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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倒是也听说了,听说今天个小国都会来西麟。”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昔日惠王去了东翱,如无意外这东翱国主这两日便会到达。”
“天啊,这消息可靠不可靠?”
正在此时门口又进来一锦衣少年。
“七公子,您看这家如何?”锦衣少年旁边一位看似随从的下人问道。
“本公子久闻忆香盛名,今日有幸来了西麟自然要好好的一尝美食。”被唤为七公子的少年跨步进来门槛。
引起众人的一阵好奇。
第四章 回忆
东城洛篱一身浅黄锦衣显得十分的高贵,俊俏的脸上呈现出一股的轻灵和出尘。
众人一看这少年便知此人的身份不同寻常。
东城洛篱含着笑意的目眸环视了四周,只见四处都已经坐满了人,唯有其一桌还空着两个座位,于是朝着那位置走了过去。
东城洛篱走进了那个位置,一丝的惊讶闪过他的目眸,方才一进来只当那银色长发是位老者,但是见他穿着显得有些怪异却也未有多想,如今走到人前才发现满头银发的是个绝色少年,久居东翱皇宫自是见过美人无数,特别是近十年来,东城邪月的后宫美少年更是数不胜数,虽然众人未严明,但是整个后宫谁人不晓,帝王深宫里的美少年像极了年幼时的六皇子。
然而如今像这银发少年这般姿色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东城洛篱自认算的上俊美,然而见了这银发少年也不禁有些愣住。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四处都是坐满了人,不知可否让两位礼让一下。”东城凤依旧沉溺于美食之中。
欧阳啸见东城凤没有反对,自然也就无所谓。
这时候旁边那群闲聊的人又开始闲聊了起来。
“说起来东翱我倒是听说东翱有位六皇子堪称倾国倾城,真不知见了是何等绝色。”
“倾国倾城?比起那位如何?”某人手指了指刚才进来的东城洛篱。
引得东城洛篱身边的奴仆一阵冲动,手立刻附上了剑把。东城洛篱挥手阻止。
这一幕十分清晰的落入了欧阳啸的眼中,对这少年的定力不禁有些欣赏,于是又将头转向了一心吃着美食的东城凤,还好那些人说的不是这个小祖宗,不然后果可是严重的很呢?
不过说起东翱的六皇子,说的不正是这个正在专心对付美食的小祖宗吗?
顺着某人的手势,大家又再一次的将目光转向了东城洛篱,随后有人笑道:“你这不是开玩笑吗?那位虽然长得很是俊俏,但是若说倾国倾城这四个字,那位银发少年才合适的很吧。”
这时候旁边有人突然严肃的道:“你口无遮拦什么,没瞧见他旁边的那位是齐王妃吗?”
听的同伴这一声教训,那人突然有些颤抖,他一时兴奋倒是忘了这银发少年旁边的那位,目光有些闪躲的往东城凤那桌瞧了瞧,见人家没有说什么心也放下了不少。
客栈一时之间安静了不少,随后小二哥端着东城洛篱的菜端了上来。
东城凤的鼻子倒是灵的很闻得菜香味,银色的头颅抬起,顺着香味他看见了坐在一边的东城洛篱。
同样正在大量他的东城洛篱心一震,这张脸?这张脸莫不是?不对的,不可能的,东城洛篱随后安慰自己,只是长的相似而已,这张脸只是长的和东城凤相似而已,那双黑色的目眸。那头银色的长发完全不像东城凤。
只是相似而已吗?
纵使东城凤还活着经过了十年又有谁能知道他如今长的什么麽样,东城洛篱告诉自己,但是跳动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下。
相反的,东城凤仅仅是瞥过东城洛篱这张对他来说很大众化的脸,随后把眼睛停在了那可口的食物上。
然而东城凤的心还是有些疑惑的,这个人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明明很惊讶,却透着一股忧伤,这双眼睛像是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东城凤拉了拉欧阳啸的手:“我们也吃这个吧,看上去味道不错。”
听到他的话,欧阳啸差点被噎死:“你吃的还不够多吗?你忘记了晚上我们还要做大事情的。”
大事情?
