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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实验的时候anne会在我的指示之下将洋葱头撕碎了喂玻璃罐里面的蟾蜍,然后全班就看着我们两个人指着蟾蜍“哈哈嘻嘻”得大笑。
打沙滩排球的时候,anne这个二传手总能准确无误得将己方的自由人推倒一旁而后打出主攻手的扣球,最后不忘隔着球网跟我炫耀:“刚才那击像不像你说的郎平?”
我看着被她推趴在地啃了一口沙的自由人,很不吝啬得竖起了大拇指。
张轩得知这些事后,头发都疼白了两根,最后想到了让我参加集体活动这招。
集体活动有很多种,但鉴于我最爱研究小说(ps:*系),张轩便替我报名了社区知名交际花夫人举办的读书会。
交际花夫人无聊得蛋疼,让大家逐一发表一下《bj单身日记》的读后感。anne不知道为毛有点怕张轩,只要老张在场,她都会很安分得走寻常路。碍于她的不配合,我也只能中规中矩得总结起了读后感。
我说起读后感的时候,习惯得走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看着交际花大妈越瞪越大的眼睛,我也讲得越发滔滔不绝:“整篇小说是以编年史的形式记载了一个肥胖症患者痛并快乐着的爱情故事。小说的一开始就埋下了伏笔,让大家对于一个肥胖症患者追求真爱的事实开始感到担忧。随后,小说渐渐发展,陆续出场了男二、路人甲,路人乙,,,小说的gaochao在于,,哈哈,你懂的,,本小说的中心思想很明确:不能因为肥胖而放弃爱情。”
我慷慨激昂得说完,意图追求零星掌声时,全场的氛围却跟被h7n9扫过的鸟禽市场一样:鸦雀无声。
身后的张轩无助得低头、叹气。
随后,大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得更改了话题,让大家探讨起西伯利亚寒流对于全球气候的影响。
anne饱含着浓厚的惜友之情,一巴掌拍了我肩膀,自以为好意得劝道:“joy,不要嗑药了。”
我翻翻白眼,觉得这个情境特别像一句诗:知我者,予我老干妈。不知我者,谓我吃大麻。
对于这件事,张轩在的医疗鉴定本上是这样写的:对于生活失去了耐心,一枝独秀得想要突出在茫茫苍生之间,为的是嘲笑这个冰冷的世界。
终上所述,基于各种事例,张轩是认定我得了抑郁症。
我也找不着事例来反驳他这个蹩脚医生的论点,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张轩混迹于各大华人交流圈,变相得去接受人群,远离异类。
☆、第14章 学者张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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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轩同居,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张轩不是我爸妈,也不是陈霍伊,他不会宠我,却会关心我。
他知道我身上哪些个缺点和不足,对于这些缺点和不足,他要么给我一条条列出来,要么就一条条得给我纠过来,从未生过气。
跟着张轩这些年的感情,随着岁月的积累,我归类成了亲情。除了亲情,我想不到会是哪一种感情,让我从心里爱戴他,模仿他,学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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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轩在加州的华人圈里,尤其是研究生圈子里有着忒好的人缘。
那些能将“妈了个逼的”混进美式口音念成“妈的隔壁”的高端人才们,无一不表示着对张轩的尊崇和喜爱。
我在超市买一袋巧克力豆,后面排队的abc大姐都会拿出折扣券,跟我大献殷勤:“你是kris妹妹吧,我这边有三折的购物券,你拿着用哦。”
我自然不苟言笑、毫无犹豫得接受了。
许多次,我在各种聚会场合、各种人群之中习惯性得强调一点:儿化音在中文里可以有,连读在中文里不能有。
这些人群中都会有人不顾张轩面子而大声斥责我:“妈的隔壁的,小巴辣子,弄就是五发才艺了。哟啊么就是无帮一超乡木额成光行行弄。弄以为档次有多高?”
我一头黑线得回望这个高端人才,再次重复:“大哥,不要过分连读。还是说,您讲的是西班牙语?”
