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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尽知道灌我喝酒,害得我都快撑不住了!呵呵,幸亏这个时候莲柔那个丫头来了。不然啊,我非被他们灌醉不可!”
接着,他好像忽然发现眼前的桌子上光溜溜的,就对春草和刚进来的莲柔吩咐道:“你们两个,到厨房去让他们炒几样那首好菜送来,我与贤侄边喝边聊!”
刘晖一直没有吃东西,这时也觉得饿了,就也不再多说客气话。
等她们都出去了以后,崔百万看向刘晖问道:“贤侄,你有什么事情呢?”
“哦,是这样!”沉吟片刻后,刘晖问道,“崔伯最后一次看到那个妖狐是什么时候呢,它有再出现吗?”
听他开口就问这个,崔百万不禁尴尬的一笑,“这……嘿嘿,不瞒贤侄,我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小妖精,就是……就是在贤侄你救回我的一条老命之前一沾热茶的工夫。此后几天,我就再也……再也没有看到她了……”
“嗯,这才符合情理!看来那个什么叫‘媚娘’的妖狐一定还躲在崔府里,只是因为我来了,还收了它们的一个同伙,所以它们都只敢躲起来暗中害人了!可是,崔府这么大,我又上哪里去把它们一个不漏的都找出来呢?”刘晖垂头听得也不说话,心里暗自盘算着。
“贤侄”,崔百万一边打量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的问道,“你说,我们往后该怎么办呢?”
在崔百万的心里,原本还舍不下媚娘迷死人的狐媚手段,可当他差一点丧命在她的手里,加上回来以后听说自己喜爱的一个美貌丫鬟惨死在妖狐手里,他的活络的色心顿时冷却了下来,反而希望刘晖把妖狐都赶跑了。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命要紧!只是,他觉得与妖狐好歹有一分情分,也不忍心看到她丧生于刘晖的霹雳手段之下。于是,他此时的心里颇为矛盾,便有心探一探刘晖的口风。
而刘晖沉吟了一阵,想到了不需要崔百万他们,另外对付妖狐的法子,便抬头看了看一直略含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崔百万,微笑着问道:“崔伯,听说您这里有对付妖怪的宝物——照妖镜,是么?”
“照妖镜?哦,不错!”崔百万被他问得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接着又疑惑的问道,“可是,那个镜子在我们家好多年了,传说它是个宝,可是我始终都没有看出它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贤侄,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哦,是这样!”刘晖好像漫不经心的答道,“那照妖镜可以照出妖怪的原形。因此,只要将它对着人群一照,立刻就知道谁是妖怪了!那妖狐极善变化,所以我想请崔伯把照妖镜拿出来,也好让我把府里的妖狐全都一网打尽!”
“可是……”等他说完,崔百万为难的瞟了他一眼,“那个镜子自从老二带回家以后,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刘晖心里不觉一紧,不觉凑近他追问了一句。
第九十章
见刘晖这么在意照妖镜的下落,崔百万不禁脸色有点尴尬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看……我看那照妖镜毫不起眼,完全就象没有什么用处的破旧铜镜一样,所以……所以媚娘,咳咳,媚娘说想要拿去玩玩时,我就……就……”
刘晖一听他这么说,心里顿时一沉,脸上也变得难看起来。刘晖见识过媚娘灌迷魂汤的本事,心知就算她要崔百万上天去摘星星、月亮,只怕他也会花上大笔的银子,买一架天梯爬上天去,哪里还会在乎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照妖镜?
对此,崔百万也觉得不好意思。他小心的打量着刘晖,犹豫着问道:“贤……贤侄,没有……没有那个镜子,您还是可以降服那妖狐吧?”
刘晖瞥了一眼流露出后悔、恐惧和迷恋等复杂表情的崔百万,内心忽然一动,便皱眉露出为难的神情,把头摇了摇,黯然叹息了一声,“哎,没有了照妖镜,那妖狐我还是可以找出来收拾掉的。可是……可是这样一来,我就要多花一些时间。那样,府里恐怕还会有人惨死。只是,这一次就不知道谁会是那个牺牲者了。”说话间,他若有深意的瞅了瞅崔百万。
果然不出刘晖所料。崔百万一听到他的话,身上顿时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起来。崔百万搓动着手指粗短、手掌肥厚的双手,又在额头抹了一把上面冒出来的冷汗,偷瞥着刘晖,犹豫着开口问道:“贤侄,那……那……那该怎么办呢?”
