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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面骂人家,那个笨蛋竟然还听不出来!”
“嘘!”高荷忙示意她小声一点,同时一样脸上莞尔。
“恩恩!”光纾晃动着额上的珠链,连连点头,悄声说道,“我们看那个坏家伙还有什么坏主意!嘻嘻,真是好玩!”
她们两个根本没有想到刘晖把从他们手中夺回车马芝这样危险的事情,变成了一场滑稽剧,都心情大为放松,躲在一旁看他下面还有什么精彩的表演。
刘晖离开她们时,就知道她们一定会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于是打定主意不仅要轻轻松松的把车马芝拿回来,而且还要逗得仙子们开心一笑。只是陆风可怜,无可奈何的成了他讨好佳人的“牺牲品”。
初次见到他们“灵界三仙”时,刘晖就对他们印象很坏,更何况他还曾经与文海有过节,使得他现在看到他们三个就不顺眼,总想找机会整治他们一番。他有这样的想法,于是在他心里,陆风被他捉弄就是“罪有应得”了。
刚才,他故意把“老怪物”三个字说得极为含糊,而且声音不大。陆风果然“中计”,没有察觉他的这个小“阴谋”。此时,暗中占了小便宜,刘晖的心里暗乐,可脸上却堆满了懊丧,“哎,这可怎么办呢?难道说,我刘晖这次竟然入宝山却空手而归?……恩,有了!”他忽然又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继续迈步朝着陆风走去,“头上长角的,请问你身上可有火石等物,麻烦你借我一用!”
见自从他怪异的出现以来,不仅不惧怕自己与那怪物犼神奇摄人的长相,反而不断的与自己胡搅蛮缠,陆风就觉得脑袋里一阵迷糊,此刻顺口问道:“你要那个做什么呢?”
“要这个我当然有大用处了!”刘晖看他的眼神里似乎怪他不够聪明,一本正经的答道,“我用这个可以烧一段树枝,然后可以用烧过的碳做笔把你们画下来,拿去给他们看啊!”
“原来是这样!”听刘晖这么一说,陆风才明白了过来。他心里实在想尽快把这个“缠人精”打发走,于是运起“三昧真火”,顺手朝着地上一段枯枝一挥,使它顿时燃烧了起来,“好吧,火石有了,你快走吧!”
“哇,你这怪物好有本事啊,原来手就是你的火石,真不愧是‘老怪物’呢!”刘晖惊呼了一声,随后扭头如获其宝的奔过去,拣起了那根烧着了的树枝。
“小子,你说什么?”陆风这回听清楚他怎么称呼自己的了,脸上现出了愠色。不过陆风知道,身为灵异,不得伤害无辜人类,不然必遭天谴,于是他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尽早让他自己离开,倒没有动过运起法力,对他用强的念头。
可刘晖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怒意,埋头蹲在地上对那树枝猛吹,使它熄灭。
陆风见他如此,倒也无法再与他计较,可等他转头过去,想要继续说服那怪物犼的时候,背后又传来了刘晖请求的声音。
“老……咳咳,老仙长,我这有了笔可没有纸也不行啊!我看您背后包裹的布还不错,可否送与小生做画纸用呢?”
听到他的这个话,陆风心里一震,脑筋也恢复了一些活络,猜到刘晖的举动并不寻常。于是他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冷然的逼视着刘晖,“小子,你老实说,此行到底有什么目的?”
刘晖好象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脸色变得这么难看一样,一脸无辜的回望着他,“我……我就是想要找到纸笔,把你们画下来啊……”
“哼!”陆风怪眼一翻,目光冰寒的扫视着他,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嘿嘿,小子,你休想蒙骗老夫!嘿嘿,老夫看你身骨上佳,应该也修有道法吧!嘿嘿,你一定别有目的,说!你此来到底为什么?”话到后来,他陡然提高了音量,朝着他逼近了一大步。
“小生哪里修有什么‘道法’啊!小生来此只是因为……”刘晖好象情不自禁退后了好几步,然后大叫着“撞天屈”。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出现了一个清朗动听的声音打断了他……
第五十七章
世事就是如此难料——人们在他们得意之时,上天往往就会安排使他们不如意的事情,不如他们所愿的悄然发生!在刘晖暗自得意的展露自己“才华”,最不想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孔林却随着他那轻柔动听的语音,双手负后,神态潇洒,施施然的含笑现身出来,“呵呵,区区可以肯定的说,这位公子一定修有不俗的道法,而且别有所图!”
