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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讲?”
你虽然身为雪国高高在上的太子,但是没有雄厚的银子在后面做支撑,怎么守住百官文武的心,更何况雪国皇上还有那么多儿子,眼巴巴的看着你太子的位置虎视眈眈,如果你钱财不够多,赌注下的不够大,那些个拥护你的贪官佞臣,一定会心生猜忌,背叛你。所以,你若能与我合作,把你手头的一些微小的资金,投注到我名下的浣梓轩来,那么我会把你手里的那些死水,变成活水,让你手里的钱财,源源不断的滚滚而来,怎么样?”
“嗯······”夜雨寒闷哼,听着也是极有道理,只是让自己堂堂一个雪国太子,挂起牌坊来做生意,未免有伤风败俗的嫌疑,但是浣梓轩半个主人的诱惑,远远要比这名声好很多。做不成夫妻,还做不了形影不离的男女搭档吗?一想起可以和眼前这个女人,可以常常见面的场景,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
不错!
“听着倒是十分有趣,不过,你要答应孤一个条件才行!”夜雨寒讨价还价的说着。
“你说!”见夜雨寒上道,桑梓很是配合的答着。
“既然成了这浣梓轩的男主人,孤便可以自由出入玩乐,而且不允许你隐瞒孤在这儿是老板的身份!”
。。
☆、去你的!
“当然!”桑梓毅然的点头答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雪国太子的名声,何其尊贵和响亮,还怕这浣梓轩再被人砸场子吃霸王餐,更有利的是,有他雄厚的资金投入做后盾,自己赚了钱,继续开分店的速度,将会更加的快。
“既然如此,我们便立下个字据吧?”夜雨寒意恐桑梓会出尔反尔,只能提出立个字据的方法,以防以后桑梓翻脸不认账。
“好啊!”桑梓拍手应着。
张伯写好字据,二人纷纷提笔在字据上签字,一式两份,桑梓简单一阅便放在了怀里。
夜雨寒却是端着那张字据看了好半天,不无感慨的说着:“果然是你!”
桑梓没听明白,凑上前去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夜雨寒收回手里的那张字据,凝眸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桑梓,眼神中藏有万般感慨和情愫,深情款款,却又无语相对。
“你······”桑梓却是一脸的不解,带了疑惑的语气问道:“没事吧?”
“你说呢?”夜雨寒终于忍耐不住,带了质问的语气道:“你先是假扮成一个又丑又胖的蠢女人,跑到醉仙楼答对了孤的三道不解之题,然后又无端的闯进孤的睡房,撞上孤这辈子最糟糕的一幕,最后你又偷放一把迷香,将孤放倒之后,还不忘用你那下三滥的招数坏掉孤和陈青青的名声,桑梓女大侠,你能不能告诉孤,你究竟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啊?都是谁教你使出这样狠毒的手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桑梓扭转过身去,故意逃避着对方的质问。
“站住!”夜雨寒一张英挺的俊脸上扬起一丝不悦,伸手将不远处的环儿扯过,继续说着:“那天你虽然把自己搞的面目全非,但这个丫头总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吧?”
桑梓转身,想要辩解。
“不用找借口,如果这个丫头你还有理由不认的话,那刚刚那张字据上的落款,和那一次你在醉仙楼里的落款总是一样的吧?”夜雨寒咄咄相逼,一副不审出个结果,誓不罢休的神色。
桑梓一脸的无奈,却又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否决他,在原地和夜雨寒对视良久,唔得上前两步将环儿拉向自己身后,带了倔强的语气说着:“是我又怎样?”
夜雨寒嘴角微启,想要的答案总算是得到了,“孤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那一次在凌国皇宫的夜宴上,感觉你是那么的熟悉,原来,害了孤留在这大凌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你!”
