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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杀我灭口之外,你还能做出什么像个人样的好事?”冷香仙子已存下必死
的念头。
必死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是灭口,是执法。”鬼神愁居然不再激怒。
“真的吗?”
“你知道是真的。江湖人是一盘散沙,每个人都自以为比天大,如果不用雷霆手段
治理,万事不成,杀一儆百,这是统率江湖群豪的金科玉律。”
“我知道你们两人为何要杀我。”
“真的?”
“不错。”
“说说看?”
“掩饰你们的失败和无能。晁凌风逃掉了,逃出你们的绝对控制下,飞燕杨娟也飞
走了。所以,天灵婆非死不可,我也非死不可,你们怕我找机会向长上说出真相,你们
的地位岂不岌岌可危?”
“这是你自以为是的卸罪看法。”
匕首割开了冷香仙子的外棠,饱满的酥胸暴露在灯光下。
匕首尖停在高耸的左乳尖上,鬼神愁脸上的狞笑更令人害怕,只要轻轻一拂,乳尖
必定被割掉。
“你确是不该与晁凌风上床。”鬼神愁开始说实话:“假使依我的意思,先割断晁
小辈的手脚大筋……”
“你别忘了,长上传下的口信,是要胁迫晁凌风就范,挑断了他的手脚大筋,你如
何向长上交代?”冷香仙子明白得太晚了,沮丧地说。
“至少,不会留下后患。”
“但你无法逃避抗命的罪状。”
“你一死,什么后患都没有了……”
“真的呀?”本来紧闭的秘室门推开了,当门而立的晁凌风嘲弄性的语音震耳。
所有的人,皆大吃一惊。
一名大汉反应十分迅疾,可能是一个冒失鬼,也可能是武功最高明的人,人影一闪
即至。一记金豹露爪,闪电似的抓向晁凌风的五官。
鹰爪功的火候极为精纯,五个指头似乎真成了铁爪钢钩,劲道在爪前尺余便直迫对
方的肌肤,潜劲似要迫裂人体。
晁凌风更快,更迅疾,左手一抄,也用的是爪功,闪电似的抓住了伸来的手爪,右
掌吐出。
“咔嚓嚓……”有骨碎声传出。
大汉的身躯飞起。山岳似的向坐在上面的神针玉女飞砸。半途发出一声痛极的嘶哑
叫号。
“出入只有这座门,没有窗。这间密室坚牢极了。”晁凌风拍拍手神态轻松,笑容
可掬:“你们冲吧!冲得过,就活;冲不过,死:我对你们这些人烦透了。鬼神愁.你
说的话对极了。”
“晁凌风!”神针玉女接住半死的大汉。推案而起骇然惊呼。
“在下说对了什么?”鬼神愁将匕首交到左手,右手拔出狭锋单刀。
“你说,江湖人像一盘散沙,每个人都自以为比天大,如果不用雷霆手段痛宰你们,
将祸害连绵,为祸天下。把你们杀光,天下虽不至于就此太平,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
你们不死,大乱不止。”
“你进来咱们看谁死?”鬼神愁用左手相招,左掌内暗藏着匕首。
“你是个吓破胆的老鼠,呵呵!居然胆气壮起来了,是不是有神针玉女在旁,便英
雄起来了?”
“你本来就是温姑娘的针下亡魂。”
“呵呵!说得十分正确,所以我要堵住门口,一个一个宰你们,不让你们在围攻时,
那个玩针的玉女再从旁偷袭,她的针好厉害,我的确深怀戒心。”
“原来你怕围攻……”
“也不见得怕。”
“那你为何不进来?”
“这不是进来了吗?”
声落人已进入门内,缓步向前接近。
一声沉叱,五个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发招攻击。
鬼神愁与神针玉女是剑,三名大汉一剑两刀。
刀剑猝然聚合,刹时风吼雷鸣,刀气剑气形成刀山剑海,向中间进入中心的晁凌风
狂猛地压涌,真有分裂他的无俦威刀。
晁凌风缓慢进入室中的身影,突然在刀气剑气及体时消失,退回原位。
他退的速度比前进的速度加快了百倍,快得像是突然幻化消失,同时出现在原处。
但有点不一样,他的左手高抬,摊开的掌心中,有五枚银光闪亮的所谓“金针”。
那是神针玉女攻击的同一刹那,乘隙打出的神针,用梅花针手法发射,分取五处胸
腹要害。
一只手,决不可能同时接住这五枚神针,针的速度目力难及,而且同时分袭胸腹五
处要害。
事实俱在.他手中的确把五枚金针全部截获了。
聚力一击落空。五人怔住了,及时收势,谁也不敢冒失地逞强追击。
“你们全是些怕死鬼。”晁凌风笑骂:“难道就没有人敢冲上来吗?五把刀剑,竟
然怕我这个赤手空拳的人,你们是怎样在江湖上称雄的?”
