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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听皇帝提起这事,想起来撷合祭祀时皇帝叶提起过这事,当时她虽应下了,却一直没有时间把这件事情办了,今天皇帝再提起来,是她疏忽了,于是她道:“臣妾知道了,”想了想又问,“婉嫔的阶位已经提了,是否不用再动了。”
公仪绯皱了皱眉,说道,“不用。”
四大正妃位置,除去贵妃被降,还剩下淑妃和德妃,正妃的位子不由她说了算,皇后问道:”皇上,四妃位置还缺两人,不知皇上心中作何打算。”
除了四妃,最高的就剩下夏妃,可是她尚未孕育子嗣,已经连连晋升,暂时不能动了,公仪绯道:“四妃暂时不动,德妃养育二皇子,淑妃孕有皇嗣,份例追加三成,至于夏妃,追加一成,其余的皇后看着办吧!”
皇后点点头道:“臣妾知道了,只是还有一些尚未侍寝的妹妹,不知如何?”
“赏些精致的东西过去便可。”
“如此,臣妾明日将单子列好,再交给皇上过目。”
“嗯”
正说着,宫女来报,”皇上,娘娘,徐美人来了。”
徐美人秀女入宫,也承了两次宠,只是一直没有晋位,皇后沉思了一下,徐氏现在虽然地位低,不过她还年轻,又得是机会,自己身边也需要多个助手,提拔她一下又何妨,她若听话,叶不会亏待了她,若不听话嘛,除去不难,更何况,现在正是抢淑妃风头的时候,淑妃还未诞下皇嗣,他日,生下公主就罢了,若是皇子的话,风头可要高过自己这个皇后了,走了个贵妃,别再生出个皇贵妃,那可真是要动摇她的地位了。
度量后,皇后笑着对公仪绯道:“皇上想必许久没见着徐妹妹了,臣妾听闻徐妹妹的琵琶谈得甚好,皇上处理朝政少不得留些烦心事儿,今儿个不若让徐妹妹弹奏一曲,给皇上解解乏。”
皇后本是盘算着将徐氏推到皇帝怀里,却不想公仪绯说道:“改天吧,今日朕得去延僖宫,淑妃怀着孩子,许久未出宫了,朕瞧着她如此闷在宫里不妥,皇后若有心思,差些有趣的东西,给淑妃解解闷吧。”
于是,公仪绯出了景仁宫,而正被皇后叫进去的徐美人见到皇帝出来,惊讶皇上竟也在宫中,向他行了礼,皇上摆摆手,走了,徐美人望着皇上远走的背影,暗自咬牙,自己怎么不来早一点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共放纸鸢
暑气已经过了,天气渐渐凉了起来,这一凉,真是舒坦,淑妃有孕不用去景仁宫请安,贵妃禁闭在永和宫,德妃一向不大多话,到了皇后那里更是安静,周薇升了婉仪,自是抵不过丧子之通,还未曾缓过来,这给皇后请安吧,就数升了良媛的徐氏话多了,句句都是讨这皇后欢心去的,也对,当时晋升,只她跳了两级,其余的只跳了一级,是该好好感谢皇后才是,毕竟这皇后更像是她的衣食父母。
今日景仁宫里有说有笑的,大抵过了一月又从众多事情中缓过来,事事总是随时间消逝而别日渐淡忘,永和宫的那位少见提及,即便是有人一不小心说错了嘴,皇后一道眼神闪过去,那人也得暗自给自己长个嘴。
哼,皇后等这一天可是等的久了,贵妃这一倒成了昭仪,终究还是好生养在永和宫的,而且还是一宫主位,不知眼下的场景,皇后容不容的下。
“夏妃姐姐”倪越踏出了景仁宫,正走着,后头追上来一位,她转身,浅紫色的宫装,是秦贵人,随即停住了脚步,她可不知道自己与秦贵人有何交情。
“秦妹妹唤本宫何事?”
