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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早知道那姓杜的告老子刁状,老子就不去抄太子府了,这下好,进了嘴的肥肉眼看就要吐出来,老子还花费人力物力给太子府打扫卫生“
“方铮。联在问你话呢,你打算到哪儿去呀?”皇上的声音阴恻恻的,不太和善。
方铮哭丧着脸,连身都没起,跪在地上原地掉了个头儿,面舟皇上跪禀道:“回皇上。微臣忽然想起,家中的炉子上还炖着汤。走时忘记关火了,”
群臣大汗,连网当上太子的胖子都是满头黑线,肥脸使劲的抽搐几
。
如此拙劣的借口,方大人却面不改色的说了出来,这得多大本事呀。他脸皮是怎么长的?
皇上愤怒的哼了一声,病怏怏的身子仿佛都精神了许多,冷声道:“方铮,方才杜尚书所言,可属实?”
方铮吓得一激灵,五体投地状趴在金鉴殿的金砖地板上。大恸道:“皇上!微臣,,冤枉呐!”
又来了!群臣包括胖子在内,动作一致的翻了个白眼。
“皇上。微臣确实领兵进了太子府,不过并非抄家,而是去按集罪证呀
杜松君瞪着方铮道:“那你把太子府所有的财物全都搬进了你方家的库房,你又怎么说?那些金银珠宝是罪证吗?”
“当然不是!”方铮转了转眼珠,大义凛然道:这几日城内城外兵荒马乱的,我担心太子府被人打劫,所以把值钱的东西搬到我家,帮忙保管保管。怎么了?不行吗?”
方铮忽然觉的这个借口用对了,不禁两眼一亮。愈发的理直气壮起来。
“身为京城守备,防火防盗是本将军的职责。太子府如此重要的地方,如果被人趁乱抢了,那我还能捞着什么”不对,那我就失职了!所以我未雨绸缪,提前把太子府的东西搬到我家,这正是本将军尽职尽责的表现啊,”
“如此说来。联还得谢谢你喽?”皇上不阴不阳的道。
方铮谄媚一笑:“不用不用,皇上不用客气,微臣做得还很不够…,
皇上愤怒的一拍龙椅的扶手:“那你怎么不把皇宫里的东西也搬到你家去?”
方铮吓的脖子一缩,低下头轻声嘀咕道:“我到是想,禁军不给我开门呀,”
皇上无力的扶着额头,虚弱的叹了口气:“散朝散朝,方铮,午后皇宫寝宫觐见。””
众臣的齐喝万岁声中,方铮愁眉苦脸的摸了摸自己性感的小屁股,暗忖着是不是该在裤子里面塞两团软点的棉花,以免待会儿被皇上责罚廷杖时,多少有个防护。
可是”塞了棉花的屁股,走起路来会不会影响本帅哥的美观?
方大人很犹豫”
众臣散去。三三两两离开了皇宫,一路都在议论。
今日朝会气氛有点怪异,皇上对太子谋反一事绝口不提到罢了,可连册立新太子都进行得如此低调,而且对这次平叛有功的方铮,冯仇刀,韩大石和董成等,皇上半句封赏的话都没说,仿佛这事儿根本没发生过似的。这让大臣们多少有点摸不着头脑,按说皇上不是如此刻薄寡恩之人,有功而不赏,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午后,方铮晃晃悠悠来到皇上寝宫,隔着老远的,就发现胖子一个人在寝宫外转圈圈。
穿上暗黄龙袍的胖子,方铮瞧得有点不大习惯,就像一头在泥地里滚得一身泥巴的猪在直立行走,圆滚滚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发噱。
“这家伙最近好象又胖了方铮皱着眉,喃喃道。
快步走上前,方铮假模假样一撩官袍下摆,口中唱喝道:“微臣”
胖子闻言情不自禁一哆嗦,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急忙伸手拦住了方铮,“方兄,你还是省省吧,为何我看见你行礼,总觉得浑身不自在酬”
方铮望着他嘿嘿一笑,顺势止住了下拜的身子,笑道:“不自在就对了,我估摸着你肯定在帅哥面前自惭形秽,恭喜你,如愿以偿当上太子了。”
胖子不由眉开眼笑:“同喜同喜,我能当这个太子,你出力最大,方兄”算了,我不说多谢的话了,没意思,这份情我会记在心里的,”
方铮急了:“别介,光记在心里算怎么回事?你总得表示一下
胖子愕然:“你”你还真好意思”好吧。你耍我怎么表示?先说好啊,我没钱。我比你穷多了,杀了我也没钱给你”
方铮两眼发直,这家伙的嘴脸怎么跟我一样?这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么,以前多纯真一胖子,堕落了啊”
方铮贼兮兮一笑:“不用你掏钱,你只要帮忙跟你父皇说一声,把我抄太子府这事儿彻底揭过去,就当没发生过,你就算报答我了。”
胖子闻言脸色一垮,肥脸又是一哆嗦:“你真抄了太子府?”
