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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她父亲的计划,预备在云和再次伏杀,而淑妃认为未必需要动用云和的秘密杀手队伍。反而,一旦皇上对北苍的态度逆转,那么,他父亲还可能得管理不当之罪。哼,北苍公主,只要她踏进皇宫,淑妃有多种办法让她死。
“娘娘,奴婢回来了。”云珠俸淑妃的命令监督柳常在,回来时带着的两个宫女的中,其中一个脸上红红的手掌印,嘴边有干涸的血迹。
“怎么回事?”淑妃看了一眼那宫女脸上的巴掌印,她宫里的人也敢打,那就是打在她的脸上。柳常在,好大的胆子,大狗不看主人。
云珠恨恨道:“柳常在一张嘴可真够厉害的,当着奴婢的面,提及您,公然对您出言不逊,流夏出言阻止,遭她掌箍,奴婢有罪,没有扶住延僖宫的面子。”
淑妃勾起唇,轻笑:“错不在你,哼~有意思,一个常在真把自己当回事。御花园的警告看来完全无效,不给这个女人一点苦头吃,她是搞不清孰轻孰重,尊卑有别。绣晴带上延僖宫的侍卫去柳常在那里传我的话,柳氏枉议主位,不守尊卑,行为不检,罚她和众宫女太监半年的月前,禁足三个月。还有去内侍局告诉主事,柳常在禁足期间任何东西不准送入。派两个侍卫守在外面,禁止其他宫女出入。”
“娘娘,这是不是过分了点。”这么一来,柳常在实际上是被软禁起来了。
“本宫没送她去内惩院已经是仁德。把这是传给延僖宫的其他几位嫔妃,以儆效尤。”
“皇后那里……”
“她不会管,顶多当做不知道。”淑妃抚手撑住额头,道:“苏家没出息的长子,正妻还没进门,妾室纳了一堆,出身不干不净的妾室,丢脸!我朝在婚取上有严格的规定未去正妻不得纳妾。皇后严谨的性子,定是要气死了!”
“奴婢听说皇后很不满意李家的姑娘!”云珠道。
“她不就是想给她苏家做门好亲事,呵~弄巧成拙,往后有的她愁了。李菁菁,苏棋,天作之合啊~”
云珠端过梳洗的银盘,浸入丝巾,问道:“秦明仪的事,娘娘怎么看?”
淑妃拿过丝巾擦擦脸,又用甘露润洗双手,抬眼,道:“念丹秦氏,和苏家念丹的产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秦氏落寞对苏家没好处。”
淑妃优雅地解下繁多的钗饰,梳理洒落乌黑秀发,“宁朔将军不久回京,陈婕妤解禁的时候不远了,皇上必然要安抚宁朔将军,她的阶位必升。陈氏恨透了皇后,一旦解禁,皇后又有得愁了,正好,本宫安心养胎!”
“如此看来,现在的局势,娘娘更站上风。”
“只要本宫生下皇子,必然是皇贵妃之位。”
云珠沉默了一会儿,犹豫后问:“娘娘,夏氏位列妃位,奴婢看来,除了娘娘,她便是最得皇上喜爱之人,娘娘不担心她……”
淑妃道:“事情要一件件做好,才能不乱,夏妃,等本宫生下皇子再好好会会她。”
朗昕云和交界处,白云山树林。
一群村民装扮的人在树下搭起帐篷,点上火篝,围聚一圈。中间坐着一位女子,粗布衣掩盖不住不同寻常的气质,她就是北苍三公主。
长发盘成东旭妇女常用的发饰,上插木质簪子,雪白的双手露出袖口,撑住额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梅先生,与其隐藏行踪不如正大光明。秘书和礼盒已经送至东旭帝手中,而今我们要做的是如何安全抵达洛城和东旭帝亲自交谈,云和,朗昕一带,是由东旭镇北将军驻守,汤国后与淑妃有手帕之间,我和淑妃又有个人私怨,这几天的伏杀还只是个开始!”
