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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不说,身上还各种酸痛。
到了昭明殿,倪越走下轿撵,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之桃眼疾手快,扶得恰到好处。
“见过夏妃娘娘,皇上已经在里面久等了……”李谨德道。
“知道了。”
以为公仪绯在批奏折,可她进去的时候,他在作画。
倪越冷汗,他是要有多清闲,明明朝中事务多得一塌糊涂。
“你来了!”画笔一勾,一副山水画恰好完成。
“臣妾来迟了。”倪越扯出一丝笑容,她猜自己笑得好难看。
公仪绯放下画笔,一如既往朝她招招手,“好像没有睡醒的样子!”
倪越诚实道:“太累了。”
“过来坐,”公仪绯叫了一声李谨德,很快呈上来醒神汤,他道:“喝喝看,效果如何。”
“嗯……”倪越乖乖喝了,道:“味道还不错……”
“如何?在朕这里没吃亏吧!”
倪越默不做声。
“来给朕研磨,”公仪绯挽起衣袖,一旁的侍女将刚才做完的画拿下,换上另一张画纸。
倪越站起来,挽起衣袖,露出一节皓白的手腕,静静地研磨。
公仪绯看着她极其安静的样子,笑了:“在朕这里不自在?”
这不废话,必然不自在。
“睡了一觉,睡傻了,什么时候你和她们一样在朕面前这么拘束!”
倪越茫然抬头,怔了,和她们一样,她们,谁呢,后宫里的那些人?玩笑,她什么时候和她们不一样了,不明白公仪绯到底在说什么?
“皇上的话,臣妾越来越听不懂了。”
公仪绯看着她,道:“是听不懂还是不愿意懂?你知道的,颖儿知道的!”
从始空山那一晚开始一切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公仪绯不再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模样了,反而变得更加亲切,甚至让她有一种,她他们就像普通夫妻一样,丈夫作画时,妻子就在旁边研磨,画面安静柔和温馨。
“臣妾迷糊!”她承认很多时候自己没有办法在公仪绯面前深思熟虑。
“你知道九宫格里面到底有什么?”
“财宝?”额……据说一般比较神秘的东西不外乎财宝,武功秘籍。不过,公仪绯要武功秘籍做什么,有了,也没那个时间练啊,财宝最适合他了。
“再猜……”公仪绯摇头!
哈?不是富可敌国的财富,你要它干嘛!倪越想了想,吞吞吐吐道:“难道是……难道是什么传说秘密!”
公仪绯璨然一笑,倪越差点自愧不如。
“传说……”
“哦!”倪越好奇,问:“什么传说?”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恍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失礼了。
公仪绯眯眼欣赏她面部表情的变化,嗯~站在知道失礼了,什么时候你在朕面前规矩过。皇后见了他,七分礼仪三分畏惧。淑妃尚且细细揣摩他的心意。
“或许与你有关……”公仪绯一边动笔一边道:“知道朕为什么要收下三公主的东西?她北苍如何,其实和我东旭又能有多大干系!”
于三公主等人生死攸关的事,公仪绯竟能说得云淡风轻,他随意的一个决定极有可能兴起北苍的轩然大波,让三公主以性命相依的计划付诸东流。
倪越讪笑:“传说?和臣妾有关?怎么可能?臣妾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中最最平凡的一人!”
“平凡么?这世上有多少人已经在不经意间走上一天不平凡的路!”
倪越笑出声说:“皇上就是个传奇,可不是不知不觉的,皇上明于治乱,娴于词令,自然留芳百世。”而她们这些女人则是在史书上连个全名也没有,顶多记载一笔,夏妃这个称呼。呵…有这么一爱的也算很不容易,像萧婕妤怕是什么也没有留下。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从不听见倪越有这种哀伤感慨的语调,小巧玲珑的脸蛋儿上蒙着谈谈的阴云,公仪绯忍不住放下画笔,捏捏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温柔道:“唔,这个模样不适和你,一点都不好看……”
“臣妾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传说?”
