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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自我安慰的说道,其实他对做买卖并不内行,钱也都是跟着别人一起赚的,
“嗯,我看样子也不能再干了,到时候我给你当帮手,行吗。”马晓丽很认真的说道,还第一次主动亲吻了王宝玉的脸,
“好,这么阴险的男人,咱们还是远离比较好,我虽给不了你一个家,但他能给你的物质生活,我也都能给你,我会一辈子把你当姐姐照顾。”王宝玉有些坚定的说道,但他心里洠У祝约焊钏氖前研值埽钏囊哺怂簧偾庖磺校贾皇且蛭约菏种杏械愣ɡ绻麤'了权利,还真不敢保证侯四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他,
马晓丽却感到了极大的幸福,开心的点了点头,彻底将身子埋进了王宝玉的怀里,然而整夜两人也就只是这样静静的相拥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儿,几乎谁都洠в性偎牛
第二天一早,王宝玉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马晓丽的家,也洠С苑梗驮缭绲膩淼搅税旃遥
虽然王宝玉心里也清楚,程国栋是掌握了自己很多隐私,但要想靠这些隐私來整自己,还是显得证据不足,如果嚷嚷出去,对他也会有相当的影响,毕竟作风问睿故窍嗟奔值模
但即便如此,一旦程国栋跟李传宗联合,到时候就是两个强敌整自己了,副镇长的位置指定是保不住,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人在迷茫的时候,就希望能够预知自己下一步该走向哪里,王宝玉抽了几支烟后,还是从兜里摸出那熟悉的三枚铜钱,洗了手,点上了香,恭恭敬敬的测了一卦,求测前途,
六次摇卦之后,《天山遁》变《天火同人》就显现了出來,王宝玉拿出笔,将卦象画在了纸上,又翻出了《万年历》,详细的研究了起來,
关系到下一步的命运,王宝玉就格外认真,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半晌过后,王宝玉对于自己该怎么做,心中渐渐明朗起來,
《天山遁》寓意自己该离开,有遁走之意,而且六爻之上,驿马星发动,看样子柳河镇政府是呆不下去了,而《天火同人》则说明自己将受到朋友的帮助,同人者,友谊的象征,无奈代表自己的世爻逢旬空月破,一切事情必须十天之后,出空之日才能显现,
只是卦上有一点王宝玉还是洠в胁瓮福遑彻傥恢希刀锓鲎约海恢我猓训浪党坦盎够岚镏约海醣τ衤砩暇头穸苏庖坏悖豢赡埽敲窗镏约旱墓僭本烤故撬兀
既然卦上说自己该离开,而且还有朋友相助,想必结局也不至于太过狼狈,既然如此,王宝玉就不想那么多了,收拾起铜钱,伸了伸胳膊,抻了抻腿,抖擞了一下精神,又拿镜子照了照自己,感觉还不错,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王宝玉來到种子站,只见大门上面挂着两块牌子,一块是柳河镇种子站,另一块则是柳河镇农副产品收购站,进进出出的人还真不少,毕竟老百姓手里又有了粮食,都想换点儿钱花花,
老张看到王宝玉进來,连忙热情的将他迎进屋里,刘芳则抱着孩子,一脸喜气的晃悠着身子,
437退股
“丫头还是小子。”王宝玉看着孩子笑着问道,
“小子。”老张无比骄傲的说道,
刘芳乐滋滋的抱着孩子來到王宝玉身边,笑着说道:“快让叔叔看看,我们这孩子长大以后有洠в懈F!
王宝玉象征性的上前看了一眼刘芳怀里的孩子,白白胖胖的,还真是挺可爱,忍不住夸奖道:“嗯,长得不错,将來也是一个大帅哥,有这么对聪明爹娘,孩子还能洠ЦF!
但王宝玉也洠в性俣嗨凳裁矗揽靠聪嗨忝换嵴瓶匚磥恚慰鍪歉崭粘錾暮⒆樱魏问挛锒荚诒浠校馐悄母鍪跏恳参薹ㄔち系模
“咱是开种子站的,用的是良种。”老张听到王宝玉真诚的夸赞,忍不住一脸坏笑的说道,刘芳自然狠狠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要不是宝玉兄弟,你那种子,连根草都长不出來。”
王宝玉听得哈哈大笑,不过能够听出來,老张的嘴不严,还是把自己给他药的事情跟刘芳说了,王宝玉笑着说道:“说实话,我打第一眼看见这孩子,就觉得他长得像嫂子。”
刘芳得意的说道:“那是,要是还是随了他爹那德行,将來可洠в邢裎艺饷瓷档娜嗽偌薷恕!
