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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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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的辣块大西瓜……魏庭谈,你当我在开玩笑吗?”

情急之下,鹰刀不由破口大骂起来。与此同时,他手一翻,从怀中取出匕首向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刺去。

由于情势紧急,他一时忘了这匕首是楚灵所赠的定情之物“破星之焰”,其刃锋利无匹,只听“嗤”的一声轻响过后,左手臂竟如一块豆腐般被“破星之焰”轻松对穿而过。

鹰刀暗骂自己一声“糊涂”,立刻忍着剧痛将左手高高举起,扬声喊道:“魏庭谈,你若是再不出来,我下一刀可是直接冲着自己的脖子去了,到时你可莫要后悔!”

藤原伊织听到身后鹰刀在大呼小叫,不由自主地向后扭头看去,恰好看见鹰刀将鲜血长流的手臂举起,臂上匕首仍在,脸上神情却是异常坚毅和冷静。

“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带你回家。”

那时,他是这么对自己说的。而现在,他也正用行动证明了他对自己的不离不弃。鹰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望着高举手臂、鹰目四顾的鹰刀,藤原伊织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当那股暖暖的感觉从心间流过时,眼眶也不禁变得湿润起来。

“傻丫头,你发什么疯?你现在在跟人家拚命啊,这种时候还走神,你不要命了?!”

鹰刀看见藤原伊织的眼睛只顾泪汪汪地望着自己,长剑也使得不成章法,有几度更是几乎被柳渊的银针突破,险些送命,虽然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可究竟性命要紧,也顾不上再怜香惜玉而破口大骂。

正在此时,一声刺耳的长笑声传来。

“哈哈哈……好一个郎情妾意啊!鹰刀啊鹰刀,你为了小月姑娘不惜以命相胁本宗出手,也算得上是一个多情男儿了。不为别的,就冲着你这份痴情上,本宗也要略尽一番绵力……”

长笑过后,魏庭谈硕壮的身形缓缓从密林深处浮现,一眨眼间,便飘至鹰刀身旁。

他所用的轻身功法有异于一般中原武林的轻身提纵术,飘动间忽上忽下、或左或右,鬼魅之处犹如幽灵,不带丝毫生气,似乎是西域某一邪派的武功。想来,他这些年在西域定是另有奇遇。

与魏庭谈一同现身的还有小蝶儿。只是小蝶儿的武功远远不如魏庭谈,过了一会儿,她才气息急促地掠至。

魏庭谈的及时现身使鹰刀心中略定,自己这条命总算暂时保住了。人人都以为鹰刀自残左臂、以命相胁魏庭谈现身是为了救援藤原伊织,甚至连藤原伊织也不例外,唯有鹰刀自己才清楚明白,其实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保他自己的性命而已。因为藤原伊织已成了他最后的防身工具,藤原伊织若是死了,他就只有听从他人摆布的命了。

说来确实搞笑,明明是在为自己打算,可有些人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狼心看作好意,莫非人长得帅果然能占一点便宜吗?鹰刀美滋滋地想着。

而柳渊就没有鹰刀这么好的心情了。事情很明显,魏庭谈躲藏在密林中已久,他就算没有从头至尾地将自己和圆智之间的恩怨听全,想来自己家中那一段丑事断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如今该怎么办才好?

柳渊的心情登时七上八下起来,手中银针攻势大减。

鹰刀微微松了口气,喊道:“小月,回来。”

情势依然不容乐观,魏庭谈是那种翻脸跟翻书一样快的奸险小人,有藤原伊织这个肉盾在身边保护着总是让人放心一点。

此消彼长。柳渊攻势一弱,藤原伊织立时连攻数剑,所取方位尽是柳渊必救之处,待得柳渊一采取守势,藤原伊织柔软的身体在空中轻巧的一个转折,已脱离战团回到鹰刀身旁。

魏庭谈跨前一步,恰好在藤原伊织退出战团的同时将柳渊的进攻方位卡死,柳渊若想继续缠斗,非要先越过魏庭谈不可。

鹰刀见了,不由大点其头甚是佩服。因为这一步无论在时机还是方位上都是恰到好处,只此一手,已可看出魏庭谈武功的高明。

“柳先生,不知小月姑娘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要你如此大动干戈?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小月姑娘毕竟是我魏庭谈带来的人,又和小蝶儿颇为有缘情同姐妹,还请柳先生给本宗一个薄面,放过小月姑娘如何?”魏庭谈微笑道。

在月光的映照下,柳渊目光闪烁,流露出一道憔悴而绝望的光芒,满是血污的脸颊扭成一团,胸前起伏不定。

此刻的他,便如一匹遭猎人围捕的饿狼,虽经多方突围和拚死挣扎,可最终却陡然发觉实已陷入绝境,再无逃生之望。

他干笑几声,道:“魏宗主,你无须如此惺惺作态,我知道我柳家的事瞒不过你,我也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但求你念在我俩相交多年的情分上,请在我死后帮我做一件事。”

魏庭谈眉毛一掀,道:“什么事?”

