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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清拿起调羹盛了一勺,赞叹道:“娘娘真是细心,难怪皇帝堂兄喜爱你。”
“皇上哪是喜爱本宫细心啊,郡主莫要赞我了。”公仪绯对她什么感觉,她猜不透,总之,至少在他的面前,细心两个是衬不起的。皇帝喜爱她?呵,他喜爱的人多着呢,可不止能打一场足球赛,无什么可稀奇的。
“清清实话实说,原来娘娘对饮食颇有了解。”
“本宫成日在宫中,除了司衣局里的一些事情,平日里都闲着无事,看几本食谱药理,也大有好处。”倪越如今虽然担着司衣局里的事情,不过未到节日,司衣局里并不忙绿,过上一段时间,天气再冷一些,那么各宫的秋服便要一一送过去了,届时上面几位的,她得亲自过目。
夏妃说的不错,宫中的日子对她来说,那当真是无趣的很,奢华又如何,在她看来没有外面好玩,当然这话不能这么说,皇帝堂兄听见了,少不得指责她闹腾,没个郡主样子。
“娘娘可以和其他妃嫔一起赏戏啊!”
“郡主去了一趟沥川,皇上知道么?”倪越转移了话题,戏曲什么的,得了吧,她欣赏不了,何况和其他妃嫔。
“应该。。。应该后来知道的吧!”她本来是乔装男子和府中懂些手脚的奴婢去的,怎奈沥川的知县太过嚣张,为了帮助几个百姓造房子的事情,迫不得已亮出了郡主的身份,后来又因为办事,和当地主事的楚翰林碰上了,上诉沥川知州一事,她也参与了,楚故的折子里必然会提到她,不然怎么告诉她,若是不安分,便派人送她回京。
“这么说,郡主是偷偷去的。”
公仪清讪讪道:“不能算偷偷地。”
倪越想起沥川一带似乎很多的官都别公仪绯罢免了,委任了新官上任,于是问道:“沥川除了水灾还生出了不少事儿吧,郡主在哪里可好啊?”
提起这个公仪清有些愤恨,说道:“娘娘知道楚翰林么?”
楚故,同他有什么关系,额。。。差点儿把他给忘了,大约他身处沥川没有上朝,所以她这重华宫里的晨报中没有他的消息,郡主既是去了沥川,沥川虽大,但郡主的身份摆在那里,必然是会见着的,倪越问道:“本宫从前认识,有过几面之缘,怎么,他得罪你了。”
“得罪称不上,只是遇着他之后,行动不便了,处处管制着,真烦。”
倪越说道:“他主管沥川之事,担着责任,郡主若是有个闪失,可是他的过错了,能不管制着你。”
倪越话说到这里,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眉头皱起,正要问的时候,重华宫的掌事太监小李子跑进来道:“娘娘,不好了,宫外面跑过来永和宫的折碧姑姑,后面还跟着侍卫和太监宫女追赶着。”
“什么?”倪越站起来,陈昭仪不是闭门思过,她宫里的人怎么可以私自跑出来,还闹到重华宫来了,“带本宫过去看看。”
倪越带着众人,公仪清随她一同出去。
折碧从她的门前跑过,虽不知出了什么事,倪越一声令下,重华宫里的太监立刻跟上去,把人拉了回来。
“放开我。”折碧被太监按住了双肩。
倪越斥责道:“你不和自家主子在永和宫思过,跑出来做什么,你可知错?”
折碧道:“娘娘晕倒了,永和宫的守卫却不肯请太医,奴婢去请太后做主有什么错?”
