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请你喝咖啡。”雷奈高兴的拉起白威的手向前走,“你一定要把这几年的情况详详细细完完整整的说给我听喔。”
雷奈的手温暖而干燥,时光是如此的奇妙,不知什麽时候昔日的小孩子已经开始变成男人。
“你还是说你吧!你的变化比我大多了。”白威顺著雷奈拉自己的方向向前走,语气有几分懊丧:“这几年我什麽都没有做成。”
“没有女朋友吗?”雷奈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威摇摇头。
雷奈面有喜色,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吗?”
“你烦不烦?嫌我骗你就不要问。”
“你怎麽这麽凶啊?越来越不可爱了。”
白威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甩掉他的手:“不可爱关你什麽事?又没人让你来找我。”
正好旁边走过去一对母子,男孩听到白威的怒斥,吓白了脸。妈妈忙安慰可爱的小男孩说:“以後不要像那位哥哥那麽凶哦,要不然就没有女孩子喜欢你。”
白威的脸红了,抬头看见雷奈在偷笑,恼羞成怒的说:“笑什麽笑?走啦!”
这次换成雷奈的手被白威拉住,雷奈高兴的说:“你看我们像不像是情侣?”
白威涨红了脸,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望著他:“你说什麽?”
“情侣!”雷奈加重了语气。
白威的脸嫣红,如同月光下的葡萄酒,不过这回却是没有再甩开雷奈的手。
两人手牵手来到咖啡厅,白威一边喝咖啡一边听著雷奈在学校的趣事,真是活宝一个!白威使劲捂住嘴以免因为笑出声影响到别人,脸涨得通红,从来不知道原来忍住笑声也是这麽辛苦的事。
喝完咖啡出来,已经是下午。和雷奈走在大街上,仿佛又回到了幼年的时光,那时他总是追著自己跑。心里泛起几分温馨,呵呵,小时候的自己就那麽酷了。
雷奈送白威直到家门口,两人才分手。
白威进门的时候,院子正好出来的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给人以凶神恶煞的感觉,不难想象肌肉里蕴藏的爆炸性力量。其中一个俊美的男人看到白威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一脸的邪气。
白威皱起眉:爸爸怎麽会把外人带到家里呢,真是奇怪。希望这次回家不要多什麽奇怪的人才好……
走进客厅,只见室内一片狼藉,爸爸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下身点点血红。男人的精液由後穴直流到大腿,甚至连脸上嘴角都是白色的浊液……
谁可以告诉他这是怎麽一回事?
白龙渡双眉紧锁,因为捏嘴了拳头而关节发白,死死咬住唇,连血流出来都没有觉察到。
“爸爸!”白威觉得心一下子好疼,眼泪轻易地一滴滴落到白龙渡的脸上,仿佛泪水本来便该在那里。“为什麽?”
白龙渡好看的眉毛轻轻挑动了一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既然他们要自己的身体就拿去吧,就当自己是没有意识的木头好了。身体上的痛总有一天会恢复,可是如果小威出了什麽事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爸!爸!”白威提高了声音。
白龙渡睁开眼睛,看到儿子饱含泪水的脸,如同秋日暴雨後的海棠,心里一阵惊慌,声音嘶哑得厉害:“小威,你怎麽提前回来了?”
“都已经是晚上了,爸爸。”白威的泪簌籁而下,赶紧试著用手背去堵住。用哽咽的声音说:“这是怎麽一回事。”
“是吗?”白龙渡试图起身,大脑却一阵晕眩,下体更是疼得厉害,喉咙也火辣辣地疼。总算是熬过来了,望著桌子上的贷款合同,心里这才有一丝暖意。“不用难过,小威,只是同那几个王巴蛋做个交易罢了。”
“什麽交易?”白威有几分讶异。
“你听我说,小威,你有家族的遗传心脏病,最近要做手术……”白龙渡小心翼翼地组织著词汇,“你母亲带走了一部分流动资金,所以,如果这时卖掉公司可能钱不会够。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温暖的笑,“小威,爸爸永远爱你。”
白威的身体抖得如同冬日阴暗海洋上暴风雨来临时的小舟,上下两排牙不停打颤,发出 “格格”的声响。他不是为自己的病而难过,而是为爸爸居然为自己做出这样的牺牲而心碎。“你太傻了,怎麽可以做出这种事?再说,不是有医疗保险吗?”
