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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老实说,那些女人要么看中我的钱,要么看中我的人。
钱,我多的是,人,我还不想被套牢,对我来说,结婚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想再玩十年,过足那种“身边花缠绕,我在从中笑”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玩不动了觉得空虚了,我才会考虑结婚生子,我想,不出意外的话,我也会象一辈子波澜不惊的父亲那样,娶一个象母亲那样的大家闺秀,然后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
第二天;我找了一个做侦探社的朋友去探一下熙悦的底;可是当黄侦探一周后风尘仆仆地从榕城回来,把熙悦厚厚的一些资料放到我面前时;我却深深地被迷惑了!
原来她是她和他的女儿;难怪第一眼我的感觉那么奇怪,又那么熟悉,看到她时心里会感觉到脉搏的跳动声。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心动;可笑的是;对象是一个十四岁懵懂的小孩子!
而这个小孩子,似乎还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她带着一股孩童的天生的执拗,依恋她的桢南哥哥!
可能我最近太空虚了,我决定戏弄戏弄顾桢南和他的小妹妹。
我要找个游戏陪他们玩玩,我这人向来喜欢玩,对看中的猎物也是杀戮狠伐,不择手段!
过了一段时间,一直风平浪静,我也在远处不紧不慢地观察他们,说实在的我后来一直没有动作倒不是怕冲动给我带来什么不良的后果,没有实力的人才会怕冲动带来的惩罚,而我有这个自信。其实我静静地等待是因为这次我很茫然,随着和她和桃子的接触,我的心和我的初衷越走越远,我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从来我做事都有明确的目的性,可是这一次,我很茫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所以我
只好慢慢地等,等自己想明白了再说。
机会终于来了,俊青大舅(字少平)在琼林订了一桌宴,他和顾家素来交好,宛宜喜欢顾桢南也是我们那个小权贵圈子里公开的秘密,听说还来了那位北京的神秘大人物
莫润大人,所以大伯关照我嘱咐管事的菜肴一定要弄得丰盛些,因为莫大人和父亲紧张的关系,我没有出席那场相亲晚宴,我在大厅里静静地等。
不一会,果然看到那丫头垂着头过来,她今天穿了一件珍珠白的小礼服,很俏皮的短发,她的身体还没开始抽条,不过她的美丽已经开始展露头角,她周身洋溢着诗意,一种润泽的宝石的光芒,朦胧又璀璨,象星星又象月亮,应该说她比她母亲更美,她继承了莫润那双清澈秀丽的大眼睛,她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都是一首被世人遗失的动人的诗章。
我能想象出她成年以后那份惊人的美丽。
那丫头看着顾桢南和宛宜相携而去的背影,咬着嘴唇站在那里有些怔仲,小鹿一样亮晶晶的眼睛黯淡下来,似乎还有些湿润,一副很受伤的摸样。
我承认我一开始就对她充满了好奇,也很关注她的一切,可是不知怎么了,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些疼痛,为什么看到她的眼泪,我会很失神?
我好象更喜欢看到她喜悦时的表情,嘴角扬起来兴高采烈的样子,这好象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我向来不是个心软容易陷入别人情绪的人,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兆头。
后来我带着她离开,去了我另一个老巢,我教她喝酒,教她游戏,没有再多想别的,只想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多宠宠她,这个可怜的小丫头,整天都沉浸在要出人投地的美梦里,拼命地学习和生活挣扎,早已经忘了怎么玩耍怎么享受生活,我突然觉得很心疼,但是她在我身边我也觉得很舒服,心里也很宁静。她是一个那么奇怪的小东西,明明是个很单纯的丫头,却偏偏把自己伪装的很强大,她眼里有种渴望,渴望能和这个世界里的强者平起平坐,渴望站在高处欣赏如诗如画的风景,渴望和男人一样鲜衣怒马,快意江湖过着剽悍的人生,她想要的完全是一个彩色的激情的世界!
她毕竟是莫润的女儿,骨子里有对强权和独立的渴望,这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的。而这一切,
顾桢南不可能给她。顾桢南是个恬淡的人,他喜欢过的是陶渊明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他们骨子里是不一样的人,所以我一直认为清雅儒弱的桢南是配不上内心强悍又敏感的她,只是熙悦一直在桢南面前在掩盖着这种强悍。她太在乎他了,其实她已经分不清她在意的是温暖还是桢南?在她的世界里,也许他就是温暖!
