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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人?”
他想及于此,不自禁地掉下泪来。
倏然,他的脑筋又回忆到罂粟花那声骄笑,心头一动,奇怪的道:“他是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笑出这种声音?难道他是……”
他不敢往下说,因为他想到,如罂粟花是个女人,他的遭遇后果,可就更加惨了。
顿时,心情加倍沉重,浑身燠热难堪,不觉又掉下泪来。
就在此时,罂粟花由洞外进来,急道:“找不到东西盛水怎么办?”
罂粟花一人洞,金童立即压止悲痛的情绪,双目紧闭,恢复冷淡庄肃的神态。
罂粟花在金童身旁坐下,取了一个甜饼,凑至金童唇边,道:“快开口来吃东西。”
金童虽欲硬着头皮,挨饿下去,但饥肠辘辘,实在难熬,不自觉地张开口来,让罂粟花将甜饼放入口中。
罂粟花又娇媚一笑,将身子靠贴金童的身子,右臂挽着金的肩胛,道:“你真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钻入金童鼻内,和着口中甜饼吞下,他有说不出的舒服,也使他有说不出的惊惧。
由罂粟花身上泄出的那阵芳香,他已体悟出罂粟花是女儿身,男装只是她的乔扮。
他猛力扭摆了一下双肩,想把挽在他肩胛上的甩掉,但不甩还好,一甩之下,罂粟花的粉臂挽得更紧。
他侧过头来,怒目圆睁,道:“你……你是谁?”
罂粟花小嘴一噘,作了一个可爱的媚态,道:“你猜我是谁?”
说时,将帽子脱下,同时将头猛甩了一下,顿时,三千青丝披垂肩后。
金童乍见之下,不觉惊叫,道:“你……你就是……”
罂粟花格格花道:“不错,我就是杨金花,也就是你的萋子。”
娇声喃喃,吹气如兰,表露纯正女人的神态和气息。
金童见罂粟花脱下帽子后,方始明白一切,什么罂粟花,杨华,都是杨金花的化名。
什么姊姊弟弟,也都是杨金花一人的扮演。
什么要阻他报仇,抢夺他未婚妻的恫吓之言,都是假的。
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得到金童作她的丈夫。
但他却很不明自,她如此用意,当然是很爱我,既然爱我何以不好好待我,助我?而反要破坏我的名誉,阻我复仇,毁我姑侄情感?
他目射寒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罂粟花娇艳的脸容。
他恨罂粟花,但更恨他自己,他暗地自责,我为什么那么傻,竟被她骗得一无所知,若早识破其中内幕,我岂会有今日之灾,岂会为姑姑怀疑,岂会使五岳神丐等误会?
他见天色已将入夜,想起在客栈中的姑姑和未婚妻,不禁心焦如焚。
他想:他姑姑和他未婚妻,见他久出未归,一定非常焦急,可能正在四处找寻。
罂粟花见他脸若寒霜,怒视着他,芳心狂跳,放松紧挽金童肩胛的手,道:“你怎么啦?”
“请赶快解开我的穴道,万事皆休。
“你是不是要毁了我们赌武时的诺言?”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会出尔反尔?”
“所以我不能替你解穴。”
“你……”
“我不能让你死?”
“你可知道,我此时的心惰比死还要难过么?”
“谁叫你想不通?如想开点自不会难过。”
“你是要我毁去自劈的诺言?”
罂粟花见金童神情,以为金童已同意她的说法,内心很是高兴,拿了一个甜饼,凑至金童唇边,道:“还想什么?吃饼吧。”
金童张开口来,将甜饼吃掉,罂粟花一连又喂了他几个,笑道:“还要不要?”
“饱了,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到外边去喝点水。”
罂粟花忙站起身来,道:“我替你去取。”
“你不是说没有盛水用器么?”
“有了。”
“还是让我自己去吧。”
“何必客气。”
“你是怕我跑掉?”
罂粟花对他作了一个会心媚笑,并不答话,一溜烟地走出洞外。
不一会,她即匆匆返回,但见她,仍是两手空空。
金童道:“水呢?”
