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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
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异常高大的男子,男子的双眸炯炯有神一头白发如东城凤的银发一样异常的显眼,他身边的男子相对来说又显得小了些,但是半边色银色面具遮住了白衣男子的脸庞,尽管如此仍然可以看出他出尘的脸蛋。
只需一眼大家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就是月影山庄的庄主月影炫。
“神主。”狼痕来到龙焱寒的面前朝着龙焱寒恭谨的行礼。
龙游宫的人都知道神主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怎么知道主子的身份?
龙焱寒点了点头目光瞥过狼痕看向了从进来到现在一直全身僵硬的月影炫。
步伐有些紧张、有些颤抖,脸上的半边面具被取了下来,黑色而明亮的眼睛紧紧的看着龙焱寒,那上下跳动的喉结可以看出月影炫此时的心情。
没有了半边面具遮盖的脸异常的熟悉,步伐在龙焱寒的面前停了下来,双腿一屈直直的跪在地上,任谁也无法相信那么骄傲的男子居然会下跪,而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父……父皇……。”哽咽的声音从月影炫的嘴里发出。
在场最惊讶的只有东城凤了,手指指着月影炫:“你……你是东城凤月。”天底下会叫吟父皇只有两个人,所以这个人是东城凤月。
龙焱寒将眼前激动的小人儿抱回怀里,金光闪过金色的长发、金色眼睛如天神般的尊贵。
“父……父皇……。”这是月影炫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龙焱寒,当年他追逐着龙焱寒去了极地之端碰见了狼痕才知道东城吟就是这一任的神王。
跟着小时候见过的一样的脸、一样的俊美,只是换了一个颜色却是不一样的高贵、不一样的骄傲。
不同于东城吟或者尊帝的傲然,却是神圣而不可侵犯。
“东城吟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所以这是你最后一次唤朕父皇。”淡雅的声音从龙焱寒的嘴里溢出:“但是朕不得不承认你很像朕。”
同样的为自己而活着。
“儿臣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疑问,困扰着儿臣几十年来追逐着父皇的踪影。”虽然跪在地上,但是头却是同样高傲的抬起。
就像龙焱寒说的,这个孩子打从一开始就比东城邪月更适合做皇帝,但是同样他跟自己太像,所以把皇位交给了东城邪月,只是圣儿的出生打破了一切的规律,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结局。
“说。”将怀里顽皮的玩弄着他头发的东城凤的手抓紧,等待着月影炫的问题。
“当年父皇夸儿臣琴弹的好,可是真好还是随便夸夸而已。”这是他心底永远的一个结,当年年幼的他一直以为父皇是高高在上的,直到那天东城吟来到他的面前,温暖的大手摸着他的头:“皇儿的琴弹的真好。”
那一刻他动容了,父皇不是不可接近的,父皇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他也可以这样很近的站在父皇的旁边。
月影炫的话在龙焱寒的记忆里早就模糊了,但是看着眼前眼神执着的孩子,他居然不忍伤了这孩子的心:“是以一个父亲的角度在夸自己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爱着圣儿的心让他有了一丝的情感。
月影炫的眼睛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纵使骄傲如他也只是一个渴望被父亲表扬的孩子啊。
龙焱寒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父亲,从东城邪月和东城凤月出生他连抱他们的兴趣都没有,那时的他忙着了解神族的一切,到最后他想周游天下,但是东翱的帝位困住了他的脚步,所以他头也不回的将皇位给了东城邪月。
但是如果当初是他的儿子是东城凤的话,不,没有这个如果,如果是东城凤的话,他会陪东城凤平了这个天下。
“谢谢父皇,儿臣明白了。”高傲的起身回到一边坐下,再眨眼后又是高高在上的凤王,不东城凤月也死了。
“你真的是狼吗?神狼?”东城凤在龙焱寒的怀里挣扎着,好奇的目眸不停的往狼痕的身上看。