提起陈年往事,老张显得很尴尬,摆着手对刘芳说道:“你先出去,我跟宝玉兄弟要好好聊聊。”
“走就走,宝玉兄弟,中午别走,在这里吃饭啊。”刘芳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王宝玉应付的点着头,直到刘芳走出去很远,他的脸才拉了下來,
老张看着不对劲,连忙问道:“这是咋了,兄弟。”
王宝玉瞪了老张一眼,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冷冷的说道:“大哥,今天老弟來就一件事儿,就是把农副产品收购站的股份退了。”
老张的脸色大变,很不解的问道:“兄弟,这是咋了,如果说大哥哪里做得不对,老弟就明说,如果觉得股份少,那就再给兄弟增加些,再不然……”
“行了,大哥好意我领了,我可能不久之后就要离开这里了,不能照顾收购站的生意,平白占着股份有些不地道。”王宝玉听着有些不耐烦,打断他的话依旧客气的说道,
“不能这么说,洠в行值芰档较乩锏墓叵担展赫疽部黄饋怼!崩险偶ν炝簦植唤獾奈实溃骸靶值埽飧盏鄙细闭虺ぃ拖胱吡四亍!
“程书记知道了这件事儿,我可能也要因此丢了官,还是退了股份吧。”王宝玉直言不讳的说道,
“怪不得程书记今早打电话來说也要退了股份。”老张若有所悟的说道,又不解的问:“兄弟,你咋跟程书记闹掰了。”
“一言难尽,你刚才说程书记要退股份是怎么回事儿。”王宝玉已经从老张的话里听出了问睿遄琶纪肺实溃
“兄弟,这事儿也怪我,当初我说给你百分之四十,其实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程书记,你参股的事情程书记早就知道,而且大家都知道你们关系很亲近,怎么现在又拿这事儿做文章。”老张见瞒不过,老实的说道,
“我操,你们都有事儿瞒着我,难怪我像个傻逼二百五似的,让人耍的团团转。”王宝玉心里很是愤怒,马晓丽和老张都和程国栋关系匪浅,而自己白白和这两个人交心这么长时间,竟然是一直蒙在鼓里,
老张也慌了,尴尬的说道:“兄弟,你也别上火,程书记这人办事儿谨慎,不让说,我觉得洠独叵狄簿蜎'和你打招呼,要是早知道有今天,当初说啥我也不能这么干啊。”
王宝玉心里直骂程国栋,既然在这里有好处,还他娘的拿这个说事儿,真是不地道,怪只怪自己搞了人家的女人,程国栋显然是不惜代价的要整自己,
“张大哥,这件事儿只怪你的嘴不严,但股份我是退定了,至于县里的关系,你还可以打着我的旗号继续用,如果大哥愿意,到时候赚了钱,给兄弟三瓜俩枣的算是赠与,兄弟就万分感谢了,当然,一分钱不给,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王宝玉拱了拱手说道,
“兄弟,真是对不起,对不起。”老张给王宝玉鞠了个躬,万分歉意的说道,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程度,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也好自为之吧。”王宝玉说着,起身就走,
“兄弟,再坐会儿,中午大哥请吃饭,大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大哥的恩人,大哥却连累了你,真是对不住。”老张伸手拉住王宝玉,极力挽留,
王宝玉皱着眉头说道:“大哥还是忙自己的生意去吧,我再不济也不差这口吃的。”
老张急的眼泪都快下來了,只是一味的道歉,“兄弟,你要这么走了,我这辈子良心都不安哪。”
“安不安的还不是一样过,股份的事儿我还是会安排钢蛋替我出面,你放开,否则兄弟就翻脸了。”王宝玉冷冷的说道,老张尴尬的笑着,放开了手,一路歉意的将王宝玉送出了门,
在王宝玉上车的时候,老张一再保证,即使王宝玉退了股份,该给王宝玉的,一定不会少,王宝玉也不言语,自顾自的开车走了,
回到办公室,王宝玉立刻给钢蛋打去电话,让他到农副产品收购站去办手续,退了股份,钢蛋显然很惊讶,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就退股了,但王宝玉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因此也不问为什么,立刻照办,
安排好农副产品收购站的事情,王宝玉就给侯四打去了电话,说晚上去看望他,侯四自然是很高兴,说早就想念兄弟了,正好还有事儿想跟他商量,如果再不來,他就准备过去柳河镇看望王宝玉了,
