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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落在那个臭男人手里,那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 “哎,秀秀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噢,你说吧,我在这里听得见,你说好了。”秀秀觉得有些累,坐在凳子上便不想动。 “不行,你得进来我才说。” 秀秀听叶宁的话,说得这么慎重,不得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手叉着腰说。 “唉呀,你说嘛有什么事?” 叶宁把秀秀一把拉到自己身边,用手掰着她的肩膀,把自己刚才的想法,在秀秀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惊得秀秀歪着头,眼睛定定的瞪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小傻瓜,你这样瞪着我干嘛!我们不抓住她的把柄,以后在众人面前怎么做人。你以为做栋房子容易么!上次阿玉说是这样说,好像对房屋财产无所谓,真正给我们了她会同意吗?” 秀秀听叶宁说得条条是道,便也觉得有理。想起阿玉以前对她的信任关照,又有些于心不忍,“叶宁,我看阿姨也蛮苦情的,做人可要凭点良心,你可不能过分。”秀秀提醒叶宁说。 “我会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叶宁点点头说。 秀秀肚子里的小孩动了一下,她用手抚摸了一下,稍一沉吟便说:“叶宁我心里慌慌的,你就回去,好好跟阿姨把离婚手续办了吧。别去闹了,捉什么奸呀,你看我都替你怀上孩子了,她都没说我们什么的。” 秀秀不劝也罢,秀秀越说阿玉对他们如何如何的好,如何的豁达大度,他越怀疑阿玉心里有鬼,因为他所听所接触的离婚双方,几乎都为了财产而斤斤计较,你争我夺,斗得死去活来,何曾见过像阿玉这种高姿态的。他想阿玉去年东拼西凑了几万元钱,给我开快餐店暂且不说,连家里的房产还拱手让人,自己苦心巴巴经营得来一栋楼房竟也毫不怜惜地由我来处理。难道她这样做没有问题么?她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又不是神仙,她也得过日子,哪里有这样不看重钱财的,难道她得了神精病不成。不!不可能,我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嘘”他长长地说了一个“嘘”字,本想对秀秀说“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可是因怕她担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于是便顺着秀秀说:“秀秀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回去跟阿玉好好地把离婚手续办了,回头我们就结婚,等生了孩子以后,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情缘 第二十一章 误会(2)
秀秀听了叶宁的话,好像喝了蜜一般,心里甜滋滋的,脸上绽开幸福的笑容。她吻了一下叶宁的脸,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叶宁从从容容地搭乘中午十二点钟的车回明山县,直坐到半夜才到县城,他也不回家,竟按照自己的思路和自己的想象去做。在离自己家里不远的宾馆开了一间房住下,他虽然有些心痛这几百元的住宿费,可为了抓得阿玉的把柄,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得心安理得,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冲浴完毕吃过夜宵,尽管路途颠簸,一身劳累,可他却乐此不疲。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便去阿玉住的窗户外面听动静,听了老半天只听见阿玉打鼾的声音,他才悄悄地回到宾馆睡下。直睡到第二天大家都吃了晚饭,他才懒洋洋地起来,洗漱完毕,叫服务员送来一份快餐边吃边想,昨天晚上下半夜也许太晚了。今晚要早点去,他好不容易捱到十点半钟,他怕被人看见,带了一副墨镜,头上带了一顶工人帽,便蠢蠢欲动,朝阿玉的窗户外面走去。