“是,我是看守着神之雪莲的雪狼一族的王,狼族终身守着极地之端的神之雪莲,等候每一任神王的到来,因为神之雪莲同神王一样也是每4000年开花结果一次,神狼族的每一代狼王都会守着雪莲,但是这一任轮到我的时候,我却发现极地之端有了两颗神之雪莲。”狼痕的脸色十分的严肃。
“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向翎摇着头不敢相信,他和欧阳啸一样是神族的人,当然知道神之雪莲的意义。
“我也不愿相信,但是的确如此狼族从第一代神王开始就一直守护着神之雪莲,从未碰见过这样的事情。”
“如果神之雪莲的药效如此奇特,不是越多越好吗,为什么你们要这么难过?”东城凤看着龙焱寒、向翎以及狼痕不安的神色道。
月他们虽然是龙游宫的人,但是终究不是神族的人,所以对神族的历史自然不解。
“小主子有所不知道。”向翎为东城凤解开了疑惑:“因为在传说中神之雪莲缔结着神王的灵魂,第一任神王的灵魂吸取了天地之灵气之后有莲子孕育而出,所以神王的灵魂不会死,也因此每一位神王重生之后会有一颗神之雪莲诞生,如今出了两颗神之雪莲就代表着这个天下有两个神王。”
第十二章 被盗
眨了眨眼睛,那么深刻的问题东城凤无法理解。
“圣儿,一个国家怎么可能有两个帝王吗?”龙焱寒用着最最简单的方法为东城凤分析。
“为什么不可以?”东城凤无法了解这些人的想法,炯炯有神的目眸看着因为他的那句“为什么不可以”而惊呆的人:“一个光月大陆大可分成那么多个的国家,不管是大国或是小国,那么这个大陆又为什么不能有两个神王?”
众人的心因为东城凤的话而被深深的牵动着,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他们无法明白,是谁规定了这个大陆只能有一个神王的。
就像这个大陆不能只有一个国家一样。
“圣儿。”深深的将怀里的人抱紧:“我在意的不是一个大陆为什么不能有两个神王,而是另外一个神王又该怎么解释?”
抬起手抚摸着龙焱寒皱起的眉头:“圣儿不喜欢尹皱着眉头的样子,凡事有果皆有因的吗?既然不知道这个果是怎么发生的,那么等只要是存在的事迹它都会留下足迹,何况不是都只是猜测吗?到底事实的真相如何大家不是都不知道吗?我的吟是那个洒脱、不会被任何事情困住的吟。”
龙焱寒猛然豁达,是的,凡事有果皆有因的吗?既然不知道这个果是怎么发生的,那么等只要存在的事迹它都会留下足迹。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居然还要圣儿来告诉他。
“神主,先不说神王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剩下的那颗神之雪莲已经失踪了。”狼痕接下来要说的话才是重点。
什么?
众人再一次将视线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这下连东城凤也不得不震住。
“这是怎么回事?”龙焱寒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为此狼痕有些自责:“这件事是我的疏忽,神之雪莲是在五年前被偷了,我追逐着神之雪莲出来从东翱追到西麟才知道神主那时逝世的消息。”
“你是说偷神之雪莲的人是从东翱到西麟的?”龙焱寒问道。
“不,严格来说他是东翱的人,这个人在座的没有人会陌生。”狼痕语出惊人。
“是东城邪月。”龙焱寒猜测唯一一个有本事偷走神之雪莲的人。
“是的,是他,但是也可以说不是,因为当时的我在跟他交手的时候发现了他身上不同于人类的气息,非常的黑暗,他整个人像是被控制了一样。”狼痕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因为当时的魔王已经寄生在他的身上了,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时而会被魔王控制,就像京都外的小村子发生的事情一样,每当夜晚魔王会控制着他出来让魔剑饮血,但是那时的他还是有理智的,直到西麟那件事情的发生,他才会被魔王控制了思维。”龙焱寒分析道。
“可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前魔王已经和那时的主子同归于尽了。”月有些疑惑,既然如此魔王五年前偷的神之雪莲又是干什么用。
“不,主子可以苏醒,魔王也可以。”向翎开口:“更何况他五年前有心偷神之雪莲,又怎么会让自己轻易的死?”
“红衣。”龙焱寒突然开口:“你速去京都城外的皇陵,打开皇陵看看东城邪月的尸体是不是还在皇陵里?”
