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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缺少好衣服?〃韩皓哲秀眉一挑;说不出的蛊惑风情。
〃我的意思是衣服漂亮;不是我漂亮!〃
韩皓哲故作严肃状摇头,“同学你就不对了;谦虚过份了就是骄傲了!人本来就长得漂亮嘛!”
然后他凤目一睨,瘦削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个梨涡,他轻笑道,“你今天打算怎么谢我?请我喝酒?”
“可以啊!”我舔舔嘴唇,坦然转身。
我和韩皓哲意外相遇的结果是我打发了司机,和大家都喜欢的皓哲大哥勾着肩搭着背喝酒去了。既然洲官能点灯,小小百姓我也能放火吧!
天使之吻(修)
韩皓哲开着他招摇的BMW带我去的是另一家隐秘的酒吧;一千零一夜。
他一路跟我解释他开宝马纯粹是为了生意上的脸面,并不是他崇尚奢华。这车是油老虎,另外
在中国的路面上也跑不快,纯粹是摆设。我嗤笑,根本不信他的话,哪有男人不喜欢好车的,
哪里有了好车又不显摆的男人?就象古人说的好马配好鞍,想想桢南那辆蓝色的小车,心头涌
上一股子甜蜜,顾家不是买不起好车,桢南要的是那份低调和随意,这辆车和他的职业,生活
都很相配,他过得是生活,不会倒过来被生活摆布。
这家酒吧没有紫魅大,但是位置好,在半山腰。很朴实的青色石墙;实行的是会员制,来的客人都有点层次,
隔音也好,所以外部环境很安静;一点也不显山露水的;我很是好奇;山顶是所中专学校;平时也
不吵;这里有茂密的树林;如茵的草地;真有点象世外桃源。
我们坐在吧台边的高椅上,调酒师是个英国人,名叫 ALI ;长着一张典型的英格兰人特有的红润的脸庞。一头金发,腼腆的笑容。他好象和韩皓哲很熟;韩皓哲默契地对他点点头,自顾自点了一份龙舌兰,听说那是老墨(墨西哥人喜欢喝的一种烈酒)他转脸看我,我笑笑,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韩皓哲诧异地挑起了眉,“怎么了?今天装乖了?”
我狡黠地笑,“我只答应请你喝酒,我可没答应请自己喝酒。”
韩皓哲楞了楞,随即笑容漾开,如春风得意,他举起酒杯又放下;轻转杯口,然后他凑进我的脸
庞,吐气如兰,“我可以请你喝,你随意!”然后他往酒杯里洒了点雪碧,抓起一只杯垫盖上,“砰”的一拍发出一声巨响,喝起来的样子很匪气,“这是特基拉最江湖的喝法,要不要试试?“
我盯着那空空如也的酒杯,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我故作生气地看着他,“皓哲哥!你实在不该诱惑一个学生喝酒!”
他嘿嘿一笑,眼睛微微眯起,“那学生本来就是个小酒鬼!一晚上喝光了我五瓶百利。”
我脸微微一红,以前外婆家有个酒窖,常年储藏着一些山泉水酿造的白酒,米酒和各种果味酒,听说我妈怀孕时经常去偷喝,可能胎教不好,导致后来我也很谗酒,经常下去偷喝,好几次在地下醉得睡过去了,是舅舅背着我出来的;喝着喝着我的酒量就喝出来了。
白利酒加巧克力和牛奶,口感特别好。
看着韩皓哲左一杯,又一杯,我抑制住喉咙的冲动,垂着头缓缓喝水。
远处,有一群女孩在台上跳舞,舞姿妖娆,青春年少就是什么都好;我庆幸自己离青春还很远。
淙淙流淌着的象山泉水一样的音乐声,飘荡在这迷离之夜里;有着一种温情脉脉的禅意,让人很放松。
喝了一会,韩皓哲松了松衣领,解开了两粒扣子,我随意一瞥,他已经脸色微红,象雪白蔷薇染了色一般,显出一种迷醉的色彩,
“我们来玩拳吧!太安静了不好玩!”于是他教我棒棒鸡,分别有四种东西,老虎、棒棒,鸡,虫,规定棒棒胜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虫钻棒,两人相对,手拿筷子或其他类似的棒状物敲桌面,口中喊〃棒棒,棒棒〃然后同时喊出以上四个东西里面的一种,输的人罚酒,如果两人喊的相同,或者同时喊出棒和鸡,虫和虎则不分胜负,
然后他无视我的拒绝,帮我叫了一份“天使之吻”
咖啡干露+鲜奶或百利 ,是男女都喜欢的一种调酒。
三局下来,我嬴二输一,韩皓哲喝了不少酒,他各种酒混着喝;喝了白轩尼诗又喝了芝华士;他每喝一口;我都翻他一次白眼;心疼自己的钱包。
最后一局我输了,我浅浅品尝,可能里面牛奶加多了,天使味道淡淡的,还不错。
“这天使再加上君度香橙后点上火,就变成了众所周知的“轰炸机”,这酒很衬你!我不会看走眼的!”