柳渊犹豫了一下,道:“请帮我毁掉整个快活山庄,庄里的人不要留一个活口……”

魏庭谈尚未说话,藤原伊织已惊呼一声道:“柳先生,这是不是对贵山庄的奴仆婢女等人太不公平了?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柳渊惨然一笑道:“无辜?怎么会无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连孩儿都生下这么久了,整个山庄的人岂会一无所知?恐怕唯一不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这个傻瓜而已……”他说到他妻子和父亲二人时,以“他们”二字一概称之,语气中又是伤心又是愤恨。

藤原伊织道:“可是……”

鹰刀伸手拉了拉藤原伊织的衣袖,摇了摇头,阻止她继续劝说。他实在太了解柳渊这种人的心态了,宁杀错毋放过,宁我负天下人也不能有人负我,这是他们行事的准则。

再者,如江东柳家这等名门望族,在当地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即便是官府方面也不敢轻易得罪,家族的荣誉高于一切,这样的家族是绝对不允许有什么丑闻出现的。

快活山庄是江东柳氏的一支,出了这样的丑事,为了不使整个家族蒙羞,唯有将快活山庄从江湖上彻底抹去,才能保证整个柳氏的清白。

就如同一株参天大树,当出现腐朽枯枝时,就要将这枯枝折断,剥离大树,以保证大树的健康成长。

魏庭谈默然半晌,道:“忆昔日令先祖柳先,以一杆梨花铁枪横扫中原,终于创下江东柳氏一族的偌大基业,只可惜后人不肖,以致一代宗门日落西山,昔日荣光难再。我观柳先生手中华佗针的针法,隐然已将柳家世传的‘飘絮枪法’融入其中,并另增了几种变化,若是假以时日,柳先生当有大成,再加上先生的医术能死活人肉白骨,有这二技在身,想来恢复令先祖昔日的荣光将可预期……柳先生,你如今便死,未免令人扼腕叹惜啊!”

鹰刀暗暗称奇。以魏庭谈的立场,当然是希望柳渊死得越快越好,那样就不会有人与他分享《割鹿玄典》了,谁知魏庭谈竟然会劝柳渊放弃自杀,实在教人意外。

柳渊嘿嘿一笑,冷然道:“多谢魏宗主的好意。不过柳某死意已决,再无颜面偷生于世,只希望魏宗主能完成柳某遗愿,柳某便感激不尽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死,只是因为你妄自修习西域邪派内功心法《大乘伽叶功》时出了点小岔子,虽然内力日益强盛,可逢每月初一、十五,便觉足下涌泉、头顶天灵二穴刺痛难忍……”

鹰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果然魏庭谈激动道:“你……原来你真的知道我练内功出了岔子,可有法子医治?”

柳渊摇了摇头,道:“若你在一觉得身体不适时便来找我,我或许还有法子将你医治好,可如今……我曾听说《大乘伽叶功》是西域某一邪教的镇教内功心法,该邪教崇拜的神名唤‘喀图里扎兀’,译作汉语即为‘邪恶之神’。魏宗主,你可知‘喀图里扎兀’在西域的古老传说中是怎么样的一位神吗?”

魏庭谈一愣,暗觉不妙,紧张道:“不知,还请赐教。”

柳渊讥笑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样将《大乘伽叶功》弄到手中的,但是你没有弄清楚这门内功心法的来龙去脉便稀里糊涂地开始修习,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我多年前曾远赴塞外采药,对西域一带的民风习俗稍有了解。传说中,‘喀图里扎兀’原本是一位年轻貌美的男神,却因为调戏真神‘扎伊诺’的爱女而触怒了真神,两位神在虚无境界大打出手,最终‘喀图里扎兀’落败而亡,亡灵堕入幽冥界。堕入幽冥界的‘喀图里扎兀’死心不息,借助幽冥暗黑的力量重返神界。但是,重返神界的‘喀图里扎兀’不但性情变得乖张暴戾,就连身体相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藤原伊织好奇地问道:“变成怎么样了?”