他刚到离店门外不远处,只见阿玉从里屋送浩南王惠出来,叶宁一直跟看着他们上了车以后,才悻悻然地回到宾馆。可他依然不死心,竟打算第三天晚上再去。他这样折腾了四个晚上,依然一无所获。直至秀秀打电话,说浩南来深圳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有话跟你说,自此才暂且不得不收兵。 听了秀秀的电话以后第二天,叶宁竟若无其事的一般,大摇大摆地提着包回到腾飞酒店。阿玉心里早就有数,自然知道他回来的意思。以前叶宁跟秀秀没有那风流之事,夫妻在一起倘且找不到那久别胜新婚的感觉,何况现在事情早已挑明,阿玉觉得夫妻的半点情份也没了。阿玉神情庄重,叶宁表情严肃,他们瑞坐在沙发上,面对面边喝茶边谈,就像生意合伙人在谈论生意,如何亏本时的情景,气氛冷得结冰。 “叶宁,我们这个家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么?” 阿玉也不祈求,用那商量的口气提醒叶宁说。 叶宁听后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既然如此,你说怎么办?”阿玉征询地说。 叶宁早就想好了,阿玉是很疼儿子的,达飞又是叶家的人,房屋田产只要过在儿子的名下,就是怎么变也不会落在别人手里。于是他说:“阿玉,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们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们也得为儿子着想,省得他以后埋怨我们。” “哦!对不起。”阿玉听叶宁多次说过这句话,心里便有种莫明其妙的反感,难道亲情用金钱铸造的么?这时阿玉才明显地发现叶宁确实是变了,变得使人捉摸不透,变得不可理喻,变得更加市侩,庸俗和虚伪。 “哎,那你说说看,怎么处理。”阿玉神情专注地盯着叶宁说,心里想着你叶宁怎么来打发我们母子俩。 “我想家里的所有财产都过在儿子的名下,我们也不用怎么去分了,这个店还是归你使用经营、受益。深圳投资的几万元快餐店归我所有。”叶宁大言不惭地说,以为自己说得合情合理。 阿玉今年以来对叶宁,心里早就冷了,既然叶宁说到这个份上,那里还会跟他争辩什么?钱财对阿玉来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从来就不会把它看得很重。 “叶宁,我想你坐了一晚上的车也累了,暂且先休息一天,待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回趟乡下看看你父亲回来再说吧。”阿玉很体贴地说。 “罢了罢了,不用休息了,你不是说不让他老人家知道么!”叶宁有些心急火燎地说。 “其它不说,你难得回一趟,家中的父老乡亲你总该去看一看嘛。”阿玉本来想以叶宁媳妇的名誉,跟叶宁最后回一次家,把母亲遗留下的那些该带的东西先带回来,因为夫妻的情份都没了,给他们家里保管的东西也只好拿回来。 “这有什么好看的,以后我每月寄些生活费给父亲就是了。”叶宁有些不耐烦地说。 “难道你回来一天都等不及,非得今天去办离婚手续么?”阿玉见叶宁如此恩断情绝,一提离婚,便没了坐车的劳累,心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锉着,脸色灰蒙蒙的。实际上阿玉那里知道,叶宁为抓她的把柄,早已在宾馆住了几天,养足了精神。叶宁回来在宾馆里躲了几天一无所获本来就心烦,再加上秀秀在电话里催促他赶紧把离婚手续办了,免得夜长梦多,心里更是慌慌的放心不下,哪里还愿意再施一天,心里总希望快些把手续办妥,好立即飞回到秀秀的身边去。 阿玉心想,既然该说的也说了,在一起也好似陌生人一般,他叶宁既然一天也等不及,非得今天把事情办妥了不可,也就干脆顺了他。回来只喝杯茶的功夫,他们便把离婚必带的一切证件都一一带齐,阿玉推出摩托车,让叶宁来骑,自己则坐在后架上很快就到了民政所,不巧的是管印章的主任到下面去了,要待十一点钟左右才回来。 叶宁本想待事情办妥,坐十一点钟的车回深圳。经办事员一说,便叫那秘书把离婚的有关表格全部填写停当,他们两个签字盖章,只等主任回来拿章子一盖便妥了。 眼看时针快指向十一点了,可是主任的影子也没有,叶宁又得赶车,无奈暂且留下阿玉到这里等,等到离婚证书盖好章,把事情办完再拿回来。阿玉想也罢,便由着他骑摩托车回去,拿了包好赶车回深圳。
情缘 第二十一章 误会(3)