罂粟花以食指向小嘴一指,表示水在她小嘴之中。
金童见之,心房急然而噗噗张跳,俊脸绯红,忙道:“不!不!我不要,我不……”
罂粟花并不理会,走至金童身旁,左膝跪地,右腿伸至金童脚后,右手将金童的肩膀一扳,使他仰躺在她的右腿之上,金童犹未完,她的小嘴已压在金童的嘴上。
此时金童手脚瘫痪,动弹不得,任由罂粟花摆布,此时,他尚想紧闭着嘴,不喝罂粟花口中的水,但经不起她热情的撩拔,不自觉的张开口来。
罂粟花可说是一个调情圣手。她并不将口中之水,一下输入金童口中,只下滴一滴的灌入,由口腔慢慢流入咽喉,有若甘露般的滋润。
好一会,才把一口水完全灌入,弄得金童如醉如痴,似真似幻,心神荡漾,热血沸腾……
罂粟花将口中之水灌光后,并未移开嘴唇,接着,将丁香舌头伸入金童口中,疯狂的撩拨。吻,金童已非初试,邱如凤、胡玉莲、柳绛珠均与他有过很多的次数,却都没有罂粟花这吻,那么香,那么甜,那么热,那么使人情动,那么使人发狂……
他像触电似的,如醉如痴,不停地颤抖。
他脑海混沌,忘记了字宙的一切。
他想反抱罂粟花,可是双手失了自主。
他呼吸急促,频呼:“解开我的穴道!快解开我的穴道!”
可是,他不肯吐出罂粟花的舌头,频呼之声,只能在他喉间四旋,罂粟花是无法听得到的。
一阵一阵的热流,由他口中传入,使他春情欲念,心动神摇,似乎置身炉火之中,将他溶化失去了知觉。
此时,他脑子里,没有恨,没有爱,没有仇,也没有怨,没有名,也没有利,只有一种需要,迫切的需要——性欲的发泄。
罂粟花忽然撤回舌头,将火般的红唇移开,他立刻像失去了生命一样,伸长着脖子,向前挨挤。
罂粟花的内心,也与金童一样的感受,甚至尤胜金童三分,因为金童是她梦寐以求的人,数月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有这么一天。
她的脸,红得像雨后的桃花,热得像一团炭火。
她的脑海也是一片混沌,忘记了一切,只有一种需要。
于是,她伸出颤抖的手,替金童解开双手的曲池穴和双脚的曲泉穴,然后,微闭双目,等待金童的攻击。
金童穴道一解,四肢筋脉大畅,手脚恢复灵活的运用。
此时的金童,被罂粟花撩一阵,穴道被解之后,在神智蒙蔽之间即欲将罂粟花抱入怀中,然而他是一个聪明绝顶,有理智的人,虽迷惑于一时,终为理智而启发良知。
他恍忽看见五岳神丐等轻蔑的目光,他姑姑铁青的脸孔,柳绛珠楚楚可怜的神情……
他心头猛然一震,顿时,脑筋完全清醒过来,暗道:“好险,幸我警醒及时,没有作出无耻的事。”
他像逃避毒蛇似的,赶快移身后退,悄悄地站起,向外就走。
罂粟花睁目一看,不禁心情悲伤,即忙骨碌而起,跃至洞口,将金童挡住,怒道:“哪里去?”
金童以掌护胸,喝道:“闪开!”
“不……”
“哼!你真要逼我杀你?”
“你……你为什么杀我?”
“为什么?你想使我不义不孝,无脸见我姑姑。”
罂粟花热泪盈眶,娇躯摇晃了一下,欲扑到金童怀中,痛哭一场,再诉说心中情意。
金童急忙横闪开来,喝道:“站住!”
“你……你……你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掩面而哭。
金童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么?不,要是他真是如此之人,在他此时心情下,很可能已将罂粟花击毙了。
他回忆罂粟花救过他,又替他疗伤,又念及刚才的情意缠绵,虽说他是在无可奈何下,一时糊涂,但男女肌肤相亲,嘴唇相接,究已有越礼之嫌。
他暗自叹了一声,举步出洞。
罂粟花赶忙追了出来,又拦在他身前,道:“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我为什么不能走?”
“你想不管我了?”
