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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皇上情不自禁的低声喊着,快步朝玉妃倩兮的身影扑去,却是惊走了满园的五色彩蝶无数,瞬间,皇上眼前所有的美好,都追随彩蝶的消失,统统回到了现实之中。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玉妃后退两步,行了一个标准的宫规礼。
“原是玉妃?”皇上话语里,透出几分失望和怅然,玉妃也捕捉到皇上前后情绪的变化。
“玉妃?”皇后和媚嫔带领一等众人急急赶来,“你竟敢动用妖术,以此来迷惑皇上?”
“臣妾没有!”玉妃一张装扮的花容月貌的容颜,甚是楚楚可怜,因为是刚刚生过孩子的缘故,比之媚儿多了一份风韵,比之皇后多了一份娇羞,让人观之,甚为赏心悦目。
“还说没有!”一向后发制人的媚嫔也忍不住插嘴道:“这满园的蝴蝶你又作何解释?”
“诶!”皇上长袖一挥,带了几分不悦的表情道:“蝴蝶乃灵性之物,既然能追随柔儿的舞姿而来,自然是被柔儿在佛堂虔心修炼所打动,怎么能被你们两个胡乱扣个妖术的名头?”
这一次,皇上不紧紧是替玉妃出了头,就连称谓也换成了玉妃的闺房名字——柔儿,越发的让皇后气到极点,却是不能再发难。
“皇上说的极是!”媚嫔果然与常人不同,很快调整好情绪,带了逢迎的语气说着:“心诚之人,自然能打动万物,看来这一点,臣妾却是要好好受教了!”
是日晚,玉妃被重新接进玉藻宫,皇上推掉媚嫔借拿手小菜对酌的邀请,批复完公文,直奔玉藻宫而去。
子夜,黑蛟走进媚儿寝宫,脱掉一身太监宫服,“说吧,要我去做什么?”
“还用问吗?”媚儿一副气急的神色,“恩宠全被那个玉妃水柔儿一个人夺取了,你还守着那个老女人干嘛?”
“媚儿我告诉你,别忘了,是你让我去侍奉水玉儿的!是你说,要不惜任何手段,得到水玉儿那个老女人的信任!怎么,你又翻脸不认账了吗?”黑蛟一边说着,一边忘情的禁锢着媚儿的双肩,一副想要吃人的狼性模样。
“你放手,你弄疼我了!”媚儿想要将黑蛟甩开,却终究是个女子,抵不过他庞大的力气,越是挣扎,黑蛟便越是卖力,媚嫔无奈,只得哭声求饶起来。
“对不起······”黑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忘情,唔得松开禁锢着媚儿的双手,带了心疼的语调说着:“对不起媚儿,我刚刚吃了水玉儿给的药,可能这会儿药性还没过去,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那你会不会有事?”媚儿假作关心的低声说着。
“不会!一会药效就过去了!”
媚儿忽然想起什么,狡猾的眼眸一闪,道:“不如你现在去找玉妃,老皇帝现在一定睡下了,你现在过去,正是弥补玉妃空虚的时候,她看到你的威武,一定会原谅你的!”
“呃······”黑蛟眼神中藏有黯然和失望,他以为媚儿知道他心里所想,没想到她竟对自己这样不屑一顾,还硬生生的把自己又推给了别人,良久,才淡淡点头应下。
黑蛟走后,媚儿又心生一计,径自朝皇后的凤仪宫走去。
二更夜,静谧非常,桑梓手里拿着一本书卷,挑灯夜读,正是兴致盎然。
海棠在一旁绣着花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娘娘,夜深了,快睡吧!”
桑梓信手又翻了一页,表情淡淡的说着:“我不困,你先睡吧!”
海棠无奈,主子不睡,自己哪有先睡的道理,只得继续绣着手里的伙计。
“快——这边!”海棠表情一惊,唔得放下手里的绣样,跑到门口去看。
“几位大爷,可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刺客,你们可曾看见?”
海棠机灵的答着,“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刺客,奴婢睡的沉,却是没有看见!”
“好吧!”只听屋外的领头士兵,带了一班人马撤离此处。
海棠刚要关门,桑梓却伸手拦下,看向海棠的表情,却是一脸的诙谐和胜券在握,“走吧!”
☆、皇后中计了
海棠不知其意,忍不住问道:“娘娘,这大半夜的,去哪儿呀?”
