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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琢磨着自己动手做一做。
紫竹被她派去熟悉后宫去了,之桃在门外候着。
恍惚间被之桃一声“皇上万岁”惊醒,倪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当她起身的时候,公仪绯已经出现在眼前,玄墨色上绣龙翟纹的织锦常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后垂着墨色般顺长飘逸的长发,明净白皙的脸庞,散发出王者的冷俊高贵,深邃黝黑的的眼眸,传递着诱人的危险信息,高挺完美的鼻梁,说不出的魅惑,唇形更是精致,上翘的唇角张扬着无形的霸气。如此美男,即使放在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的时代背景,也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倪越稳住身形,丝毫不差地行礼,“妾,见过皇上,未出门迎接皇上,请皇上恕罪。”
公仪绯伸手扶起她,说,“是朕没让人通知。”
倪越不敢直视公仪绯的眼睛,被他扶起身后,怯怯地稍低着头。
公仪绯见着她娇羞的模样,倒觉得与那日在选秀时不同,更于刚才直直地打量他不同,甚是有趣,便说道,“这会儿晓得害羞了,刚才怎么盯着朕看。”
倪越很想说,长得好看,看两眼又怎么了,是皇帝就了不起啊,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公仪绯是故意让她难为情,倪越也没必要再装样子,直接了当地说,“皇上是我朝天子,乃人中之龙,王者之姿,妾自然是被皇上所迷了。”
公仪绯被她这番说辞惹得心情大好,搂着她的腰说,“爱妃也是倾国之姿啊。”
这种话传出去,倪越又该被记恨了,丫的,她谦虚地说,“妾不过是容貌清秀些,倾国一词担当不起。”
公仪绯亲吻了她的额头,“我说担得起就担得起。”
当皇帝真好,吃豆腐都如此顺手的,得,早晚是他的人,还矫情什么。
“妾初次进宫,宫里还有些规矩不懂,怕皇上不悦。”
“有什么不懂问皇后便可。”又调戏她说,“怎么不见刚刚的大胆了?”
倪越几乎翻白眼,一时口快而已,在没有弄清楚公仪绯的脾气,必然要谨慎,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个不小心让她去冷宫呢,“皇上威严,妾害怕。”
假话,只是公仪绯没有再为难她,抬眼扫视了一下屋子,说,“这里新打扫出来,有什么不妥的,请示皇后后,着内务府办理即可。”
“多谢皇上,妾觉得挺好,不用再整里了。”不得不说,公仪绯对她的确是上心。倪越想起进宫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自制的花茶,说,“皇上可觉得渴了,妾自制的花茶味道极好,皇上不如尝一尝。”
公仪绯点点头,允了。
公仪绯品过花茶后,赏些东西回了昭明殿。勤政的皇帝真是忙啊。
倪越送走公仪绯,让宫女收拾收拾杯具,大大松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真是累啊~准备真正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得去给皇后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
倪越起得很早穿了件桃色长裙,紫竹替她梳好发髻,上完妆,一切完成,赶去景仁宫。
身着金色云霏花缎织祥云朝阳拜月锦衣,腰系艳丽绣着大朵牡丹的锦缎。高高挽起的云鬓上绾着蓝宝蝴蝶挂珠钗,插银镀金嵌凤凰展翅钗,一双凤眼勾得庄重而肃严。
“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倪越上前扶起裙角弯腰下跪,给皇后请安。
皇后伸手做了个起身的动作,说,“起来吧。”
听到皇后说起身,倪越才站起来。
果真是出自书香门第的人儿,规矩守得分毫不差,请安也是早早地来了。苏皇后笑着说,“昨个儿妹妹刚进宫,皇上便去看了妹妹,妹妹如此懂礼,又得皇上宠爱,本宫甚是欣慰。”
倪越欠了欠身,说:“娘娘过讲了,妾初入宫,尚不知礼,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娘娘责罚。”
“你甚得本宫的心,本宫怎舍得罚你。”
淑妃,德妃,严贵宾,宋昭媛早倪越到,随后萧婕妤,阮贵人,安常在,谢婕妤等一一到来向皇后请安,当宫女报“何丽仪到”的时候,倪越再次看到了选秀当天她注意的女子,依旧是蓝色调的服饰,冰冷的外表似乎距人千里之外。
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很有特别,皇宫里不缺各色美人,像她这样冷冰冰的,真的很难想象皇帝会看上,难道是物以稀为贵,越是冰冷的美人越是激起的了帝王的征服欲,都是在钟粹宫的偏殿,有机会深入了解一下。
能够来向皇后请安的人差不多踩着时间到期了,左一排椅第一坐空着,陈贵妃还没到。
淑妃右手握着手帕,左手触摸绣帕上的条纹,“贵妃姐姐越发金贵了,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太医都说无碍了,还骄养着。”
德妃也接话道,“贵妃是太后的亲侄女,身体自然是贵重的,太后可心疼的紧。”
“好了,既是皇上免了她的请安,本宫亦未说什么,你们在这里插什么嘴。”皇后嘴上说得不在意,面容上却露出了怒气。
淑妃见皇后生气,并没有安慰的意思,说,“姐姐当真是贤德,妹妹哪有姐姐这般宽厚。”
陈贵妃有太后撑腰,连皇后也要让她三分,淑妃敢当着皇后的面指责陈贵妃,一来皇后对陈贵妃不满,二来众妃嫔也不满陈贵妃正是她乐见的,只不过淑妃不是个善主,她可不会帮皇后削陈贵妃的面子,话语里到底对皇后也有一丝讽刺。
皇后抿唇,没有说话。
站在倪越旁边的阮贵人开口,“周姐姐素来早到,今日怎未来?”
