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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真正让你心动的是那个带着面具的泱未然。那个人是我!”他的声音在颤抖,甚至
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在她面前一次次的丧失理智,一次次才想要动手杀人。
“呵呵呵……”她轻笑,眼底恨意翻卷,“殿下,您不要忘记了。前提你说的也是
泱未然,不管带着面具与否,可是我是将他当做了泱未然。如果,当时出来的人是你的
真面目,你认为我会爱上你吗?不管是不是蛊毒,我已经爱上了。 ”
她的话犹如一把带毒的剑刺入他的胸口,之前复合的伤瞬间裂开,让他的手都颤抖
了起来。
就“好!你不肯承认吧,本宫就让你看看!”他目光敛起,手指也放开了她的脖子
,然而却在同时放在了她的心脏之上,尖锐的疼痛从她皮肤上传来。
那一刻,路乐乐想到了在皇宫里,他杀花清语的那一幕。笑容温和,手心她的后背
,然而生生捏碎了她的心脏。
终于,这一刻,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堙“你说吧,你要同本宫交换什么?但是……”指尖犹如利刃一样,此时已经破开
了她的胸膛,鲜血染袖了他白玉般的手指,“本宫要你的心!”
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传来心脏处传来,她脸色发白,呼吸停滞,眼瞳也因为那突来
的难以描述的疼痛而放开,手也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生生的揪住他的衣服,似乎
下一刻,自己就要跌入了一个无底的黑色深渊。
血腥味在身边溢开,她感觉死亡如此之近,心脏似乎马上就要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好!”她虚弱的点点头,却不敢看此时自己被破开胸膛的样子,“我同意!我要
花葬礼的灵魂……我要你将她还给泱未然。”
泱未然,我还能为你做什么?这恐怕是为唯一能为你做的吧,我说过,一定会让礼
儿回到你身边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那捏住她心脏的手微微一颤,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好,本宫同意你。但是此时
,本宫要取走你的心脏,本宫会让你对泱未然彻底的死心。”
心脏被紧紧的捏住,她脸色发白,汗水沿着额头流下,颤着声音道,“我要先看到
花葬礼。”心脏吃痛,喉咙一股腥咸,殷袖的血丝从她嘴角溢出。
他眼眸微微一动,底下头,将她唇边的血迹舔去,幽幽道,“本宫答应了你,自然
不会食言。”语毕,他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双唇,手上猛的用力。寂静的空气中,路乐乐
仰起头,绝望而悲痛的看着天空中那一轮残月,听着自己的心脏在他手心发出破碎的声
音。
“啊……”她忍不住张开唇,企图缓解那突来的疼痛,而他顺势将舌头探入擒住她
的,狠狠的吸吮,腥咸在他们唇齿间蔓延,他追逐着她,霸道的根本不放开,直到将她
最后一口气息也吞入口中。
紧紧揪住他衣衫的手缓缓的松开,她慢慢的合上眼睛,躺倒在了他怀里,心脏的疼
痛也逐渐消失,世界一片混沌。
等她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则躺在了他的怀里。那绣着曼珠沙华的袍子轻轻的裹着她,
银丝拂过她的面颊,那一刻,她恍惚的以为刚才那个不过上一个猛。
耳垂有轻微的疼痛,她猛的睁开眼,看着他冷冷的注视着自己,正咬着自己的耳垂
。她偏头躲开,但见月光清幽,他眼眸下那一弯月牙灼灼生辉,无限妖异。
而自己的心口,却有一种怪异的空荡。
“路乐乐,此时你只有半颗心了,关于情蛊的那一半本宫已经给你毁了,而你剩下
的那一半只容了本宫。”他的声音此时带着一丝欢快的笑意,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得意,
“以后。不要再忤逆本宫,不然谁也救不了你。因为你剩下的半颗心虽然仍旧在你身体
里,可是,却是由本宫操控的。”他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心脏处,那一瞬,
似有尖锐的疼痛覆盖而来。
她撇开头,试图着要挣扎起来,然而全身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姬魅夜,我的心
已经给你了。那花葬礼呢?”
