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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难过什么?这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有什么好难过的?”
方铮委屈的瘪着嘴,哭丧着脸道:“当家的,你绑也就绑了,这我没话说,可是”你为何要把我绑成那种淫荡的姿势?你知道这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罗月娘瞪大了眼睛,楞楞注视了方铮半晌,这才叹息道:“,这倒是我错了,我当时也就图一顺手,没想到你内心竟然如此敏感只骗谁呢?顺手能顺成那样?我顺手绑你试试,看能不能顺手绑成那种姿势“你敢!老娘阉了你!”
说个事啊,封推期间,我尽我的努力在码字,不过书评区里骂人的不少,这让人很寒心。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麻烦骂人的朋友,安静的关上本书的网页,安静的离开。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人活到这份儿上,有意思吗?更何况,骂人者绝大部分还是看的盗版,这就更让我无语了”
(未完待续我是分割符穿越之纨绔少爷VIP章节目录第二百一十九章追杀淫贼罗月娘俏面在烛光下呈现一片酡红,醉意醺然的美目似笑非笑的盯着方铮,眼中包含着几许戏诗的意味。
方铮的老脸已然冒出一层亮晶晶的冷行,厚如城墙的脸皮此时却也难得有了一抹红光。他很尴尬,尴尬得要命,这种感觉就好象他在路上偷人钱包被当场逮住一样。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方铮从未小看过女人。他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笨女人,在他眼里,女人分两种,精明的女人和装糊涂的女人。
毫无疑问,罗月娘两种都占据了。
前世看杂志上说,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动物,她能非常准确的察觉出异性对她的爱慕,哪怕你在她面前一个字都没说,她仍能捕捉到你望着她的眼神,然后从中判断出你是否对她有意思。
准确率百分之百。
方铮记得他前世看完杂志上的这篇文章后哈哈大笑,不屑一顾的将手里的杂志一扔,最后下了两个字的评语:“屁话!”
现在方铮后悔了,很为当初的无知而感到可笑。那篇文章简直说得太正确了,女人,真的好象什么都知道,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都瞒不了她。比如眼前这位娇媚得能掐出水来的女土匪。
罗月娘醉意更深了,见方铮脸红不语,她像个开心的小女孩似的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拍着桌子。嘴里格格笑道:“快说快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许瞒我!不许骗我!”
方铮平日的口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嘴巴张了张,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心中五味杂陈,犹豫不定。甚至还有几分对自己的羞恼。妈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家里四个老婆,介。个都是人间绝色。为何在这小娘们儿面前楞是张不开嘴?像咋。情寞初开的小处男似的,恶不恶心?
方铮一转眼,见桌上搁着一壶酒,正是罗月娘喝过的酒壶,方铮没讲什么规矩,一把抓了过来,对着壶嘴儿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酒。片玄之后,方铮的脸上也浮出一抹暗红。
酒壮怂人胆,方铮狠狠的一擦嘴,重重的将酒壶往桌上一顿,妈的!说就说,对你有意思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有什么不敢说的?
方铮看都不敢看她,仰着头大声道:“不错!罗月娘,我喜欢你,我方铮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怎存着吧,不行吗?”
罗月娘耷拉着俏目,醉意深沉的她,根本没注意到他网才自称方铮。罗月娘闻言只是笑笑,醉态可掬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喜欢我?你没病吧?老娘只是一个土匪头子,毫无学问,只知舞刀弄棍。为人粗鲁,水性扬花,,你怎会喜欢我?哈哈,天大的笑话!”