王宝玉有自己的打算,既然要走了,就要提前说明一切,虽然跟侯四是把兄弟,但侯四的生意在柳河镇,自己不当副镇长,不能照顾侯四的生意,就必须提前说明白,啥事安排利落了,也不枉兄弟一场,
438此车轮非彼车轮
办公室也是冷冷清清的,马晓丽一天洠恚庵智榭龌共欢嗉醣τ褚矝'给她打电话,有些伤口必须自己舔舐才能好,让她静一静也不错,
下午四点多钟,王宝玉开车上路,直奔清源镇而去,初冬季节,路上的车很少,行人也不多,夕阳从车窗照进來,给车内的一切镀上了金黄的色彩,只是缺少了暖意,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王宝玉看着车窗外的夕阳,想起了《三国演义》的开篇词,觉得写得真好,任凭自己有多少的抱负,一旦离开,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空,
突然之间,王宝玉有想要哭的冲动,自己不甘平庸,硬是靠实力,从东风村人人鄙夷的“二流子”走到副镇长的职务,当然,其中不乏运气的成分在里面,可是背后的辛酸又有几个人知道,
为了赚钱,自己天天捧着那些发黄的书研究,那么多深奥的道理和奇怪的符号,真的比英语都难学,可是凭着蚂蚁啃骨头的劲头,经历了多少不眠之夜,自己才终于啃到骨髓,
后來在村支部上班,先是迟立财后是马顺喜田富贵,和他们斗了和,和了再斗,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才懂,
好容易到了镇里,仇人依旧是见了分外眼红,恩人也成了仇人,放弃了那么多,甚至失去了美凤换來的恋情,如今也是如秋叶般摇摇欲坠,
雪曼,我答应过你要到市里去的,可是如今却连工作也洠в辛耍绻阒懒耍慊够岣液寐穑憧芍溃庖磺械暮蠊际悄憔窗母盖自斐傻模
王宝玉越想越乱,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嘈杂响亮的歌声传來,路口冲出一辆自行车,王宝玉下意识的一个急刹车,倒是洠в信錾希镒孕谐档那嗄昴腥俗匀灰矝'有心情唱歌,也摔倒了地上,也许是怕惹祸上身,骑自行车的男子,扶起车子,掉头就跑,
等王宝玉缓过神來,心中勃然大怒,一打方向盘追了过去,看见汽车在追,自行车男人更害怕了,使劲的骑,然而,此车轮非彼车轮,王宝玉很快就追上了他,然后开门走了出來,
“你,你想干啥。”男人似乎感到了王宝玉的怒气,推着车子不敢动弹,但还是嘴硬的问道,
王宝玉一把抓过那人的衣领,照着鼻子就是一拳,骂道:“操你妈的,你瞎眼啊,洠Э醇献涌倒齺戆 !
那人被王宝玉打的捂着流血的鼻子说道:“我有急事。”
王宝玉心里原本就恼,上去就踹了一脚,骂道:“操,抢孝帽子啊,急成那熊样,妈的。”
王宝玉出了口气,感觉倒是舒服多了,他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來,扔在地上,说道:“找卫生所看看去吧,操,干点正事儿,一看你他妈的就是个二流子。”说完恼火的开车走了,
青年人不解的望着这个暴躁的车主开车远去,上前捡起钱,嘟囔道:“操,他咋知道我是二流子,管他呢,先买点酒喝去。”于是推起自行车,又扯开嗓子唱起來,走了,
再说王宝玉的轿车驶入清源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远远望去,恒通宾馆却是灯火通明,可以想象侯四的生意依然兴隆,
此时,已经有许多人在里面交杯换盏,笑语连连,而王宝玉却皱着眉头,无法高兴起來,一旦自己成为了平凡人,不知道侯四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相信自己,
车子停在了恒通宾馆的门前,王宝玉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振作精神,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别人看不看得起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自己要瞧得起自己,
刚一进门,宾馆的一名女服务员立刻就认出了他,微笑着迎了过來,甜甜叫道:“宝二爷來了。”
“四爷在吧。”王宝玉面无表情的问道,
“在,四爷早就让我在这里等您了。”女服务员邀功般的说道,“请跟我來。”
王宝玉跟着女服务员上了楼,在一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