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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恩不解,但还是依言乖乖闭上了眼睛。珊嘉撑起身来,半跪在床上,伸手将琼恩的睡裤褪下,刚刚拉下小半截,便见一条紫红色巨龙弹了出来,正拍在粉颊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倒是吓了她一跳。“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很难受啊,难怪睡不着,”少女柔声说,“让姐姐帮你好不好。”
“……好。”
珊嘉格格娇笑,香舌微吐,在杵尖上轻轻打转,温濡舔舐,然后张口慢慢含入。她曾经和芙蕾狄闺中密语,知道琼恩的喜好,心理上早有准备,但终究初试此道,全无经验,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勉强吞进小半截,反而抵得咽喉隐隐作疼,小嘴塞得满满,几乎连呼吸都透不过来。连试几次,最终还是只能无奈放弃了,“真是的,”她咬着嘴唇,娇嗔着,“干嘛这么大。”
一边埋怨,她侧身卧着,将头枕在琼恩大腿上,脸贴着内侧,左臂伸出,玉手握着那条昂扬巨龙,轻轻抚摸套弄。她动作并不熟练,也并不快,但掌心丰腴柔腻,香汗微沁,略带温湿,纤手盈盈握着,让琼恩几乎有种其实是在女子体膣内的错觉。而且仿佛是姐弟间的心有灵犀,珊嘉动作虽然不快,却总是能够恰到好处地把握琼恩的心思,纤纤玉指顺着他的欲望慢慢抚慰,细细挑逗,纵然是如此淫糜的场景,却也被她演绎得优美雅致,简直就像是在演奏乐器一般。
“又变大了……”
少女低低惊呼,声音又娇又媚,呼出的热气吹拂上来,让琼恩情不自禁地全身颤抖,珊嘉见状甜甜一笑,手上速度越发加快。不知过了多久,琼恩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即将爆发的边缘,便在此时,珊嘉突然停住了手。
“是不是快要……”她已经潮红的脸上泛起一抹羞色,“快要出来了?”
“嗯。”
“可是床单是新换的呢,”少女噘起小嘴,“不想把它弄脏了,怎么办?”
琼恩此时心迷神乱,哪里还回答得出这个问题,但珊嘉原本也没有期望答案。她略想了想,抬手挑起垂下的几缕乱发,拂在耳后,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仿佛啜饮香甜的牛奶,珊嘉喉头滚动,发出轻微的咕噜声,一口口将琼恩滚烫的乳白精华慢慢吞咽入腹,点滴不剩。
“舒服吗,小弟。”
欢愉之后,琼恩躺下来喘息,珊嘉像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咪蜷在他怀中,询问弟弟的感受,脸上掩不去的调皮笑意,隐隐还有几分得意模样,仿佛天真烂漫的孩子似的,看得琼恩心中一荡。“舒服,”他低声说,“谢谢姐姐。”
他亲吻着珊嘉的秀发、额头,然后一点点下移,眉毛、鼻梁、脸颊,最后是嘴唇。“姐姐,”他低低呼唤着,喘息着,呼吸滚烫,“我想要……”
“想要什么?”
“我想要姐姐。”
珊嘉静静凝视着他,眼中尽是温柔之色,“姐姐等你,已经等了很久呢,”她轻声说,“你还要让姐姐等到什么时候?”
她闭上眼睛,迎接期待已久的命运;他轻轻吻遍少女的全身每一寸肌肤,然后缓缓侵入。她忍不住地颤栗着,咬紧嘴唇,恍惚中错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但晕眩的痛楚中依旧透出一丝丝清晰的甜蜜幸福。坚硬如铁的炽热巨物突破湿润的花蕊,一点点地挤入娇嫩花径,开垦着未经人事的处女地。她用尽全力紧紧搂抱着他,让他完全抵达自己的最深处。
他们融为一体。
※※※
房间里渐渐沉寂下去,喘息声变得清晰可闻。珊嘉蜷缩在弟弟怀中,红晕未消的脸上还依稀挂着泪痕,琼恩的胸口上,已经被她的贝齿咬出一排细细的牙印,两人的下身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珊嘉稍一动弹便觉体内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倒吸冷气。“大坏蛋,”她又嗔又怨地瞥了琼恩一眼,“那么凶,想把姐姐弄死啊。怎么求饶都不肯放……”
琼恩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对不起啦,姐姐,因为……因为实在忍不住,姐姐的身体太诱人。”
“从小就这样,”珊嘉噘起小嘴,“每次欺负完了,还总是把责任推到姐姐身上,说的好像是姐姐故意勾引你。”
“本来就是,”琼恩调笑,“姐姐本来就是在勾引我嘛。”
珊嘉哼了一声,却也没反驳,静静地躺在他怀中。“小弟,”过了半晌,她突然轻声问,“姐姐好吃么?”
