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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王哈哈大笑,豪无惧意的道:“黄口小儿,你还不知本大王厉害之处,天下只要闻我李达之名,从此山下经过,都要给买路钱,你今好好献过粮钞,放你过去;如有半字支吾,恼了老子性子,一顿乱枪,走脱一卒也不算大王爷爷本事。”
陈志飞听他口出大话,手上钢枪遥遥一指,大怒道:“该死的毛贼,此地乃出入要路,你竟敢霸占,如今还想阻我兵马,你若是乖乖让我军过山,可饶你性命;若再支吾,取你性命。”
李达闻言呸了一声,怒道:“黄口小儿大胆,看枪罢。”言罢,催动战马而来,陈志飞也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二人接近时,李达猛的挥动长枪,直往陈志飞面门上挑进来,速度之快,惊得陈志飞怪叫一声:“不好!”然后把枪往杆子上噶啷一抬,险险挡住了李达这一击,却被大力所震,险些跌下马来。
交锋过去,冲将转来,陈志飞叫声:“狗强盗,吃爷爷一枪!”然后只听见“飕”的一声,一枪直往李达前心刺去。
李达双目圆睁,大喝一声:“好!”随之把枪往上一架,逼开陈志飞的长枪,趁势一枪横扫过去,陈志飞躲闪不及,被一枪扫中身体右侧,痛得他跐牙裂嘴,大叫—声:“好厉害的狗强盗!”然后兜转马头,大败而走。
陈曙眉头紧锁,喃喃说道:“好骁勇的草寇,战不上二个回合,我家孩儿便受伤败下来了。”
这时,又从军中走出一人,名叫王宗,乃是陈曙女婿,只见他拱手叫声:“岳父,待小婿出去将草贼擒来。”
陈曙看了看他,眼前一亮:“贤婿出马,也须要小心。”
王宗面带傲意,摆了摆手道:“不妨。”随后按按头上凤翅银盔,紧了紧身上银条甲,手举方天戟,催开银鬃马,冲到李达身前不远处喝道:“哼,该死的强盗,休要扬威,待我来取你之命!”
李达眯着眼睛,抬头一看,突然喝道:“哪儿来的无知小儿?哪怕你们有百万雄兵,千员大将,没有老子点头,也休想翻过此山。”
王宗听了,大怒道:“看来你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说得出这样的大话,看戟!”说完,催马上前,一戟直往李达咽喉挑过去。
李达哈哈大笑,大喊一声:“来得好!”说话同时,他便把长枪架在一边,催动战马迎了上去,战不上三个回合,李达横转枪杆子,照着王宗背上“当”的一击,打得他抱鞍吐血,口中不断的发出“阿唷!唷唷!”之声,然后掉转马头,大败往营前回来了。”
李达手中长枪直接陈曙大营,哈哈大笑道:“老子还道你们有多厉害,原来全是一群草包!居然还想过山,哪怕你们百万雄兵齐赶上来,老子只需身后数千人马,也叫你们过不得此山。”
言罢,李达便勒马拦在山下。
第204章一招擒贼
王宗战败之后,回到营前,一副垂头丧乐的模样:“岳父,这强盗枪法着实厉害,小婿实难敌他,还有谁人胜得他来?”父子三人顿时变得有些无计可施。
徐罡被陈曙安排到后军,听了前面传来的战报,听闻强盗连败大将军一子一婿,十分猖獗,恼了徐罡性子,只见他愤愤然道:“岂有此理!一个强盗尚被他霸住山口,阻住我军路线,整个先锋军中居然无人可退,还谈什么去邕州平乱?”
他心内忿忿不平,便走进自己营中,拿了昆吾长剑,取了霸王神弓,来叫了陈曙面前,叫道:“大将军,徐罡请战,保证能将贼人擒来。”
陈曙对徐罡略有耳闻,心想你一个文官,就算练过拳脚功夫,又岂是贼子对手,只见他摆了摆手,摇了摇头道:“徐状元,你怎么来了,好好呆在后军不好吗?有了功劳本将军自会分与你的。小将军尚不能胜,何况你一个文人?”
徐罡眉头微微一颦,继续道:“大将军,末将请战!请大将军允战!”
陈曙脸上微微有些不高兴,正准备继续拒绝他时,王宗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岳父,反正现在也暂无良策,既然这个状元郎想上去试试,您又何必阻拦他的拳拳报国之心呢?”
王宗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显然也是对徐罡不太感冒,或许这也是本朝文、武官员天生不合的原因所致吧!陈曙听了女婿的话,点了点头,对徐罡道:“那你小心一些!”
