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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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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派人去把法本接了回来,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清理了门户。对那些性情不良,作恶多端的家伙,虽没处死,却也按往日情节之轻重,分别处罚,一律废去武功。 就这要一来,也忙了两三天工夫,方才清理完毕。 铁僧法本当着佛前戒了酒,然后接学了方丈职位,从此金锁寺气象一新,恢复了当年清静道场的命名,这且不表。 单说悟尘大师等回到洪江时,净心师太虽然已由圆通神尼替她把体内所受的阴寒毒气除去,但十指断折,则已无法复原。 因此,她那一手独门“鹰爪功”,无法再睥睨群雄,只好从此退出江湖,闭关苦修,倒也落了个下半辈子的清静。 轩辕阳生则不只是伤势痊愈,并且已为白依云的美色所迷,只是他表面上做得非常掩密。叫别人看去,好像他在追求白凤仙一般,所以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圆通神尼取出一个寸许大小的钓钩,交给悟尘神僧说道:“老尼已用那块分风铜制成一把钓钩。但不知适用与否?” 悟尘神僧接过,笑着说道:“于今算来。钓剑应用之物,风毛钓丝、凤羽浮水、钓饵等等,俱已齐全,风竹竿亦不由公逊夫人允赠,虽然秦公子未来这里,想必亦已由秦公子取回峨嵋,屈指计日,马上赶回,定可误不了端阳钓剑之期了。” 圆通神尼笑道:“可不是吗?几十年提心吊胆之事,眼看大功告成在即,龙剑出井,诛魔之后,你我也可以一卸仔肩,摆脱尘缘,撒手归去了。” 大家听了,也都高兴不迭,一则由于为好奇心驱使。二则也防着在钓剑之时,有人前去捣乱,所以除了极少数几个,因为另有要事而外,其余之人,均一路同行,当日启程上路,赶回峨嵋。 那知才到白家庄,便看到白守德忧急万分地迎了出来,直喊:“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大家见了都不由的为之大吃一惊。 悟尘神僧道:“施主别乱,且先说出到底出了什么事吧!” 白守德把捏在手中的一封信,交给悟尘神僧说道:“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您请看吧!这叫人从何说起呢?” 悟尘神僧把信接过一看,信封上写的是: “端送白师兄亲启”。 下署楼梦二字。在信角上还批了“十万火急”四个小字。 悟尘神看僧到秦楼梦对白守德的称呼,已自怀疑,再抽出信纸来,急忙看了下去,只见信上写着: “同门弟楼梦书呈守德师阁下:今接落风坡公孙老先生来信,得悉小儿奉兄命前往盗取凤竹,不幸为公孙老先生所擒,几丧性命,幸蒙公孙夫人母女一再哀发恳,始允以凤竹与我兄交换退婚书,容小儿另婚该孙女,否则定杀不赦,想我兄与弟,谊属同门,况凤竹到手,我兄之志迹遂,故希即日如命而行,弟夫妻在青城候驾同行。望念小儿在旦夕,弟夫妇心如刀割,匆匆草此,语无伦次,千祈原宥,是幸。” 悟尘神僧边看边读,所以看完之后,所有在场之人,齐都大惊不置。 白依云则早已急得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因此顷刻之间,全都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了。 还是悟尘神僧比较镇定,忙命白凤仙把白依云扶送回房,然后向大家说道:“这事虽然麻烦,但贫僧看来,总还有办法可以解决,所以各位且不必乱,还是共同商量一下吧!”说着便问白守德的意见如何? 白守德两手一摊,苦着脸说着:“寸心已乱,不知如何是好了?” 悟尘神僧又去问圆通神尼? 圆通神尼只低着头,手捏念珠,并未立刻作覆。 情丐却已开口说道:“老怪物恬不知羞,持强谋夺他人婚姻,简直岂有此理,依老花子意思,干干脆脆,上门去指着他的脸上,羞辱他一顿,问他知耻不知耻,再把秦家娃儿打救回来,也就是了。” 