方铮叹了口气,白说了,自取其辱啊!闷闷的又拎起桌上的酒壶,方铮狠狠灌了一口酒,道:“行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醉成这副模样,今晚我说了什么,估计你第二天肯定也忘了。”
罗月娘也跟着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赵俊,他以前是个好人。他以前很老实,很上进,连话都不敢跟我多说,每次看见我就脸红小时候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都给我可是,自从他前年乡试没考上秀才,而他的父母又先后因病去世后,他整个人就变了。开始喝酒,开始骂人,脾气也粗暴了许多,这倒没什么,反正我跟他也差不多,后来,他说他要去京城,他说一定要混个功名富贵回来娶我,我没反对,大丈夫本当纵横天下,出去闯闯也没什么不对,”
方铮静静的听着罗月娘娓娓倾诉。不发一语。其实后面的她不说方铮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果然,罗月娘接着道:“不到一年,他便上山来看我,当时他穿着华丽的绸衫,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他告诉我说,他跟别人在京城做买卖。发了点财,我很为他高兴。可是”可是我慢慢发觉,他整个人完全变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老实腼腆,宽容无私的赵俊了。他变的阴狠,冷酷,自私,贪婪,所有的坏毛病几乎都能在他身上找出来”
方铮在心里默默道,那是当然。你家的未婚夫估计那介小时候已经上了别人的贼船,被人腐蚀了。有权势的人只需花点小钱,再许一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空愿,就足以让赵俊这种炮灰角色为他效死了。
“后来我对他的表现越来越不满,我身边曾经有一咋。贴身的丫鬟。山上就我和她两个女人,所以我与她十分要好,那丫头才十五岁,模样颇为俊俏。赵俊那个禽兽,竟然趁我有一天下山去了,跑进我房里。将那丫头生生给,糟蹋了!那丫头受辱不过,顿时便跳湖自尽了。我回来后找他理论,他却满不在乎,说什么我嫁给他后,我的贴身丫鬟迟早也是他的人,只是早了些日子而已”
“禽兽!”方铮脱口而出骂道。这家伙真***该死!他若不死,简直没天理了!
罗月娘眼眶变得通红,咬了咬下唇。接着道:“,说句实话,若非当年老爹与他父母为我们定下婚约,我真会一刀宰了他!我罗月娘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好歹也是一个识大体,懂事理的女子,此生嫁与他。实是我的大不幸,可是,老爹一人把我拉扯大,他为我许下的亲事。我又怎忍反悔?怎能叫他九泉之下不得安生”也许是酒后吐真言。罗月娘的语气饱含气愤与无奈,说着说着,竟然垂下泪来。
方铮见她流泪,顿时心疼不已,一边安慰她,却又一边开始打起了意。
荆幕了别人,半空会逮住机会,将赵俊狠狠。
第一卷 来如春梦几多时 第二百一十四章 赵俊上山
“一当家的。是赵俊激请你下山的吗你可知他为何耍”飞”
尽管知道罗月娘对此事一无所知,方铮还是想问一问她。
罗月娘翻了个白眼:“老娘怎么知道?他让人送了个信上来,说有笔买卖请我帮忙压个场子,我就下山了。”
“所以你就去了京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露出狰狞的面目,一棍子把我敲晕,然后你嘴角含着狞笑,把我绑得像个等待被人上的粉头,扔进马车运出城去,带上了青龙山?”
罗月娘楞了楞,迟疑着点头道:“大概”是这样吧。
不过,你能不能别用这么多形容的词儿?听得怪愿人的”
“赵俊他是干什么的?他家里有人在朝做官吗?”
罗月娘愕然道:“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他家只是普通人家,听赵俊说,他这几年一直在京里做买卖。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做什么买卖。”
方铮眨了眨眼:“当家的,你有没有问那个赵俊,他为何要杀我?
是私怨,还是别的原因?”
罗月娘摇头道:“问了,他没说。所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才开口问你。那天为了救你,我和他,闹得很不愉快。我不是没杀过人。但是我杀的每一个人都有他该死的理由,不能无缘无故便要了人性命。行走江湖难免双手染血,求的,无非是个心安而已,”
方铮定定的看着罗月娘那张沉静的俏脸,心中泛起圈圈涟漪。他没看错,这是个好姑娘,尽管身处如此复杂险恶的环境里,她仍然保持着灵台的一丝清明,她杀人,她骂脏话,她看似粗鲁不堪,这些都不能掩盖她的本质。在她貌似粗鲁的做派下,仍有着一颗纯净的心灵和一腔侠义的心肠。
罗月娘被方铮的目光盯得心中直发毛,检查了一遍浑身上下,发现并无不妥之处。随即她一挺胸,理直气壮道:“怎么?老娘说错了吗?”
“啊,没错没错,当家的果然高义!在下实在敬佩万分,”
罗月娘伸手拢拢头发,淡然道:“都问完了吧?问完就滚吧!你想知道什么,老娘清清楚楚,等赵俊上了山,你自己去问他吧。你们之间的事儿,老娘不掺和。”
方铮嬉皮笑脸道:“当家的,别急着赶我走呀,怎么说咱们也是青龙山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两百多号弟兄都得靠咱俩去领导他们奔向光明呢。所以咱们应该多在一起,培养一下革命感情,以后干起买卖来才有默契,你说对吧?”
