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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侦察机飞行员们惊讶地看到一打半未撤回到阵地的德军步兵在一瞬间全部趴倒在地上,此时俄军骑兵在前锋已经距离最后一名德军不足百米,所有骑兵都进入距离德军阵地500米到3000米的区域内。
俄国骑兵们对此十分诧异,不过诧异之余他们惊恐的看到俄军阵地上摆着数量众多的马克沁重机枪,这些机枪此时不是放在战壕中的机枪位里,而是架在战壕后面的平地上。德军机枪手们蹲在重机枪后面冷漠的看着呼啸而来的俄国骑兵,三脚架上马克沁重机枪的枪管略微向上翘起。所有俄军骑兵都已经进入这种金属死神的射程之内。
400多挺马克沁重机枪同时开火所发出的声音是恐怖的,也是悦耳的。在这种距离上一发重机枪子弹甚至可以穿透战马的脖子再集中骑手,最前排的俄国骑兵的前胸再一瞬间全部被子弹打穿,他们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痛苦
便已经和坐骑一同栽向地面。泥泞的地面被他们撞出一个个不小的泥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前面的俄国骑兵来不及减速便被击中,后面的骑兵则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依旧保持冲击速度,他们突然间发觉前面霍然开朗,然而这时自己已经暴露在德国人机枪之下。
无数子弹从头顶飞过是令人恐怖的,德军步兵们紧紧趴在地面上,生怕稍微抬一下头便会被自己人的子弹击中。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德军步兵被自己阵地上的机枪击中,倒是后面一些倒霉的家伙被倒下的俄国骑兵人砸中或压倒,不如不幸的鲍鲁斯。
鲍鲁斯和普尔克正趴在一滩烂泥旁边崇拜相处这种战术的指挥官时,他们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一个俄国骑兵连人代马直直栽在旁边的泥潭里,溅起一大团烂泥。
“啊!我的腿!”
普尔克回头一看,那匹战马的身体居然压在鲍鲁斯的左腿上。看着鲍鲁斯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普尔克情急之下居然想走过去替他搬开那匹战马,但他俄脑袋刚一抬起来便被鲍鲁斯一把拉住。
“你疯了!不要乱动,你想被自己人的子弹击中吗?我没事,挺得住!”鲍鲁斯咬牙吐出这几个字。
普尔克没有说话,他尽量低着脑袋朝后面爬去,鲍鲁斯被压住的左腿已经血肉模糊了。他试图将俄国战马挪开,但是用尽全力,沉重的战马还是纹丝不动。
普尔克环视四周,他的步枪正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烂泥中。他努力的爬了过去,受伤的大腿一阵疼痛,但是他毫不在意。终于,他摸到了步枪,将刺刀卸下之后又往回爬去。
“鲍鲁斯,不要动!”他喊了一声,接着将刺刀捅入战马腹部,用力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马血和内脏缓缓地流了出来,马的内脏流了鲍鲁斯一腿,也流倒了普尔克身上,他顾不上恶心,将马腹内剩余的内脏一点点掏了出来。当战马只剩下一具躯壳的时候,他终于将鲍鲁斯的左腿从战马身下拉了出来,不过他发现那条腿已经被压得骨折了。
“啊!”鲍鲁斯一声惨叫。
“不要动,你的腿骨已经断了!”普尔克再一次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作夹板的东西,他们现在只有呆在这里等着别人支援了。
漫长的十几分钟终于走倒了尽头,德军阵地上的机枪停止了射击。阵地前方的地面上,前面一半事趴到在地上的一大片穿灰色军装的德军步兵,后面一半则是黑压压的俄国骑兵和战马的尸体,鲜血染红整片土地。
在沉寂了几秒之后,战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在泥地力一直趴着的德军步兵们纷纷爬了起来,他们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步枪。不久之前他们还以为自己要遭到俄国骑兵屠杀,现在那3万多名俄军骑兵只有近千人逃回树林,实际上比亚韦斯托克东面的俄军已经被击败了。刚才鏖战之后撤退的俄军步兵本来又跟着骑兵准备进行反击,看到这种场面他们都愣在了原来的阵地上。
“反击!”
