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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隐约能见的灯火,也犹如来自于这深夜里面的鬼火一般。
西晨子径直的往着那亮着灯火的房间走去,正欲推开门,却是听到里面忽然传出了声音,说道:“师兄……是不是又带弟子来了。”
西晨子的身子颤了一下,旋即苦笑着说道:“莫非师弟,要让我站在门外与你说话?”
“哈哈……说笑了,师兄请进吧。”
随着房门被‘嘎吱’一声推开,一阵扑面而来的酒气便从房间之内,席卷出来。呛得白石咳嗽了两声,连眼眶之内,都呛出了泪花。
反应过来之时,白石凝了凝神,看见这房间之内,坐着一个身穿白袍的老者,这老者的年纪,看起来和西晨子差不多,就连其神色,也颇有几分相似之意。
他手中提着一个酒壶,坐在一张木椅上,在其一旁,是一张摆满酒坛的木桌。并没有直视西晨子,而是在西晨子进来的一瞬,他举起手中的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两口之后,方才回过头来,目光凝聚在了白石的身上。
“这少年看起来甚是机灵,应该是一个修炼的好胚子啊。怎么,师兄,你肯将这样一个修炼的好胚子交于我东晨子的手中?”当目光凝聚在白石的身上之后,东晨子说道。
闻言,西晨子苦笑了一下,说道:“他叫白石,看其样子,的确是一个修炼的好胚子,但几年以来,一直停留在筑基期一层,所以……”
东晨子一笑,说道:“哈哈,那这种一直停留在筑基期一层之人,师兄为何要送到东晨庄来?”
叹息了一声,西晨子摸了摸白石的头颅,仿佛有一种长辈之爱从那手掌之内散发出来,令得白石有些凄凉的心一下暖和起来。
“这孩子,平时就是一个极为听话之人。但上天不幸,让其无家可归,师弟你应该知道我西晨庄的规矩,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想了许多,也只有将他送到这里。”
闻言,东晨子再次大笑起来,道:“哈哈……只不过给师兄你开个玩笑罢了。何必这么认真,既然是师兄你亲自送来之人,师弟怎么可能拒收呢?好了,放心吧,师兄,我也不留你了,那西晨庄的事情多,你就此回去吧。”
西晨子道谢了一下,将目光再次投向白石之时,衣袍一挥间,竟然化为一道长虹,飞出了房间。
看得此幕,白石一阵疑惑,正欲开口,却是仿佛被东晨子看穿了一般,说道:“不用疑惑,这庄派间有庄派间的规矩,他之所以带你步行过来,那也是一种规矩。”
说完,东晨子衣袖一挥,那打开的房门顿时‘砰’的一声关掉。
“来,过来陪我喝两杯……”
说完,东晨子将一个略微小的酒壶,丢给了白石。
白石接住酒壶,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眉头轻皱了下,看向东晨子,说道:“东晨师叔,常年喝这种酒,难道第二天早晨醒来,头不会痛吗?”
闻言,东晨子一下来了兴致,轻皱了下眉头,说道:“莫非,你还能懂这酒之意?”
白石笑了笑,向前一步,看向东晨子,说道:“不算太懂,不过所见过的酒,恐怕要比师叔你多得多。”
白了白石一眼,东晨子有些不屑的说道:“切,你这小小年纪,能见过多少酒啊。这世间之酒,我东晨子几乎都尝了个遍,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白石一笑,道:“既然师叔不相信,那弟子随便说说,看师叔可曾知道。”
东晨子一副很自信的样子,道:“你说吧。”
思索了转瞬,白石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呃……那个,茅台,你有没有听过?”
第五章【茅台,白石交换之物】
不得不说,当‘茅台’二字从白石的口中说出之时,东晨子那神色之精彩。起初的自信满满,化为了脸庞的轻颤后留下的僵持。以及那猛地皱着眉头间,其手中正欲喝的酒,戛然而止。
看了看白石,东晨子尴尬一笑,倒颇有几分像老顽童的样子,说道:“这个……倒还真没有听说过,莫非,是你们那里的特产?要不,你再说说其它的?”
“好吧……”白石眼珠转了下,继续说道:“那,五粮液呢?”