张轩每每蹲在一旁笑得“有苦难言”。
我和张轩在美国一起度过了三年多,实话来讲,有些小夫妻在一起的日子都未必有我们长。但这三年多,大都我任性我的,张轩迁就他的。
每每想找个机会发泄的我,都要被他一副好脾性给憋到内伤。
而且,我总有心情找机会闷在房间里,来显示我不想吃饭不想学习不想讲话不想听话的讨扁情怀。ps:这个“闷自己”的坏习惯还是小学那会儿闷在家里补课补出来的。
针对这种情形,张轩都很有节操的冷冻我冷冻我再冷冻我,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清蒸了一条8寸的银鳕鱼。在我没头没尾闹情绪的同时,自己一面翻着杂志一面欢快得用完了美食。最后我自己饿得找不着北得跑出房间,在厨房里点火浇油煎鸡蛋得救济了自己。
可惜了那清蒸的海鲜,那迷人的香味。
久而久之,我便没那么矫情。别人做的事,我能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我也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我更能做。
从客观角度出发,本人“自己动手”的能力可谓国际一流水准、足够iso官方认证。
对于此,陈霍伊陈阿三最有受益权。
举个例子:陈阿三提出去看电影《色戒》,准备第二天上午的课结束了之后去mcl买票。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买好了电影票和爆米花的折扣券。(ps:座位号还是整个电影院纵向的黄金分割点、横向的正中间。)而后,我还在网上搜索了相关资料,详细且认真得告诉陈阿三什么时候有床戏、有几回床戏、男女各露了几点、适不适合宅男撸管等各项爆点。
陈阿三经历了这一次,暗自决定:只有脑袋发昏的时候才会带方晓菁看电影。
事实证明,这些年,他的暗自决定总能被我用“团购”来推翻。
留学的人很多混乱了私生活,白人黑人黄人金发黑发白发谈了个遍。
张轩却可贵得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安分得没有一丝混乱。(萼纾:(vv)阿弥陀佛,,贫尼还以为张轩是紧如处子呢~~)
几次吃饭的时候,我隐晦得提了一下他的感情生活,张轩都会沉默个半晌,然后千年不变得开口:“菁菁,还要不要喝汤,我再给你舀一碗。”
事实上,我只想问:你那个长得很像徐静蕾的女朋友呢?她在美国、英国还是埃塞俄比亚?
张轩always沉默。
他一次都没提过他这个女朋友,就仿佛那次和他在大街上奔放拉手的姑娘是他妈一样。
一开始我年纪小,欣赏男人的水准比较低,自然认为是张轩为人沉闷,肯定是被女朋友给甩了的。同情他境遇的我还特地打了电话告诉老妈,想让老妈给张轩介绍个银行里收银收得快的姑娘。结果老妈勃然大怒,大骂了一句“吃里扒外的东西”,就摔了我电话。
我一阵惊悚,后悔不跌,就将这事不了了之了。
几年之后我才知道,老妈说的“吃里扒外”的人,竟是老张的前女友。只是那时候,我瞧着她,她瞧着我,俩人都礼貌拘谨得灰常不自然。
眨眼间三年过,我高中顺利毕业,敲定了香港某个亚洲排名前五的大学。(萼纾:当然顺利啦,你那初中的数学水准可以在美国混到大学好吧~~)
张轩也跟着收拾包袱,转租房屋,说要回国创业。
我拿着他的报税单跟他算账:“老张,你不会是不想给美国纳税吗?妈的隔壁的,你要知道,你在这缴的一个月的税就够我们回去吃好几年了。”
老张径自叠着他的衣服,回我道:“你说的那个是盖茨,不是我。”
在头上冒了两滴冷汗之后,我自觉得拿起一旁的衬衫交给他,“盖茨哥哥,这还有一件衬衫。”
张轩朝我会心一笑,眼睛的光泽冉冉,目光涌涌而动,英朗的五官肆意着一股学者的柔情。
想到前天才看的*h文,在没有女主的情况下,里面的男一是这样描绘的:他施施然站在那里,脸色略显苍白,却俊美绝俗。微带笑容,那笑容中又仿佛带了几分风流自赏的轻薄味道。
卡壳到这里,我又抑制不住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老张疑惑道:“菁菁,你怎么了?”