“是,属下即刻出发。”红衣卫立即动身。
“等一下,明日一早再出发吧,你到了皇陵是不可能进去的,月准备纸张和墨水,我将皇陵暗道的地图画下来,你到时候按着地图上那样走,切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以自身安全为先考虑。”
龙焱寒起身接过月手中毛笔,画下了皇陵的地图交给红衣卫。
“属下明白,主子放心。”
“等下。”一直安静的月影炫突然开口:“我跟你一起去。”
“这……?”红衣卫为难的看着龙焱寒。
“今天的结局,有一半是因我而起,如果当初我不是这样欺骗皇兄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的事情,对于皇陵我也很熟悉。”是的,如果当初他没有自私的要东城邪月记住他而跟凝妃上床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事情。
但是他不知道的很多事情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即使没有他的事情,东城凤依旧会诞生,只是过程不是这样,但是结局还是一样,这就是天意,任谁也无法改变的天意。
“也好。”龙焱寒点了点头:“狼痕……。”
“我在这里守护神主。”狼一向是最忠心的,而且这里的事情一触即发。
“也好。”龙焱寒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很多事情他们自己心里有数。
“那么接下来,向翎你尽全力救醒于文杰,月和狼痕守着这里的安全,于家堡虽然是武林世家,但是和敌人的悬殊差太多,同时月你发信号给暗楼,让欣然带人速来于家堡与我们结合。”龙焱寒虽然不是心怀天下的人,但是日如今在敌人的手上,而且事情牵到了魔族,再加上对于两个神王的事情,就由不得他置之不理了,如果只是东翱的武林他还可以抱着看戏的心态。
“是。”
“是。”
属下领命,狼痕和月异口同声的道。
突然
“什么人?”向翎突然的开门掐住了来人的脖子。
“贵客息怒,小的奉命来问下几位贵客还有什么需要?”于家堡的下人喘着气,恭敬的对着他们道。
龙焱寒使了使眼色示意向翎放开。
“我们没有什么需要,下次不饶这位小哥了,有什么需要自会来开口,夜深了我们要歇息了。”向翎松开手指。
“那小的告退了。”来人退回。
“主子,那人只是个普通的人,我刚才探过他的脉细只是寻常的武师。”向翎看着龙焱寒。
“嗯,都累了一晚上了,大家也休息吧,红衣卫和……和影炫明天一早还要出发。”看见月影炫眼里的期望,陌生的叫法被压下,毫无意外当影炫两个字吐出时,那双骄傲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和欣喜。
当所有人都散去之后,发现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弯下腰将东城凤抱起。
“吟。”睁开眼睛看着正在为自己解开衣裳的男人,温柔而迷人。
“睡吧,今天累着你了。”亲昵的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同时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下床,盖上被子将小人儿抱进怀里。
门口蹲着一颗如人头般金色的蛋,蛋里一条小小的金龙睡在棉被里,鼻子上偶尔吹出几个泡泡。
清晨当阳光快照到屁股的时候,东城凤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当那站在床边的身影入目之后才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不解和疑惑深深的布满他的眼睛。
“主子醒了。”伊人笑嘻嘻的拿过东城凤的衣服:“其实我们和宫主一同出发的,只是他们走路太快了,我们姐妹赶不上,所以晚了一日才到达。”
“是啊,也亏得我们姐妹来了,不然这里连个照顾主子的人都没有。”伊月有些不满的道:“主子下次若去玩,也得带我和伊人,不然主子这一走把我们的心也给紧紧的掉着,都不知道这一路我们有担心主子。”
伸手替东城凤穿上衣服,伊月又开始念念碎碎了。
“伊月,你越来越啰嗦了,像个老妈子,当心嫁不出去。”东城凤早知道她们两人就是太过会念才没带着他们。
“那女婢就一直伺候着主子,奴婢若真是嫁人了,还不放心主子呢,这不,心还是紧紧的掉着。”伊月有些脸红,到底是姑娘家说道嫁人,当然会有些许的难为情。
“放心、放心,你家主子我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日和月也是王老五,配你们两人刚好。”东城凤笑哈哈的道。
“主子。”伊人和伊月这下脸更红了。
“主子,起床了快些喝汤吧,宫主说主子脸色有些不好,奴婢一大早借了这里的厨房给主子煮了红枣、银耳汤。”等东城凤漱了口之后,伊人端着汤来到东城凤的面前。
“甜的吗?”东城凤端过碗问道。
“主子有喝过咸的红枣汤吗?”伊月娇笑道:“知道主子喜欢甜,奴婢放了很多的冰糖。”
东城凤拿起一边的调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