东晨子摇了摇头,紧蹙的眉宇间,弥漫着浓郁的疑惑。
“剑南春呢?”
“啤酒可曾听闻?”
……
……
一阵话语之后,只见得东晨子连连摇头,怔怔的看着白石之时,白石依旧如唐僧一般喋喋不休的说着,终于,当白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方才对着东晨子说道:“师叔,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说自己已经尝遍天下间所有名酒呢。”
东晨子白了白石一眼,旋即将酒壶递到嘴边‘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说道:“说了这么多,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假的,说不定你是乱说出来糊弄我的呢?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白石一听,顿时嘟了嘟嘴,撒手说道:“这就在师叔你信不信了……信则有,不信则无。反正我只知道,我所说的那些酒,不上头,不苦口,但酒意,比起你这个,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切……这可是我珍藏许久的女儿红。光用嘴皮子说没有用,你就先说说,你那茅台有什么奇异之处?”东晨子有些半信半疑。
“茅台酒素以酱香突出、酒体醇厚、幽雅细腻、回味悠长、纯正舒适、口感协调丰满、香而不艳、空杯留香、饮后不上头等特点,以优质高粱为料,上等小麦制曲,采用与众不同的高温制曲、堆积、蒸酒,轻水分入池等工艺,再经过两次投料、九次蒸馏、八次发酵、七次取酒、长期陈酿而成。”被东晨子一问,白石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
听得白石的一番话语,东晨子眯着眼睛,尽显不可思议。似倒吸凉气的唏嘘了一声,依稀间,他仿佛觉得这次西晨子,给他送来了一个懂酒的宝贝。
转瞬之后,他终于是完全相信了白石的话语,旋即一笑道:“我这一生,为酒生,为酒死,为酒奔波一辈子……还真没有听过这‘茅台’二字。你这一说,勾得我内心若千万只蚂蚁在咬,你可否……给我酿上一两斟?”
闻言,白石的脸上顿时露出喜意,但抓住了东晨子好酒的弱点,他马上就故作傲气起来,说道:“这酿酒倒是可以……不过……”
看得白石有些犹豫,东晨子追问道:“不过什么……若是担心没有酿酒的器材,嘿嘿,放心,我有属于我的酒窑。你之前所说的那些,我都有。只是这火候,怕要由你控制……”
白石故意的皱了皱眉头,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这‘茅台’需要很长时间的陈酿……即便是酿出来了,一时半会,你也喝不上啊。”
东晨子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意,仿佛有什么杀手锏一般。“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一个专用的酒库,这酒库只要是在里面存放一天的酒,就可以当半年的时日……”
闻言,白石身子轻颤了一下,但旋即又努力压抑住自己的震撼,装着平淡的说道:“要我给你酿这个茅台酒,倒是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东晨子的眉宇皱了一下,看向白石,似有不悦之意,道:“与我谈条件的弟子,你是第一人。”
看着东晨子的表情,白石的内心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他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这句话,激怒到了东晨子。正欲开口说话,却是忽然见得东晨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看着白石,说道:“既然要谈条件的话……那你就赶紧说说你的条件啊。”
白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内心暗骂之时,也知道是虚惊一场,故意翻了一个白眼,白石的神色一下变得凝重起来。“我的条件,就是要你教我修炼……”
“这还不容易,成交成交。”东晨子甩了甩手,说道。
“不过,我修炼了这么多年,始终还停滞于筑基期一重,你得帮我找找矛盾。”白石道。
紧锁了一下眉头,东晨子说道:“你在那西晨庄修炼,西晨师兄难道没有帮你看看吗?”
