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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前是一间宽敞的舞蹈排练房,崭新的弹性地板,基训把杆,明亮的落地墙镜,音控室……
她们一一在我眼前完美的呈现着,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激动的转过身,看着韩晫闫,他也正看着我,脸上露出比我更高兴的笑容。
我激动的,迷茫的,难以言喻的,深深的凝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老天!他竟然为我在家里造了个练舞房!
我深呼吸,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的融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诺诺,喜欢吗?”韩琸闫抬起一只手来,覆在我的脸颊温柔的抚摸着,那柔软的掌心,令我的心醉成了一汪清水。
跟韩琸闫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却又好像很长的样子,在经历那场蚀骨的情伤后,我已不奢求什么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只要像现在这样彼此能依靠在一起就足够了。
心底一暖,我用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他的唇畔印上一吻:“很喜欢!”
“哇塞,Will哥哥,你也太有创意了,透明的舞房耶!”花蕊和孩子们像小蝴蝶似的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在舞房内打转。
“袁老师,这里好赞啊!在这里跳舞感觉自己好像是林中的精灵一样!”齐斐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梦幻般的光彩:“要是我们的舞房能这么美就好了。”
“明天开始你们可以在这里排舞。”
韩琸闫的嘴角浮着暖暖的笑意,那低沉又充满着魅力的嗓音让孩子们立马炸开了锅。
“哈?Will哥哥你是说我们可以在这里排舞?”
“Will哥哥,男人说话要一言九鼎哦!欺骗我们幼小的心灵是罪过的!”
“Will哥哥,你的舞房是计时性开放?还是永久性开放啊?”
“是啊是啊,Will哥哥在这样的舞房跳舞是会上瘾的,你可不能随意的勾引我们啊?”
“Will哥哥,做人可要厚道,尤其是做我们袁老师的男人,那必须是厚道中的厚道,不然,我们可不答应。”
“……”
听着孩子们各种七嘴八舌,方穆然他们在我身后笑成一片,韩琸闫歪过头,明亮的眸子盯在我的脸上,嘴角悠扬的翘起。
“得了,我的孩子们,你们可都是诺诺的娘家人,我怎么敢得罪!明天开始这里向你们永久性开放,我管接管送还管饭,大家可还都满意?”
“万岁!Will哥哥,我们太爱你了,看来你真是灰常灰常地稀罕我们袁老师啊!”孩子们一阵欢腾。
“Will哥哥恭喜你,再一次得到了我们的一致认可,运气不错哦!”花蕊小大人般拍拍韩琸闫的肩,露出认真的表情:“Will哥哥,你这么粘我们袁老师,以后是不是有打算把公司搬到这里啊?”
“‘小喜鹊’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韩琸闫露出欣赏的神情,又看向众人:“现在谁去替我将顶灯关掉,再去音控室替我将音乐打开,我将再送他一双Pretty Ballerinas的订制舞鞋。”
此言一出,一群响应者兵分两路,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完成韩琸闫的指令。
刹那间,清幽的月光从头上的玻璃穹顶静静地倾泻而下,幻化了一室的迷离,令我仿佛置身于梦中。
韩琸闫站在我正前方,在淡银色月光下笑的魅惑,我直勾勾的贪恋着他的美色,正出神游间,他将一只手优雅的伸到了我的面前:
“诺诺,赏脸跳一支舞吗?”
“很荣幸。”我勾了勾唇角。
在《蓝色多瑙河》悠扬的旋律中,我将手毫不犹豫交予到韩琸闫的手掌中,瞬间,四周响起一片欢呼声。
韩琸闫轻笑,握住我的手,从他指间传过的暖流,令我全身发热,配合着旋律,我们踩着节奏,一步一步优雅地舞动着。
“袁老师,我的舞跳的怎样?”韩琸闫居高临下凝视着我的脸,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浅绿棕色的瞳仁好像随时要将我吸入了去一般。
在他炽热的注视下,我倏地红了脸。
“还不错。”我轻轻点点头,旋了个身。
事实上韩琸闫的舞跳的十分不错,在他的带领下,我轻巧而欢乐地旋转移动着,我自在地踏着节奏与他的步法巧妙的配合着,心中不禁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我们像是搭档了许久的舞伴,跳的默契,舞的酣畅淋漓。
“只是还不错?”韩琸闫不可思议的望着我:“诺诺,我可是我们学校蝉联三届的舞王。”
“哦?”我戏谑的望着他:“请问你是哪所不开眼的学校培养出的人才那?”