“我管不了你。”
“请你说个明白,今后我们是何关系?”
“我又没有欺负你,有什么好说的?”
罂粟花将脸一沉,道:“男女授受不亲,在阴山冥谷时,我们就已有过肌肤相亲,昨天我背着你走了一天,刚才……刚才我们又亲……你如弃我而去,叫我如何做人呀!”
“在阴山冥谷时,你救我及替我疗伤之恩德,我自不会忘杯,终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至于昨天和刚才之事,是你自取其需,怎能怨我?”
罂粟花老羞成怒,冷笑道:”老实告诉你,你或不说明我们今后的关系,别想离开此谷。”
“你若不想活,尽管继续纠缠。”
“你这点武功,还奈何不了我。”
“就试试看!”
罂粟花沉吟一下,道:“好!我们再赌一场。”
“怎么赌法?”
“这次赌,我不用‘迷香’取胜,是要以真才实学与你一较高低,如我赢了你,你怎么说?”
“如你不用‘迷香’赢得了我,你要怎样都成。”
“真的?”
“当然真的。”
“我要你立刻同我成婚,永远不能抛弃我。”
“好!如你输了呢?”
“由你自己,我们的关系就了结。”
“怎么打法。”
“由你说。”
金童想了一下,道:“比内功好么?”
罂粟花冷然笑道:“要与女人比内功,真够英雄,好!你以为你得了癫翁的全部修为,就能胜我么?”
金童俊脸一红,道:“你既不愿比内功,就比拳脚好了。”
“你的武功是以内功见长,就比内功好了,我要你输得口服心服,才不致反悔。”
“因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今夜我不杀你,较功时,我们相距远一点好了。”
“你应是我的丈夫了,我哪能伤自己的丈夫,我们不但距离远点,而且功力不能直接相触。”
“那怎么比法?”
罂粟花朝谷中扫了一眼,一指谷中一株水桶般大,枝叶如虬的古松,道:“你在那虬松之东,我在虬松之西,各距虬松一丈,以内功推动松干,如虬松倒在我方,就是我输,倒在你方,就算你输。”
金童细看了那虬松一下,见那虬松的枝叶,大部倾向东方生长,并向着东方倾斜,如此相比,处于东方者,不免要吃大亏,但他不好意思反对,因为他是男人,男人与女人比内功,本来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向那虬松走去
罂粟花见金童不反对,暗自欣喜,也随后跟去。
金童站东,罂粟花站西,金童距离一丈,而罂粟花距离不过八尺。
罂粟花双掌平胸,道:“可以开始了吧?”
金童看了一眼罂粟花的距离,想叫她退后一些,但他也不好意思出口。只好点点头道:
“可以开始了!”
二人同时站成前弓后箭的姿势,双睾前伸,劲力由掌心中绵绵吐出,向那虬松推去。
双方掌劲乍然触及那株虬松,那虬松立即摇东摆西,像遭了狂风一样,发出呼呼之声,黄叶纷纷下落。
但渐渐地,那虬松反静止下来,像狂风过后一般的静止,然树上枝叶,却经摇动时落得更加急速,初时,只落些黄叶,慢慢地,青叶枝也跟着纷纷下落,后来,粗枝也无风自折,哗啦,哗啦,掉落地上。
两人都双目紧闭,脸不红,耳赤,气定神闲,彼此均无败象。
就在此时,谷外忽然来了一人,那人乍然见到金童与罂粟花,旋即闪至一块巨石之后,只探出一个头来,静静观看。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金童与罂粟花都感不耐,也感对方功力不凡。
于是,都慢慢增加真力。
双方真力一增,即可从表情中看出强弱。
罂粟花倏时之间,即娇喘吁吁,秀脸红红,香汗淋淋,但见金童却依然保持原有的态度,但也无法将虬松推倒。
要知,那株虬松,少说也生有三四十年,树身坚硬,根深蒂固,莫说背后有人以内功支持,就是要以内功将之劈倒,也得有相当内功修养的人方可办到。
罂粟花忽然娇喘着道:“弟弟,这树太大,此战恐怕无法分胜负了。”
金童道:“你想认输了?”
“不!我是怕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