当然很久以后我发现这是我犯的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忘了自然界力量最大的恰恰是最柔软的东西,所谓水滴石穿,柔丝绕手,越是柔软的东西往往能克制住坚硬的东西,柔的物质也比坚硬的物质更长地存在,就象人老了,舌头还在,牙齿却落光了。他们两个相生相克,互相依偎,天生的互补。
只是当时我还没醒悟过来,
我只知道她还小,我会慢慢地等她,等她长大,等她从那种孩子的执拗中醒悟过来,我有的是时间,而现在,我只想宠着她,护着她,疼着她,爱着她,让她快活,让她高兴,让她恢复一个少女应该持有的烂漫和天真。
我去找了皓学,嘱咐他帮我做一些事,我对他说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智者所创造的机会;往往要比他们能找到的多,我需要更多的机会去接近她,皓学吃惊地说大哥你疯了,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他很不情愿地答应帮忙,我知道他心里也是很疼惜那丫头的,不想逼她太紧,可是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为了这个丫头,我好象已经开始丧失了理智。
我又去找父亲大人,让他帮我一些忙,父亲凝视着我,嘴角弯起一个大大弧度,他说皓哲,我的儿子不从政真是个大损失,其实你很适合政治,你的铁腕一流!
然后他又说,想好了就去做吧!我支持你!
不久,我寄出去的材料开始生效,父亲又在一些合适的场合充分地暗示了一下,顾家,果然很快兵败如山倒,莫润这会也明哲保身,装聋作亚,顾叔叔身陷囫囵,顾桢南远走他乡,
谢阿姨只好通过大舅来找我,我又开始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当然这个计划没有最终成功,因为婉宜和顾桢南定婚了,大舅逼着我停止一切动作。
顾家哥哥定婚了,那丫头难过的要命,可是还拼命忍着,拼命掩藏着,可我从她悲伤的眼里看到她还在继续等待。
我开始顺着自己计划好的思路一步步地布局,然后开始谨慎地收网。
那天在山上我失去理智吻了她,她害怕的不得了,浑身都在颤抖,象筛糠一样,我敢打赌顾桢南从来没有这样激情地吻过她,我只是想让她牢牢地记住我,记住我和我的气味。
我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只蝴蝶,尽管她有着最美丽的翅膀,她是一只遗失在人间的贝努鸟,从来都在渴望飞翔,就让我做一阵风吧,卷走她,送她重新回到蓝天上。
她对于我来说,是象游丝一样敏感,白雪一样纯洁,玫瑰色的温暖的幻影。
真相(这章完)
桃源镇在冬天也很美丽,依然到处是青山翠谷,碧水环绕,清香的梨花白也在薄雪下匆匆探出了头,整个镇上方都漂浮着它幽静的香气,镇上的居民都在欢天喜地准备着过年的事宜,只有叶家的老屋已经笼在一层很深的寂寥里面,墙头那夏天还旺翠碧绿的层层叠叠的爬壁虎如今也只剩下了一抹抹的枯黄,门前的青竹看上去也有点凄神寒骨,悄伧幽邃,就象外婆那逝去的目光。
不知重新油漆了多少遍的朱漆大门还是有些斑驳陆离。我 站在树影里,脚步有些畏缩,我从心底里对这座老宅好象都是一些不好的记忆。
抬头看天,天色明亮灰蓝,白云如丝,我的眼睛忽然有了些潮湿。
桢南的一只手在背后坚定地扶住了我的腰,他侧头看我,阳光下他自然莳丽,和煦温暖,
目光里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怜和鼓励。我的手被攥在他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进去吧!”他在我的手心里捏了捏,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本来桢南只有两周的假期,我想他应该去看看顾叔叔他们,可是谢阿姨说马上要回S城过年,再加上他本来对这件事就有些担忧,他看我时眸子里明亮带着润泽,如同三月的烟雨,”我已经错过了太多的担当,让你担心受怕了这么长时间,这一次怎么也要一起去了!”他急忙处理了一些手头的事情后,还是拖着我来了桃源镇。
临来之前,他曾经和我说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不完美,要学会宽容和谅解,千万不要再想着报复。毕竟,那些恶不是舅舅和那个女人的本心,纯粹是意外。
另一边,萧桐也去找董印山谈了,当萧桐他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他一再表态,无论我做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支持!