我张口:“,,,啊,想看《还珠格格》了。”
我俩风尘仆仆得回了国,胡吃海喝了好几顿。几天时差还没倒得过来,老张就辞了我爸妈要回广州老家。
老妈别有意味道:“小张啊,下次再见面,估计你都有孩子了。”
张轩经历了五年留学生涯的洗礼,早已不是过去那个经常脸红的愣头青了。
听了这话,他整了整衣衫的袖口,放下手中行李,郑重得和老妈一个拥抱(我和老爸一个对视),言道:“阿姨,将来就业还是创业,结婚抑或生子,我都会知会您,听取您的意见。还烦劳您,多操操我这份心。”
老妈点点头:“应该的,你就跟我儿子一样,没有不操心的道理。”
听完这整段对话,我搀着老爸,老爸搀着我,都觉得对方抖动得幅度非常。
唐铭心早知我回国的消息,正巧从我家门口路过,瞧见了我们这一大帮子人,嗓子一开却是:“哎,晓菁,你爸爸长得好像海明威啊~~”
这一句,老爸那边没反应了,叫得老妈也和我一起抖动了起来。
张轩曾经买过一本海明威的书,识得海明威的长相。他转头看了老爸一眼似乎还觉得有点像,忍不住就眉开眼笑得乐了起来。
他这一笑,又引得我和老妈巨幅颤抖起来。
老爸挨近我,轻声问:“这是你那个同桌唐铭言的妹妹?”
我憋笑道:“是的,是的。”
老妈送了张轩上车,回头的时候发表评价:“这丫头眼光挺毒。你爸一向自嘲帅过张家辉,哈哈,谁想到在人家眼里就是个海明威。”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我的妈啊,笑死我了。”
老爸:“。。。。。。”
☆、第15章 归国再碰于
归国而来,避免不了得要碰到我的宿敌—于沁黎。小样几年不见,出落得跟根水葱似的,让我远瞧着就有拿刀给她剁了的冲动。
我和老妈刚买完菜,从她家门口飘过。看见她我就浑身不自在。
她貌似是出来扔垃圾的,身上还穿着一条高领束身的睡裙,脚上蹬着一双一看就是三福百货买的粉色凉拖。
从她黛黑的长发一路往下看,不堪盈握的小腰,纤细白嫩的小腿,靠,我一个女的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
关门的霎那于沁黎正好瞥见我,与我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交接上的下一秒就大叫:“方晓菁!”
我偏了头,眼珠从下翻到上,朝她道:“喊魂哪?”
于沁黎却不以为怪,敞开了大门,脸上还貌似带着一点高兴的意思,招呼我道:“晓菁,你回国了啊?到我家来坐坐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讲呢。”
我一下子便觉得这天是要变脸了么还是她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要跟我讲好多话。
她要是能跟我讲好多话,普金和布什也能讲好多话。
普金说:嗯,小布,你反恐做的不错。回头我在高加索给你弄个反恐基地,租一年送一年。
布什说:嗯,老金,你经济搞得不错。回头我带你加入wto,跟全球双边互惠。
如果以上成立,于沁黎的话才能成立。
无力一笑,我没好气道:“呵呵,谢谢啊,咱不熟。”
旁边的老妈发话道:“怎么这么没礼貌,人家喊你玩呢,摆什么谱。”
我翻了一个白眼,撅着嘴走到她家门口,不爽道:“于沁黎,你有屁快放,我还要回家看还珠格格呢。”
随手将装了一条鱼三把葱的塑料袋扔在了地上,老妈空出一只手就“pia”得拍了我一个而暴栗,瞪视着我,凶煞得警告道:“跟人家有话好好说,不仔细点谈吐,回来仔细你的皮。”
而后又和于沁黎那丫甜言蜜语道:“小黎啊,你多迁就她一下,这死丫头就是嘴臭。”
于沁黎还欢声笑语得跟回应了一声。
“嘴臭”的我翻了个白眼,内心果断得确定了一件事:这俩人要么是三氯氰胺喝多了要么就是地沟油吃多了。
等老妈转身走了,于沁黎一面拉我进门,一面赞叹道:“晓菁,比起以前,你现在漂亮好多啊。”
我嘴上:“。。。。。。”内心:“敢跟老娘提以前?”
于沁黎:“进来玩嘛,我家你都还没来过呢。”
我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