萧婕妤接口说,“昨日她服侍皇上,今日自然是来不了的。”
阮贵人说:“哦?周姐姐真是好福气啊。”
“可不是么?这都晋升婉嫔了。”萧婕妤。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指责周薇恃宠而骄,无视皇后,,难不成和周薇结下梁子了,不过也是,一朝受宠跟谁结梁子还不简单,倪越老实站在一旁不说话,不时地瞅两眼何明仪,她亦是不动声色。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何明仪的眼眸也对上了她,只一瞬间,四目相对,倪越连忙闪开。
淑妃故作惊讶说:“昨天不是招了新进宫的徐美人侍寝么?”
萧婕妤说:“莫不是妾弄错了。”
“那为何她今日不来?”阮贵人继续说。
“行了,一会儿派人过去看看,许是身子不适,不过是请个安,身子不适也就算了。”皇后沉了脸色,提高了声音,厉声说“本宫贵为后宫之主,若事事如你们一般斤斤计较,本宫还如何管理后宫,本宫说了,入了后宫都是姐妹,自当相互照顾相互扶持。”
众人一致起身,弯腰,“妾谨记皇后教诲。”
皇后点点头,“都坐下吧。”
“皇后娘娘,出事儿了。”景仁宫的掌事太监急急忙忙走进来跪在地上。
皇后问:“出了什么事儿。”
“宫门外面徐美人被周婉嫔掌了嘴,徐美人气得直拉周婉嫔要掌回去,宫女太监围在一旁劝不住啊。”
“什么。”皇后一把扔碎了茶杯,“派人把两个人给我拉过来,闹事闹到我景仁宫来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后,你留下,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抬眼看了看一屋子的人,“妹妹们都散了吧。”
哎,打算看周婉嫔笑话,皇后发话了,倪越只好回去了。
出景仁宫,倪越小声对之桃说,“你留着,打听打听。”
快到中午,之桃小跑着回来了,“小主,清楚了”。
“哦?。”倪越叫紫竹去门外守着,“你说吧……”
原来昨天公仪绯招了徐美人侍寝,但路上却被周婉嫔缠上,结果公仪绯没去徐美人那里,晾了她一夜,和周婉嫔滚床单去了,够有意思的。可怜徐美人到早上才知道,周婉嫔拦了她的圣恩,偏偏早上又遇上起了争执,周婉嫔阶位高于她,狠狠地甩了她几巴掌。徐美人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场抓着周婉嫔打上去,成就了景仁宫的闹剧。
“皇后怎么怎么处理的?”倪越问。
紫竹说:“皇后娘娘很生气,周婉嫔拦圣驾触了宫规,于是掌了周婉嫔的嘴,发她抄一百遍《女戒》,禁足一月。”
“徐美人呢?”
“皇后说念在她新进宫的份上,又受了委屈,也没有计较,禁足一月,让她回去好好静思,熟知宫规。”
徐美人出言辱周婉嫔在先,周婉嫔掌嘴也不是有多过分,闹事儿是徐美人先动的手,皇后对周婉嫔的处罚分明过头,大概最大的错误就是拦走了皇帝。皇后怎么可能同情一个新进宫的徐美人,不过是用来打压周婉嫔而已。
若果说周薇有错,说到底错的是公仪绯,是他转身抛下了徐美人,他是皇帝,皇后自然不能说什么,所以是周薇的错。这样一来,皇后罚得合情合理。公仪绯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宠爱周薇的么?