刘晖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心里不禁一惊,扭头看果然是他,脸上的笑容一滞,嘴里不自觉的说道:“原来是你……”
“不错,正是区区!”孔林满脸堆笑的对他一拱手,只是眼光里急速的闪过一道冰寒。孔林刚到此地时并没有马上露面,而是隔得远远的打量着刘晖。看着他的衣着打扮、脸上的坏笑、处世的风格,再与石敢当等人详细说过坏他们事的人一对照,孔林几可肯定,眼前的此人,一定就是自己心头暗恨的“对头”!于是他便不露声色的出来看似随口说了一句。
刘晖内心深处对孔林颇为忌惮,一看出来的是他,才情不自禁脱口说了那么一句。可是刘晖的反应极快,立即想到自己与孔林并没有朝过相,脸上便迅即挂上了一副迷惑的表情,“这位……这位公子又是何人,也到此处游山玩水,寻幽探胜吗?”
孔林尽管心里对刘晖怨恨至极,可他丝毫不露自己的真心想法,脸上笑吟吟的,言语间却另有所指,“区区孔林!呵呵,这位公子来做什么,那区区就是来做什么的!”
“原来是孔公子,在下刘晖这边有礼了!呵呵,没有想到在这莽荒之地还可以遇到‘同道中人’,难得,难得!”刘晖好象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嘴角带笑的对他行了一个礼。
孔林当然听出了他话里带的刺,看着他嘴角的那一抹坏笑越发的不顺眼,可是转眼瞥见陆风正在一旁警备的望着他们,于是心里一动,决定暂时先把刘晖放在一边,没有再与他打机锋,而是扭头向陆风笑道:“陆道友,区区先前的提议,你看如何呢?呵呵,看区区一路跋涉,来到这里的一份苦心上,可否把车马芝给区区一观?”
陆风见他追来,就觉得不妙。此刻见他旧话重提,陆风偷瞥了一眼在一旁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那怪物犼,对这“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势大感踌躇,可他又不想轻易的把车马芝拱手让人。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孔林才好。
可不曾想,刘晖这时一脸惊诧的接口道:“车马芝,可是那传说中最上品的仙芝?原来老仙长身怀如此宝物啊,小生也想开开眼界呢!”说话间,他羡慕的眼神扫过了陆风后背。
见他这个来历不明,身份莫测的人也这么说,陆风实在头疼,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听到刘晖的话,孔林心里冷笑了一声,扫了他一眼,抬脚朝陆风跨近了一步,同时隐隐挡着了刘晖的去路,“陆道友,区区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想来道友看在同为修道一脉上,不会拒绝吧!”说着,他犹如实质,带有强大压迫力的目光紧紧的罩向陆风,同时,他背后的五道霞光又闪烁了起来。
“你们都别争,那宝物是我的!”忽然间,一直大口喘息着,没有说话的那怪物犼大叫了一声,凌空飞过了溪流,带着一团火光,直朝着陆风撞去。
陆风一惊,再顾不得孔林刘晖他们,忙身形一展,朝着侧边掠去。
那怪物犼的冲势极猛,来不及跟着陆风转向,庞大的身躯带着一大股劲风,似有意似无意变成了扑向位于陆风背后的孔林。
“好劣障,招打!”孔林先前与那怪物犼大战了一场,怒气还没有消除,此刻见它如此“挑衅”,心头的怒火顿时勃发开来,便不避不让,大喝一声,运拳发出一个光团迎了上去。
刘晖见到这样的情景,心里暗暗一笑,眼珠一转,展动身形跟在正逃之夭夭的陆风身后,同时,他把手笼在袖里偷偷发出一道潜力,直袭陆风的后背。
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好象带子突然断裂开来一样,陆风背后的包裹悄然离开了他的身体,翩然下坠。还没有等它落到地上,随之而来的刘晖便一把将它抄在了手里。见目标到手,他的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刚与那怪物犼一交上手,孔林心里就大感后悔,注意力都发在陆风那边,筹思着怎么脱身。此刻一看刘晖得手了,他心头一急,再顾不得一贯讲求的“翩翩风度”,脸上涨得通红,咬牙切齿的大叫了一声:“小子,哪里走?快把车马芝交出来1话音还没有落,他就胡乱应付了那怪物犼一招,望刘晖那边掠去。
听到他的这声,不管是此前因为急于脱身而中了刘晖高妙手法的陆风,还是厉吼连连的那怪物犼,都齐齐朝着刘晖扑去,生怕去晚了车马芝又落到了别人手里。
刘晖把包裹接到手里后,立即知道里面就是车马芝,不过是中了别人的禁制,而恢复了原形的车马芝。本着办事就要办得圆满的原则,同时也为了讨得美女欢心,刘晖自持修为,不顾强敌在侧,当即就运功要为车马芝解去禁制。所以他一边故意满脸惊骇,身形狼狈的东躲西藏,带着他们大兜圈子,一边不住口的惊叫道:“哎呀,各位不要追小生啊!小生只是想长长见识,看过以后马上把它还给你们!”