韩皓哲忽然探头过来,贴近我耳语道。我能感觉到他嘴边温热暧昧的气息,还清楚地看到了他大敞着衣领下面的性感锁骨,我感觉自己嘴唇发干,两眼冒着绿光,心里有些激荡澎湃,天哪!这韩氏一门的男人都是妖孽吗?怎么能这样蛊惑人心?毕竟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我稍稍后退,故意提醒他,“大哥,少喝点吧,再喝我要付不起帐了!”
他浅笑,凤眼半寐,眼波流转,一根手指挑起我脖子上的珍珠,“这一串珍珠项链,价值几十万,今晚你就是喝光这里所有的酒,也够了!”
我惊诧,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珠子,“怎么会?你在说笑吗?”
他再次微笑,幽暗的灯光下如同春晓大地时的明朗翳丽,“这22颗珠子,每颗都是正宗的
南洋珠,是天然珍珠里的极品,直径几乎都在10到18毫米之间,现在市场的批发价每颗都在万元左右,叶小姐可真大胆啊!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样随意地挂在身上。”
我瞪着他,张目结舌,他表情认真,不象是开玩笑,我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我想我可能真的喝多了,出现了幻听的结果。
“你怎会知道?”我摸着颈间的珠子,还是纠缠着不肯相信,
韩皓哲浅笑,“皓学没告诉你吗?韩家是做珠宝生意起家的!”
〃ALI;结帐吧!〃我模仿男生帅气地打了个响指;(不为别的,只是好玩显摆一下)ALI对着我绅士般微笑;但是不停摇头,说着一口纯正的京腔;〃如果我敢收小姐的钱;马上就会被老板炒鱿鱼了!〃
我笑;〃你也知道炒鱿鱼?嘿嘿!中文不错嘛!〃
话刚说完;我立刻明白过来;直瞪着韩皓哲;〃你!是老板?〃
他一只手手支着下颌;慵懒地笑;眼睛里有些氤氲的酒气;〃怎么? 不象吗?我有没有告诉你;你晚上吃饭的琼林酒店也是我们老韩家的?〃
我更惊讶;也很沮丧;〃韩少平是你什么人?还有婉宜姐?〃
〃韩少平是我们大伯;婉宜是我堂妹。〃他很坦白。的确,也没什么好隐瞒。家世好,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果不其然,韩家的财势……真是大啊!
婉宜婉宜,温婉美丽!宜家宜室!桢南哥真是幸福啊!……
〃我想我该回家了!〃舒缓的让人心碎的音乐声里,我听见自己万分郁闷的声音。
饺子会(修)
我回来时桢南已经休息了,书房里没人,房间的门下有雪白的灯光倾泻出来,我看到厅里的木头餐桌上放了两瓶百利和雪碧,还有两只矮胖的玻璃杯子,拿起来闻一闻,没有任何味道。
看样子他很早回来,而且带了酒给我。
我们在一起生活时间太久,彼此太了解对方,我知道他生我气了。
这是我第二次夜不归宿了,而且是没打招呼。
我漱洗完毕再出来时,看他门下已经漆黑一片,吸着拖鞋在他门口静静伫立了一会,终于鼓足了勇气推门进去,空调打在26度上,屋子里温度很舒服,他盖着棉毯,安静地睡在那里,长长的睫毛落在阴影里,形状美好!
我脱掉鞋子,上床,在他身旁静静躺下,头靠在他的肩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象小时候一样环住他的腰,往他怀里又蹭了蹭,桢南往里让了让,伸手安稳地搂住我,他的眼睛睁开后,在细碎的月光下,熠熠地发着清光,如水一般萦绕在我身上。
“你还没睡啊?”我尴尬地对他笑,“要不要说说话?”