“我那是搜集罪证,,嗯嗯。”
懈了。在我面前你还装,我在外面等你就是为了这事儿,哎,方兄,待会儿进去你得小心啊,父皇好象很生气,你也知道他身子不好,你答话的时候尽量温和点,别刺激他老人家了。”
胖子实在怕极了方铮冷不丁冒出来的浑话,有时候真的会把人给气死。
方铮犹豫了一下:“要不”我先回家去?等你父皇气消了我再
“行。”胖子非常爽快的赞同:“回家等圣旨吧,父皇肯定会把你砍了。”
方铮叹了口气,认命的往寝宫走去,忽然回讨头道!“哎。胖子,你凡是凰小,样子要摆得像一点,以后要自称“孤”
胖子一撇嘴:“姑?我还舅呢!哎,行了行了,你快进去吧,孤以后会注意滴
寝宫内,皇上脸色沉静,正躺在病榻上喝药。
见方铮进来,皇上眼睛斜斜的瞥了他一眼,随即重重一哼,将药碗往托盘上使劲一顿。宫女神色慌张的捧着托盘惶然退下。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
“少废话!方铮。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皇上冷冷道:“未奉圣旨,谁准你私自查抄太子府的?你难道不知这是砍头的大罪吗?”
“微臣,,惶恐!”
“你惶恐个屁!”皇上忍不住骂了粗口:“你这模样哪有半分惶恐的样子?”
皇上胸膛不住的起伏,本来已渐渐平复的情绪,自打方铮进来后,他整个人仿佛又开始沸腾。方铮总有这种神奇的本事,时刻能惹得他暴跳如雷。
闭了闭眼,皇上努力忍住把方铮拖出去毒打的念头,看似平淡的道:“联还听说,你在城门口把寿王打了一顿后,又把他关进了天
?”
方铮一拍额头:“呀!差点忘了这茬儿了!这事儿好象真是我干的只
皇上扶着额头。情不自禁的重重叹了口气。
联这是造的什么孽呀!让这家伙守了两天京城,他抄了太子府不说,还把另外一个儿子暴揍一顿丢进了天牢,若是让他多守几天城,他还不得放火把整个京城给烧了。
“皇上,把寿王关进天牢这事儿我可没做错。”方铮急忙分辨道:“那晚寿王带着几十个侍卫,欲强行出城,大半夜的不知要去干什么,微臣觉得甚为可疑,于是拦下了他们,把他们全都关了起来,皇上,寿王也没安什么好心思,他打算出城去兴庆府的封地,密谋杀将作乱,挥师进攻京城呢。幸好有微臣力挽狂澜,这才免了一场兵灾。”
“有这等事?”皇上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微臣连夜审讯寿王的心腹幕僚孙格,是孙瑰他亲口招认的。”
皇上叹了口气,面色苍凉:“联这几个皇子”唉!方铮,把相关人等都移到天牢,严加看管,联要亲审此案,若你所言属实,你倒真是为朝廷立下一个大功
方铮喜不自胜。网要开口谦虚几句,谁知皇上接着道:“,所以你私抄太子府的事,联也不追究了,算是功过相抵,不赏不罚,但是,委抄所得的脏银,你必须一两不少的全部上缴国库”
方铮面色一垮,哭丧着脸道:“皇上,那银子不脏啊,您若嫌脏,不如都给我得了要不。的们还是老规矩,你九我一?”