徐罡抱拳施礼,便往李达走去,他走至场中,便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嘿!狗强盗!此处乃朝廷官道,就是客商经过,你也不该阻路,要什么买路钱。何况我等奉旨南征,如今开路先锋,朝廷兵马打从此山经过,你不思回避,擅敢拦阻此山去路。既然撞在我的手中,快快下马祭我长剑!”
李达说:“呔!你以为你自个儿是铜包、胆铁包颈吗?方才二位小将,尚然被老子打得吐血而回,你又是何方鼠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枪!”言罢,他催马冲过来,一枪望着徐罡拦腰刺来。
徐罡双眼一阖,大喝一声:“来得好!”然后猛挥长剑,往上一枭,顿时一股大力传到李达手上,惊得他大喊一声:“不好了!”接着便是手一松,枪往半天中去了,人在马上乱晃。
徐罡在地下走上一步,右手拿剑,左手往李达腿上一把扯住,笑道:“过来罢。”接着徐罡猛后一拖,便拖得李达头重脚轻,倒坠转来。
李达脸色大变,两手乱挣个不住,徐罡边拖边道:“我看你还能挣到哪里去?”话音刚薄,他便把李达勒住,一夹一挤,李达的手脚便不能动弹了。
徐罡再牵了他的马匹,转身便走回了营前道:“大将军,末将已活擒李达在此。”
陈曙一见,满心欢喜,心中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这徐罡居然这么好的本事,我儿大不如他,就算贤婿也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细细一看,我的贤婿和他身型相差不大,又戴着头来回,若是让贤婿将他的功领了,岂不是天大的造化?”
陈曙有心冒功,便叫徐罡放下李达,着王宗前来将李达绑了,可谁料徐罡用得过猛,待李达放在地上后,居然动也不能动,原来已经死去了。
徐罡脸上有些尴尬,想到自己愤怒之下,忘了收手,居然将贼子活活给勒死了,便微低着头道:“大将军,贼人被末将夹死了。”
陈曙一子一婿纷纷把舌头乱伸,眼中满是嫉妒,异口同声的道:“好剑法,好力气!”
陈曙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只望着徐罡道:“徐罡,想不到你的本事如此高强,活擒李达是你之功,待我记在功劳簿上。”
徐罡闻言大喜,赶紧抱拳回道:“是,多谢大将军,贼人这匹白马末将很是喜欢,可否赏与末将?”
陈曙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贼人既然为你所擒拿,马匹盔甲都是你的,不消问我。自己取用便是。”
徐罡暗自一喜,他虽不太识马,却隐隐觉得李达宝马不凡,于是想要了,却不想陈曙将所有东西都给了他!于是他赶紧把李达的盔甲除下,将尸首撇在一旁,取得了银盔银铠,一骑白毫马。
回到营中,杨文广、杨怀玉二人大喜,只听杨怀玉拱手道:“徐将军,你这第一战便立了一功,得了一副盔甲,兄弟我不知何日才能见功呀。”
徐罡哈哈大笑,将盔甲赠与了杨怀玉,说:“莫要心慌,等到了邕州,功劳多得很,少不了你们的。”
没了头领的山贼们,顿时犹如一盘散沙,宋军将士们刚刚搭弓上箭,他们便全都弃械降了,陈曙本想将他们全都杀了,却听从了女婿王宗建议,将山贼们编到了前锋营中,等进攻关隘时让他们先上。
此间事了,陈曙便吩咐起营,五万人马穿过山而过,又行了四五十里荒僻险路,只听得前面“括拉拉拉”一阵巨响,山崩地裂,人人皆惊。
陈曙唬得面如土色,马都立定了,说:“我的儿,什么声响如此巨大?”
陈志飞也吓得面无血色,打着颤说:“爹爹,我也觉得好生奇怪,却并不知道是什么响声。”
于是陈曙差人前去打听了一番,不多时便回来了,回报道:“启禀大将军,前边不到一箭之路位置,为一条山谷,方才掉了一块巨石下来,在地下砸了一个大洞,洞中乌黑不知深浅。”
陈曙闻言惊道:“竟遇到这等烦事?下令将人马扎住,我儿,贤婿,同为父一起去看看吧。”
陈曙父子三人带了亲卫将士,催马上前,果然发现山谷中有一个如井一般的大窟,窟中隐隐可见巨石一块,陈曙喃喃道:“好奇怪!”言罢,便吩咐手下人将绳索丢下去探探有几多深浅。
数名将士在绳索上系了一块大石,往洞底下坠落,直待放不下了,方才拿起来,待测量过后回道:“大将军,巨石卡在洞上方,但巨石下面尚有二十余丈深。”
陈曙望着天空,淡淡的道:“凭空落下一个巨石,砸开地穴,且穴下尚有空间,到底何意?凶吉又是如何?难道……或有什么宝物在地下也未可知,差人去探一探,看有何物在底下。”
第205章仙师鸿蒙子
陈志飞在旁听到后,轻声回道:“爹爹说得是。但是吩咐哪个人下去呢?若下面不是宝物,而是妖怪又怎么办呢?”
