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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两人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把所有的站前准备工作做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一直歇在一边冷眼观看的葵花和皓学说我很有当万恶的资本家的天赋。我嘿嘿一笑,挑眉乐道,“万恶的资本家?那是你们老韩家!”
不一会,我做了一个红烧肉(顾奶奶的祖传秘籍,又酥又烂香甜可口,我和桢南都喜欢吃)加炒几个简单的混合菜,不过色香味具全,然后又做了一大盘蔬菜沙拉,还拽了点紫菜搅了点鸡蛋用涮锅水做了一大锅汤,主食有面包还闷了一锅米饭。
吃饭时气氛热烈,食物大受欢迎,由于碗不够,有人站着将就着拿着个锅盖吃,大家走了很长时间的路,都很累,食欲大开,吃得都很开心。
烦恼的解毒剂大概就是运动吧,和我发生不愉快后韩皓哲好象就离开了房子,再进来时,他脸色红润,头上有汗水,却神清气爽,好象刚跑完了一千米似的。
他若无其事地进来后,瞄了我一眼,对大家轻点了一下头,就上楼去了,我估计他大概是上楼洗澡去了,猜他有可能不好意思再下来和一帮小男生枪饭吃,于是让皓学把事先留好的饭菜用托盘给他送了一份上去。
大家吃完后,听皓学说半山坡的溪水里可以拦截到银鱼和小虾,这些自小长在城里的孩子羡慕极了,众人一窝蜂地跑掉了,临走黄毛和小四还枪走了我手里的最后一根黄瓜,那根黄瓜我本来是准备用来敷脸的,哭过以后我的眼睛一直有点肿。
那些乡土的游戏对我来说都是从小早就玩腻了的,所以我没跟着去,厨房里一片狼籍,我想总要有人收拾清爽,免得给皓学添麻烦,免的他被那狮子头说这帮孩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虽然大家对我准备包办卫生深深感到敬佩,可是几乎没有人想留下帮忙,只有萧桐和葵花想冲着革命友情留下来帮我搞卫生,可是看看葵花那无限向往的眼光,还有萧桐是班长,大家的安全,他总要顾的,所以最后,他们还是乐呵呵地都被拽走了。
偌大一个房子,立马空荡荡的,剩了一个孤零零的我,我又成了那个万年孤独的人,不过我向来喜欢享受这种孤独。
我蹲在地上使劲地沾着洗洁精擦着地上被滴到的菜汁,突然一双穿着小牛皮休闲鞋的脚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那人手里拿着个托盘,正垂着眼悠闲地站在那里,眸子明亮里带着润泽之光,他匆忙扫了我一眼后,目光落到台子那边的电饭褒上,“还有没有米饭?”他舔了舔嘴巴,眼巴巴地望着。
我没好气瞪他一眼,“没有了,只有汤!”那些男孩大如牛的饭量,哪会有残渣剩下?
“那就再给我一碗汤!”他说得理直气壮,没有半点不自然,气氛有些尴尬而沉默。
我把汤稍热了一下,给他盛了一碗搁在桌上了,我也没再理他,继续埋头搞卫生。
余光里他似乎垂着头坐在那里出了会神,然后在那安逸地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突然用一种淡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今天的事,对不起了!以后再不会了!”
真好笑!道歉有这么困难吗?这么小的声!
我轻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今天的饭菜都是你做的吧?”他表情自若,似乎没话找话,他不笑时自有一番凛人之色,看上去有些威严,可能是做惯了掌门人的缘故吧。
顺着他盯在空碗上的眸光,我翻翻白眼,点点头,
紧接着,我居然好象又看到他在笑,他唇角勾起,梨涡浅现,凤目又盛开出灼人的红莲之花,“你说怎么办呢?小熙!每次我准备放你走时,你总又撞到我跟前来了。”
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沉声怒道,“什么叫又撞到你跟前来了,今天不是你下的套?”
他抖抖眉毛,眼角里都是笑意,“你们郊游的计划是皓学筹办的,我可不敢居功,他找我借这地,我真的是昨天才知道你要来的。”
我撇撇嘴,“你们是兄弟,怎么说不随你?”
突然,门口传来皓学懒懒的嗤笑声,“大哥,你可真失败啊!小红帽不好对付吧?”