梅先生是她俞家的幕士也是她的教导老师。此次为了她俞家兴盛为了给她的母后报仇,她只身一人来到东旭是为了得到东旭帝对他皇兄的支持。自母后去世后,她俞氏一族,备受汤氏打压,而她纸醉金迷的父皇不理朝政,更是让汤氏更为猖狂。
作者有话要说:
☆、北苍殿下【修】
“三公主,殿下派人送来了书信!”北凌信的属下,罗西负责一路传送纸信的工作,但他并不是亲自出手,主要在十分重要的场合才出手。而这次他的到来,说明三公主北凌汐的人马,遇伏杀受伤惨重的事情北凌信已经知道了。
北凌汐看完皮纸上的字,立刻拿出火折子烧掉,果绝而坚定道:“罗西,告诉皇兄,若此事办不成,凌汐决不回北苍!”若是保不住她俞氏上上下下数千人的性命,她北凌汐如何对得起母后,对得起细心教养的叔父。
罗西瞬间跪在地上,劝阻道:“请公主以大局为重,东旭一路险阻万千,不止汤国后的人,乃至东旭国的人都会出动,您若是有任何闪失,殿下要如何自处!无论如何您都是俞氏家族嫡长女,族中事务必然是要由您来打理!”
北凌汐抬眼望星空,声音空洞喑哑,“正是为了大局,本公主才和梅先生一同日子去往东旭,只要得到东旭帝的支持,皇兄的胜算便会更大!你不必多说了,若是本公主除了意外,或是中了他人圈套,便让皇兄将本公主的名字从族谱中除去,如此也不牵连俞家!”
从族谱中除去?罗西的瞳孔急剧收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除去族谱,死都不能入俞家祖坟,便是永生不再和俞氏有任何关联,他在自幼北凌信身边,甚至可以说是一起长大,三公主和三殿下一胞所生,乃是龙凤胎。多年来为殿下做事的他,对三公了解颇深!三公主行事坚定果断,自来下定了决心是难以劝阻的!但是,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三公主冒险,于是他转而对梅先生道:“先生睿智为何不劝阻公主。难道先生不知这路途的种种艰险!”
梅先生优雅地站起来,作了个揖,淡定道:“为了北苍,在下同意三公主的行为!”
“先生是为了北苍,自然可以不顾公主的安慰,而对于俞氏家族来讲,即便失去庞大的权利也要保住俞氏的正统血脉。先生和殿下的底线是不同的!”
“殊途同归!在下也是以性命为代价在为苍生献绵薄之力虽然在下没有三公主金贵,但是人无贵贱,重在志向。”他支持的三皇子一族,是因为只有三皇子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将混乱的北苍治理得井井有条,四皇子年幼,即便将来长大后是个人才,但在他长大以前,北苍已经被汤氏瓜分。
梅先生那里也是铁了心坚持有到底不回头了,罗西委实没有办法,算算不动,直接把公主带回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公主不想走,总是可能逃出来的,更重要的是只有他一人根本敌不过公主的护卫和梅先生手下的能人异士。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劝说:“三公主难道忘了,东旭帝宠爱的淑妃娘娘是汤国后的交好,有淑妃在东旭帝耳边阻拦,公主如何取得东旭帝的帮助,甚至,若是淑妃有意刁难,设计公主,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公主要如何保全北苍!”
东旭帝公仪绯,五年前,洛城扬子湖,翩翩风姿,神采飞扬,堪称东旭第一簪花少年,但是倘若你只是被他的外表而迷惑那就大错特错,他魅惑闪动的黑眸里能射出迷人的光彩,而这让人沉醉的目光后则掩藏这他严密周全的计划。
这个人,曾让她一度感到害怕。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更加坚信只要得到公仪绯的支持那么皇兄计划的实现又会增加几成把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总要试一试。只要北苍能给东旭带来好处,公仪绯站在她们这一边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为了这份不确定的可能性,她必须竭尽全力试一试!
“最重要的是东旭帝如何看,淑妃不过是一个后妃,东旭帝不是昏慵无能之人!淑妃若是出手对付本公主,本公主自然会回敬她,岂会让她便宜了去!云和一带由镇北大将军驻守,伏杀之人十有□是他的人,本公主已经明书东旭帝,接下来,本公主要光明正大地到洛城,更要镇北将军的属下一路保护而行!”
“什么?公主已经通知东旭帝!”好快的动作,他手下的探子痕本没有向他好汇报这件事情,这说明公主早就计划已久,不仅躲开了皇城的禁卫军出了北苍皇城,还偷偷进入了东旭国界,并且将密信传给了东旭帝。更重要的是,东旭帝对公主不请自来,冒昧闯入东旭并没有怪罪,倘若东旭帝怪罪下来,那么出动抓公主的人也是朗昕的守卫军,而镇北将军则可能会出动大把的人致公主以死地。
“没错!所以事到如今,本公主已经不能再回头了,必须到达洛城,另外,本公主还将九宫格送给了东旭帝作为礼物!”