由于事出突然,孔林他们一时还没有想到运用各自的法术对付这个“普通人”,只是使出身法在他后面跟着兜圈子。可别看刘晖一路跌跌撞撞的,追在他后面的孔林等人往往总是在离他最近,感到可以把他手到擒来的时候,他就奇异的一个转折,或者凌空跃起,或者就势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就险而又险的使自己从他们的手指尖前避了过去。这使得他们越发怒叫连连,更加提足功力在他后面猛追,誓要把他拿住。
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已经悄悄靠近了一些的光纾抿嘴笑道:“嘻嘻,姐姐,你看那个坏家伙就是坏,老是故意逗弄人家!”她与刘晖多次交往,不知不觉中,渐渐受到他的吸引,再不把俊朗的孔林放在心上,更何况孔林此时的形象已经谈不上“俊朗”二字了。
可是高荷没有随她一起笑,而是微蹙起秀眉,俏脸上隐隐含忧,“‘灵界四仙’是我们灵异界中有数的人物;那孔林虽然原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头,不知道他的来历,可看他的道法修为甚至还在‘灵界四仙’之上;就是那怪物犼也是赫赫有名的洪荒异物。刘公子在他们面前,还敢如此耍戏,真不他是如何想的啊1
听她这么说,光纾不禁把玩心微微一收,仔细往那边看了一阵后,又神态轻松的笑道:“嘻嘻,姐姐你不用为他担心哩!你看他从他们手边逃脱出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啊,你看那坏家伙头上还没有什么汗,这说明他这个坏家伙一定还留有余地呢!”说完,她看着刘晖依然在那里满脸惶急的大呼小叫的,眼珠一转,暗道:“这个坏家伙,这身修为也不知道他的怎么练出来的!哼,他的肚子里面一定还藏着不少东西呢!嘻嘻,以后有机会啊,我非得让这个坏家伙都掏出来不可!”心里打着这样的算盘,她的嘴角边不由露出狡黠的笑意。
虽然光纾说的高荷也注意到了,可她脸上的忧色却更浓了起来,“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再啊!更何况,他对手的道法又都是如此的高深。刘公子还是不要再这样冒险为好!”
听到高荷正为刘晖担忧,光纾妙目一转,微感诧异的瞥了她一眼,心说:“难道……难道姐姐对那个坏家伙有点动心了?”心里这么想着,光纾促狭的一眨眼,便想出言戏谑几句。
就在这时,黄衫童子往下面一指,兴奋的轻叫道:“看啊,我兄弟快要脱困了!”
“是吗?”光纾随即被转移了注意力,闻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是啊!”黄衫童子一边指点着,一边解说道,“姐姐你看,那包袱外面的红光越来越明亮了,而且我已经可以感觉到,我那兄弟正慢慢醒过来了呢!”
“哎呀,不好!”正当他们两个兴高采烈时,高荷忽然发觉不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啊!”光纾和黄衫童子随即也发现了异状,脸色顿时大变,跟着同声轻呼。
原来,刘晖见他们始终没有抓到自己,心情不禁放松了下来,把更多的心神用到了为车马芝解除禁制上面。此刻,他被他们逼迫着退到了溪边。就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溪流中毫无征兆的突然激起了一大股水柱,声势骇人的猛撞向正好跃在空中的刘晖后背!随着这道水柱,一团黑影呼的冲天而起,同时带起了大片飞溅的水珠。
这偷袭的时机拿捏得恰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