“什么始作俑者?”桑梓一副心有不甘的神色狡辩着:“根本就是你见色忘本、背信弃义造成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孤什么时候见色忘本、背信弃义了?”夜雨寒一副理直气壮、气愤难平的说着。
“那日在醉仙楼,是你立下的规矩,答对三道题便是你雪国太子内定的太子妃人选,我都答对了,陈青青只是答出了一道题而已,你却躲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非但不出面见我,反而把所有答对的答案都说成是陈青青答出来的,你不就是看着她当时长得比我好看,打扮得比我风稍吗?你敢说,你不是因为看到她那副妩媚做作的姿态,才会忘记自己得初衷吗?还有,你不是心里有了人吗?本姑娘可是听说,你这堂堂的绝世双骄之一的大美男,可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个,重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但凡长得像样一点的女子!怎么,陈青青怀孕了,你怕担责任了,夜雨寒,姑奶奶真想扒开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大街上,让世人们都好好看看,你这个衣冠禽兽,到底长了一副什么德行?”
“你不都看到了吗?”夜雨寒一副欠揍的谄笑,笑的桑梓浑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怎么,没看够吗,要不是孤脱了再给你看一次!”
身后一等众人听着夜雨寒这露骨的表述,无不感觉二人这毫不避讳似打情骂俏的言语听着有几分刺耳,可眼下这情形,退也不是、藏也不是,只能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去你的!”桑梓和夜雨寒大骂已成习惯,根本没将他的玩弄话放在心上,只是带了几分恼意的喝着,“你还是不是人?那晚刺客来袭,陈青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身为孩子他爹,你有没有再去看看她?”桑梓忽然想起那晚躁动之际的一幕,乱哄哄的人群,陈青青带着几个月的身子,会不会有事!
“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孤没有半分关系,孤为什么要去看她?”夜雨寒不冷不淡的答着,表情淡然,如同局外人一般。
桑梓瞬间火气怒张,浑身气不打一处来,“夜雨寒,如果本姑娘没有撞破你和陈青青那一晚,你站着我面前,理直气壮的说和那个女人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姑奶奶或许还能信你,可惜你那晚所做的一切,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你不认,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的纠正着,很是不想再多做解释的表情。
“不是你的,难道还能······”
“好了好了!”夜雨寒一副不想提及的表情,适时打住道:“我们好容易当成合伙人,应该好好研究下我们以后的生意如何做大才好,孤的私事,孤自己处理便好了,这件事情,就不劳桑大小姐操心了!”
桑梓短叹一声,几分无奈的说着,“也是,你的私事,我操那么多心干嘛?更何况,陈青青那女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我在这儿瞎费什么心啊!等着吧,太子爷殿下,后面啊,有你好看的!”
“你放心,孤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自会让你清清静静、无忧无虑跟了孤回雪国!”夜雨寒带了宽慰的语气柔声说着。
“谁说要跟你回雪国了?”
。。
☆、私相授受
桑梓听着夜雨寒话中的别样意味,很是不苟同的否决着,“就算你回国,也是带着你那美艳如花的陈青青和才高八斗的冷玉娆公主回去,和我这个凌国幽王的小姨娘,有何关系?”幽王姨娘虽然听着身份卑微,但好在借着有夫之妇的名义,过着安安静静的自在日子,如果真被眼前的这花心的雪国太子设计进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守身如玉,等待无欢寻来,所以,幽王姨娘的身份,当真是个宝贝身份!
“嗖——”门外莫名想起一怪异的飞天炮声,冷无欢刚刚还挂满笑意的俊脸陡然一沉,收回手中的折扇,往门外瞥了一眼,道:“贫嘴,改天再收拾你!好了,时间不早了,孤也该告辞了,梓儿,你也早些回去!”
桑梓看着前后变化甚大的夜雨寒,心有疑惑,但也不想多问,毕竟自己和他不熟,犯不着过问他一个雪国太子的事情,很是配合的点头说好,冷无欢也不再耽搁,转身大步流星的踏出门外去了。
桑梓了解了最近浣梓轩的事情,又细致吩咐这几日营业的事宜,便速速钻地道回宫去了。
“啪啪啪——”桑梓从地道刚刚爬了出来,就听到门外传来重重巴掌掴打脸颊的声音,慌忙掩盖好床底的密道口,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泥土,快步走向门口。
“快说,你们家姨娘到底去了哪儿?”
“啪啪啪——”
“海棠啊!”桑梓听着又有另外一个宫女的声音传来,带了规劝的语气说着:“皇后娘娘可是在凤仪宫等着我等回话呢,要是她老人家等烦了,可不是我们现在这样小打小闹了,恐怕你这小命都难保啊!”