柳渊大有深意地望了一眼魏庭谈,继续道:“他变成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这一结果令所有人大出意外,藤原伊织更是兴趣盎然地问道:“后来怎样?”

鹰刀却注意到魏庭谈的脸色已有些发青,心中突有所悟。莫非,魏庭谈练了这大乘伽叶功后,他的身体也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呵呵,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倒真想见识一下啊……

柳渊淡然道:“后来……‘喀图里扎兀’依靠幽冥暗黑的力量相助,终于击败了真神‘扎伊诺’,将‘扎伊诺’的爱女掳劫而来。可是,因为他变成了女人,心中虽然爱极对方,却不能与对方共渡爱河,羞愤绝望之下,独自一人自我放逐到神鬼难至的缥缈幻境,再也没有重返神界……”

魏庭谈突然暴躁起来,喝道:“你啰哩啰嗦地尽说些鬼神干什么?与我何干?”

柳渊摇头叹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魏宗主,请恕我冒昧,你最近两年是不是觉得与往昔相比清心寡欲了许多,可有时却又觉得激情汹涌难以控制?而且,每到关键时刻又有力不从心之感?”

魏庭谈牙齿咯咯作响,吃惊道:“你……你怎会知道?”

柳渊又道:“我记得七年前我们在阴山脚下初次相见时,你的嗓音并不是这样的,还有你的头发……那时的你,一头竖直黑发迎风而舞,嗓音粗犷豪放,当真是英姿飒爽风度翩翩,令人一见便想生出结纳之意啊!想来,那时你还没有开始习练大乘伽叶功吧?”

魏庭谈再也无法掩饰惊恐之意,脸色惨白无比,喃喃道:“那时我刚刚自一蒙人手中夺来《大乘伽叶心经》,开始习练心经尚不足一个月……”

柳渊叹道:“若在那时你便向我透露大乘伽叶功之事,相信凭我的医术,定能保你平安无事。只可惜,你一直不肯对我说,即便是后来我多方试探,希望能借《大乘伽叶心经》一观,你也是诸多搪塞,唉……现在一切都太迟了。你每月初一、十五,涌泉、天灵二穴的刺痛难忍不过是表征现象,实则是练功伤了肾脏。肾为五脏之首,主调体内阴阳之气,肾脏受损,阴阳必然失调。魏宗主,你大祸已然临头啦!”

蓦然间,昔日往事如流水一般从魏庭谈脑间流过:“难怪总觉得那蒙人有点阴阳怪气的,原来这《大乘伽叶心经》便是罪魁祸首……嘿嘿,原来只要一练这《大乘伽叶功》便会……”

鹰刀更是想起初见魏庭谈时,魏庭谈肆无忌惮地轻薄小蝶儿的情景。当时正奇怪,以魏庭谈一派之尊,怎么也像个街头混混一般如此轻浮,全无高手风范?原来魏庭谈练了《大乘伽叶功》后在那个方面便有所缺陷,为了掩饰这一点,他才会在人前做出那种失礼的举动。

此时,小蝶儿不由开口求道:“柳先生,你号称‘江东圣手’,乃三大名医之一,总有法子救他一救吧?!”

柳渊摇了摇头,道:“魏宗主乃是习练邪功损伤气血,导致体内阴气郁结,阳气不长,阴阳严重失衡,而非一般内伤外患可比,金石针灸对其并无效应。”

小蝶儿急道:“难不成就这么等死不成?”

柳渊嘿嘿冷笑道:“死是不会的,只不过长久下去,外形和性格上都会发生不可预期的变化,至于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这就连我也不知道了。”

想起柳渊方才所描述的邪恶之神“喀图里扎兀”的惨状,小蝶儿顿觉不寒而栗,说不出话来。

魏庭谈沙哑着嗓子道:“若是真的变得与那蒙人一般男不男女不女的,与死有何异?柳渊,无论如何你得想法子救我一救。”

柳渊望着魏庭谈绝望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道:“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人称羡的一代高手,呼风唤雨叱吒风云,仿佛任何事物都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可如今想来,我们与那些成日为生计奔波繁忙的贩夫走卒相比,谁更快乐一点呢?”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快活山庄的神农阁中有一味‘养荣丸’,专为调和阴阳气血之用,或许可以延缓你变异的症状,但若想根治,还请另想他法,恕我无能为力了。当然,我劝你还是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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