皇上气得浑身一抖。指了指方铮,想骂几句什么,随即深呼吸了几次,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他,挥苍蝇似的摆了摆手:“你走,快走,联看见你就恨不得一刀砍了你”
“皇上”其实微臣有很多优点
“闭嘴!快滚!联听到你的声音也想一刀砍了你”
“微臣抄完太子府后还打扫了卫生呢,多少给点儿”
“嗖!”一件不明物体从方铮头顶飞过。
方铮抱头鼠窜。
又一次被灰溜溜的赶了出来,方铮心中很是忿忿,买卖不成仁义在,一言不合就发暗器,这也太没商业道德了。天下人做买卖都像皇上这样,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啊,得亏本将军身手矫健啊。
胖子在玉石台阶下等着方铮,见他臊眉搭眼的出来。胖子两眼一亮,露出戏德的笑容,贼眉鼠眼的,怎么看怎么讨厌。
“怎么样?父皇有没有重重罚你?”胖子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两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你的笑容很八婆啊”方铮瞪了他一眼:“你父皇怎舍得罚我?我刚才与他老人家在里面相谈甚欢。”
汁日,相谈甚欢?”胖子傻眼了。
对呀,后来你父皇一高兴,要跟我切磋武功方铮像个大忽悠。
“切,,切磋武功?”胖子两眼渐渐发直,有石化的预兆。
方铮肯定的点点头:“对,你父皇赌我躲不过他例不虚发的暗器,”
“暗”暗器?”胖子喃喃重复。
“哎,胖子,你家最近养鹦鹉了?”方铮对胖子无意义的重复很不满。
“后来呢?”胖子的脑子明显有开始短路的迹象。
方铮一副绝世高手;矜持的笑了笑:“后来,我躲过
胖子崇拜的看着他:“所以?”
“所以,我查抄太子府的事儿,你父皇不追究了。”方铮得意得像只刚偷了鸡的小小狐狸。
真的假的?”胖子恢复了智商,狐疑的打量着方铮。
“真的,十足真金。”
胖子迟疑的看了方铮半晌,最后终于下了决定:“我还是问父皇去。”
说完招呼都不打。圆溜溜的身子往寝宫滚去。
这智商若当了皇帝。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有点儿悬乎啊”
方铮暗暗皱起了眉。
没过多久,寝宫内传来皇上暴烈的怒吼:“滚!”
接着便听见某件瓷器摔碎的声音,最后胖子从寝宫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方兄,你又骗我!”
第一卷 来如春梦几多时 第二百八十六章 我要打十个!
“一尔城西郊的影子营地。 这里大军把守,戒备森严,营地以衫木耕栏为戒,分内外两重,除了一队队来回巡戈的龙武军士兵外,还有遍布四周的明哨暗哨,以及令人防不胜防的机关陷阱。缺乏安全感的方铮将此地视为自己最坚固的堡垒,用来保护自己和家人,顺便也干点儿见不得光的事。
太子兵败已过了一天。京城的城门也打开了,京城府尹的安民告示贴遍了全城,多少起到了一点安抚民心的作用,城内又开始渐渐繁华喧闹,商铺接连开业,百姓们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生活,为家人,为自己奔波生计。
长平站在影子营地的辕门外,呆呆的注视着不远处喧嚣的京城,目光中满是焦急和期待。来往巡戈的士兵们见到她,纷纷恭恭敬敬的执戈为礼,眼神充满敬畏。
战事已结束,听温森禀报,父皇和夫君联手布置之下,此次太子谋反失败,城内已渐渐恢复了平静,可是”那个。该死的混帐东西为何还不来接她们回城?
“姐姐,外面风大。回房吧。
嫣然轻轻在长平身后道。
长平执拗的摇头,银牙咬得噶嘣噶嘣响:“那个该死的混蛋,打输打赢也没传个信儿来。害咱们这一家子傻傻在这见鬼的营的里干等,老娘见了他,绝不轻饶!”
嫣然轻笑道:“城内大乱初定,夫君乃朝廷重臣,肯定政务繁忙,姐姐莫要心急,静心再等几日便是,回房吧,你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小小心又受了风寒。”
说起不舒服,长平脸色开始发青,强忍着压下胸中翻腾的恶感,平复了一阵后,撇嘴道:“他算什么朝廷重臣?我就没见过他正儿八经的办过什么政务,一天到晚东游西晃,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父皇居然能一直忍着没打他屁股,实在宽宏大度之极”
嫣然噗嗤一笑,想想又觉不该,不由嗔道:“姐姐,哪有你这样说咱们夫君的?”
长平笑道:“咱们这一家子人里面,也就你偏着那混蛋说话,难怪夫君那么喜欢你,好几次他半夜偷偷摸摸从我床上溜走,然后跑进你的厢房,摸上你的床,快天亮了那混蛋又偷偷摸摸溜回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哼!以为我不知道么?”
嫣然俏脸顿时大红。羞声道:“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说你睡得跟,跟什么似的,嘻嘻。”
长平一楞,旋即勃然大怒:“那混蛋说我睡得跟猪似的,是吗?”
嫣然掩着小嘴,眼睛笑成两弯新月。目光躲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长平怒道:“老娘若见了他,非把他第三条腿给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