“George Washington University。”韩琸闫乘势在我脖子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随即目光炯炯的望着我。
(⊙o⊙)…
我顿时像被咬了舌头的小猫,抬起正抽搐着的脸,震惊万分的看向韩琸闫,原来他是那所声誉卓著的“GW”毕业的高材生。
“GW”不是“政治家们的摇篮”吗?
可,韩琸闫为何活跃在商界?
正思量着,头顶传来韩琸闫挪揄的话音:“诺诺,你可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当年我从‘GW’毕业的时候,学妹们那个伤心那个失落啊!要是她们知道现在的我已告别单身之列,帝都的长城不知道要倒多少回呢!”
“哦!”还真是抱歉呐!
我耸耸肩,不急不慢地冲他莞尔一笑:“那我是不是该秉着保护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原则,还你自由之身,造福天下呢?”
“听着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韩琸闫向着我挤挤眼,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皱眉,冲他瞪圆了眼,从牙缝中吐出两个字:“做梦!”
韩琸闫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托着我的下巴,亲吻我的嘴角:“诺诺你舍不得我对不对?”
对!舍不得,谁让我那么那么的喜欢你,我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我这么想着,却对他说道:“你还真敢说,我只是为了别的妹纸的幸福,不得已自我牺牲了!”
听我这么一说,韩琸闫立刻笑弯了眼,他用很认真的表情看着我:“诺诺,明天跟我约会吧!”
??? ???
洒脱DAY。
水晶版透明的蓝天亲吻着棉花白的云朵。
我在晨风中醒来,韩琸闫正微微地低下头在我的额前,唇角落下温柔的吻。
一想到今天将是第一次我与韩琸闫真正意义的约会,我浑身的细胞都亢奋了起来,道完“早安”,我从床上愉快的爬起身。
与韩琸闫两人各自在衣帽间一阵捣鼓后,他以一身T桖加牛仔裤的青涩装扮出现在我眼前,而我则选择了一条羊绒连衣裙加长靴的简单装束,巧的是我们又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黑色皮衣做外套,韩琸闫双眼星星闪,得意的直称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吃完早餐,洛沙开车将我们送到市中心,跳下车我任由韩琸闫牵着手,满怀期待的开始了欢乐的约会之旅。
本以为我们的约会充满了浪漫的气息,即使不浪漫也会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吃饭压马路,逛游乐园,唱K等等等等,但事实却是,韩琸闫是个彻彻底底的异类!
他安排的约会流程就是参观学校!
第一站我的幼稚园,第二站我的小学,第三站我的中学,最后一站我的大学。
我沮丧地跟着他走完一站又一站。
当他乐滋滋的牵着我的手漫步于大学校园的银杏大道时,我再也隐忍不住的爆发了。
我耍赖地蹲在地上任凭他怎么拽拉扯,死活都不肯再往前挪动一步。
“诺诺!”韩琸闫拍拍我的脑袋。
我赌气地拍掉他的手:“去去去,我不要走了!你说约会我才答应你出来的,早知道是校园一日行,我宁愿留在舞蹈房练舞!”
听我这么一说,韩琸闫眯起眼,讨好地笑了笑:“真的不走了?”
“哼!”我瞪他一眼,倔强的扭过头,坚持不妥协!
韩琸闫顿了半响,揉乱我的头发:“那好吧!我任性的姑娘,你就蹲在这儿陪蚂蚁聊天,我先去逛逛。”
起初,我只以为韩琸闫是跟我说笑,直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抬起头,发现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我完全愣住了,脑袋“嗡嗡嗡”直响。
韩琸闫竟然就这样把我扔在了半路!