倪越道:“不知错么,本宫告诉你,第一,你私自逃离永和宫,第二,出事该禀告皇后,第三,扰乱太后清净,此三天都是重罪,你说你还没错。”
永和宫的守卫都是皇后派来的,根本不会去禀告,她又不是傻子,折碧反驳道:’奴婢即便犯错也是情有可原,昭仪危在旦夕,守卫不上报,奴婢唯此一计,恕奴婢多嘴,夏妃娘娘今日拦着我,他日可别后悔。”
守卫们追赶上来,对她行礼道:“奴才见过夏妃娘娘。”
“起来吧。”
“请娘娘允许奴才将折碧带回永和宫。”
倪越没有同意,而是指责道:“昭仪的宫中昏迷不醒,你们为何不禀告皇后,还生出这些事端来。”重点是,这个折碧好跑不跑偏偏跑到重华宫附近来,正如她所说,陈昭仪出了事情,搞不好她也要担责任。
“启禀娘娘,属下们也是吃过亏的,哪里知道是不是说谎呢,皇后吩咐属下们看管,属下不敢有误。”
陈贵妃降至陈昭仪了,公仪清诧异,这后宫当真变幻无端,才多久的事情啊,她低头看地上的折碧,哪有昔日贵妃身边光彩的样子,不由地心生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半夜更文,白天很快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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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考虑
如何处理才能稳妥呢?前面的场景,分明是皇后的人在压制着。皇后,太后,以为是将来身份尊贵有可能成为太后的人,以为是已经尊贵有手段的人,分位坐到她这个份儿,两边都吃罪不起,那么只能像个办法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她这个不正经的中间人,弄不好两面夹击,粉身碎骨。
倪越想了想打定了注意,对侍卫道:“你们先将折碧带回去,至于昭仪究竟如何,之桃,去请太医走一趟永和宫,皇上虽罚太医思过,但并未说昭仪病重,不给诊治。紫竹,你派人去景仁宫将这件事情禀告皇后,如此本宫也算是暂时将事情处理好了。”
“是。”夏妃发话了,他们做奴才的省了不少事儿。
“放开,你们不用拉我。”折碧没好气地从地上站起来。
有骨气,倪越打心底里佩服如此争气的下人。
宫里发生的事情,公仪清不清楚,不过她很好奇,贵妃是怎么走到这般田地的,待其余人走了之后,她便问倪越:“娘娘,宫里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郡主不知?”陈贵妃被降级多大的事儿啊,前朝陈氏一组都得抖一抖。
赏花宴后她便离开了,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公仪清说道:“昭仪犯了什么大错么?”
“周婉仪的孩子没了,昭仪动的手,就在药里。”
谋害皇嗣罪同谋反,满门可抄斩,这是公仪朝的族制,当然了,不同朝代总归有不同的时候,比如前朝也有谋害皇嗣没有抄斩的事情,大多是最后将此事遮掩找个其余的借口,自堂兄登基以来这还是第一回事情。
倪越走进了寝殿,又对公仪清道;“皇上已经下旨,不准再提此事,郡主也莫要随意提起。”
公仪清有些不敢置信:“原来贵妃虽然骄横,可。。。不像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到底是宫外长大的人,郡主于宫中的争宠伎俩还是小巧了,俗语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作恶之人总不至于脸上都摆明了“恶人”两个字,就好比皇后,不是夸贤德大度么,开什么玩笑,最先阴损她的就是皇后,倪越捏着云淡风轻的语气道:“这世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公仪清一时愣在原地,倪越回首,拉住她的手说道:“左右与郡主无关,来,午膳还未用完,再吃一点儿,总不至于让这事儿没了吃完的兴致。”
夏妃想得真通透,不过,的确同她没什么关系,贵妃她本来就不大喜欢,只是因为太后的关系,她自然上心一点儿,若是换了其余的嫔妃,她是不会问的。这么一想,心情舒坦了很多。公仪清回到座位上继续未吃完的午膳。
景仁宫,以皇后为首,阮夕嫔,徐良媛,秦明仪正坐着闲聊。
阮夕嫔听说近来徐良媛颇得宠爱,便忍不住说道:“徐妹妹额头的鎏金簪真是好看,不愧是皇上赏赐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
“可不是么,这还是司制局特地为徐妹妹打造的呢,我看着真是羡慕,瞧瞧,妹妹戴着真是好看。”秦明仪赞道。
听她们一说,徐良媛心里美上几分,手轻轻地抚了抚簪子,说道:“不过是个簪子而已,姐姐们何必编排我,姐姐屋里的东西还会比妹妹差么?”
阮夕嫔道:“妹妹说的什么话,如今真是妹妹得宠之时,自然好东西都到了妹妹宫中。”
徐良媛沾着醋意道:“淑妃那才叫得宠呢,如今怀着身孕不便侍寝,皇上可是一直惦记着,隔三差五去探望呢,可比去我那里多了。”
“哎哟,”阮夕嫔恍然大悟般道,“我这记性,怎么把夏妃姐姐忘了。”
皇后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左右不过是无趣的话,让她提不起什么兴致,说道:“谁的宠,那是她们的本事,你们在这里争风吃醋有什么用,多花心思在皇帝身上才最是重要,光动嘴不动脑。”
三人一听,齐声道:“嫔妾谢皇后娘娘教诲。”
“好了,本宫还要去看大皇子,你们先回去吧。”
“嫔妾告退。”
阮夕嫔,徐良媛,秦明仪走出景仁宫后,皇后正准备去一趟闻书阁,外面的太监来报,“皇后娘娘,重华宫里来人了。”
重华宫的人来做什么,皇后问道:“夏妃身边的?”