韩皓哲缓缓地摇摇头,他紧盯着我的眼,眸光里意味深长,“我这可不算失败,跌倒了不算失败,跌倒了爬不起来才算失败,你说是不是,小熙?”
看着那一双漂亮的凤目,有如三月骄阳下的春江丽水,粼粼波光。我却毫无喜悦,一直心都在恐惧,不知道他是不是暗示顾叔叔的事情,这卑鄙小人!
我悻悻然地扔下抹布,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神秘来信和生日礼物(修)
从桃花岛回来后,我全部的时间和精神都投入了上课和备考中,本来一年极我们上的都是基础大课,基本上没学到什么专业知识,专业课向来从二年极开始排,所以这次跳级考试很难,全是陌生的课程,系里对我和萧桐很照顾,介绍了一些专业课的教授给我们认识,我整天在背诵一些专业词汇国贸术语和银行收付方面的专业课程,这样自学中有疑难问题可以随时去问。
自学时不怕发现问题,就怕懵懂时发现不了问题。
很快,我的生日到了,以前在顾家,阿姨和桢南每年要给我过两个生日,一个是进顾家的日子,一个是我真正的生日。这天,我刚收到桢南用DHL寄来的包裹,一个大红色的GUGGI的钱包和一串美丽的蓝绿色的绿松石手链,那手链很美,包装的衬布上印着TURQUOISE的字样,颜色娇嫩,色泽古朴,光亮如瓷。
桢南在所附的卡片上龙飞凤舞写着几行大字:希望钱包给你带来财运,手链给你带来好运,旁边还画了一个笑容可掬的招财猫,一手捧着个大元宝,一手捧者一堆幸运星。
我抱着礼物美滋滋的时候,葵花伸头探了探,她抢过我的卡片,羡慕道,“你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好嗳,你看你家顾哥哥真舍得,快件费都抵上手链钱了,不是下个月就回来了吗”
我拿书敲她的头,“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你们两天一个电话,一说半天,我们一个屋檐下,想不知道都难!”葵花故意叹气,她举起手链对着窗户仰着头看,手链在阳光下发着朴实迷离的圆润光泽,上面还看得见一些蜿蜒的蚯蚓一样的细纹,”叶熙悦!你知道绿松石的语言是什么?”
我摇摇头,笑她,“一块石头还有什么语言?你也太浪漫了吧?”
葵花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当然了,花有花语,石头当然也有石语,绿松石的石语是思念!”
真不愧叫葵花宝典啊!什么她都知道!
我楞楞地看着她,一脸愕然。
桢南心里真的存有思念,才会给我寄来这串石头吗?
正怅然想着,同寝室的小莫从门房阿姨那给我带回一封信,很普通的白信封,很普通的8分邮票,拆开信封,里面掉出来一张普通的A4纸,上面有几行歪歪扭扭贴着几个大字,“我有一个秘密,想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你的母亲实际死于一场谋杀,至于凶手是谁,如果你听话的话,你按要求往以下号码手机发消息,165XXXXXX我会告诉你我的条件,我们到时再联系。如果你要报警,就全部作废!”这些字好象是从报纸上裁下来后贴上去的。邮戳是从桃源镇发出来的。
再找出信封,上面的的收件资料都是电脑打的字,
我的脸顿时雪白,呆坐了半天,葵花关切地问我,我连说没事没事。
镇静下来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
我从小就喜欢看科南道尔的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恐怖谷还有
阿加沙。克里斯蒂娜的推理侦探小说,也喜欢看希区柯克的悬疑片例如后窗等等,经常看得我夜里胆战心惊,抱着桢南久久不敢睡觉。
所以我自己遇到事情一般也喜欢推理。这个所谓的知情人,一定对我很熟悉。所以才会有我的学校和宿舍地址。
难道母亲的死另有玄机?我再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极有可能也就是谢阿姨告诉我的那些事,这些我都已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这样想着我也就放松下来 ,决定对此事暂时不与理会。因为马上还有三门考试在等着我,我要专心看书,一分神则乱。
于是我悄悄回了个短信过去,秘密只能独享,不能作为礼物送人。
那边过了半天才回了一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埋藏记忆和秘密的小岛,如今这座小岛愿意向你打开,只是需要你微薄的回报,要知道你的母亲并不是自然落水,是那天有人约了她然后推她下去。很不幸,我是目击者!”