已经多少年我们没这样睡了,以前顾奶奶还在的时候,我总是跟着桢南睡,每天晚上睡觉前他总让我站在他脚心上,另外拉着我两只手,象玩杂技一样将我轻轻举起,又放下,每到这时,我俩总是笑声如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传得很远,于是奶奶对着阿姨摇头,“小时感情太好了,也不是好事,长大离不掉啊!”
谢阿姨不以为然地笑,“兄妹嘛!感情当然好了!”
“那个莫叔叔给我的珍珠项链很贵!”我悄声说道,“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么贵的东西?”
桢南振振地看了我半天,手在我脸上轻掠了一下,又迟疑地放下,他拉过毯子均匀地包住我 俩,“不说了,睡吧!”他嘎声说道,重新闭上了眼。
我觉得他的环抱很安逸温暖,让我很安心,不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不一会,我也进入了梦乡,酒精的确是帮助睡眠的好东西。
那一夜,就当作是我和我的童年和少年告别吧!从现在开始,远离幻想,重归现实!
今后,他有他的责任,我有我的使命,平行的两条线,注定无法交汇到一起。
第二天一早醒来,本想将功恕罪起来做饭,可是没有了机会。沙锅里有炖好的稀粥,桌子上有煎好的黄灿灿的鸡蛋。桢南早已经去上班了。
我吃过早饭,无所事事。
白天太无聊,我把窗帘全拿下来拆洗了一遍,然后把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擦洗的发亮,实在没事做了,又拖了两遍地,最后去了趟菜场,买了些荠菜和猪肉 还有饺子皮。
然后我打电话给桢南,“晚上回来吃饭?我包荠菜饺子。”
“好,下班我就回来。”他似乎心情不错。
“如果婉宜姐愿意来,我也很欢迎!”虽然隔着电话线看不见他的表情,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经过一上午的苦力和发泄,我总算明白了很多道理,我能给桢南哥幸福吗?答案是否定的,首先相差了9岁的年龄,我现在还是个孩子,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即使他疼我如珠如宝,我可是什么也给不了他。然后是我的家庭,我没有任何背景,只会是他的负担。如果迟早他都要娶妻生子,那么婉宜姐的确是最合适的那个人,首先她有庞大的家世背景,这对在官场上的顾叔叔和桢南的未来都是很有帮助的,其二她和我们自幼相熟,感情基础也不错,再有她的性格温婉 不象我这样毛糙,是个理智冷静的人,这样看来,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上上之选。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秒钟,他在字斟字酌“如果你想请她,我也不反对。”
“那我打电话给她?”
“好!”
“我可以请桃子来吗?”
“可以!”
“那……挂了?”我先放下电话,才发现紧攥的手心里全是汗。
到了晚上来了好多人,幸好我准备的材料足。婉宜姐来了,桃子也来了,桃子的那个大尾巴狼韩皓学也来了,于是大家一起动手,就麻利多了,桃子还带来一个特大利好,全部试卷都改完了,我没有任何悬念地以初中部第一名的成绩名列榜首。于是大家都忙着恭喜我。
桃子考的不太好,不过她钢琴已经过了十级,准备去上四中了,估计以后往音乐 方面发展还是不错的,她有那个艺术天赋。
“顾家的孩子就是会读书,想当年我怎么刻苦也追不上桢南,他轻轻巧巧年年拿第一,气得有一次我捉了只青蛙放他书包里。”婉宜姐看着桢南温柔地说,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那么文静,也会逮青蛙?”桢南挑起好看的眉笑道,他在打趣婉宜姐,
“还不是被你逼得?当时我可是都气死了,我天天看书到半夜,也追不上你!”
婉宜姐温婉一笑,但是笑容里似乎有些失落
桢南安慰她,“你现在不是混得比我好,你那工作,又有的玩,又有的吃,还能出大名,而我天天在医院里都要累死了。”
然后他话锋一转,望向我,“小熙这次想要什么奖励?”
我手里不停往饺皮填着馅料,“我想回桃花镇一趟,给外婆上下坟,好几年没回去了。别的还没想好,想好再说吧!”
“好啊!考得不错,是应该告诉外婆一下。”桢南哥从锅里盛起第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端给了婉宜姐,“婉宜是客,先吃吧!”
韩皓学凑上来邪门地笑,“桢南哥,你偏心我姐啊,我不也是稀客嘛?”
桃子啪地打他的头,“你是拉稀的稀!”
婉宜姐毕竟是大家闺秀嘛,微微皱眉,我打桃子,“少恶心!”
第二锅第三锅也煮开了,白胖胖的饺子翻滚在开水里很可爱,大家都吃得头上冒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