“本宫带你去看。”他笑了笑,将她拥得更紧,便见珈蓝展翅而来,随即带着托着
他们飞离了湖边,朝漓城飞去。
歌声依旧,三生石所在的漓湖此时人声鼎沸,比她离开的时候还热闹了几分,人山
人海,歌声四起。
他们悄然停在了房顶的高处,珈蓝安静的抱着手站在一边,而姬魅夜则坐在石雕之
上,一手臂拥着她,下颚轻轻的放在她头顶上,而另一只手,则指着远处,“乐乐,你
看到了吗?”
熙攘的人群中,泱未然一身素白的衣衫悄然的站在桥的一头,手里抱着一大堆她白
日为他买的东西,清美的脸上全是茫然和无措,不停的看向四周,像是在焦急的寻找这
什么。
他的手还在,他的脸仍旧美丽如初……并没有像那只傀儡木偶一样。
“你以为刚才那只傀儡木偶就是泱未然么?”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姬魅夜笑了起
来,“泱未然的傀儡木偶已经被埋入了棺木了。”
“你……”她回头惊愕的看着他,咬了咬唇,终究没有说出下面话,而是回头继续
注视着泱未然。
姬魅夜将泱未然的人偶放入棺木,其实也不是在诅咒他死吧,而是任他而去,不想
在折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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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泱未然站在桥边,眉头紧锁,远远的便可以看见他眼底涌起忧伤。此时的他就如被遗
落在街头的孩子,孤独的,迷茫的,让人心痛不已。人潮突然拥挤,似乎很多人都想穿
过桥,原来,时辰到了,此时去三生石前面许愿当属最灵验的时候,男男女女都拥挤而
上。
这个突来的举动让眼睛无法看到的他顿时惊慌了起来,然后慌张的看着四周,像是
在喊着什么。
然而隔得太远,人太过嘈杂,她听不到泱未然喊的什么。
那应该是他记忆中最后的一个人吧,所以才会在那个情况之下喊出来。
就只是,太远了,她无法听清。可又能怎样,那一定是花葬礼的名字吧。
不知道是谁撞了他一下,他身子不稳慌忙后腿了一步,路乐乐一看,惊的要站起来
,姬魅夜的手去紧紧地搂着她,说,“乐乐,他等的人是花葬礼,不是你。”
也在此时,在人群之中,路乐乐看见一个白衣女子慢慢的朝泱未然走去。
堙她身形娇小,黑发如墨,秀美的脸上有一丝温和的笑容,宛如三月的春风。不知
道为何,明明是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子,路乐乐却觉得非外的面熟。那种感觉……
她迷茫的回头看向姬魅夜,却见他金瞳深深凝望着自己,道,“乐乐,本宫答应你
的事情做到了。那个女子就是花葬礼,为此,本宫还专门为她找了一具身体。”
“你说,你要将花葬礼还给泱未然,我替你做了。”
“以前,你要轻歌找到她的哥哥,我也答应了。”
“甚至,我还为你放了莫管家。”他闭上眼,嘴角的笑多了一丝苦涩,然后将头亲
昵的埋在了她的脖子上,声音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语,这让她心里轻柔的一动,想了在
正王府的时候。
但是,他始终不是小鸡少爷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那个命定之人,那小鸡少爷也
不会处心积虑的乔装到她身边。
到底,他做的这一切,还是为了那个叫汮兮的女子啊。
“所以,不许你忤逆我。”
路乐乐回头看向那女子,心里觉得突然欣慰,至少,她答应了泱未然的事情已经做
到了。他终于见到了她了。
“你可以让我过去看看么。”路乐乐询问道,“我想下去看看花葬礼。”
“可以,只要你听我是话。”他抬起眼眸,抱着她轻轻一跃,跳下了房顶,走在人
群中。
他紧紧的牵着她,不容她反抗于她食指相扣,就如当日的未泱街,只是,旁边的人
看不到这个银发男子,只是看到一脸色苍白的红衣女子走在人群中中间,神色凄然。
歌声一直未曾停歇,此时,他们四人都来到了三生石的湖边,只是,她和姬魅夜在
桥的这头,而泱未然和花葬礼则是在桥的那头。
桥上人匆忙的奔跑而过,路乐乐被牵着走到桥的中间,那地势稍高,刚好能看到泱
未然站在桥头迷茫的样子。
