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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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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该怎么办呢?”  尚翠娥道:“这里有我守着,你且别管了。”  白守德又搔了搔头,这才茫然站起,慌乱地向外就走。  尚翠娥却又叫住了他说道:“这里的事情,你可不能给任何人知道。”  白守德点点头,说了声:“我知道。”  尚翠娥道:“还有……”  白守德便又站住了脚。  尚翠娥道:“你这回必须亲自前去,不论如何。也得求了劫把那一粒‘断情绝欲灵丹’给带了来。”  白守德为难道:“她肯这样做吗?”  尚翠娥作急道:“事到如今,她不肯又将怎么办?真的不肯的时候,难道你不能哀求于她,把这里的事,一齐告诉给她听吗?”  白守德仍然期期艾艾地说道:“可是我说的话,她又那里肯听呢?她根本就不肯再与我多说话啊!十六年一直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尚翠娥又想了想,这才狠狠地说道:“那你就告诉于她,如果她一定不肯这么做的时候,我也没有办法,只有离开依云,另找安身立命的地方去了,你叫她不要后悔就是。”  尚翠娥此言才一出口,白守德已先惊慌失色,忙不地连声应是,掉头便走,出了园子,也没等得及叫人备马,只自去槽里,牵出了一匹马,飞身上鞍,连加几鞭。  那马“泼刺剌”放开四蹄,向龙剑井如飞而去。  白守德到了苦修庵门前,抛镫离鞍,便去叩门。  了劫大师开门,一看又是白守德,不由得一皱眉头,说道:“施主又来做什?”  但再一定神,看到白守德慌乱烦愁满面,也就一惊,接着问道:“莫非是依云她……?”  白守德说道:“正是云儿,她又闹了。”  说着便把白依云如何杀添香,如何用“雪丝飞芒”打自己,以及现在如何被尚翠娥点了穴道,尚翠娥又如何要求了劫把“断情绝欲灵丹”带去的事,从头一一说了出来。  了劫大师听了,也就不由惊慌起来,说道:“竟有此事吗?”  白守德道:“尚翠娥说,若你此次不肯依她而行,她便要离云儿,另寻安身立命之处去了。”  了劫大师嘴里虽然说着:“绝无此说,她绝不可能这样去做。”  可是人也就退回庙中,打开一只箱子,从里面取了一个小小的包裹出来,收入怀中,然后对白守德说道:“贫尼这就前去一趟,你且在这里守着。”  说着又一指当中的一座法坛说道:“这上面的东西,无一能动,尤其是这盏长明灯,绝对不能让它熄灭,这厉害关系,你当然知道,也就用不着我再多说了。待我到了那儿,看情形如何,再叫翠娥前来,替你回去。”  白守德连连应是,眼送了劫大师走出,关起了门,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思潮起伏,幻想连连,竟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甚至连尚翠娥推门而入,都没有发觉。  还是尚翠娥一看那盏长明灯,业已奄奄垂灭,喝了一声:“你到底在干什么?怎的灯已将灭,也不注意,岂不要误了大事?”  自守德这才惊醒了过来,连忙一面把灯油添满,灯心剔亮,一面向尚翠娥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尚翠娥道:“当然是只有依着我的办法去做了,否则的话,我又何必前去替你,你赶快回去吧,她那儿已正等着你呢!”  白守德听了,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顾不得再和尚翠娥多说,立刻出了苦修庵,飞身上马,往回急奔。来到园中,果然看到了劫大师已将一切布置就绪,仅等白守德来到,即便开始行事。  了劫大师说道:“这样做法,本非我所愿,同时时间也还没到,难免过份涉险,万一再生枝节,便将噬脐无及,所以你必须答应贫尼,从今以后,将依云交付贫尼,一切均由贫尼做主,直待三年之后,劫数应过,这才能仍归你管,你可能办到?”  白守德这时但求无事,那里还有什么不肯答应,早就诺诺连声,应是不迭。  