“小威,我希望是美国最顶尖的医生在最好的设备下为你动手术,所以绝不能出什麽乱子。”白龙渡的声音很虚弱,而这虚弱的声音却令白威的眼睛湿润了。
拿出纸巾将爸爸身体上男人遗留下来的污物清理干净,轻轻握住爸爸的性器,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白龙渡大骇,刚才一直没反应的阳具居然在这时硬了,心脏跳得厉害,这种声音甚至炸得耳膜发疼。“小威,这是不行的。”
白威将自己的身体贴上爸爸的胸,紧紧搂住白龙渡:“爸爸,我爱你。抱紧我和我做爱好不好?”白威的声音纯净的仿佛透明。
“小威!”白龙渡的双手握住白威的双臂,“你是我的宝贝,我怎麽能对你做出那几个禽兽对我所做同样的事情呢?我是你的父亲,父亲!懂吗?”他的声音是掩不住扭曲的喑哑,平日性感低沈的声音此刻听了却心酸:“我会一直保护你、爱你,你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怎麽能做……那种事情……”他的眼神全然没有往日的神采,这番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爸爸!”白威将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我不管我不管,我想和你一起……”
“你一定要让爸爸为难吗?小威!”白龙渡的眼神是扭曲的痛苦,他何尝不想?可是他何尝能?这种事情,怎麽可以对儿子做那样的事情?
白威更觉得心脏一寸寸破碎掉,声音里满是泪水:“你可以和所有的人做爱,为什麽和我不行?”
“和所有的人都行,就是和你不行!因为他们不是我儿子。”白龙渡用仅剩的所有力气大声吼道。这话不仅是说给儿子听,更是说给自己听。因为仿佛只要最轻微的风一吹,仅剩的可怜意志力便会散掉。
白威刚才还没风干的泪痕又被泪水濡湿了,虽然在爸爸的怀里,可身子仿佛结成了一块冰,眼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是吗?事情是这样吗?”声音由茫然到只痛到极至的哭意与咽呜。
白龙渡心酸的看著白威跌跌撞撞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想起身去追,没想到身体一酸,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
22
回到家时天光便已经隐约地暗了下去,这时出门天更是已经完全变成了乌蓝,连对面的人影都难以分清了。
白威用手捂住脸,但泪水仍是不断由指缝间流下,什麽也不去想……任由双腿将自己带往不知名的地方。
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哀伤,更是痛恨爸爸的不理解。以前的种种忽然觉得难以原谅起来。夜风拂面一下子冷得厉害,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加衣服便跑了出来,这时身体一阵发抖。也不知是身体冷还是心冷。
爸爸的裸体在大脑中翻腾起来,自己撞见他与秦玄浩做爱的样子,与母亲做爱的做子……一齐翻腾起来,大脑似是乱成一锅粥。刚才颤栗的身体开始发热,甚至连惟一的一件外套都想脱掉。
月亮开始升起,昏黄的灯光笼罩在街道两旁的花木上泛出氤氲的湿气,这是属於夜的美。白威呆呆看著月光下隐秘树丛间的光柱,那是因为光线受树枝阻挡而形成的明灭对比。抬头望望天,月明星稀,忽然想起一句诗: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什麽宝贝,白威心中难过,而且越想越难过:那分明只是爸爸的借口罢了!如果他真的爱自己会在意那些吗?不与自己亲密就意味著爱自己吗?什麽狗屁理论。如果是那样,宁愿他不要爱自己。
不知不觉人开始多了起来,白威知道附近有一片公共绿地,设施齐全,树木隐秘,是情人约会的好去处。
可惜自己只有一个人……咬咬唇,走了进去。
在低矮的灌木丛旁边、高大的梧桐树下、草地的雕塑中间分布著远远近近几组长凳,一对对情侣坐上其中诉说著别人听不去的情话。
白威的眼睛有忽然点湿,他看到前面长凳上坐著的两个男人正旁若无人的接吻。路灯将在他们照亮他们身体周围的无数细密水汽,在银色的月夜下飞舞,那是一种温暖的美。