陈曙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们,大多数人都吓得面色苍白,纷纷摇头说道:“大将军,这个洞底下怪异得很,看来是去不得的,决计有妖怪在内,被它吃了,走又走不脱,简直就是白白送死呀。”
“我儿,此地穴的确有些邪门,看来没人肯下去的。你们四处找些巨木,搭在上方,让大军速速过去罢了!”
这时,陈志飞却望着那个洞空,眼中充满了兴趣,只听他道:“爹爹,有了。我看徐将军倒也能干,不如悄悄差他过来,让他下去探探?若是有宝物,等他取出来了,我们也能落得好处,若是他被妖怪吃了,我们只说他主动要求下去的便是。”
陈曙想了想,觉得甚是有理,笑了笑道:“我儿言之有理。”言罢,便差人到前锋营传了徐罡过来。
那中军奉令来到徐罡营中,抱拳行了一礼后,傲骄的道:“徐将军,大将军传你。”
徐罡原本正在与杨家父子研究武略,只听得中军说大将军传唤,便辞了杨家父子,骑上马白赶出营门,同中军来到了洞穴前,施礼道:“见过大将军,不知传末将前来,有何指示?”
陈曙指着洞穴道:“徐罡,方才凭空落下巨石,砸在地上,裂开此穴,其深二十余丈,想必一定有异宝在下,本将军命你下去探一探,看是什么宝物,取上起也是一件大功。”
“大功?你们怕死怕直说,这黑不溜丢的洞里,会有什么宝物?”徐罡心中愤岔,却也不得不遵命行事,只得应了下来:“好,待末将下去一探究竟。”
陈曙大喜,传令手下人等,就地取材,编了一只大竹篮,上了绳索,并对他交给他一个响铃,让他想上来时,便摇动响铃,自然就将他拉起来。为了安全,这根绳索用了盘车,并吩咐四名身强力壮的将士执定盘车,慢慢将徐罡坠将下去。此时陈曙父子三人都站在穴边,探首看着洞穴,一脸戒备的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徐罡站在蓝中,被悠悠的放至下面黑洞之中,刚刚落地,便吹来一阵寒冷的阴风,冷得他寒毛直竖。
徐罡将眼睛瞪圆,也无法看清洞里景色,暗自有些胆寒:“情况有些不妙呀,若是不小心一些,恐怕性命都要断送在此。”
他定了定神,压住心内的胆怯,摸索着从竹篮中出来,点了火把,火光却被石壁吸了进去,目光所致不足一丈,他只得摸着石壁,探索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发现前方转角处有些亮光,徐罡也不管好歹,径直钻了进去,便发现眼前一亮,回头一看,自己身后的洞犹如一个山洞。
洞外蓝天云日,下有绿草树木,眼一看,心中大喜即也疑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好生奇怪!”回头一看,出来的地方,是一座高山山腰处的一个洞穴,他便是从洞里钻出来的。
忽然间,云遮雾拥,好似阴雨天空一般,不过却也还算明亮,只见四周花枝飘摇,松柏青青,好似仙家住所,居中有一条砖砌的街道,徐罡便从此路曲曲弯弯行去。
走了许久,便见前面有座凉亭,徐罡脚步微微一顿,径直走进亭内,里面有一座灶头,端的怪异!他从亭中穿过后,行不上半里路,又见一个大池,池水澄清,莲花随风摇曳。
“这都快到年关了,这地方居然还有莲花?”徐罡抹了把汗,看着清澈的池水,突然想下去洗个澡,于是他将战袍战袄脱将下来,放在池塘上,然后投入池中,在里面畅游起来,在水中一泡,他只觉得满身爽快,身子都轻了一些,游了没多久,他便出了池子,连忙穿好衣服,随大路继续而去。
刚走两步,便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徒儿,快到为师这里来!”
“师父!”徐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