抱一真人摇头道:“这意见贫道却不敢同意,因为……” 暂不表他们在前面商量研究,单说白凤仙把白依云送回房中,一阵施救之后,白依云悠悠醒转,立刻大哭不休。 白凤仙忙加朗慰,但白依云怎忍得住心中愁苦。 白凤仙急得跳脚道:“姊姊哭有何用呢?咱们商量出个办法来才对啊!” 白依云哭道:“现在叫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司环在旁说道: “神僧、神尼都正在商量,有道是‘一人不敌三人计,三人商量个好主意’,姑娘去听听不好吗?” 白依云道:“我不要听,我听了心烦。” 白凤仙道:“这样好了,司环,你去听着,有什么话赶快来回我。” 司环应声便行,旁边还有几个丫头老妈子,为着讨好起见,也纷纷自告奋勇,抢着跟随司环而去,往来传递消息,这一来,外面有一句什么话,便怪上传进她姊两个的耳中了。 只是所有的人,除了情丐主张以武力去对付公孙楚而外。其余的人,则诸不表同意,或是干脆不开口,始终得不出一结论。 白凤仙脾气急躁,早就听得不耐烦起来,问道:“神僧和神尼的意思如何呢?” 回报的人说道:“他们两位老人家始终没表示意见。” 白凤仙一挥手道:“你们赶快再去听听。” 又过了一会儿,司环满脸急乱地跑了回来说道:“事情不好了!” 白凤仙道:“这是何说?” 司环只拿眼看着白依云,却不开口。 白凤仙生气喝道:“你倒是说啊!事情本来就不好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司环这才说道:“刚才神尼表示意见了,说什么云姑娘本来以不出阁为佳,既然事已如此,倒莫若干脆依着公孙楚的话,立刻拿退婚书去把凤竹换回来,赶上端阳之期,钓出龙剑,除去老魔,消弥大劫,实是两全其美之意,至于云姑娘的不快,她说愿收云姑娘做徒弟,以为补报,神僧和那位老道爷也都表示同意,正在问老爷怎么办呢?” 白凤仙不待司环说完,便气得跳了起来说道:“这是什么话,简直岂有此理。” 白依云则又哭倒在床上说道:“我不要活了。” 白凤仙义愤填膺地说道:“姊姊不必伤心,待我去与他们理论。”言毕便行。 那知刚刚走到前厅,便碰上又有人送信前来,凑上前去一看。那信竟是公孙楚派人送来的。上写: “白庄主阁下:儿女婚姻之事,并非老夫主张,且秦家娃儿必得令媛一言,始肯作最后决断,故老夫予尔限期十日,净退婚书来换凤竹,若令媛不同意退婚,十日不见退婚书来到,则老夫亦当网开一面,破例释放秦家娃儿可也。” 情丐一见,首先跳了起来说道:“老花子早知秦家娃儿是个多情种子,决不会见异思迁,这不就很明白了吗?现在这样好了,且先待老怪物将秦家娃儿放回,然后凤竹包在老花子的身上就是。” 圆通神尼却摇头说道:“机不可失,今天已是四月廿五,若是等待十日之后,再去取竹,岂不误了端阳钓剑之期,所以老尼认为,仍以维持原议为是。” 悟尘神僧和抱一真人也都同意圆通神尼的看法,劝情丐应以消弥大劫为主,万勿因情而误大事。 情丐不服道:“天地本至情而生人,人秉至情而发育成长,断情绝欲,岂是人所应为?至于钓剑之事。今年不成,还有明年,总不能因此而使一个无辜的女孩儿去牺牲终身幸福吧?老花子绝对不敢苟同此议。” 可是情丐虽然据理力争,又那里敌得过神僧、神尼和抱一真人一致的主张。 尤其是白守德早就派人取出文房四宝,拂纸挥毫,写那退婚书,说是:“赶快送去,换回凤竹,赶上端阳钓剑之期,我白某绝涌因儿女之私,耽误弥劫大事,那个罪名,实在担当不起。” 情丐无可奈何。向白守德投了个轻蔑不屑的眼光,然后对大家笑着说道:“老花子生性怪诞,留此无益,就此告辞。”言毕也不再待别人开口,立刻率领着他的门下弟子,扬长而去。 白凤仙这时怒火沸腾,但眼看到情丐都不能改变他们的意见,知道自己纵使力争,也必无补于事,同时念头一转,计上心来,也就没再说什么,匆匆回房。遣开丫头仆妇,然后把事情告诉了白依云并且说道:“姊姊,赶快收拾吧!秦师兄既未变心,我陪你去走一趟落凤坡好了,只要我们能够赶在退婚书之前,到达落风坡,当面告诉公孙老儿,把秦师兄接回,不也就没事了吗?” 白依云一想也有道理,便忙着收拾了一番。然后和白凤仙走出,只说是回故园去,但出得庄门之后,立刻加紧了脚程,向北赶路。 情丐问她们何往? 