〃北苍国俞氏一族一直以为是里面藏的是宝藏图,简直是玩笑,九州大陆历经风风雨雨几百年,那一寸土地没有被占领过,倘若真有一大批财富,也藏不到今天。”公仪绯挑眉捕捉她的神情,继续道:“很好奇朕为何知道。九宫格乃是朕母妃钠兰氏族人所有,八十年前流落他国,而今终于物归原主了。”
倪越第一次听公仪绯谈及自己的生母,慧妃,。关于公仪绯的母妃,倪越一无所知,只是在无意间听她母亲提起过,她母亲与慧妃有过几面之缘,从她母亲的话来说,公仪绯的母亲是个很神奇的女人。
“皇上为什么要把这个秘密告诉臣妾呢?”这不是个秘密么?怎么被他讲得好像只是说个故事一样轻松,秘密不是应该埋起来不让人知道的么,至少不用,也没意义必要告诉她。
公仪绯一本正经问:“知道怎么打开九宫格么?”
倪越倒退一步,否决道:“上百年的秘密,多少人想要解开九宫格的秘密都没有成功,臣妾从未听闻,更不要说能够解开九宫格。皇上为什么认为臣妾可以。”
“颖儿以为东旭国的钦天监是摆设么?”
钦天监。。。。。。那玩意儿不是专门用来忽悠人的么?
倪越继续装不明白,软软道:“臣妾听不懂皇上的意思。。。。。。”
“嗯。。。。。。”公仪绯满意地点点头,道:“这个犯迷糊的模样装得挺真切,不过。。。。。。”公仪绯提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在朕面前没有用。。。。。。”
倪越认栽,坦白就坦白吧,他要是想把她怎么着早就怎么着了,还轮得到现在。
“倪越。。。。。。我叫倪越。”久违了,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夏清颖已经死了,而我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身体里,我从不相信鬼神的说法,但事实就是好像我的魂魄就是进入了夏清颖的身体。我站在这里,单凭皇上发落,夏家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并没有犯欺君之罪。”
“倪。。。。。。越。。。。。。”公仪绯幽幽地吐出这两个字。一直揣测着她的名字,叫出口来,这么顺口。
倪……越。两年了,没有亲戚朋友唤她的名字,人说,有名有姓代表你的存在,倘若如此,她似乎已经不存在两年了。大学的时候,和朋友玩闹,对方连名带姓吼她,她怒,你丫找死是吧,是要问候老娘祖宗十八代的节奏么!!
从前的欢乐一笑而过,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她不是专业的演员,做不好模仿着另一个人而去生活,一个和她完全不同性格不同喜好的人。
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公仪绯不发一言,静静开始挥动画笔,空旷的昭明殿静寂地可怕,她忘了研磨,低头看着公仪绯作画,眼眸随着他的画笔转动。诶,这……怎么画的是人呢?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这是她。。。。。。公仪绯画的人不就是她么?
“朕画的如何?”公仪绯放下笔,抬眼看了一下倪越,然后微微摇头,道:“呃。。。。。。少画了额头的樱花。”
公仪绯作画的样子很专注,甚至没有抬头,她的样貌,竟然是他全凭印象画出来的。额头的樱花妆,是之桃第一次画,她觉得画的还不错,栩栩如生,平添了几丝动人妩媚。
朱笔清点,细碎的樱花呼之欲出,倪越不禁赞叹,“皇上妙笔如神啊!”
“朕已经许久没有作画了,今日难得有兴致,唔。。。。。。你总是让朕提得起娱乐的兴致。”
倪越汗颜,这都哪跟哪啊~她又不是一副嬉笑像,专门给人娱乐的不成。她觉得之前的话题又在不经意间被转移了,比方她的疑惑,九宫格的秘密,公仪绯根本没有说,而她已经爆出了自己的最大秘密,这是闹哪样,总是被公仪绯忽悠,还傻傻地之后才反应过来。
“李谨德。”
“奴才在。”得皇上叫唤,他立刻从殿外跑进来。多年练出来的本事,皇帝叫的再轻,他好使的耳朵也能听得清。
“让水云轩的画师们将这幅画裱起来,送去重华宫。”
这天黄昏,倪越回到重华宫,沐浴后,昭明殿公仪绯作的画送过来了,经过东旭国能工巧匠装裱过的画的确是金贵,当然最最金贵的则是,这画是由皇帝亲手作的,装裱的技术师傅们估计在装裱的时候战战兢兢提着脑袋流汗。
随着画而来的还有一道圣旨,她有了一个封号,越妃,圣旨上讲的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这是以她的名字而来的。
原来名字还可以有另一种呼唤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一段时间更新慢如蜗牛,好忧桑啊~~事务各种多,中秋假期,俺默默地在码字,俺滴小伙伴们抛弃俺出去玩了。。。。。。。。。
没有漂漂,没有收藏,没有留言。。。
俺会很更忧桑滴!!!!