“是。”
“让人进来吧。”
皇后最在软座上,背靠着软枕,宫女走进来跪在地上行礼,道:“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夏妃派你来有什么是么?”
宫女一五一十地将倪越交给她的话禀告皇后,皇后听后脸色阴沉,对她道:“本宫知道了,回去吧。”
“是。”宫女磕了一记头走出,忐忑的心镇定了下来。
“慎容。”皇后叫道。
“景仁宫掌事钱姑姑原是预备给闻书阁大皇子送糕点的,听到皇后突然叫唤,便将一个精致的篮子放在桌子上,略弯身走到皇后跟前
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皇后说道:“陈钰莹宫里的姑姑,本宫当真是小瞧了她,竟把事情闹大,闯出永和宫了。”
永和宫里的姑姑从前是在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后来太后赏赐给了昭仪,在太后身边服侍过的人,自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钱姑姑问道:“娘娘打算怎么处理。”
皇后冷笑一声,道:“陈钰莹在永和宫里本宫不过是给她点儿苦头吃罢了,谁让她自己不争气,心高气傲,活该气晕了。你去永和宫外传本宫的话,永和宫守卫办事不利,未能恪尽职守,玩忽失职,导致昭仪抱恙未能医治,交由慎刑司处置。”
钱姑姑认为尚有不妥之处,问道:“守卫是按娘娘的指示办事,万一他们供出娘娘,岂不是。。。。。。。”
“供出本宫?笑话,本宫只是命他们看守,可未让他们做出可耽误昭仪看诊之事,慎刑司是什么地方,进得了出得来么,叫上安德子用办法让他二人担罪。”
皇后话毕,钱姑姑心中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慎刑司里只要贿赂一下,不过是两个侍卫,害怕办不成事儿。她点头,走出寝宫,叫上安德子和其他的太监,先去永和宫把守卫先解决了。
“采珠,替本宫梳妆一番,去永寿宫给太后请安。”皇后从座位上站起来,拿镜子照了照仪容,永寿宫里最好提前去一趟,尽尽孝心,顺便探一探太后的心思,如有异动,请个罪先。
此事永寿宫中,太后身边的孙姑姑跑着小步子走近太后寝宫,急急道:“太后娘娘,奴婢听说,昭仪娘娘病晕了,可是侍卫们不让折碧姑娘外出,折碧只好强制跑出永和宫,现在被带回了永和宫。”
“永和宫里不是有宫女照料的么?如何病了?”
“奴婢也不知。”
太后叹了一口气,手上慢慢转着佛珠,说道:“莹儿的性子哀家不是不知道,依哀家看来,她定是受不了思过的日子,才气结于心的。”
太后既然明白昭仪的性子,又为何还将昭仪不管不问么,孙姑姑问:“奴婢见娘娘不舍,却为何不想个法子救昭仪呢,哪怕是减少思过的时日也是好的。”
太后说道:“你以为哀家没有考虑周全么?哀家之所以容她思过,便是要她好好改改跋扈的性子,就她的脾性早晚会惹皇帝生气,届时哀家也保不了她,亏得当初没的是周婉仪的孩子,若是淑妃的,她难逃一死,就连陈家也会牵连。你可知当日哀家听得昭仪之事可有多气。”
话到这里太后又轻咳了两声。
孙姑姑连忙上前给太后敲敲背,说道:“娘娘说的是,只是这宫里的潜规矩,您又不是不知道,贵妃降了昭仪,指不定多少人偷着乐呢,那些个奴才又是见风转舵的,昭仪在永和宫里想想也不好过。”
太后狠狠心,说道:“只有吃得苦,才会长记性,”然后又问道:“皇后哪里怎么办的?”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是听重华宫外面的宫女说起的。”
“重华宫?夏妃?此事和重华宫有什么干系。”
“折碧逃跑路过了重华宫,侍卫们在那里闹了起来,夏妃出面解决了外面的闹剧,同时又出面请太医诊治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