白凤仙也没瞒他,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情丐听了,连声称善。 黑孩儿又把骊儿让给她们说道:“你们骑着骊儿去吧!别叫他们追上才好。” 白依云姊妹连忙称谢,只跳上骊背,叠骑加鞭,飞驰而去。 这一路在她们去天山的时候,本来走过,所以沿途之上,并无耽搁。 尤其是骊儿脚程极快,这千里之遥,也不过一日一夜的工夫,便已到达。 白依云这时固然是心急如焚,而白凤仙又是个急脾气,因此到得落凤坡,连停也没停,便直造公孙楚之门,求见公孙楚。 并且见到公孙楚的时候,开白便报出姓名,说明来意。 公孙楚哈哈大笑说道:“妙妙,咱们就这么办好了。”说着便命人去传公孙夫人和公孙真娘。 不一会儿,母女二人便一起来到。 公孙楚对公孙夫人母女说道:“现在你们可以死了这条心了吧!这可不是我舍不得那根凤竹了。白姑娘业已亲自前来,你们当面问她好了。” 公孙真娘听了,立刻脸色惨变,泪莹莹地向公孙夫人怀里一扑,喊了声:“娘!” 公孙夫人却仍若无其事地,笑抚公孙真娘说道:“孩子别急,都有娘呢?” 接着又向公孙楚说道:“媳妇能把她们带回房去谈一谈吗?” 公孙楚想了一想,也就慨然说道:“你想劝她答应退婚吗?恐怕是白费气力,办不到的事吗?你只管带她们去好了,如果能够劝得转她们的时候,便叫她们再到我这儿来取凤竹,否则的活,便让秦家娃和跟她们回去,那就不必再来见我了。” 说着又转脸对白依云说道:“女娃儿,你别怕,只管跟她们去好了,反正只要你拿定主意,也就是了。” 白依云本想当着公孙楚的面前,便把问题解决,及听公孙楚这样一说,同时也还没见到俏郎君的面,因此也就没再拒绝,跟着公孙夫人,回到房中。 并且不待公孙夫人开口,白凤仙便先发制人,开口说道:“家姊来意,夫人已知,大概不用我们再多说了吧!当然我们也深信夫人绝不至于持强凌人,同时我们既敢不远千里而来,也就绝不惧任何强暴相加,夫人想也明白。” 公孙夫则仍然和颜悦色地笑道:“姑娘放心,老妇何敢如此。” 白凤仙则仍一丝不让地道:“那么夫人也就不必再费口舌相劝家姊了,请夫人立刻释放秦师兄,我们也好早下山赶路。” 公孙夫人笑道:“姑娘不愧巾帼英雄,你将来倒是个有福的人,只怕姊不能如你呢?” 接着又说道:“不过这也难怪,姑娘和令姊,恐怕不是一母所出吧?” 白凤仙变色道:“夫人此话,是何用意?是想挑拨我们姊妹之间的情感吗?” 公孙夫人连忙笑着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只因老妇数十年山居无聊,对星相卦爻之学,略有心得,以致冒昧失言,还望姑娘原谅。” 白凤仙还想开口,反是白依云觉得过意不去,连使眼色拦住。 公孙夫人便又对白依云说道:“老妇还有几句直言,不吐不快,姑娘能容老妇说出吗?” 白依云道:“依云洗耳恭听。” 公孙夫人道:“好,不过老妇有言在先,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老妇所言,姑娘听了也许会不受用,却勿见怪老妇才好。” 白依云道:“言在夫人,听在依云,夫人但说何妨?” 公孙夫人这才说道:“老妇精于卜算,算出秦公子婚姻。应在小女真娘身上,与姑娘虽有夫妇之名,却不能有夫妇之实,只是一场假凤虚凰而已,否则便会两俱不利,并且也绝对无法偕老,适才老妇见到姑娘之后,便看出了姑娘宿孽太重,为姑娘打算,应该身入空门,方可免祸,但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白依云听了,心下暗暗吃惊。 可是白凤仙却已抢口说道: “卜卦之事,虚妄难凭,夫人不必以危言耸人听闻了。” 公孙夫人正容说道:“姑娘不可如此,老妇所言,全为令姊作想,一着失误,遗恨千秋,姑娘怎能视为儿戏,令姊心中明白,还是由令姊自己做主吧!” 白依云想了一想,这才说道:“女子从一而终,夫人原谅。” 公孙夫人道:“姑娘不后悔吗?” 白依云道:“果有不幸,也是命该如此,依云还有何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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