“毙了你,就可以称雄。”鬼神愁毫不脸红地说:“大厦不是独木可支的,咱们这
些人组帮结伙,就是要结合众人的力量,成为江湖的主宰。你一个人,即使有天下无敌
的神勇,也成不了事,你奈何不了我们,阁下,何不平心静气谈谈?”
“呵呵!谈什么呢?谈割断我的手脚大筋.以便任你们宰割?”
“不,彼一时此一时,阁下已经有统辖一流高手的才华和本钱。敝长上会以至诚交
你这位武林拔尖的新秀……”
“哈哈!你们与天灵婆冷香仙子狗咬狗,兔死狗烹的自相残杀经过,我已经听了个
字字入耳,冷香仙子的话出自肺腑,我听了感慨系之,我还敢和你们这些人谈?”
“晁兄……”
“你偌大年纪叫我晁兄,我听了有浑身汗毛直竖的不吉感觉。现在,我要见你们的
长上,与你们的长上当面谈出结果来,你们愿意带我前往见他吗?”
“你真有意见咱们的长上?”
“是呀!他贵姓?”
“这……”
“是不是戴了鬼面具,而你们从没见过他庐山真面目的人?”
“不错。”
“出来吧!带路。”晁凌风闪在一旁伸手让客。
鬼神愁与同伴们交换了一次眼色,举手一挥。
一名大汉先抱起已经剩下半条命的同伴,首先大踏步向房外走,就在经过晁凌风面
前的刹那间,将抱着的同伴向晁凌风抛撞而出。同一瞬间,双掌齐吐。
同一瞬间,鬼神愁与另两名大汉,两刀一剑同时冲进,递出。
同一瞬间,神针玉女飞跃而起,身在空中左手再发五枚神针。
同一瞬间,晁凌风向下一挫,右掌已从自头顶抛过的大汉身下,吐出的掌贴上了双
掌齐发的大汉小腹。
他左手的四枚接来的神针,分别射入扑来的两名大汉胸腹,四枚全中。
变化太快,几乎在同一瞬间同时发生。
神针玉女的五枚针,全贯入半死的重伤大汉身上,无法伤到藏身在大汉身下的晁凌
风身上。
两名中针的大汉身躯一震,冲势顿止。
只有鬼神愁一个人,身剑合一冲近,剑上真力骤发,剑气挟风雷而及体。
“叭!”晁凌风一掌拍中剑身,剑气应掌而消散,一剑急袭走偏落空。
左手的匕首,立即递出。
好快,贴身了。
“噗噗!啪啪!”拳掌着肉声有如连珠花炮爆炸,鬼神愁的双肘和胸腹,共挨了六
七记重击,不但剑脱手飞落,匕首也因手肘被重击而握不牢.丢出丈外去了。
“哎……”鬼神愁惊叫,身躯不退反进,从晁凌风身侧冲过,冲出外面黑暗的走道
上去了。
是被晁凌风抓住,向室外推送出去的。
神针玉女本来想从上空穿出室门的,却突然看到门外有人影,隐约可看到反射出闪
光的剑。
而且不止一支,有几支剑森立相候。
她心胆俱寒,后空翻急速倒翻腾而回。
门外,传出鬼神愁一声狂叫,随即声息俱无。
飘身落地,她已布下了严密的防卫门户,剑护住全身,随时准备用神针阻止晁凌风
扑上。
向室门外察看,门外暗沉沉一无所见.也听不到任何声息。先前所看到的森森剑影
已经消失了。
宅中本来住有十余名党羽,怎么这许久没见有人出现支援?