了劫大师又说道:“那么你便赶快带人分守园外,画夜防闲,在这七天之中,任何人都不能入园一步,布置完毕之后,立刻进来助我,我也就可以开始了。”  白守德当然不敢违拗,返身出园,便调齐家人,分做两班,围守园外,并派妥人,不时四周巡视,一切布置妥当,然后自己进园,告知了劫大师,问了劫大师如何相助?  了劫大师道:“这灵丹虽能使人在半年之间,断情绝欲,但半年之后,效力便失,依云一切,你当然知道,必须再熬过三年,始能幸免于劫。而今由于你的一时贪心,只图钓剑,引来轻薄子弟,触发她的春心,造成今日这等局面,迫使贫尼,不能不犯险使用灵丹,则你一误不可再误,否则的话,便不独对你我均无好处,而浩劫之兴,造孽之重,伯仁虽非你杀,也是由你而死,那你就非万劫不复不可了。”  白守德直听得毛骨悚然,诺诺连声。  了劫大师这才取出了带来的那个小包裹,从里面一连取出七粒龙眼大小的蜡丸,上面均标有一二三四……字样,把那第一号蜡丸剖开,从里面取出一粒火红丹药,捏在手中,然后对白守德说道:“灵丹七料,分做七天使用,为着要使她‘断情绝欲’。故必须首先引发她的情欲,然后再由以此灵丹,缓缓制解,所以在她服下这一粒灵丹之后,便会乱性,到时贫尼也许制伏她不住。所以才要你来帮忙,藉着她对你纠缠,免生其他意外。”  说到这里,脸上突然一红,又愣了一愣。这才又接了下去说道:“所以不管如何疯狂,你必须澄心静虑,不可畏难,更不可生怒。只一心不乱地,将护着她,使她熬过这头一天,等到明天第二粒丹药下肚之后,事情便大有可为了,谨记忽忘。”  接着又冷然说道:“当然你已是年逾知命之人,和她又是父女关系,这些话本不用贫尼多做嘱咐。只是贫尼想起当日情景,不能不有怵于心,所以还是慎之于始,提醒你一番的好。”  白守德红飞双颊,满脸羞惭,所幸了劫大师业已转身走到床前,招呼他注意,这才把事情带过。  了劫大师又迟疑了一阵子,这才伸手在白依云的腮边一捏,白依云绽破樱唇,了劫大师便把那粒灵丹,塞进白依云的口中,跟着嘴对嘴地,布了一口真气,送灵丹下咽入喉,然后对白守德说道:“你也以真阳之气,助她一口,以求速作,而奏肤功。”  白守德不敢违拗,只好也运足功力,学着了劫大师的样儿,从丹田之中,提起一口真气,布了过去。  了劫大师说了一声:“你在一边守着。”然后一伸手,便拍开了白依云的穴道。  白依云这时业已面泛桃花,娇媚欲滴,再等到悠悠醒转,杏眼微睁之际,那一眶春水流波,更令人意荡神飞,柳腰轻扭,被翻红浪,螓首重揉,活色生香,这一个酥软软,懒洋洋的一个欠伸啊,又有谁能经受得起。  白守德虽然年逾知命,白依云又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不觉看得心旌摇摇。  好在有了劫大师告诫在先,又见了劫大师冷若严霜也似的站在一侧,这才猛然震惊,连忙收摄心神,强自遏制,但看究竟。  了劫大师也自紧张地开口说道:“她已即将醒转,你注意吧!在贫尼到了她的身后之后,她便必然会和你纠缠,你却只可平心静气地去安稳住她,使她挨过今天,大功便算是告成了一半了。”  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粒丹药,递给白守德说道:“这粒丹药,可以助你镇静,你吞下吧!”  白守德方把那粒丹药吞下。  白依云“嘤咛”一声,已自蹶然坐起,皓腕微抬,云鬓轻拢,杏眼回波,春意盎然。  了劫大师连忙闪身,向床侧一让。  所以白依云一眼便看到白守德立在床前,略一犹豫,立刻嫣然一笑,对白守德喊了声“爹!”  又张开双臂,腻腻地说了一声:“爹!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白守德知道白依云这时已被灵药催动,本性全迷,那里还敢去招惹于她,不进反退,向一张椅子上一坐,强制心神,开口说道:“好女儿,你好好休息吧,爹在这儿陪着你,有什么话,等一会儿再说好了。”说完便看了了劫大师一眼。  了劫大师点头,表示不错。  可是白依云那里肯依,撒娇似地道:“我不嘛,我要你过来嘛。”  说着星眸一转,又横身卧倒,尖葱柔荑,轻抚额前,说道:“我头痛,起不来呢?你过来我才好说话。”  了劫大师连忙对白守德连连摇手。  白守德当然也知道时间还长,能多拖延一刻,便可减少了一分纠缠,所以仍旧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说道:“你既头痛,干脆把眼睛闭上,静静地躺一会儿,也就好了。”  