“去捧个人场啊!”桑梓不给海棠说清楚,拉开半张破木门,大步向玉藻宫走去。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桑梓带着海棠刚刚踏进玉藻宫,便看到皇后一副衣衫不整,几乎快要哭哑的嗓音,撕心裂肺的喊着。
“姐姐,你怎么能······”玉妃水柔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冲皇后冷声说着,后面的污秽语句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皇上······”
“住口!”皇上一副不怨多提的愤怒表情,带了喝令的语气说着:“身为一国之母,你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你还对得起朕吗?”
“皇上别动气!”玉妃一副甚是关怀入微的表情,“姐姐可能是担心臣妾对皇上别有用心,才会安插一个眼线进来,最后才会被那个大胆的无耻狂徒辱没了去!”
“玉妃,你不要血口喷人,那个人明明就是你宫里的,本宫也是接到口讯,前来捉赃的!”皇后咬牙切齿狠狠地说着,
“皇上!”玉妃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神情,“臣妾在佛堂一直清清静静礼佛,以前的一帮下人早已走的走散的散,如今玉藻宫里全都是些臣妾不认得的面孔,是不是臣妾的人,臣妾都不清楚,皇后娘娘身为六宫之首,自然比臣妾清楚,皇后娘娘想要栽赃给谁,岂不是易如反掌,皇上,臣妾不怕蒙冤,只是不想累及声名,还要落得个不洁的骂名!”
玉妃听着句句为自己辩解,可每一句没戳中皇后软肋,将皇后打入无底深渊。
桑梓好不自喜,感叹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启禀皇上!”宫外海公公高声回着:“贼人已被铁侍卫生擒,但却畏罪自杀!”
“带上来!”皇上冷声喝着。
畏罪自杀?桑梓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看来自己花重金在凤仪宫里调换的助兴之药,果然药性发作的很是时候,该死的时候,果真就死了!
那个被称作小焦,媚嫔唤作的黑蛟,很快被两个侍卫抬上前来,一副刚死的僵硬模样,脸色惨白如纸,不仅皇后,就连媚嫔和玉妃也忍不住倒退两步,他——竟然真的死了!
“小焦?”玉妃收敛好自己得情绪,带了疑惑的语气低声唤着:“皇上,这不是以前在臣妾宫里小厨房的太监小焦吗?”
皇上冷哼,带了鄙夷的神色说着:“现在不是了,自从柔儿去了佛堂以后,他就是凤仪宫的大总管小焦了!”
“怎么会这样?”玉妃晃做一脸的懵懂和不解,“臣妾受了罚,他应该也被降职受罚才对啊,怎么还升值受了重用了呢!难道······他是皇后娘娘安插给臣妾的一枚棋子?”玉妃若有所悟眼神十分惊讶的问着。
“是与不是,还是先看看他会对我们说什么?”皇上一副冷冽的严峻神色,冷声下着命令,“海公公,搜身?”
海公公毕恭毕敬的应着,俯下身子从头到脚的开始摸索一通,不多时,果然摸出几件他的随身物件。
一个红色的琥珀小瓶,甚是精致小巧,一件女人的浅蓝色肚兜,一看便是年龄稍长的女人所用,还有一枚价值连城的金镶玉坠,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物件。
东西被海公公齐齐整整的摆在那男人躺着的身旁,皇上的脸色却是红了绿、绿了又白。
“水玉儿,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皇上!”皇后水玉儿带了哭腔、连滚带爬的走过来,“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呀!”
“够了!”皇上一脚将水玉儿踢出几米开外,直踢得她四脚朝天、七窍流血,这一脚究竟会有多狠,恐怕也只有水玉儿自己知道,“人证物证俱在,喊冤总要有个朕念及多年的夫妻之情,不会杀你,来人!”
瞬间,涌入一波侍卫,训练有素的齐齐站立一排。
“杖责三十,打入冷宫,此生永不复见!”
“皇上!皇上······”
“海公公,今日在场之人,一一记录在案,若有半点风声走漏出去,灭九族!”
皇上愤然离去,众人也纷纷作鸟兽散,闭紧嘴巴,生怕走漏了风声,惨遭灭口。
桑梓和海棠回到东跨院已是三更时分,一路上追随桑梓到进门,海棠见桑梓一直默默不语,只得乖乖的跟在其后,也不敢言语。
“海棠?”桑梓小声吩咐着,“快把门关上!”