秦贵人福了福,说道:“妹妹听说姐姐宫里的薄荷中的很是好,问着香气更是舒适,姐姐素来大气,妹妹想着能否从姐姐宫中移几株过来,如今正是适宜栽种之时,还望姐姐赐予。”
不过是几株薄荷罢了,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虽说花园里的薄荷当时整片移去了她那里,可若是真想中,还怕弄不到种子,何必向她来讨要,秦贵人非要她宫里的,真是稀奇,何必向她来讨要,话搁在这里,她大气,这秦贵人大约是以为自己听了她那番话不会拒绝,便真敢说出来。
“妹妹说笑了,本宫生性懒惰,那里是能料理好花草的人,本宫宫里的薄荷可没你说的那么好。”
“姐姐蕙质兰心,岂有料理不好的东西。”
紫竹说,皇帝对她做的薄荷茶很是喜欢,这秦贵人莫不是想要效仿她,以得皇上青睐,啧啧,这主意不错,若是皇上喝了她的茶,自是也看好她几分。倪越心谈,公仪绯哟,这后宫人人都瞻望着紧,真是个香饽饽,一有风声,便传到其他人耳朵里去了。
倪越莞儿轻言:“本宫不是小气的人,妹妹如此喜欢,改日来重华宫便可。”
衣袖中秦贵人的手松了松,展开笑颜道:“多谢姐姐割爱,妹妹告辞了。”
“无妨。”倪越抬了抬手,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背影,你要,我给你便是,不然岂非让人传我小家子气。只是,东西嘛,不是那么轻易要的。虽然不过是几株薄荷,谁让你是藏了心思的,走着瞧吧。
倪越转身,轿子已经过来了,毕竟重华宫离景仁宫有些距离,太监压下了轿子,拿出小板凳,在紫竹的搀扶下,倪越坐上了轿子。
起轿后,紫竹靠着轿子,说道,“娘娘,宫里的薄荷您素来喜欢,何必送一些给秦贵人,她什么身份,也敢要娘娘宫里的东西。”
倪越笑了道,〃本宫若是拒绝还不知她怎么传呢。”
紫竹道:“那又如何,娘娘自可找个理由整治她。”
倪越敲了一记她的头,说道:“你如今越发有气势了,本宫还想着当日你拿棍子的哆嗦样子。”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自是不傻,知道这宫中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何况她家娘娘几次吃了暗亏,秦贵人藏得什么弯绕的心思她虽看不出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秦贵人素来不与娘娘交往,这一来就是要东西的,定不安好心,她岂能不说上两句。倒惹来娘娘笑话了。
紫竹委屈道;“娘娘怎地还记着那事儿。”
“不记了,不记了,”转而由对她郑重道,“放心吧,本宫做事心里有主,他日你会知道的。”
紫竹讪讪道,”奴婢多嘴了。“
“不碍事,你若不是担忧本宫,否则也不会提及。”
倪越回到了宫中,坐下,吃了几块桂花糕,之桃拿着个风筝走过来,说道,“娘娘,近几天风儿挺大的,奴婢听说宫外头好些人家在放风筝,今儿个从司制局那里弄来一个,您看看。”
倪越瞧着之桃放在桌子上的风筝,升力片(翅)用上下两根横竹条做成翅的形状,两侧边
缘高,中间凹,形成通风道。翅的端部向后倾,使风从两翅端部逸出,平着看象元宝形。风筝做的精致,只是款式是十足的封建气息,不大讨喜,哎哎,来到了这个地方,倪越啊倪越,万事随遇而安,过得好就算不错了,挑三炼四的做什么,换了别人,还不一定能让司制局特地做出这玩意儿来。
倪越拿起了风筝,走到寝宫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正是放风筝的大好时候。
倪越看着手中的风筝,问紫竹,“这个时辰,皇上已经下朝了吧。”
紫竹道:“回娘娘,应该下朝有一会儿了。”
“如此正好,”倪越将风筝递给紫竹,说道,“给本宫换身衣裳,拿柜子里那件嫩黄色的,御花园里的桂花开的正好,最是应景。”
紫竹会心笑道,“娘娘的注意正好。”
倪越道;“之桃,你去昭明殿外打点打点。”
“是。”之桃应声,娘娘所说的打点,便是贿赂一下皇上身边的李公公。
。。。。
昭明殿中,李谨德端上来的是夏妃宫中出来的茶水,先不说得了夏妃的好处,但是皇上心中惦记着夏妃,他自是要识时务地巴结巴结。
薄荷茶的香气,自呈上来的时候,公仪绯远远地已经闻到,这宫中的好茶他喝得不少,独独这薄荷茶虽不似贡品般珍贵难求,却让他喝得最是合口味,每每喝到这茶,便不自禁地想到重华宫娇俏女子的身影。
李谨得将茶放到皇帝周边,稍稍抬眼注视了一下皇帝的脸色,惊叹,皇上果真是宠爱夏妃,但是闻着这味道,神色舒缓了很多,眉宇间的威慑之气少了几分。
公仪绯放下折子,喝了一口,便问道,“近来后宫可有什么事儿?”