白石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看是看了,不过没有找出什么原因,就说资质不行。”
“哦,既然你选择了剑修,那必须要得有至纯至高的灵魂感知……莫非是你的灵魂不行?”东晨子疑惑道。
白石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清楚。”
放下手中的酒壶,东晨子走到了白石的旁边,并未说话,只是将其眼睛微微闭上,手掌抬起间,于其身子周围,忽然有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迸发出来。东晨子出现在白色光芒之下,抬起的手掌中,有一股似无形的力量从天赐的头顶蔓延而下。
随着东晨子的眼眸缓缓的闭上,他的神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那抬起的手掌在白石的头顶轻动了一下,轻动间,于他的手掌之内,忽然出现了一丝丝白色的雾气。
随着这丝丝白雾渐渐的从白石的头顶蔓延而下,白石的眼眸也缓缓的闭上,呼吸节奏之时,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头顶与这白雾的缭绕向着自己的脚底蔓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竟然在此刻,于白石的肌肉之间缓缓的涌动。
随着东晨子一种无形的力量进入白石的身子,这股力量渊源于东晨子的灵魂感知。
东晨子的脸上变得更加严肃起来。他用这来自于自己灵魂感知的无形力量,正进入白石的身子去看看白石的灵魂是否适合于走剑修这条路。是否会引起一些灵魂的共鸣!
纵使这东晨子是一个极为好酒之人,但他每次喝酒之后,其头脑都是清醒的,于是,他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感知灵魂上面。于东晨子的灵魂感知力内,他尽可能的于白石的灵魂产生一些共鸣。那怕是一丝的抵触之力,他也能察觉到白石的灵魂,是否适合于成为一名剑修,是否属于一种至高至纯的灵魂……
一切,都变得是那么宁静,仿佛死寂一般,唯有这刺眼的白光,在冲破房间之时,打破了这黑夜之中的宁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东晨子的额头,有了那么一颗汗珠渗了出来,在这一瞬间,他轻皱了下眉头,内心沉吟道:“奇怪……无论是灵魂的强弱,只要是实力不高于我的,我都应该能感受到……这白石,实力才筑基期一重,这么久过去了,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莫非是他没有灵魂?亦或是他的灵魂……至纯至高得,我无法感受到?”
内心沉吟中,东晨子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白石的背影,在这一瞬间,他能依稀见得白石的身子周边,有一些时隐时现的闪过白芒,这白芒闪烁出来之时,仿佛有一种奇异的气息。
这股气息,在东晨子感受到之时,令得他的身子,仿佛有一种轻微的压抑之感。
他清楚这闪烁出来的白芒,并非来自于自己的身体。
轻嘘了一声,东晨子脑海之内,仿佛有了一种想法,但这种想法,并没有被他用言语表达出来,而是仿佛全身的力气集中于自己的手掌之中,于那掌心之内,更为浓密的白雾如具有一道道强劲的力量一般,迅速的喷涌而出,击中在白石的头顶之处,然后蔓延而下!
如潮水般,就好似白石的身子此刻在受到某一种洗礼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于东晨子的掌心之内,忽然出现了一股强有劲的抵触之力。这股强劲的抵触之力,令得东晨子还未来得及惊呼之时,其身子便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后面的木桌之上,于那木桌之上的酒坛,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成为碎片!
第六章【银针,东晨救命之物】
“嘭!”
仿佛在东晨子身子飞出去之后,这声闷响,还在房间之内,久经不息。而那从东晨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刺眼白光,也随着这还未回荡开去的闷响渐渐的变得弱了起来。最后完全散去之时,东晨子方才才地上怔怔的站了起来。
闭着眼眸的白石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他看得飞出去的东晨子,急忙说道:“东晨师叔,怎么了?”
东晨子看着白石,其眼神中,有了一丝莫名的敬畏,并没有忙于回答白石的话语,而是目光凝聚在白石身上之时,内心沉吟道:“这小子,其灵魂纯得几乎我无法感受到,且强得我不能与之对抗……这般剑修的好胚子,怎么可能只是筑基期一层呢?”
沉吟中,东晨子的眼睛之中,带着唏嘘。
看得此幕,白石疑惑的问道:“究竟怎么了,东晨师叔?”
再次听得白石的话语,东晨子方才若恍然大悟一般,应了一声,说道:“哦,没什么,除了一些意外而已。我刚才帮你试探了灵魂感知力,你的灵魂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我想,应该是你的身子出了一些问题……”
皱了皱眉头,白石疑惑道:“我想也是,每次都我运行体内力量之时,总会感觉到,在我的手腕之处,仿佛有一道脉门,就我正欲冲出体外的力量,完全的挡住。”
“哦?”闻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