白依云听了,那肯罢休,立刻使尽一切方法,直比那荡女淫娃,尤贱百倍,只想白守德去将就于她。  白守德则眼观鼻,鼻观心,毫不为之所动。  就这么僵持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白依云业已药力大作,一刻再也不能忍受,翻身掀被,趿鞋下床,眼射凶光,对白守德喝道:“你还是我的爹不是,怎的竟自这么忍心,连理也不理我呢?”  白守德那敢答话,只低着头。  白依云便又接下去说道:“你若真的不肯理我,那我走好了。”  白守德听了,这才抬起头来,说道:“爹怎会不理你呢?”  白依云这才嫣然一笑,说道:“那你来嘛,坐到这儿来,陪我说话。”说着伸手便拉白守德。  白守德连忙使个千斤坠,定在椅子上,说道:“你去躺着,爹坐在这儿,不一样的也好说话吗?”  白依云见拉不动白守德,干脆一歪身,便偎入白守德怀中,扭股糖也似的,和白守德放起赖来。  白守德正想把她推开。  可是了劫大师业已到了白依云的身后,紧贴住白依云,对白守德连连摇手。  白守德虽然明白了劫大师的用意,是要他不要推开白依云。  但白依云这时混身如火,吐气似兰,偎在怀巾,莺声燕呖地呢呢不休,叫人怎耐。  幸好了劫大师,满脸严霜,当面抵立,白守德看来心寒,这才得计,便由着白依云去纠缠,自己只凝眸注视着了劫大师的脸,这才完全镇摄住了心神。  一天说来虽长,但说过去也并不难,转眼便是三更。  白依云虽然业已变成疯了似的,仍对白守德纠缠不已,但白守德在了劫大师的暗助之下,一切都还进行得颇为顺利,只不过是这一天以来,滴水颗粒,未曾下喉,行功自制,不敢或懈,以致人已疲惫不堪,好几次都几吗抵御不住,而为白依云所乘。  尤其是看到白依云到了这时,想是药力已发挥功力,到了极点,被烧得眼布红丝,口喷热火,软瘫在怀里,一声声直喊着:“爹爹救命。”不由心下一软。  还幸亏了劫大师,神目如电,连连低低喝了一声:“你待怎样?”  白守德这才又猛然惊醒,提高了警觉,忍着一身疲乏,强打起精神,硬撑了下去。  似这等直到整整十二个时辰之后,了劫大师这才微露笑容,取过那第二粒丹药,塞进白依云的口中,同时轻轻在白依云的背上一拍,把白依云拍睡过去,然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笑对白守德说道:“这一天一夜,真的难为你了,现在大功已成一半,今后六日,完全由我运用‘菩提心法’,为她行功,只在每日‘演、午、戍’三个时辰之内,藉着你的真阳之火,助她消熔情欲,便可大功告成了。现在你且把她送回床上去,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白守德既疲且饿,手足都已发麻,但听了了劫大师的话之后,也觉心中一喜,连忙强自撑持着,把白依云抱起,送到床上睡好。  然后自己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点事先预备好的东西,走到隔壁房中,和衣倒头便睡。直到午时,这才被了劫大师唤醒,用真阳之气,相助白依云。  这事倒也不难。只不过在白依云昏迷之中,运用本身真力,依照“透体行功驱毒”之法,也就成了。  只是眼看着白依云柳眉紧闭,花容憔悴,唇焦舌枯,痛苦满面,半死不活地躺在那儿,不由得又生出一片怜惜之心,抛下了几滴泪来。  了劫大师看到,也是脸色一惨,但马上又恢复了那严霜之态,说道:“这是为着她好,眼前她虽然受罪不浅,将来却是幸福无穷,那还有什么可悲的?”  白守德道:“到底是亲生骨肉,又那能不叫人心痛?”  白守德这两句话,虽然是淡淡地说出。但了劫大师已被感激得热泪夺眶而出。猛然喝道:“际知道怜受于她,难道我不知道怜爱于她?你是她的父亲,难道我就不是她的……。”  说到这儿,突然一惊,连忙把话收住,背转脸对白守德挥手说道:“你且去吧,莫再在这里扰乱贫尼的心了。”  白守德又叹了口气,这才退出。  从此以后,每日均按照了劫大师的安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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