他恳请我先给他一些时间,他准备让他舅舅先把那笔款子退回去。然后再说其他的,他看我时的目光有些怜悯,又有些哀伤,“小熙,镇上的确发生过丈夫用钉子杀掉妻子的事情,但我保证,舅舅纯粹是牵强附会,兴口胡诌想讹钱的,你知道,他就是那么个小混混!”他无可奈何地笑着,脸上尽是尴尬和苦涩。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早知道萧桐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所以做事时也处处比较顾及他的自尊,
对他的学业,桢南一直也想帮他,所以还有别的安排。
桢南说他们学校经济学院有交流生的名额给了学校,学校方面推荐了我和萧桐,我已经拒绝了这个机会,既然桢南最后准备回来,我也没必要现在出去了,看着萧桐在生活上的无望和挣扎,打算让助学基金出面继续供他出国的学费,我只想按照以前答应舅舅的话,尽量地不露痕迹地照拂他。
鞋底踏过熟悉的院落里那一地冰雪时,发出一种破碎的声音,就象一个人的心在绝望地呼叫,是外婆还是母亲?
舅舅叶成康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早就在书房里备下了茶水等着我们多时了,晓禾也被他一早找了个借口支出门了,他头发花白……面色有些灰败,不过精神还好。
我们本来是夜里到的,然后我没有回叶家,桢南也没回谢家,我们随便找个镇里最大的酒店住下了。暖和了半天到天放亮才过来。
我无言地把那张早已泛黄的自白书静静地放到了桌子中间。舅舅的面色如常,只是我看到他的眼尾轻微地跳动了一下,他伸出来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他轻柔地抚摩着那张纸,就象在抚摩情人的脸,他的眼里有一种潮湿的伧然,“十几年了!”他喃喃道,“这张纸就象一道紧箍咒,紧紧地锁住了我的幸福和灵魂!”
他望向我,目光黯淡,“你都看过了?”
我点头,沉默也是一种力量,我并没有过多地追问。
舅舅脸色灰败颓然,疲态尽现,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终于他缓缓道,“小熙,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不过你要有耐心,因为这个故事有点长。”
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父母回了桃源镇,很快我又有了个妹妹,那就是你的母亲叶子静,
父母回来后父亲是镇上的领导,母亲接手了医院后,他们非常忙碌,因为很快医院一分为二,成立了一个新的中医院。母亲更忙了。
我和妹妹的童年生活非常苦闷,豪无乐趣可言,家里很少看到父母的身影,永远只有保姆的陪伴。
父母对我们期望很高,要求也多,态度又严厉,所以养成了我和子静都很懦弱的性格。
子静5岁那年,父亲生病去世了,家里更乱了,母亲也更变本加厉地苛刻,但是也更少的是时间陪我们,她所有的精力都被医院耗光了,我和子静都很怕她,心理上也离她越来越远。我们
心理上有了障碍,学习上自然就不自觉,也就在那时,我怀疑我和子静不是亲兄妹,她越长越美,而我相貌平平,再后来,北京那边来了一个亲戚,我意外知道了自己身世的真相,心里真不是滋味,原来我不是妈妈亲生的,那一年里我终于在最后一刻突然醒悟过来,奋发图强,勉强考上了省里的中医学院。
而子静,天生美丽又招惹了很多是非,心思也不在学习上,再加上性子恋家不愿出远门,最后只上了一所普通的中专护理学校,母亲对我俩都很失望。
因为早早知道了子静不是我的妹妹,她又长得好,天真纯朴,我很快对她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情愫,母亲的娘家是桃源镇的医术世家,听说祖传下来一部医书,已经传了很多代,囊括了桃源镇历朝来土生土长的一些药物,自从毕业后我一直在中医院上班,做了一名普通医生,二十多岁,最是渴望在事业上奋发的好年龄,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