个魔鬼。
充满血丝的眼里射出了戾气,澐瑞发狠的拧过他的身子,用手分开了他无力收拢的双腿,「有种背叛我,还敢装得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不要…。。别碰…。我…。」意识到他想要侵犯自己,逍枫突地使出孱弱的气力叫了出来。「好……脏…。。」
「什麽!你竟敢嫌我脏!」澐瑞压住了他的腰,凶恶的怒张直抵他狭隘的入口准备作恶,「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高贵!」
「不……。」
不顾他的拒绝,澐瑞猛地将腰往下一沉,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就这麽冲进了他没有受到任何滋润的体内 。
「呜………」撕心裂肺的剧痛飞天卷地的侵袭了过来,逍枫身心俱疲的只能发出一丝几乎听不见的嘶吼,在一波比一波加遽的摇晃当中,他的气息越来越消弱,神智也越来越昏眩,但男人仍在继续撒野、继续加虐的动作。
用力的冲撞、抽离以後又更猛力的撞击,逍枫恍神的承受著来自男人持续不断的折磨,犹如陷於水深火热当中,有血之类的东西流了出来,但是他已经不感觉到痛了,麻木的神经昏昏沉沉,张著一双空洞的眼,不再挣扎也不再呼喊,就像具僵硬的死尸,只是静静的随他摆布,不管这个人要对他做什麽都无所谓了,他唯一剩的也只有这副形尸走肉的身体了,他想要就随他吧,因为他再也没有什麽可失去的了。
「别给我装死!」见他死气沉沉的没有了反应,澐瑞忿然的加快了律动的频率,践踏著他的身体。
「……」模模糊糊间,感到有什麽东西从身体内爆裂了开来,视野染上了鲜明的红光,逍枫缓缓的落下了疲累的眼皮,将自己投入了漆黑的世界里,这样他就能隔绝来自外界的接触,再也看不见那个人豹变的面容,再也听不见那个人残酷的声音,再也受不到任何的伤害了。
102
逍枫一度以为他会永远昏睡过去,不会再醒来,但是人体的生命力没有他想像得脆弱,在残酷命运的捉弄下,他终究还是恢复了意识。
茫然的转动著眼珠,率先映入视眼膜的是垂吊著奓华吊灯的天花板,彷佛在对应他的惨状似的,正冷冷的散发出昏黄的光线,逍枫怔冲的盯了好久,失去焦距的瞳孔一时片刻之间无法对焦,饱受虐待的身体疲累得连动一只手指头都像历经万劫般,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竟都没有人过来探问,也没有人过来关心,他就像是古代时被打入冷宫的嫔妃,是生是死都无人会理会。
他恍恍惚惚的躺著,陷入了一种虚无缥缈的境界里,怎麽也提不起劲起身,飘忽不定的眼神四处游移,加装铁栏杆的窗外一片漆黑,只见一道闪电划过,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暴雷,紧接而来的是势力惊人的狂风暴雨不断吹打著关紧的窗户,在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听起来竟是无比的凄厉。
耳边回荡著鬼哭狼嚎似的雷雨声,他缩在棉被里,再也找不到那双老爱拥抱自己的臂膀,浑身感觉冰冷无比,但他知道已经不会再有人关怀他冷不冷了。
哀莫大於心死,他勉力的牵动著嘴角,凄楚一笑,他爱的澐瑞早已消失在那残暴的一夜,曾经有过的甜蜜时光也该跟著埋葬,所有的爱恋也都随风消逝,就当过去的自己已经死了,现在存在的是全然心死的他,那个人没来看他也好,要不然看到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知又要怎个讥讽法。
他颓然的阖上了眼,蒙胧的脑海间依稀浮现出那双威风凛凛,带著宠溺的黑瞳,看顾著自己、呵护著自己,却在转瞬间覆盖上一层千年冰霜,迅速将那片令他著迷的黑雾污染成丧心病狂的恶魔之眼。
昏沉的感觉似乎又从发著高热的额头再度复发,扩散到浑身伤痕纍纍的肌肤,开始烧著烫人的温度,他心灰意冷之际竟也无心顾及,就这麽任昏然的意识浮浮沉沉,直到再次失去知觉……。。
不知又经过多少的时刻,他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一直不断重覆著相同的流程,在脑子模糊不清的状态下,他感觉到有温热的唇办印在自己乾涩的嘴上,像是怕吵醒他似的,只敢轻轻的、淡淡的刷过几次,是谁?
澐瑞?不,不可能是他,认定他罪名而对他施以凌虐的原凶,怎麽可能会来看他!以往那个呵护有加的他早就烟飞灰灭了!
过度昏暗的意识使他无法确认,灰灰蒙蒙的雾气遮敝下,只看得到模糊的影子,正在困惑的当儿,停驻在他嘴上的唇移了开来,换上了一个沾满水的细小物体,这次更加轻柔的抹在了他两张唇办的细缝间,藉以将水份送进了他的口腔内,一次又一次十分耐心的重覆著涂抹的动作,令他乾渴的喉咙受到了滋润而感到舒适了许多。
迷迷糊糊间,他又睡了过去,然後在一阵光灿的亮光中苏醒,这次睁开眼睛时,床前不再是空无一人,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正守在床边,脸往下趴在床头柜上,看起来像是很疲备的睡著了。
103
「天…。风?」
听到他那声呼喊声,天风立刻抬起来脸来,见他醒了过来,挂著黑眼圈的眼睛猛然一亮,「少主人,太好了,你终於恢复意识了!」
逍枫无神的双眸呆滞了好一会,才慢慢集中在面前那张喜极而泣的面容,「我…。昏睡了很久吗?」
「您昏睡了好几天了,我差点以为您会这麽醒不过来!」天风说得极为恳切,「真是吓死我了!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该怎麽跟您祖父交待才好!幸好您吉人天相,命大福大!」
「是你…一直守在我床边吗?」这几个晚上一直感觉到有人在床边看顾著他,逍枫想要弄清楚究竟对象是谁。
「是啊,因为我实在是太担心您了,所以我就趁其它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进房间来看你!」天风见他一脸憔悴,忙用手压在他出汗的额头上探测温度,「没有那麽烫了,看来已经退烧了,您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是不是好多了?」
「还…好…」逍枫虚弱的张著泛白的唇瓣,没想到在他遭爱人遗弃、孤苦无依的时候,还有人真心为他操烦。「谢谢…你为我担心…。真的…劳烦你了…。。」
「哪儿的话,这是我应该为少主人做的啊,」淡色的瞳孔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