罗月娘嗤笑道:“老娘和你培养感情?少来这套!你只要下次别反被肉票给绑了,老娘就谢天谢地了!”
方铮老脸一红,恼羞成怒道:“哎,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当家的,不厚道…”
随即方铮忽然面色一变,涎着脸谄笑道:“哎,当家的,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那赵俊到底什么关系呀?我怎么觉得你挺给他面子似的,他叫你下山你就下山,叫你敲闷棍你就敲闷棍,完全不理会我这肉票受不受得了罗月娘俏眼一瞪:“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被老娘敲闷棍的人多了,老娘哪有闲工夫一个个理会他们的感受呀?没事赶紧滚蛋!要不再跟老娘过几招?”
方铮反应飞快的朝后掠出一丈有余,神情戒备的盯着罗月娘。
罗月娘却笑了:“嗬,你小子还真练过,轻功不错呀。”
”
询问过罗月娘后,方铮对赵俊此人却更糊涂了,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呀?混在京里跟人做买卖?这话骗鬼去吧!正经的买卖人敢绑架朝廷命官么?不想活了?回头得跟温森打声招呼,好好查查这个赵俊的底。
回到房里,方铮才想起来,赵俊和罗月娘的关系,她好象还没说呢。
懒懒的躺在床上,方铮双臂枕着头。两眼定定的望着屋顶,脑中仍在思索。
那个叫赵俊的小子该不会是罗月娘的姘头吧?方铮实在不敢想象,像罗月娘如此漂亮又泼辣的女子。如果跟某个小白脸姘上了,啧啧,大煞风景呀!方铮仔细回忆了一番,他想起罗月娘提赵俊这介。人的名字时。脸上的表情平平淡淡,就像在说一个跟她完全不相干的人,这种表情无论如何也不像跟罗月娘有什么特殊关系呀,真伤脑筋,这两人到底啥关系?
话说回来,他们有关系关我什么事儿?眼前的正事是查清楚谁在幕后指使绑架我,我干嘛关心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来了?莫非本少爷久不沾女色,,思春了?哎呀!真羞人呀!
方铮娇羞无限的闭上眼,罗月娘袅娜的身影浮现在他脑海中,令他情不自禁想起初识她的那个冬夜,一轮暗淡的新月照在她几许轻愁的绝色脸庞上,她的目光纯净得像清泉一般,就那样静静的仰望着夜空,仰望着头顶的那轮新月,那么的出尘脱俗,仿佛这些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方铮使劲甩甩头,老子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老想着那个粗鲁的小娘们儿?赶明儿得下山看看大夫,思春这种病,嗯,其实也不一定要看大夫。去青楼照样也能治,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着,方铮渐渐沉入梦乡,很不幸,在梦里又梦到了那个女土匪,不过梦里的女土匪明显温柔多了,不但对方铮含情脉脉的笑,而且还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像个吃了**的花痴似的,乐的方铮眉开眼笑,手舞足蹈的大叫着:“脱掉脱掉!肚兜脱掉!全部脱掉!”
“二当家!二当家!快醒醒!”在梦里即将进入正题的关键时刻,胡子脸大煞风景的摇醒了他,语气非常急促。
方铮被惊醒,见胡子脸已急的满头大汗,心下不由一紧,赶紧问道:“什么事?”
胡子脸胡乱擦着脸上的汗,大叫道:“打劫!打劫啊!”
方铮大惊失色:“谁那么大胆子,敢打劫咱们?”
“不是啊,二当家的,是咱们打劫别人呀!”
崎岖的山路上,三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正吱吱呀呀行来,当先一辆马车的车夫懒洋洋的挥动着鞭子,斜坐在车辕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拉车的马儿倒也灵醒得紧,不用车夫赶,它便自己迈着蹄儿,不快不慢的朝前走着。
走到山路一处拐弯的地方,忽听一声锣响,一两百号人便从山峦上冒出头来,赶车的几个车夫一惊,还未等他们有所反应,两百来号人便像下饺子似的从山峦上跳将下来。这群人边跑边喊着:“打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