随着辰天一声令下,德军士兵转身朝俄军阵地冲去,劫后余生的畅快感觉让他们每个人都信心满满。这次还未与德军接触,俄军步兵便迅速向后撤去,留下不少还没来得及拉走的大炮和弹药。
德军步兵冲锋队列离去之后,普尔克孤零零站在战场上,集队医护兵正从阵地上赶来。鲍鲁斯此时嘴里叼着一根烟仰面躺着,看着蔚蓝的天空,因痛苦而几乎抽搐得变形得脸上露出一丝轻松得表情来,战争对于他来说,也许就此结束了。
在击比亚维斯托克东面得俄军之后,辰天并没有让自己得部队立即向东追击,而是命令步兵打扫战场并原地休整。
半个小时之后,辰天终于等来了侦察机的报告:基蒙俄军开始向东撤离,并大规模炸毁基蒙附近的铁路。
血海 第四章 阴谋
“是的,阿格列尼撤退了,基蒙的俄军全部撤离,正在顺着他们来时的路撤回白俄罗斯的沃尔科维斯克!“
辰天放下小勺子,端起面前那杯咖啡品了一口,现在俄国人的包围已经解开了 ,虽然补给还暂时没办法从东普鲁士送来,但是大家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那我们是派出部队收复基蒙,还是半路上截击那支近卫军?”弗朗索瓦显然对于早上辰天放走阿格列尼还耿耿于怀,他哪里知道辰天还在俄国埋了了列宁这样一颗定时炸弹。
在辰天看来,不用多久,沙皇俄国便会烟消云散,今后是否还有机会与阿格列尼交手还是个疑问,也许现在率军截击是他最后与阿格列尼正面对决的机会。
“可是如果我们向沃尔科维斯克方向金发截击那支俄军,我的装甲部队恐怕去了就回不来了!”奥尔格在一旁提醒道。
“是啊,我们西面还有好集个俄军师,俄国西南方面军也随时可能派出援军!”对于出击,马修也不赞成,随后霍夫曼也表达了他的意见:
“我同意奥尔格和马修的意见!现在那支俄国近卫军还剩下10万步骑兵,虽然我们在昨天夜袭中摧毁了他们大量弹药,但是他们手里的子弹还是足以应付一场激烈的战斗!”
最后,大家都将目光集中道辰天身上,他还在小口小口品着咖啡。尽管他脸上除了疲倦之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众人仍旧担心他还在为早上被人胁迫的事情无法释怀。
终于,辰天放下了手中精致的咖啡杯。
“尽管对方撤退了,但他们一定会防备我们半路截击。他们步兵的战斗力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不少于4万人的骑兵部队也是他们有力的武器,不仅可以在撤退路线附近作大规模侦查,发动进攻师也极具冲击力。此时我们前去截击,无疑让士兵白白丧命。即使能够取胜,也师惨胜一场。所以我决定。部队依旧在比亚维斯托克附近布防,侦察机负责监视东西两面俄军的动向,同时派出航空部队对沃尔科维斯克进行轰炸!”
“那基蒙?”对于放弃进攻,弗朗索瓦将军稍微显得有些失望,他师那种生来就是要不停战斗的人。
辰天思索了一会儿。将收复基蒙的重任交给了马修。
“马修,你的第4均明天就开赴基蒙,尽快修好哪里的铁路。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俄军很可能在基蒙附近的树林里藏了一支实力不弱的骑兵部队。你要小心防备他们你的腿和骚扰!我从装甲军拨2个装甲团给你,至于汽油问题,其他车辆上的汽油先补充道这两个装甲团里!”
马修欣然领命。
末了,参谋长霍夫曼又补充了一句:
“先生们,尽管俄军的包围圈已经杯打破,我们依旧要节约粮食。正如我们早上所说的,马祖里湖洪水泛滥,在一周内人马均无法通过。现在从东普鲁士运来补给必须用马车和汽车绕过马祖里湖区,加上基蒙附近铁路损坏严重补给到达比亚维斯托克至少在三天之后!”