刘晖装模做样的沉吟了片刻,看向崔百万说道:“要不这样,老伯不动声色的找一个什么理由,把全府里的人全都集中起来。我就隐在一旁查看,找出那妖狐的真身,再悄悄跟去把它擒拿下来。崔老伯你看如何?”
崔百万想了想,然后却为难的摇了摇头,“我这全府估计两百来号人,还有请假回去了的、出门办事去了的、生了病的,一时之间,我哪里能把这么多人召集得齐呢?即使召集齐了,我这崔府里面,也没有这么大的空旷地方供这么多人集中啊!”
刘晖一想也对,便踌躇了起来。他曾经听朱能说过,隐藏在崔府里最厉害的那头妖狐化身千万,行踪极其诡秘。在崔府几百个人中间,它自己不主动现身,又如何把它找出来,还要在不惊动众人的情况下,制服它呢?忽然间,刘晖想到了一个主意,心头一喜。可当他抬眼看到崔百万正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便赶紧把唇边刚才不自觉流露出的坏笑一收,皱紧了眉头,“那……请崔老伯回去招待那些客人吧。我还得好好想一想,有什么好办法。”说话间,他好像费尽脑力似的轻轻捶了捶额头。
“那……好吧,贤侄就好生休息。我到前边去应酬应酬他们,回来再听贤侄的好消息。”听他拿出了这样的借口,本来有心再多问几句的崔百万这时也只得答应了一声,告辞出去了。
看着他显得有点佝偻的肥胖身影,略显蹒跚的消失在花枝树影之间。刘晖的嘴角慢慢显出了一丝坏笑,同时他缓缓坐下来,端起了茶杯。
过了片刻,一双柔荑轻抚到他的肩头,为他轻柔的揉捏起来,“刘……刘公子,真的……真的很难抓住那妖怪吗?”
刘晖没有回头,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使自己感到异常舒服的小手,出言安慰她道:“春草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让那妖狐自己现身出来!嘿嘿!”
春草一听,不觉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那……那婢子就放心了!”
刘晖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回过头去望向她道:“春草姐姐请放心!秋兰的血仇,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为她讨回来的!”
春草回望着他,怔怔的流下泪来,哽咽道:“秋兰……秋兰她……她死得好惨,刘……刘公子,你……你一定要为她雪恨阿!”
“嗯,我知道!”刘晖站起身来,面对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爷,刘公子,酒菜来了!……咦?”就在这时,先前被崔百万派到厨房去了的莲柔边连声娇唤着,边一路小跑的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神情“暧昧”的两人,她忙停下了脚步,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掩住小嘴轻呼了一声。
春草这才觉得不对,忙从刘晖温暖宽厚的大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柔荑,低垂下不觉涌起了一抹红晕的俏脸。
莲柔好似会说话的双眼含笑瞟了他们两眼,娇笑道:“嘻嘻,不好意思哟!我去让他们把食盒抬到隔壁屋里,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她俏生生的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不不,我与你一块去!”可不曾想,春草闻声就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慌忙低着头,谁都没有看一眼,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莲柔愕然的看了看她急速消失的背影,又望了望脸色有的不自然的刘晖,不禁“噗哧”一笑,问道:“那……刘公子,还是把食盒送到这里来吗?”
“嘿嘿!嗯,好吧!”刘晖干笑着揉了揉下巴,点了点头。
春草只怕是面皮极薄,直到刘晖吃完饭、漱过口、回到里屋歇息去了,她始终都没有露面,只留下莲柔一个人在一旁伺候着。临到进里屋之前,刘晖忽然要莲柔继续回去伺候崔夫人而不要留在这里。莲柔见他态度非常坚决,同时也似乎看出了他的用心,便朝着他含笑眨了眨眼,听话的离开了。
等到外面安静完全了下来,毕方按捺不住好奇,振翅飞落到刘晖的肩头,把小圆脑袋上下点动的打量着他,“刘晖,你又有什么鬼主意,能让那狡猾妖狐露面呢?”