我对着空气猛眨着睫毛,他还好意思说我“任性”!?
“啊!”
我仰天怒吼,紧紧拽着拳头下定决心:死德性!再也不要理你了!回家冷处理!
委屈万分转身,刚沿着银杏大道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阵脚踏车的车铃声。
本着“好人不挡道”的原则,将身子往右侧移了移,腰间倏地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揽住。
紧接着,整个人被抱坐上了车杠。
我惊呼出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竟被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登徒子调戏了!
还没等我从这震惊的眩晕中缓过神,耳畔浮现一丝熟悉的笑声,那是恶徒的专属。
怒气冲冲的回过头,果然,韩琸闫正骑在脚踏车上悠然自得的对我挤了挤眼。
我气得用力地用拳头捶他,恨不得一拳将他捶倒在地。
韩琸闫猛地刹住车,用他的长腿支住车身。
然后,不以为意的笑着抓过我的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后,又重新踏起了车。
“诺诺,不想摔大跟头就乖乖的,别乱动哦!”
“你从哪里偷来的车?快给人家送回去!”
这句话让韩琸闫爆笑出声:“笨蛋!是我在学生公寓楼下借来的!”
“人家又不认识你干嘛借给你?”我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顶了句。
“就凭我‘玉树临风,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韩琸闫不着调的回答我,冷的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这么喜欢校园,干脆弃商从教得了!”我扁扁嘴,抬起头,缓缓地看他一眼。
他不再搭理我,专心的踏着车。
林道间,阳光静静铺洒下,光影斑驳。
一阵清风过,拂起我胸前的长发,银杏树一棵棵从我眼前晃过,恍惚间我想起了许多年前,也是在这个校园,也是在这条景色秀丽的大道上,也有个人曾踩着脚踏车带着我穿行四季,看尽风华。
“诺诺,知道我为什么带着你回来这里吗?”韩琸闫突然温柔地问我。
我摇头,疑惑地抬头望韩琸闫,他笑眼弯弯,格外温柔:
“诺诺!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会变得越来越贪心,会想霸占她的笑容,霸占她的热泪盈眶,霸占她的不知所措,霸占她的心,包括她的回忆!诺诺,原谅我,我已经贪心的无可救药,我无耻地想霸占你的所有!所以,今天在你成长的地方,我练习着你的青春足迹,只希望当你回忆的时候,那里永远都能有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将脸深深的埋在韩琸闫的胸口,“砰砰”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际,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动听。
那一瞬,我笑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温暖的男人是如此的可爱。
我闭上眼,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暗暗对他允诺:
“笨蛋,我早已将你埋进了我的心里,此时,此刻,我将用我所有的时光向你证明,我有多么想把你好好收藏!因为,爱你是我最美好的时光;爱你,让我拥有这世上最温柔的力量。”
☆、Chapter 37
作者有话要说:欧洲杯开始鸟……于是我再一次沦陷
接到滕嘉的电话,我与韩琸闫正打算去E大后门的小吃街觅食,听他电话那头火急火燎的语气,于是我们打了个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滕嘉选的地方是一个风雅至极的会所,依山傍水,环境很是优美。
在如此一个令人心情愉悦的环境下,我很难想象他竟然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里!”他朝我们招招手,脸上稍许恢复了些温度。
“滕大少,你闯什么祸了?”我拉着韩琸闫一起坐下。
滕嘉却不看我,直接对着韩琸闫,特别夸张的抓过他的手说:“兄弟,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额际青筋一跳,猜不出滕嘉这是上演的哪出?
“哦?”韩琸闫从容的勾起唇角,星眸微闪:“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滕嘉艰难地点了点头,几乎哽咽。
我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齿,这含情脉脉的两人已经吸引了四周好几束眸光,那对握在一起的手过于扎眼,让我想不跟他一般见识都难。
“松开!”
我一掌拍过,狠狠地瞪了眼滕嘉,真是太恶心姑娘我了,随后毫不客气的将韩琸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