她心中一凉,感到身上发冷,党羽们决不是睡着了,有两种可能的变化:逃走了,
或者被杀光了。
再转头注视墙壁的一面,晁凌风正背向着她,替冷香仙子解绑。
冷香仙子双颊青肿,上身裸露,正在悲伤地哭泣;当然不是为了赤身露体而羞耻地
哭泣。
“你这时才知道这些人狠毒,未免愚不可及。”晁凌风一面解绳结一面说:“一个
真正想在江湖称雄道霸的人,怎会偷偷摸模掩去本来面目的?除非他本身有见不得人的
苦衷,藉神秘的行径来隐藏自己的身份,这种人行事必定阴狠毒辣,无所不为性情反常,
你居然向这种人投靠,简直把自己不当人看,甘心情愿任人奴役宰割。幸好你命不该绝
碰上了我。还来得及。”
“晁……晁爷,我……我是迫不得已……”冷香仙子哭泣着说:“我……我是被……
被他们所逼的,他们人……人多,威逼利诱双……双管齐下,我……我也曾反抗,也……
也曾……”
“都失败了?”
“是的,晁爷……”解了束缚的冷香仙子,抱住晁凌风哭了个哀哀欲绝。
“别哭,还好,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还来得及。”晁凌风拍拍冷香仙子腻滑
的肩背温柔地劝解:“我请人照应你,保护你的安全……”
“你自己也不安全……”神针玉女发疯似的狂叫,突然左手一场,五枚神针出手破
空电射。
同时悄然身剑合一扑向晁凌风的背部,锋尖直指背心,身形一动便已接近,下手也
很绝情。
剑尖跟在神针后面不足一尺,必定两者都全部中的。
可是,却忽略了自己发射的神针中,多了一枚,而且是相向对进的。
即使目力可以看到,但也无法闪避了,何况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这枚迎面而来的针。
针先一刹那贯入她的鸠尾穴,入胸而不曾伤肺,但整条任脉立即收缩,起了激烈的
变化,抽搐之下,气散功消,全身不受意志控制,仍然身剑合一向前急撞。
眼前人影一闪即逝,五枚神针发出轻微的响声,四寸针身没入大砖墙三寸半以上,
劲道骇人听闻。如果射中人体,很可能透体而出。
“铮!”剑随后刺中砖墙,火星直冒。
“砰!”她也撞上了墙,反弹倒地。
一旁站着晁凌风,似乎没感到她的存在,似乎刚才并没发生任何事。
“出去。”晁凌风将哭泣着的冷香仙子往门外推:“信任我,放心出去,外面有人
接你,会好好待你。我希望你和他们合作,这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晁爷,他们是……”冷香仙子楚楚可怜地问。
“是朋友,你也认识。”
“那是……”
“出去自知。”。
“我听你的话。”
“这才乖,走吧!”
送走了冷香仙子,晁凌风信手关上了室门:
地面,躺着四个人。
三名大汉已经气绝,全是被神针贯入心坎致命的。
那名受了重伤的大汉死得反而慢了片刻,中了五枚神针,并没射中心坎要害,身躯
被抛落时将针全部压入体内才慢慢死去。等于是死在神针玉女手中的,也间接死在同伴
抛出的双手中。
神针玉女禁受得起撞碰,但禁受不起针中七坎的制住经穴伤害,全身发僵,痛得粉
脸泛青。
她无法动弹,躺在地下任由宰割,灯光下,她感到俯视着她冷笑的晁凌风像魔鬼般
的可怕。
“你这个玉女,真阴狠得可怕。”晁凌风语气并不阴冷,但她却听得全身冷气砭骨:
“谁传给你的金针过脉制经术?这人该下十九层地狱。”
她咬紧了银牙,凶狠地死瞪着晃凌风。
“你一共扎了我二十七针。”晃凌风继续说;“点穴术元祖武当的祖师爷张三丰,
恐怕也无法自解所制的经穴,你是行家中的行家。”
她仍然不做声,狠瞪如故。
“只是,你是偷袭击昏我的,而在我受刑昏跃之后下的针,所以我卑视你。”
她挫了挫银牙,依然不做声。
“噗噗”两声,晁凌风踢了她两脚。
“哼1”她出声了。
“听说你仇视天下的男人,没错吧??
“哼1”
“所以你自称玉女,无玷的美玉。”
“哼!”
“我醒来时,床上有个赤裸裸,热情如火,服体完美无瑕的裸女,肌肉如腻脂温润
如暖玉,我以为是你这玉女呢,岂知却不是。”
晁凌风在旁蹲下,向她慢慢伸手。
“你……不要碰我……”她尖叫。
“我正打算看看你这块美玉,到底是不是无砧的白璧,你叫没有用,我有权任意处
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