“嘿嘿!”正坐在床边脱鞋的刘晖一声坏笑,偏头望向它道,“这个山人自有妙计!你这小鬼头不必担心,养好精神,晚上随我找那妖狐逼问照妖镜的下落就是了!”
“哼!神秘兮兮的,不说拉倒!”毕方心知此刻不可能从他嘴里得到答案,便一赌气,化作一道青光不知道躲到了哪个角落里,再不去理会他。
“哼,我看你这回还能躲得住!”刘晖发了一会怔,然后恨恨的咕噜了一句,往床上一倒,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的夜晚,由于“有妖怪杀人”的威胁还没有解除,崔府里虽然灯火通明,可出奇的宁静。即使有小孩偶然发出啼声,也都被大人赶紧掩住了嘴巴。偌大一个崔府里面,只有春天料峭的寒风,吹得刚刚发出嫩芽的树枝发出阵阵“哗啦啦”的响声。
接近午夜时分,正好有一团乌云遮住了明亮的月光,崔府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从头到脚都被裹在黑袍里面的诡秘人影。他的身形极快,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他停在了某一处墙角,瞬间后又以寻常人肉眼难及的速度,移到了另外一边的花丛旁……
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他旁若无人般的“放肆”,待到他来到一个四周无人的小庭院时,又有一位同样浑身笼在黑袍里的人影现身出来截住了他。
“该死的猪头,胆子不小啊!你不记得你发下的誓言了么,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后来的那个黑影厉声喝问道。从她清脆的嗓音,和柔风吹过时黑袍中显现出来的婀娜身形,可以知道她应该是一位女子。
“嘿嘿!”先来的那个黑影有点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却把腰杆一挺,似乎理直气壮的反问道,“这里是‘崔府’,又不是你这妖狐的家,我老朱为什么不能来?”自然,他就是那个由野猪修炼成灵的朱能。
“咯咯!”那妖狐听得不怒反笑,上下打量着朱能,半晌后才开口说道,“奇怪!你这只一贯胆小的猪头怎么变性了呢?难道说,你又请到了什么高人,找到了得力的帮手?”
朱能见她一语中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过了片刻才干笑着说道:“嘿嘿,你这个妖狐真是多心!这崔府我老朱想来就来,又何尝需要什么‘帮手’?”
“哼!”那妖狐不屑的轻哼一声,斜睨着他说道,“你这猪头的品性我还不知道?上次你就是被老娘打得哭爹叫娘,夹着尾巴跑了。当时要不是老娘看在同是修道一脉,放你一条生路,你就要把几百年的修为都留在这里了。哼,若非另外有了依仗,你这猪头难道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如此大模大样的到这里来‘闲逛’么?或者,你的那不上台盘的‘天蓬神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有了精进?”
朱能被她揭穿了老底,黑色面罩下的胖脸涨得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哼,该死的妖狐!上次老朱我只是让着你,你还不知道好歹,吹的什么大气?来来来,我们今天再好生较量较量!”说着,他微蹲下身子,拉开架式,就要动手。
而那妖狐似乎没有当场就与他比斗的念头。她往后小退了半步,语音虽然变得柔和了一些,可话中的含义却如刀锋一样尖锐,“猪头,你还记得上次立下的誓言吗?难道说,你是说话不算数、不顾口齿的‘小人’?”
她这么一说,朱能顿时就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那妖狐似乎察觉到什么,再不理会朱能,露在面罩外的眼珠转动着,警惕的朝四周望去。
见她这样,朱能立即来了精神,捋起袖子喝道:“哼,妖狐!上次老朱我只是不小心中了你的诡计,上了你的圈套。哼,这一次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朱真正的仙法!”
那妖狐都不正眼瞧向他,自顾自的小声嘀咕道:“奇怪!怎么我好像感觉到有一位道法极其高深的同门就在附近呢?我这都是第二次感觉到了,只是……这一回‘她’似乎对我报有极大的敌意。怪啊,我与‘她’素未谋面,‘她’怎么好像对我恨之入骨呢?”
朱能见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大为恼怒,便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多话,伸出粗短肥胖的双手一合一分,发出一道黄色的气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