“当然好吃,”琼恩笑了起来,“现在我唯一后悔的,就是以前居然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比你尝过的其他女孩子呢?”
琼恩怔了怔,有些不好意思,“干嘛说这个啊,姐姐。”
“就是问问而已,”珊嘉说,“我是你姐姐,现在还是你情人,将来是你妻子,我有权利知道吧。”
“当然是你最好啦,”琼恩抱紧她,“世界上有哪个女孩子,能比得上我的姐姐呢。”
“艾弥薇呢?”珊嘉反问,“和我相比如何?”
琼恩犹豫了一下,笑了起来,“这个,不好说呢。”
“为什么?”珊嘉追问,“你刚才不是说姐姐最好么?”
“因为,”琼恩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我还没真正尝过艾弥薇,所以没法比较。”
“嗯?”
琼恩的回答,显然完全出乎珊嘉的意料。“你们不是早就……”
“是,但是……”琼恩原本搭在珊嘉裸背上的右手缓缓下移,掰开丰满挺翘的臀丘,指尖轻轻揉按,“是用这里。”
他简单把事情的缘由解释了一遍,珊嘉既是惊奇,又觉不可思议,“你们一直都这样……可是,”她悄悄抬眼看了看琼恩,“女孩子的那地方,也……也可以么?”
“可以啊,”琼恩笑着,“别有一种滋味呢,等哪天有空,我也让姐姐试试好不好?”
他原本只是信口玩笑,料想珊嘉一定会吓得花容变色,连声拒绝,这也是绝大多数女孩子的正常反应,即便梅菲斯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是如此。让他意外的是,珊嘉却微微低下头去,“嗯,好啊,”她轻声答应,“只要你喜欢就行。”
“姐姐……”
“姐姐是你的呀,”清楚地知道琼恩的心思,珊嘉微微笑着解释,“姐姐是你的,什么都是。你不是说吗?弟弟这种生物,就是用来欺负姐姐的,那么姐姐呢,就是让你这个弟弟欺负的。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可以。”
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仿佛在听心跳,又仿佛是沉沉睡去。琼恩看着她的面容,不觉也有了些倦意。他原本想着这是姐姐处子初夜,不敢肆意,谁料珊嘉天生媚骨,花径紧致,曲折幽深,体内温热湿濡,娇嫩蜜肉层层迭迭裹缠上来,比他尝试过的任何女子都要来得销魂,一时间情不自禁,早把怜惜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横冲直闯,大加征挞,到最后都已经记不清究竟要了她多少次,如今只觉头晕眼花,全身发软,渐渐便也想睡了过去。
正迷迷糊糊间,珊嘉突然轻轻动了动,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光洁的裸背贴着他胸膛,“小弟?”她轻轻呼唤。
“唔?”琼恩含糊应了声。
“姐姐好不好?”
“好。”
“以后每天都陪着姐姐,每夜姐姐都像这样服侍你,好不好?”
“好。”
“那有了姐姐,是不是就够了?”珊嘉低声说,“姐姐一心一意对你,你也一心一意对姐姐,不要其他女孩子了,好不好?”
琼恩正要脱口而出说“好”,陡然脑中一丝清明闪过,顿时迟疑起来。珊嘉稍稍等待,见他沉默不语,微微笑了笑,“算啦,”她柔声说,“从小看你长大,姐姐还不了解你么。贪心得要命,看起来最容易满足,其实怎么都不够。姐姐一个人,就算是再好,也填不饱你的胃口呢。”
“姐姐早就知道这点,只是……”她咬着嘴唇,“姐姐真的,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她垂下眼帘,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过,渗入枕中,慢慢消失不见。
※※※
梦。
琼恩发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处林间草地上,树冠亭亭如盖,遮蔽了大部份的阳光,让这块空间显得有些黯淡。碧绿的青草中,星星点点布满了紫色的花朵,他低头细看,发觉是阴影兰,但和平时所常见的品种显然不同,更漂亮,但也更诡异,有种虚幻不实的感觉。
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白色塔尖,那是音乐学院的主楼,整座阴魂城中独此一家。“这里距离音乐学院很近?”琼恩刚刚闪过这个念头,然后视野中出现了两个人影,正从朝这边走过来。
他们走得并不快,但却转眼间便进入林中,琼恩欲待回避已经来不及,但奇怪的是,他们也对琼恩视而不见,仿佛根本就把他当作了一团空气,直接从身侧走过。
不知道什么缘故,明明距离很近,琼恩却完全无法看清楚他们的相貌,只能从身形轮廓上判断是一男一女,而且应该都很年轻。女子似乎身体不适,步伐有些虚浮,男子从身旁搀扶着她。更奇怪的是,琼恩隐约觉得他们的身形轮廓都颇有几分眼熟,好像是自己认识的人,但却又实在想不起是谁。
男子穿着灰色长袍,罩着灰色斗篷,全身仿佛都笼罩在阴影之中,影影绰绰,虚幻不实,琼恩看了片刻,只觉头晕眼花,将目光移向他旁边的女子,猛然间心头一跳。
那名女子的腰间,别着一支长笛,看外形规格,和珊嘉那支夜沉木长笛非常近似。
珊嘉?