“走,去怡兰轩见见何丽仪。”倪越喝了一口茶。
“是。”紫竹道。
作者有话要说:
☆、侍寝
倪越进宫后公仪绯忙于殿试,殿试由皇帝亲测,公仪绯连续几天没有宠幸后妃。后宫平静不少,该请安的老老实实请安,该禁足的照常禁足。
紫竹和之桃都为倪越着急,毕竟倪越还未侍寝,倪越笑着打趣她们,她都不急,你们急有什么用。倪越时常去怡兰轩,何丽仪对她的态度明显不像第一次去看她是冷冷的,公仪绯虽然没有宠幸妃嫔,偶尔会来后宫转转。
公仪绯首次来到怡兰轩的时候,倪越也在,他明显是来看何丽仪,可是何丽仪却不大用心,只是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倒茶水,公仪绯说什么她接什么。倪越坐在一旁,公仪绯也同她扯两句,她觉得自己怎么看怎么多余,借口身体不舒服回晴水楼,没想到何丽仪却把公仪绯把她身上推,公仪绯在晴水楼坐了一会儿离开了。
四月十日,倪越在晴水楼,自己跟自己下棋。
“小主…小主,喜事儿。”紫竹兴奋地跑进内室。
倪越皱眉,“什么事儿这么激动,打扰我下棋。”
紫竹说:“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传话了,今晚上皇上招您侍寝。”
这一天终于来了,侍寝,每个后妃求之不得,公仪绯,不得不说,他是个优秀的帝王,上位手段高明狠辣,把前朝曾经阻拦他登基的大臣世家一个个拔去,可想而知,后宫不可能逃离政治利益。
“紫竹。”倪越把自己叫到自己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紫竹先是惊讶于不解,但看到她家小主如此严肃不容她质疑,她只要按倪越说的去做。
“把之桃叫来替我梳洗准备。”
“是。”
天还没有暗的时候,钟粹宫外的太监来报,皇上来了。
倪越托着长裙半跪在晴水楼外。
公仪绯踏进晴水楼,倪越粉红色华衣裹身,外皮白色薄薄的纱衣,露出线条柔和优美的白皙颈项和清晰可见的诱人锁骨,一缕青丝垂在胸前,三千发丝松散在后背,身后纱衣迤地两尺有余,雅致的玉颜额头点着三瓣梅花,原来清秀素丽的面庞经过粉黛点缀,精巧的鹅蛋脸更是妩媚动人,勾魂摄魄,樱唇饱满而娇艳,浑身散发着清凉幽甜的香气。
早知道她时极美的人,如今这一番打扮显然比以往用心,公仪绯看得不由地一怔,随后弯身,伸出修长的手指握住倪越的手,一把将她拉起,“地上凉,起来。”
倪越被公仪绯拉起,她本来想站着,却被公仪绯紧紧搂住了腰,面含娇态,故作羞涩道,“皇上来的真早,妾差点失仪了。”
公仪绯心情大好,额头碰了碰倪越的前额,“颖儿如此也是极美的。”薄唇轻轻扫过她的脸庞。
颖儿?她和公仪绯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前几天还是“爱妃”的,今天改叫闺名了,公仪绯果然是个厚脸皮的。
公仪绯搂着她进了晴水楼,后面的一众太监宫女留在室外,室内只剩之桃随伺在旁。
进屋后,倪越见天还未暗,为避免干柴烈火迅速燃气,她不假声色地推开了公仪绯,端上一盘点心,讨好道,“这是妾亲自做的,皇上可一定要尝尝。”
公仪绯一手拉过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便把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楼上她的腰,带着蛊惑的笑意,“你来喂。”
听到这句话,倪越的脑中炸开了花,公仪绯真有情趣,调情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她勾了勾出,玉葱般的手拿起调羹勺了一勺云酥碎糕,送到公仪绯的唇边。
带着点点酥香的糕点让本来没有进食的公仪绯胃口大好,更不要说还有面染潮红的女人亲自送到他唇边,邪魅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启唇将糕点吃入口中,入口糕点即化,渗入喉咙,留齿间微妙甜腻。
倪越见他吃得开心又勺一匙送入他口中,只是没想到刚入口公仪绯却吻上她的唇,沾着酥糕的舌逼她张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