而这时,花葬礼已经走到了他身前,离他仅有两步之远,然而,她却没有进一步靠
近,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泱未然。
那双清澈宛若一汪秋水,那样的神情,那样的柔软,包含着道不明的深切思念和眷
恋。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即便是路乐乐,遥遥相看,都都深深的体会到花葬礼此时的心情——他们曾有过十
年之约,他们曾两小无猜,曾在桂花林下一起读着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
丝,磐石无转移。
然而,一道圣旨却让两人相隔天涯,他成了南疆的质子,而她成了大泱的贵妃。
她留在泱莫辰身边为了最爱的人拼死留着清白,而他亦死死坚持为她回了大泱。
然而,天意弄人,当他们再次相见时他们已阴阳相隔。她是一个寄附在他人身上的
灵魂,而他已经是一个失明的垂死之人。
路乐乐站在离他们几米的地方,也不再前进,事实上,是姬魅夜紧紧的拽着她的手
不让她走过去。
此时的花葬礼似乎也看到了路乐乐,缓缓的抬头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眼底闪
过一丝惊骇,浪涛汹涌,万千情绪在那一刻像是突然涌了起来。薄唇当即发白颤抖。许
久才回过神来,咬着唇,朝着路乐乐点头微微一笑,有些苦涩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感
激。
路乐乐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慌了神,楞在远处。却发现,一直茫然站在远处的泱
未然似乎感知到了她的存在,竟然回头看向了路乐乐。月光下,那双眸子,隔着雨雾却
仍旧那样的期盼和惆然,甚至,他干脆扶住白玉栏杆,摸索着朝路乐乐走来,他的脚步
不稳,跨一步,都险些踩空。
见此路乐乐有些不忍,想要上前,手指传来锐痛,一回头对上了姬魅夜凌厉警告的
眼神,“乐乐,你只说你想看看花葬礼。”
也在此时,路乐乐听到花葬礼终于开了头,声音轻柔温和格外的好听,“熙染哥哥
。”
扶着桥栏摸索着走向路乐乐的泱未然身子当即一震,手里的东西险些从怀里掉落,
也在此时,花葬礼走上前,从他怀里接过那些小东西,然后亲昵的将他挽住,“熙然哥
哥,让你礼儿来帮你。”
他湛蓝色的眼瞳似有看不懂的情绪闪过,感觉到身边的女子,听到那熟悉的身影,
他脸上的惊诧变成了茫然和痛楚以及怯弱,眼眸却一直看向路乐乐这边,像是不敢回头
看向身边的女子。
第二百一十一章
《疑似故人来》下卷:
“熙然哥哥。 ”花葬礼似乎看到了他的踌躇,脸色微微一白,看了一眼路乐乐,那
是满眼的哀切。路乐乐不懂这一眼更深层的寒意,然而她心里本身对花葬礼包含了同情
和歉疚,心想若非自己,或许他们两人早已经有情人终成眷属,更何况,从始至终,泱
未然就以为爱着花葬礼。
此时,路乐乐也不明白泱未然为何这般反映,就觉得他苍白的脸上有一种前所未有
的痛苦挣扎,莫非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况礼儿会出现在他身
边,一时间接受不了?
倒是姬魅夜此时放开了路乐乐,抱着手臂,扬起那本就好看的美好整以暇的看着前
面的人,神情慵懒,面带嘲意。
就烟花突然炫丽绽放,湖边的人同时发出欢呼声,人群飞快涌动,路乐乐一时没有
站稳,有人从她身边匆匆掠过,撞到了她,幸而身旁的人一把将他拉住,眼底怒意横烧
。
紫色的烟花,袖色的烟花,蓝色的烟花,色彩斑斓。
泱未然那颤抖的手终于反手握住花葬礼,然后回头看向身边的女子,手用力的握紧
,握紧。
堙花葬礼眉眼一动,眼中有泪水滑落,然后两人牵着手转身离开,走下了横桥,慢
慢的走进了人群。
他们都身着白色的衣衫,在烟花之下显得那样的飘渺而登对,像足了一对碧人。
曾经被断了七年的袖线,终于在这一刻重新接上,不知道,此时认出彼此的两个人
心里又是何种感慨。
眼中看到这离别之后的再度重逢,路乐乐眼眶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