叶宁从房间拿了包刚到客厅,只听服务员在电话里说“噢!你晚上八点钟回来,好吧,我会告诉老板娘。” 叶宁走到客厅无意中听到这个好像约会的电话,好一阵的兴奋。心想这下机会来了,这时的他哪里还会急着回深圳,他又折回房间,重新把包放好,他坐在外面套间的沙发上,跷起二郎腿,脸上浮现一种狡黠之色,他悠悠地抽了一支烟,理了理头绪,想好怎样跟阿玉说,他想阿玉不是想回趟乡下么?我就跟她说,现在我想通了,准备坐晚上八点半的车回深圳,下午陪她回一趟乡下。 他看看表时针已指向十一点半了,也不知那章盖了没有,大概不会节外生枝吧!想到这便有些坐不住,干脆自己到那里去等盖章,万一有什么要问的自己在场也好说,于是骑上摩托车又回到民政所。这时办公室已有两个人,叶宁心想那位肯定就是主任了。 秘书见叶宁又回来了,很奇怪地问,“哎,叶宁你返回来是不是想说后悔了,不用在离婚书上盖章了。” “不是,我想等把这件事办妥,下午陪阿玉回趟乡下,满足了她的心愿再回深圳。”叶宁说完,左看右看却不见阿玉。 “你找阿玉是吧?”秘书问他。 叶宁听了点点头。 “她后悔了不想跟你离婚了,你看她刚才说头有些痛,到医院看病去了,你看怎么办?” 叶宁一听脸色大变,连声调都变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呼呼地说:“不可能吧!刚才说得好好的,到这里等盖章,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能说变就变。” “女人熬到不惑之年不容易啊!兄弟你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哟。”主任说。 “你就是这里的主任吧!”叶宁说着给对方点了一支烟,见他点点头叶宁又说: “主任你没见过她吧,阿玉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脑子特好使,能干着呢?攒钱过日子谁比得过她哟。” “我怎么不认识阿玉,腾飞酒店在县城还算有些名气呢?这么贤惠的妻子离了,以后你可不要后悔。”主任提醒他说。 “唉!我说主任后悔不后悔这都是命,由不得你。” 这时主任见阿玉远远从大门口走来,便笑着说“喏!阿玉来了。” 待阿玉走近前又说“你们可得好好考虑清楚,这不是开玩笑的事,这个章盖下去,你们二十年的婚姻便解除了。” 阿玉初见叶宁回来,原以为他也像自己一样有些动摇了。可听他口口声声叫主任把那离婚证书上的章盖了吧,她才知道叶宁是铁了心了,他回来是要亲眼看见把手续办妥以后再回深圳。 从民政所出来,阿玉拿着离婚证书并没全新的感觉,因为半年前她就有了这种孤独无依,没有丈夫的体验。她欲哭无泪,早就习以为常了。 “阿玉!你不恨我吧?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还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强的丈夫。”叶宁见阿玉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一言不发,以为她恨自己便劝她说。 阿玉听罢,冷冷地说:“你也不用安慰我了,你自己以后好自为之吧。” “我准备坐晚上八点多钟的车回深圳,既然你想回趟乡下,那就吃过中午饭就去吧。”“好吧!”阿玉听了无言地应了声。 他们因怕车会误事,下午花了一百二十元包了一部面包车不过二个小时,车子便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只见田野里,金黄色的稻浪滚滚万里飘香;棉花朵朵,一片银海,阿玉望着那些陪着自己走过风风雨雨几十年的父老乡亲;看着那给了自己灵气的山山水水;心中泛起的潮水,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一到家,村里的人见叶宁同阿玉回来了,都过来看看。因为大家都知道叶宁在深圳开了一间规模不小的快餐店,所以对他投以羡慕的目光。 “啊!叶宁,你真行,活出个人样来了,我们村里的人,就数你命好,老婆贤惠,儿子又争气。” 叶宁任大家怎么说他夸他,也不多说,也不解释,只是“嘿嘿”地一副憨厚相。 叶宁跟家人一一打过照面,然后拿出五百元钱给父亲做生活费,自以为很了不起,得意地看了一眼阿玉。 叶宁的父亲见了阿玉,便想起了她母亲,想起了与他们一直相邻相帮,勤恳劳碌一辈子的向梅。想到她到女儿那里安享晚年,颐养天年,却又享福命不长,他难过得下巴上那小撮胡子也抖动起来。 他叫阿玉他们在客厅坐下喝茶。自己则进房间把阿玉母亲托负他保管的一个油漆班驳的小箱子捧出来,眼圈红红的,交给阿玉。 阿玉接过箱子,独自坐在桌子边上,眼泪夺眶而出。也许早已哭坏了喉咙,也许是又天多忍着些,此时一点哭声也没有,只是默默地啜泣。 那些年纪大一点的大叔大妈,见阿玉如此悲伤,想起她们母女俩在村里时,给大家的种种好处,都过来劝慰她。
情缘 第二十一章 误会(四)
叶宁的父亲见阿玉那痛苦的样子,便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