桑梓唔得从袖口中掏出一只红色的琥珀小瓶,放在烛光下仔细品鉴起来。
“娘娘,这不是刚刚从那个死了的小公公身上拿下来的吗?怎么现在会在你手上?”
桑梓依旧认真的看着那小瓶,双眉紧锁,不理会海棠的问话,良久,终于在小瓶的弧弯上看到一个蚂蚁般小的印迹,用手轻轻一触,心中疑惑顿解,原来是她——媚嫔!
“当当——当当——”一阵儿窸窣的敲门声,打断了桑梓的思绪。
“谁啊?”海棠慌忙跑去开门。
“我找桑姨娘?”门外,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
“海棠,让她进来!”桑梓将那个琥珀小瓶放进衣袖,小声说着。
海棠听桑梓发话,快速让出通道,放那门外女人走了进来。
“玉妃娘娘好兴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桑梓语气不无调侃的说着。
“本宫心中存有疑惑,自然是睡不着?”玉妃拿掉盖在头顶上的黑色帽子,一张华丽的容颜在烛光中的衬托下,更加美艳。
“哦?”桑梓一副淡淡的表情答着,“那还请玉妃娘娘明示,看看臣妾可否答疑解惑?”
“你怎么会知道皇后要派小焦前去暗算我的消息?还有,小焦被抓,畏罪自杀也是你买通了侍卫做的是不是?”
桑梓冷哼一声,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答着:“不就是你们平常在宫里用的一些小计俩,难道,还只许你们玩手段,我就不能了吗?”
。。
☆、求取休书
玉妃唔得后退两步,当真是被桑梓的言语惊到了,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竟然能有这样高深的手腕,自己好歹也是在宫里带了三年的女人,竟然玩不过一个小女孩?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都做完了,下一步,你要我怎么做?”玉妃面对这个女孩,已经自愧不如,眼下搞不懂这女孩的目的,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既然已经做了她的傀儡,好容易得到皇上的复宠,而且女儿也已经得到及时的医治,一切安好,唯有对自己忘恩负义的小焦,死在了这场不见血的硝烟之中,那也是他应得的,总体算来,结果也算划得来!
“救人!”桑梓转过身来,斩钉截铁的说着。
“谁?”玉妃带有几分担忧的问着,生怕她会说出幽王的名讳。
“和你同年入宫的好姐妹——柳心儿!”
玉妃短叹一声,心里一阵儿轻松,低声答着,“好!”说着,大步走出门去,“玉妃娘娘请留步!”
海棠紧跟上前,手中拿着桑梓刚刚把玩的琥珀红瓶,低声说着:“娘娘说这是媚嫔之物,她拿着终究不太方便,还是烦请娘娘归还给她吧!”
玉妃神色一惊,一只手轻轻颤抖一下,这才接过海棠手里的琥珀小瓶,带了复杂的神色看向海棠,小声说道:“带我谢谢你家姨娘!”
海棠点头应着,又顺手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放在玉妃手心里,“娘娘说,那条贱命留还是不留,就让玉妃娘娘自己做决断吧!”
玉妃接过药丸,心头微颤,眼眶湿润,表情中尽是满满的恨意,却只是隐忍的点了下头,不再言语。
第二天一早,整个宫里乱成一团,来来往往的宫人,在玉藻宫进进出出,关于皇后的各种罪状更是罄竹难书、花样繁多,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林林总总。
桑梓则继续窝在自己得东跨院看书、吃饭、睡觉!
反反复复,数日以后。
凌国天牢,桑梓撑着一把桐油伞,一身浅灰色粗衣素服,肩上挎着一个包袱,站在凌国天牢门口,神情恬淡的观望着天牢大门。
不多时,冷无欢一身白色长袍,缓缓从大门走来,白皙的俊脸上多了些许浅浅的胡茬,一双绝美的双眸在刺眼的阳光下放出柔美的光晕,整个人散发出别样的气息,多了一些不同往日的病态之美,一股淡淡的男性特质,夹杂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这妖孽,天生就是为祸害无知少女而生,只是可惜了长在深宫,并没有多少人见过他得真容。
“阿梓?”冷无欢加快了脚步,直直的立在了桑梓身前,高大的身姿,挡住了桑梓眼前所有的风景。
桑梓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