眼珠子一转,东城凤考虑了再三,终于放弃了食物,因为大事情比较重要。
看着东城凤纯真的目眸,东城洛篱有些疑惑这天底下居然有人的眼睛可以那么干净,不的确有,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他虽然高傲、虽然狂傲,但是那双高贵的棕蓝色目眸也是这般的纯净。
将食物消费的差不多了,于是东城凤起身和欧阳啸往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前进,然而刚起身,衣服却被人拉住。
眉头一皱,顿时纯真的目眸硬是冷了几分:“放手。”
东城洛篱拉着衣服的手一动,周围冷下来的感觉为什么也是这么熟悉。
“放肆。”东城洛篱旁边的奴仆看着东城凤对东城洛篱的态度,顿时吆喝道。
放肆?顺着那人的声音东城凤将目光转向他,他东城凤是谁,那比天还高的自尊哪容得下他人吆喝。
除了十年前的那次,除了十年前他向东城邪月下跪的那次,如今再也不会了。
就像当初他向凝妃说过,做他东城凤的母亲理当让天下人跪他才是,眼前的视线似乎模糊了,十年前的那一幕在如今想来却是异常的熟悉。
东城凤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开始变得带了寒意,东城凤冷笑的目眸盯着那个奴仆:“你又是什么东西?”
“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谁?我家公子乃东翱七皇子,你竟敢对我家公子放话。”奴仆一脸的怒意,但是心却是因为刚才东城凤那一瞬间的怒意而有些颤抖。
客栈里的众人因为奴仆刚才的一句话震撼到,但是随即又看起了笑话。
我家公子乃东翱七皇子。
我家公子乃东翱七皇子。
东城凤的身子明显的一抖,东城洛篱,这个人是东城洛篱。
洛儿,朕今天就给你一个交代,让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并给拿回来。
父皇,六哥的眼睛好恐怖,以后一定,一定会害了更多的人的,父皇。
将这双眼睛,将这双眼睛给朕挖了。
黑色的目眸突然留下了晶莹的泪水,小手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流泪?
心突然感到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母妃,母妃呢?
死了吗?
死了呢,满身是血的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母妃会死?
“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欧阳啸有些担心的看着东城凤突然哭突然笑的脸,“喂你不要吓我啊。”
东城凤摇了摇头,准备要走,然而衣服还是被东城洛篱拉着,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放手。”吐出的声音不似刚才的冷,显得有些无力。
东城洛篱有些不明白东城凤的反应,视线紧紧的盯着东城凤,有些思绪闪过脑海却快的让他捉摸不到。
“你好打的胆子。”显然东城洛篱身边的奴仆是怒了,竟挥剑向东城凤拔剑。
欧阳啸正准备出手时,一道人影比他快速的闪过,将陷入自我情绪中的东城凤抱进怀里,动作快的甚至连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当众人再一次看清状况时,一把银色的软剑已经架在了奴仆的脖子上,脖子口的伤痕细的甚至让人还看不清,若非那通过伤口透出的丝丝血渍,才晓得那奴仆已经受了伤。
奴仆一震,他自认为武功在江湖是算的上高手,却连此人接近都不知道,更别说人家的动作怎么出手,额头因为龙炎寒的软剑而开始流汗,却不知脚抖的更加的厉害。
“老大。”欧阳啸胆颤的叫了一声,却赢得龙炎寒凛冽的视线。
熟悉的味道是吟特有的,迷茫中的东城凤像找到了出口,头抬起却看着龙炎寒深邃的目眸心疼的看着他。
“吟。”东城凤轻唤道,将自己窝进龙炎寒的怀里,手紧紧的抱着龙炎寒的腰,再也不愿意放手。
龙炎寒收回软剑,手轻轻的抱起东城凤,却发现东城洛篱一直抓着东城凤的衣服,寒光一闪,狂傲的声音冷哼道:“别说区区一个东翱七皇子,就是东城邪月站在面前,本尊亦不放在眼里,还有本尊希望他日凡圣儿所在之处,你退避三分,否则这把剑抹上的不是那只狗的脖子。”
随后拉过东城凤的衣服扬长而去,留下可怜的欧阳啸拿着沉甸甸的银子。
东城洛篱有些傻住,但是龙炎寒一句话印在了他的心理,那个人叫圣儿,不是东城凤。
且听凤吟第五章夜晚
龙焱寒将东城凤深深地抱进怀里,看着东城凤苍白的小脸,心底压抑着一蹭说不出来的苦涩。
东城凤只是静静的任由龙焱寒抱着,原本充满灵气的目眸在此时显得有些麻木,只有紧抓着龙焱寒腰间 的小手还有几分的力道。
时间在他们之变得格外的安静,久久龙焱寒杯里的东城凤动了动小脑袋,清醇的声音带着几分的颤抖:“吟的心可是在难过?〃
吐出的声音让龙焱寒一向伟岸的身子忍不住一愣,随后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沉的声音一如原来的温柔:“是圣儿的心在难过。”
龙焱寒杯里的银色小脑袋抬起,干净的视线对上了龙焱寒复杂的视线,小手轻轻的抬起抚摸着龙焱寒的眼晴:“吟的眼晴也在难过,对不起。”突然之间东城凤的声音变得有些梗咽,“对不起,对不起。”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小脑袋再一次窝进了龙焱寒的怀里。
龙焱寒叹了叹气,伸手抚了抚东城凤银色的长发,随后将东城凤的小脑袋搬出了他的胸膛,深邃的目眸注视着东城凤依旧流着眼泪的小脸,心疼的很紧:“圣儿为什么说对不起?”