罗西吃惊:“公主怎可以将九宫格送给东旭帝,九宫格可是您俞氏一族的至宝!”
“母后在世时,曾说过,派不上用场的东西都是没用的东西!至宝?之所以成为至宝是因为我们俞氏人从来打不开,拼不成古老的图,如此这东西还有何用?”
“可是,这九宫格里藏着大笔的宝藏,公主怎么可以交给东旭帝!殿下他……”
“这也是母后的意思!母后曾说过只要能保住我俞氏家族,宁可不惜一切代价!”
当然,九宫格能不能打开,公仪绯能不能拿到财宝是另一回事儿,至少她俞氏家族数十年来都没有拼成六面完整的图!倘若公仪绯真有能力打开九宫格,那就是天意如此,既是天意,她俞氏族人也没有什么可惋惜的了!
“……”罗西劝阻三公主不成功反而次次被她反驳得无话可说,尽管无话可说了,心还是向着三公主的,唉,殿下,明知自己不善言辩却派他过来,当真是难为他,谁不知三公主聪慧过人,善于辩和之术。
“罗侍卫还是尽快回北苍让殿下放宽心吧,殿下忙于北苍的夺权之争,最是需要助手。”梅先生说道。毕竟现在朝中重权在握的几乎是汤氏之人。要除掉这些人,须得如履薄冰一般。
“请公主休书一封。”他没有完成任务无法殿下交代,唯有公主休书一封才可妥善地回复殿下。
“就这么办吧!”阴凉的月光夹杂着火红的火光,北凌汐在用草堆砌起的平地上,执笔一字一句写下一条条理由,一个个想法。落笔简洁势如破竹,晚风吹起衣群飘飘,别样决然风采。这就是北苍三公主,北苍最有名的公主,而她的名字最终载入北苍的悠悠历史,被后世人传颂百年。
第二日,天气异常的明媚暖和,始空山各路人马准备妥当,众人开始启程回洛城,回城时候走了一条近道,而且人也变少了。
倪越回头看百官的队伍中没有楚故的身影,而右相,御林侍卫也不见了,估计昨晚已经连夜启程会洛城了,仅仅为了北苍三公主让一个大国如此兴师动众太夸张了。本能地她以为昨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昨晚在公仪绯的寝宫谈了很长的时间,但是公仪绯并没有让她留宿寝宫,她特地让之桃留意正殿,正殿的宫灯一晚未息。
“郡主!可否和本宫同坐!”
倪越抱起二皇子,亲亲他的鼻子,低头说:“让你皇姑姑一起来坐啊!”
二皇子如今已是很喜欢倪越,欢快地让倪越抱了,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母妃。
“夏娘娘,珀儿什么时候可以到皇城?珀儿想母妃了!”
公仪清走进轿撵,说道:“快了,很快的!”
“昨天未见郡主,不知郡主猎了什么动物?”
公仪清愤恨道:“都让楚故抢先了。”
倪越笑了:“楚御使倒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也不让让郡主!”
公仪清却道:“得,本郡主才不要他让,技不如人,清清认了!”
“郡主当真爽快!”倪越话语一转,问道:“楚御使呢?”
公仪清思索了一会儿,道:“咦?是哦,楚故怎么没看到!”
“郡主也不知道?”
“嗯……”
公仪清朝后方仔细瞧了瞧,说道:“奇怪了,今日回京人怎么少了这么多……咦?付总领居然不在?”
倪越问道:“付总领?”
“嗯……就是保护堂兄的贴身侍卫,”公仪清四下张望,还是没有看到付总领,心想大概是被堂兄派出去做重要的事情了。
倪越顿了顿,淡淡说:“郡主可曾游历过别的国家?”
公仪清道:“清河和咸霖国较近,去过一次,咸霖是个以草原为家的国家,地处较高,是个好地方,可惜,外人不可频繁出入,咸霖是个民风保守的小国。我东旭可是比较开放的。”
倪越笑道:“是啊!我朝的确民风开放。一个大国的风度是要有能够海乃百川,兼容并蓄的气度!”
公仪清听得她对东旭的夸赞,说道:“事实事实上东旭并没有夏妃娘娘说得这么好,我朝的开放,才只是刚刚的开始,这是堂兄自登基以来一直努力在做的事情,只是艰难险阻太多太多,而很多人,上至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