琼恩错愕之下,努力想要看清女子的相貌,却始终无法成功。他们在草地的中间站住,像是交谈了几句,但琼恩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口唇微动。他没学过读唇术,无法判断内容。但有一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她在笑,很开心,非常愉快,而且神情亲密,显然关系非同寻常。
琼恩妒火中烧,欲待上前,但他对于这两人而言像是一团幻影,哪怕站在面前也无法引起他们的注意,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难不成……这是梦境?”
念头刚刚闪过,琼恩的眼角陡然闪过一抹金属光泽,惊讶之下转眼看去,发现那名男子正站在女子的背后,左手贴在腰间,右手却自斗篷之中,悄无声息地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倏忽举起,猛然照着女子疾刺过去。
“小心!”
琼恩失声喊出,却连自己都听不到,只见男子手中匕首闪电般刺出,在即将近身时女子终于察觉,转身回旋,一个漂亮的侧踢击中男子的膝盖,令他摔倒在地。但她的左臂依旧还是被匕首划开了一道伤口,很浅,但她仿佛受了致命重创一般,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跟着也摔倒在草地中,激起一片银色花粉。
匕首上有毒!
琼恩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但他完全无能为力,只能旁观。男子挣扎着站起,走到女子身旁,他们似乎交谈了几句,琼恩依旧什么都听不见,但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女子渐渐黯淡的面容,以及眼中的哀伤神色。在一刹那间,他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
她就是珊嘉!
“姐姐!”
他既是惶急,又是愤怒,却什么都做不了。猛然间只觉一阵剧烈心悸,就像身体里潜伏着什么洪荒猛兽,正自苏醒,跃跃欲出。仿佛心灵感应一般,躺在花丛中的女子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侧脸,朝琼恩这边看了一眼。
琼恩不知道她是否看见了自己,但接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
“握住我的手。”女子恳求,吃力地将手向男子伸去。
男子凝视着他,无动于衷。
“我们每个人都将孤独地死去,母亲。”他低声说。
然后夜幕降临。
第十七节谁送的笛子
“姐姐!”
琼恩霍然惊醒,险些从床上弹起来,他定了定神,发现自己背上冷汗涔涔,连床单都已经湿透。看看窗外透进来的晨光,大约是早上七八点钟左右,若是平时,珊嘉早已起床梳洗,准备去学校,现在却偎在自己身旁,正睡得香甜。感觉到琼恩的动静,她有些不满地“唔”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美梦。
“幸好是个梦。”
琼恩喘息着,手足麻痹,胸口一阵阵地发闷,仿佛被千斤重物压着似的,透不过气来,过了好半晌才渐渐恢复。他看着珊嘉熟睡的面容,轻轻帮她压好毛毯,慢慢陷入沉思。
这个梦很古怪。
琼恩对心理学略有涉猎,据他所知,世界上的梦,无论是美梦还是恶梦,无论再诡异的内容,再离奇的境遇,无一不是“自己”的——梦见升官发财,梦见和美女上床,梦见被狗咬,梦见被人追杀,梦见和亲友说话,等等等等,所有的这一切,必定都有“自己”的存在,以“自己”为梦境的中心。就像琼恩前段时间几次做的一个梦,自己建立了浮空城,和所有的女孩子快乐生活在一起,这同样也都是以他自己为梦的中心,一切以他为转移的。
但在这个梦里,琼恩的位置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没做,只是像个幻影一样站在旁边,看着事情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