散会之后,辰天终于好好睡了一觉。期间没有人进来打搅,因为阿格列尼的近卫军从基蒙撤退之后便乖乖撤回了沃尔科维斯克。
第二天清晨,马修的第三军在经过一天休整之后缓缓向基蒙方向开去,在将汽油补充道那2个装甲团之后,装甲军剩余的许多卡车和摩托车已经寸步难行了。
辰天来到餐厅的时候,除了马修之外的军团主要将领都已经坐在自己位置上等着早饭了。
相比之前一天丰盛的早餐,今天的早餐在内容和数量上都少了许多。虽然军团目前的处境还不至于要减少将领们的伙食,但是辰天特意要求和士兵们一样定量配给,所有人面前都只放着一个煮鸡蛋,一块面包和一杯黑咖啡。
看着面前可怜巴巴的食物,大腹便便的普利特维持撅起了嘴巴。
“普利特维持将军,给大家讲个笑话吧!”辰天第一次发现普利特维持还是又点用出的,至少在这种环境之下他的笑话可以缓解一下气氛。
“你们知道吗,据说俄国人有个习惯……”普利特维持眉飞色舞第讲着,不时还带头大笑起来。尽管这个笑话还是很低级和无趣,但是众人都觉得此时普利特维持似乎并不那么令人讨厌了。只有弗朗索瓦依旧一脸冷冷的表情,包括辰天在内的其他几个人都报以淡淡的微笑。
早饭之后是例行的军事会议,这次普利特维持破例坚持到了会议结束。不过会议很简短,无非是加强侦查和小范围的部队调动,以及关于俄军俘虏的一些问题。霍夫曼还向大家通报了一大早轰炸机从哥尼斯堡机场起飞的消息,35架轰炸机将在下午队沃尔科维斯克进行一次轰炸,从今天起如果天气允许,轰炸机部队将每天轰炸沃尔科维斯克两次。散会之后,辰天带着一排警卫在比亚维斯托克城内转悠起来。
比亚维斯托克城内的房间在两天的激烈战斗中并优美遭到多少损毁,当地的一些波兰居民也开始走出大门,他们用警觉和冷漠的眼神看着街上经过的一队队德军士兵。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场侵略者之间的战争,无论谁输谁赢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开心的,无非是不久之后他们门口又要换一种旗帜罢了。
接到上的德军士兵看到辰天经过,都停下来肃然敬礼,得到海军击败英国舰队的消息之后,大家都已经忘记了之前两天的艰苦战斗,此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
看到路上的伤兵,辰天都要认真的向他们敬一个军礼,这些德意志的士兵在战斗中表现出来的勇敢和不屈完全配得上他们身上的灰色军装。他们的海军兄弟在海上击败了不可一世的英国舰队,他们则在这里消灭了数倍于己的俄军。
约靠近战地医院,路旁的伤兵便越多。辰天心情渐渐沉重起来。尽管他对于血腥场面和伤亡数据都非常了解,但是当这些近距离接触这些伤兵的时候。铁石心肠的人也感到悲伤。
野战医院里,伤员的救治工作早已结束,剩下的都是或躺或坐在病床上休息的伤兵,他们当中有些人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重新回到部队,有些则就此告别了战争。在昨天战斗中受伤的普尔克正坐在鲍鲁斯的床边。鲍鲁斯的左腿严重骨折,几遍是康复了也无法向往日一样正常行走,他将很快被送回东普鲁士。进入军队文职部门服务。或者就此退役。相比之下,普尔克则幸运许多,俄国人的刺刀并没有扎中他的动脉,之需要短短几个星期,他就可以像从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亲王殿下……‘
门口的伤兵纷纷站了起来,集个重伤兵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不过辰天阻止了他们。
“不用起来,好好休息吧!你们都是英雄。德国人民为你们感到骄傲!”
辰天在两排病床之间慢慢行进着,右手不停的敬着军礼,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为这些伤兵做的事情。
带着这份沉重的心情,辰天又来到了俄国战俘营。从远处看去,俄国人黑压压一片坐在那里,只有少数几个人走动着。虽然德军士兵已经将外围俄军击退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但是俄国人都不打相信这个事实,尤其是他们的军官,在他们看来,近卫军是他们最精锐的部队,绝对不会被眼前这些德军士兵击败。
看到缴获的俄军武器时,辰天不禁感慨万分。只有他们的大炮还勉强可以与德军的火炮相提并论,但是俄军一贯以来炮兵数量少,弹药配备不足制约了这些大炮的发挥,而那些陈旧的步枪,满身油污的机枪在德军装备面前令人感到心寒,步枪前面雪白光亮的刺刀才是那支军队的真实写照。
当天中午,马修所部顺利收复基蒙并着手开始修理那里的铁路,然而预料当中的俄国骑兵却并没有出现。
在一天两次的轰炸面前,驻扎在沃尔科维斯克的阿格列尼没有任何行动,倒是处于雷夫河以西的俄军部队频繁调动,俄军除了从西面集团军调来新的指挥官外,继续从奥匈联军正面抽调大批部队,意图将突入俄属波兰境内的这股德军全部消灭。
在俄军从基蒙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