我惊讶无比,沉寂了半天,回了一条,“你有什么条件?”
那手机半天又慢悠悠地回了一条,“你外婆一半的遗产,我要现金!”
天啊!这还是微薄的回报?
“你有什么根据?”
“我有最初的法医报告,后来的报告是重新改过的,”短信上那些黑色的字一个个象血红的兽在瞪着眼睛看我。
我无力地坐下。
这下我的头真有些要炸了,再也坐不住了,我在天台上来回镀着步,一个晚上没睡着。想来想去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桢南,也不告诉任何和此事有关联的人,一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二来我准备暂时先放一放,以静制动,反正那人已经知道我的号码,我猜他会很快再跟我联系,放下了饵,我赌那个人不舍得放弃!
后来想想那几天真是奇怪极了,该来的不该来的人都跑回来了,难道这就是异动的先兆?
舅舅家的小禾来了,然后舅舅也来了,紧接着莫润大神仙也来了
小禾素着一张脸来看找我和萧桐,16岁的少女圆圆的一张脸,有点象个红苹果,她长得象她母亲,她刚上高一,做长途车过来找我肯定有大事发生吧,果然,一看到我她就眼里含泪扑了过来,一双杏眼里有点迷惑又有点委屈地说,“姐,我妈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我一楞,
小禾瞄了一眼萧桐,用很小的声音微弱地说道,“我爸要和我妈离婚。“然后她垂下头,萧桐本来目不转睛地在看着窗外,听到她说这话时,目光一滞,缓缓转过来,他的浓眉微蹙着,拧成一道结。
“为什么要离?”我继续追问着,真奇怪,要离早不离?女儿这么大了还闹什么离婚啊,小禾有些胆怯地飞快地瞥了萧桐一眼,“不知道原因,这么多年一直在吵,今年特别厉害,萧桐哥,姐,过几天爸会带着律师过来,听说姐满了18岁,奶奶那笔钱到期必须要转给姐姐了,我是偷着跑出来的,你们帮我好好劝劝爸爸吧!”
“你妈现在住哪里?”我问
“在医院宿舍里挤着!”舅妈是医院的会计,桃源本地人,估计也是不好意思回娘家了才会在医院呛着。小禾看我的眼神怯生生的,象头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垂着头,又似乎要流泪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这种在安逸中长大的孩子,心理素质本来就不好,看来这次真把她吓住了。
萧恫本来就黑的脸上沉下来后好象更黑了,象锅底灰一样,“你放心 回去好好读书吧,不要管这些事情,等叔叔来,我会好好跟他谈一谈!”
“是啊!小禾,你好好读书,大人的事你也不懂,不要管它了,我和萧哥哥会努力调解的。不过,有些事情要顺其自然,舅舅是成年人了,我想他应该有分寸。”
吃过饭,我匆匆拿了几本本来就是给她买的辅导书给她,留她休息了一会,就又一路安慰着和萧桐一起送她去了车站。
小禾刚走
莫润先生来S市开会了,真巧,是我生日头一天,他住在凯悦,我过去找他,那里很多的警卫。
在大厅里我竟然有碰到韩皓哲,他正在和一对衣着朴实,气质优雅的老夫妇说着话,他看到我时琉璃色的眼睛微眯了一下,发着清冷的光。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过去打招呼时,莫润先生的手正一点不避嫌疑地揽在我的肩上,他客气地冲那夫妇点头,“家山,这是小女,小熙,这是陈叔叔,韩妈妈。”
我讶然,膛目结舌地望向莫润,用得着在那个圈子里这样嚣张地显示我的身份吗?
那男人早已是花白头发,一张熟悉英俊的脸上刻着岁月的流痕,目光却如孩童般地纯真,看人时眸子里似有清浅的水雾在流转,真是人老魅力却更显。那夫人一双风目,虽然皱纹重生,却如艳阳高照,明媚照人。
俩 人先是对我目露惊讶之色,很快恢复镇定,妇人对我微笑颔首,“好漂亮的小姑娘,来,润声,这是犬子,皓哲,叫莫叔叔!”
我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才明白过来他们是谁。
于是两帮人马坐下来把茶言欢。我所庆幸那天幸好我穿着简单的牛仔裤,白衬衫,束着马尾,一张清水脸,没有让人误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