明明近在眼前,却难以企及。就好像无数次在梦中触摸到那种幸福的质感,水背又湿了,也不知是因为幸福还是因为哀伤。
身体喧嚣的厉害,情欲忽然呼啸而来,白威措手不及。只想要一个人抱抱自己……
下身一阵尿意,於是往洗手间走去。
这是远离公共绿地比较阴郁的地方,风吹过来白威甚至有走到阴间的错觉,突然吓了一跳,前面居然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靠在墙上,冥冥的夜中甚至可以看到缭绕的白烟。
真是神经!怎麽会来洗手间吸烟?想到自己的寂寞,又有什麽资格来说别人?走到厕所里面,隔间居然传来因为压抑情欲而产生的满足与痛苦交杂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气声在这邪魅的夜里听来显得竟有几分惊心动魄。
听说有同志在厕所里聚会,没想到居然是真事……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禁吓了一跳。是因为这是一种不见光的爱情吗?如果说他们见不得光,那自己的爱情更是连想都是一种罪恶了。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麽能做那种事?白龙渡的声音此时不合时宜地在白威心中响了起来。一边悄悄用手背擦干泪,一边发誓再也不要哭了。
这里还算干净,卫生间角落里均燃著香,因此倒也显得没有异味。
出去的时候白威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仍斜靠在那里,烟已经燃尽,随著一条暗红的萤光抛物线烟头被扔到垃圾筒。白威感到自己手心全是汗,鼓起勇气走上去:先生,你要吗?
男人的脸很模糊,白威只能判断出他的身材很好,如果这样被拒绝的话那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白威缩了缩身子,外面树叶梭梭的摩擦声显然非常清晰。
“小鬼,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白威觉得他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什麽时候听过这样一种声音。更何况,即使认识,他也不愿想起来。
“不要你管,你到底要不要?”白威觉得脸上的血液在燃烧。
“和我做爱吗?”男人的声音显得非常魅惑,“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本。”他伸出手在白威的身体里摸了几下,果然光滑而富有弹性,轻笑道:“还是处男吗?”
“真是见鬼,你怎麽这麽罗嗦。”白威故作成熟,带著不耐烦的腔调。
“你马上会得到教训的,小鬼。”男人将白威抱出这里,带到附近的树下,这里正是树与灌木交界的地方,在长凳後面形成一个人迹罕至的三角空间。一条长长的光带穿过树叶间的缝隙直照到长凳中间,投下一个温暖的光点。
男人搂住白威,在他脸上轻吻,右手轻轻解开裤子,在他後穴轻轻摩挲。
白威觉得全身都在燃烧,热得厉害,一阵凉风吹过,头脑才有几分清醒。隐隐有要逃的冲动,但却挪不开脚。
後穴不知被擦入什麽,先是一片冰凉,然後开始麻酥起来,不由低低开始呻吟。
这声音无疑比最好的催情剂还要管用,用手指将白威後面扩充开後,男人从内裤掏出早已涨得火热的阳具,一下子插入进去。虽然知道身下的人儿没什麽经验,但却没想到居然那麽紧,欲望被紧紧包裹住,那种热意仿佛要将它融化。轻轻抽动起来,发出愉快的声音。
白威虽然疼得厉害,但却死死咬牙不出声。渐渐的,那种疼痛变成一种快感。
“下雨了吗?”男人感到手背上的雨滴,奇怪的望望晴朗的天空。
“不要停。”白威紧紧闭著眼睛,在隐隐的光线下是他长长的捷毛,有一种别样的美。
爸爸,你可知道你所谓的宝贝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被随便找的一个男人上了,因为爱就不能做这种事情吗?我偏偏要做给你看。你是真的不记得上次我和你有过的欢爱……
男人加大冲刺的力度,死死抱住白威,终於忍不住射精。此时白威也浑身颤栗起来,最後男人阳具前端碰到他身体内部一个极端敏感的地方,在一阵几乎令他失禁快意的冲击下,白威第一次尝到了情欲的味道。
穿好衣服,白威看也不看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