☆、淑妃疑虑
秦氏死了。两天后,倪越只得到了这个消息,但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听之桃说,秦氏留下了遗言,谁知道是不是她的手笔呢!
一天前,去景仁宫给皇后请安,德妃的脸色似乎更差了,太医院的药没有停过,怎么就不见她好呢!
公仪绯这会儿,应该在淑妃的延僖宫。德妃病着,也不见他去看望一下,而德妃似乎也不甚在意。唔,不在意最好,免得徒增悲伤。
倪越去向太后请安,太后正在休息,折回重华宫的时候路过西佛堂,居然遇到了陈婕妤。
解禁了?这么快,才三个月!
陈婕妤一身深兰色织锦长裙,紫色翡翠云腰带,蝴蝶流苏挽起乌黑长发,颈间琉璃色水晶串珠流光溢彩。
全然不像是圈禁多月后的嫔妃,更好像是一场蜕变。
“陈妹妹!”既然遇上了,客套是必须的,尽管她不愿,对方也不愿。
“越妃……”陈婕妤身形未动,一点没有行礼的意思,锐气尤在啊!
倪越笑道:“恭喜了!”
“越妃客气,本宫有事,失陪!”转身那叫一个果断!
紫竹撇嘴,“好大的架势,当真可气,娘娘就这么算了?”
“不然你想怎么着,”倪越反问道:“骂?打?”
紫竹幽幽道:“也不是不可以……”
“花无百日红,谁知道哪一天我和陈婕是否会换一换位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娘娘今日打算做些什么事?”
“数日没有见着何芯贞,去钟粹宫看看她!”
怡兰轩一如既往地幽静,院子里栽种了不少花草,占据了大片空地。
倪越进入怡兰轩的时候,何芯贞拿着铲子在松土,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身边的侍女咳了一声,“小主,越妃娘娘来了!”
何芯贞很高兴,放下铲子小跑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道:“原是打算过几日再来打扰你,不想你竟亲自过来,当着让我惊喜。”
倪越道:“我看你是为了这些花花草草才没时间来看我。”
“这不是怕你太累不打扰你么,”何芯贞牵她的手,一起坐到院中的凳子上,将泡好的茶水推到她面前,道:“不是什么好差,将就一下。”
倪越淡淡喝了一口,味道普通,确实不是什么好茶啊!
“改天把我宫里的给你尝尝!”
“无妨,”何芯贞摇头:“我不是爱喝茶的人。”
“……”倪越偶然看到何芯贞抬起手扶额头的碎发露出的手臂上有鲜红的印记,“你的手,手是怎么了?”
“徐贵人……”
倪越得了封号,徐氏从良媛晋升至贵人,位在何芯贞之上。
“早说过了,得过且过不是办法,今天是徐氏明天不知道是谁。唉……你这手得上些药,肉都露出来了,不得疼死你,紫竹,你去太医院将陆太医叫过来,就说本宫不舒服!”
“将陆太医请来钟粹宫?”
“重华宫!”倪越站起身,对何芯贞道:“从始空山上移栽了一盆雪松,你一定喜欢。去我宫里吧!”
景仁宫:
慎容道:“娘娘,内惩院的仵怍正在检验秦氏的尸首!”
苏皇后阴险一笑:“让他们检验又何妨秦氏死得蹊跷又何妨,左右是自杀的,检验不出什么东西来!她只有承担下一切的才能减她秦家的罪,亏她的脑袋也能想得通,让本宫轻松了不少!”
“娘娘,王前怎么处置?”
“留不得,告诉父亲由他派人出手,解决了,必须咽气。”见钱眼开之人,指不定被别的人收买,做掉最干净!
暗淡无光的酒馆羊肠小道上,的了一笔前的王前,潇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