夹杂着水气的目眸愣楞的看着龙焱寒:“因为圣儿让吟的心弃了,因为圣儿让吟的心难过了。
“因若我难过了、因为我心弃了,所以圣儿的心也殊着难过了、也跟着弃了吗?”龙索寒的眼神一直律渴柔,东城凤有些沉醉了,头不由自主的点着:“因为吟难过了,所以圣儿的心也难过了。”
“那圣儿可知道,我的心为什么会难过?”
听到他的问题,果然东城凤不明白的摇了摇头。
龙焱寒低头轻轻的吻去了东城凤眼角的眼泪,温和的气飘过东城凤的脸颊:“因为圣儿的心疼了,所以我的心也跟着疼了。”
“是这样的吗?”东城凤仰着小脑袋,随后下了他一生中将东城邪月永远隔离在他心房之外的决定,“为了吟,圣儿以后的心都不会疼了,因若圣儿不要看到吟难过的样子。”
“谁也不会让圣儿感到了心疼吗?包括东城邪月。”
小脑袋停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某件事情。久到让龙焱寒的心又感受到了一丝压抑:“不会了,圣儿的心以后只为吟跳动。”
龙焱寒的心猛弛一震,眼里有着深深他不可思议,但是东城凤坚决的目眸里有着他懂的坚定,就像他的心一样。
嘴唇染出最炫目的笑意。那是东城凤最喜欢的微笑,因为这样的笑总是让东城凤心跳会加速,可是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偏偏又是那么舒服。
因为夺珠大会的关系,冬国的官员被安排在皇宫内的别馆里,东翱国是与西麟国并列的三国之一,自然不同于其他的各国官员,所以在西麟皇宫内的别院里他们有独立的庭院。
东城洛篱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个东城凤那边,虽然他听的很清楚那个男人的确唤着那个银发少年为圣儿,虽然他看的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普通,明确点说就像,就像很暧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东城洛篱总是强烈的告诉自己那个人不可能是东城凤。
“记住今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如果向父皇透露半个宇,本皇子会亲手了解你。”东城洛篱此时的神色并不像他在众人面对那般的怜惜。
凛冽的目光让他身边的奴仆一阵哆嗦:“属下知道。”
东城洛篱算算日子东城邪月最后明天傍晚就会抵达西麟,想起东城邪月,他的脸上有一股挡不住的风采,然而在想到他身边的秋水时,双眼闪过一丝的狠意。
那个秋水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让父皇这般的信任,他曾经以为他只是一个男宠而已,可是后来发现他错的离谱,父皇虽然宠他,但是他知道这是父皇习惯性的,但是父皇对秋水的宠却是不同的,带着一份的欣赏,父皇的后宫男宠自是不少,像六哥的更是不在少数,但是东城洛篱知道东城邪月经常过衣的地方还是秋水那里。
他曾经怀着一丝的好奇想去看看,却被东城邪月的人拦住,凭着他七皇子的身份也进不去,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深夜时分
东城凤安静的躺在龙焱寒的怀里,小手捏了捏龙焱寒的胸膛,玩了玩龙焱寒的黑发,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睁大着眼晴仔细的看着龙焱寒。
这个头发是黑色的,不满意,还是金色的好看,当然在他的内心里除了银色和金色怕是没有颜色被他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