李谨德道,“回皇上,后宫一切安妥,奴才听说御花园里的桂花开遍了,皇上处理朝政累了,不若去走走。”
“宫中桂花数御花园里最好,薄荷香气宜人,桂花香气淡雅,朕许久未去御花园了,今日去走走也好。”
园花园离桂花林有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此处放风筝最好。
倪越挽起了长长的衣袖,露出一节皓白的手臂,左手拿着风筝线,右手拿着风筝,寻着风儿吹来的方向慢跑起来,鞋子换成了方便的绣鞋,跑起来甚是方便,一点儿也不碍脚。
紫竹跟在后头,娘娘跑得真是利索,为了照看好娘娘安全,防个闪失,她是一步步地跟在后头,最终还是担心娘娘的脚步太过快乐,小喊道,“娘娘,娘娘慢一点儿。”
倪越虽然没有什么多大的技巧,念小学的时候学校里组织过风筝大赛,如今即便生疏的很,总算防高了一点儿,她转身笑着说,〃这般着急做什么,你好生跟着便是。”
紫竹喘了几口气,抬起头看天空,蔚蓝的天空地处,正有一只风筝在飞翔,风吹动着风筝后的长尾,不住的旋转着。
公仪绯在桂花林外看到空中有风筝,便寻着线,不用一会儿时间,他看到身着嫩黄色轻纱罗衣的女子,一张殊璃清丽的脸蛋望着明亮的天空,身后是散发淡淡清香的一片桂花花海,她抬起的手臂,露出一节皓白的手腕,白皙的嫩手上握着线头,一缩一放地扯着细线。风吹动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留在身后的秀发。逸的长发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乌黑飘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公仪绯撇下了身后的随侍,一个纵身,运功飞至她身后,握住她的手道:“颖儿放风筝的摸样,真真是好看。”
倪越轻轻摇了摇身子,得逞地笑道,“皇上怎会来此。”
公仪绯亲了亲她的耳垂,说道,“朕原是赏花,只是见着颖儿,正片的桂花都不及颖儿一分,赏花变成了赏人。”
如此甜蜜的情话从公仪绯口中说出来,真真是够吓人的,倪越一边仔细扯着放松着手中的线,一边回答说,“皇上真是的,哪有将花与人比的。”
公仪绯道:“自古将美花比作美人,将美人比作美花的大有人在,”他顿了顿,手指覆上她的,在她耳边轻声道,“自然朕的颖儿,岂是凡花可比拟的。”
倪越的脸有些红,“臣妾害羞了,皇上说这情话委实露骨。”
公仪绯却不以为然,给了她一句跟直接的,”颖儿听多了,便习惯了。”
挺多?比起带着柔情说情话的公仪绯,倪越想她大约比较安心在大殿上高高在坐的公仪绯,毕竟前者搅得她心躁躁的,而后者比较能让她的心稳稳的,多思考。
现今的场景好像太脱离轨道了,有点过了。按照她的剧本里,公仪绯该在远处惊叹一声,而不是此刻拥抱着她。
楞神了,倪越哎呀一声,看着摇摇欲坠的风筝,“皇上,看,风筝快掉下来了。”
公仪绯接过她的手,说道,“让朕来。”
您会放么,还您来。倪越嘀咕,“皇上行么?”
公仪绯漆黑的美眸中倒映出她的身子,他笑道,“怎么?小瞧朕了。当年朕在边疆打仗战胜之时,在边疆的大风中放了一只硕大的战胜风筝,比这个不知打了几倍,放得更高更远。”
倪越从他的怀抱中走出,公仪绯握着线,只是走了几步,不停着操纵着手中的线,然后风筝起死回生了。
“皇上当着厉害。”
公仪绯腾出一只手,朝她招一招,道,“过来,朕教你。”
于是,紫竹乖乖退到了远处,而赶过来的皇帝的随从见了这般场景知趣地退在了原地,没有上前,而李公公特地吩咐了其余的人,守着这片地方,别让旁的人怀了皇上的雅兴。
倪越又回到了公仪绯的怀抱中,然后他握着她的手,教她操纵手中的风筝线,有时候走几步,有时候停一停。
“哎呀,皇上,飞的真高。”
“小心线,可别缠上树枝了。”
“不会,不是还有皇上您么。”
“真缠上了,朕可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恩典疑惑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御花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