“哎呀,给她废什么话,接着打!”
“啪啪啪——”
桑梓闻听,心里陡然一惊,自己出去这段时间,竟然惊动了皇后娘娘,这是唱的哪一处,不是幽王冷无欢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涉足东跨院吗,她们怎么敢这样兴师动众的闯进来。
看着海棠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紧紧束缚着,一动不动的样子,嘴角不停地流着血,让桑梓看着分外心疼,这实诚的丫头,恐怕是被她们打死了也不会透露一个字。
“住手!”桑梓大步走出门去,带了喝令的语气喊着。
海棠听到桑梓的声音,吃力的抬了抬头,眼神中尽是委屈和不舍,声音低低的喊着:“娘娘,快走!快去找······幽王······”剩下的话没说完,半张血红的脸,沉沉的垂落下去。
“海棠!”桑梓慌忙快步向前,伸手从两个壮汉手里将海棠夺了过来,带了心疼的语气喊着:“海棠······海棠?”
“桑姨娘?”不等桑梓从眼前的一切中醒悟过来,刚刚质问海棠的宫女之一,带了毫不客气的命令说着,“请吧!”
“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找我?”桑梓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落下来,小心翼翼的将海棠的身子放平。
“这个······”那宫女正想回话,却被另一个表情甚是不爽的宫女拦住,带了最后通牒的高声说道:“这个我们怎么能知道?桑姨娘还是赶快跟我们去凤仪宫见娘娘,时间都这么久了,要是娘娘等急了,只怕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带她走!”那宫女毫不客气的说完,对身旁两个强壮侍卫,冷冷的下着命令。
“咕咕咕——咕咕咕——”
桑梓临近离开东跨院的时候,忽然想起海棠曾经教给自己的一个暗哨,布谷鸟的叫声。
不管是不是可用,至少自己离开以后,海棠可以有人照顾!
深夜,凤仪宫,灯火通明。
刚刚被整顿打扫一新的凤仪宫,在通明的灯光下,灼灼生辉。大红色的轻纱帐幔,象征着皇后身份的明黄色垂帘,无一不彰显出皇后尊贵身份的陈设玉器古瓷。
“带上来!”只听端坐在凤仪宫凤位之上的皇后水玉儿,凤眉上挑,带了愠怒的语气命令着,桑梓便被两个强壮的侍卫快步押上殿堂。
“跪下!”桑梓被身后之人毫不客气的踹去一脚,双膝重重落地。
“桑姨娘?”皇后端坐凤位之上,盛气凌人的唤着,“你可知罪?”
桑梓闻听,本来就没弄清楚状况,被糊里糊涂的带进这金碧辉煌的凤仪宫,很是不解,有了上次被皇后痛打过的教训,自然又不敢造次,只得闷头低声秉着,“贱妾不知,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凌国的皇后,自己当真是领教过了,上次是自己故意找茬,可这次,自己真就没得罪过她!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吧!
宫以前当真是看走了眼!”
桑梓不知何故,又不敢贸然答话,只得将头低的更低一些,希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皇后根本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冷声说着,“既然你想不起来了,那本宫就再提醒你一句:雪国太子夜雨寒,刚离开我凌国皇宫不久!”
夜雨寒?
他来和他走,与自己何干?
“回禀皇后娘娘!”桑梓一副气定神闲、遇事不乱的淡然神情,低声说着:“贱妾乃幽王姨娘,与雪国太子早已在那日晚宴之上划清界限,还请皇后娘娘不要再提什么雪国太子!”
“贱人!”立在皇后身边的玉娆终于忍无可忍,指着桑梓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还有脸说,你对得起九皇兄吗?竟然敢背着九皇兄与其他男子私相授受,还敢在母后面前大放厥词!”
私相授受?授受什么了?自己不记得送过夜雨寒什么东西啊,夜雨寒也没有送过自己什么啊?
“玉娆公主?”桑梓依旧面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说:“您乃我大凌身份高贵的金枝玉叶,怎能这样血口喷人?”
“你还承认?”玉娆一副气急的神情,气得想要翻墙。
“玉娆住口!”皇后适时打住,用眼神示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