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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几位登门的掌柜,方铮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神秘兮兮的与他们说了一席话,本来愁眉苦脸的几人,顿时神色轻松的告辞而去了。
当然,该有地孝敬,方铮却是老实不客气的收下了,毕竟,嗯,清官的日子也不好过呀,更别说像方铮这样的清官,每月还得定时偿还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笔按揭贷款,债权人是长乐小公主。
禁宫御书房内。
皇上又在“龙颜大怒”。
“啪!”皇上狠狠拍着龙案,怒道:“简直是胡闹!朕让你治理京城地妓院,你就是这样办差的?”
方铮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跪下禀道:“皇上!微臣……微臣冤……呃,微臣尽力了呀!”
皇上气道:“你尽力了?朕的用意莫非你不知道?别跟朕装糊涂,以你的聪明,不会不明白朕的用意。”
方铮苦着脸道:“皇上,微臣愚钝,是真不明白您的用意呀,您再给微臣提示提示如何?”
皇上冷笑道:“小聪明人人都会耍,可耍得如你这么炉火纯青的,也只有你一人了。”
方铮笑得乐乐呵呵的:“多谢皇上夸奖……”
随即抬起头来,怔怔道:“……是夸奖吧?”
皇上气得笑了:“你啊,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做人太老实了不好,可太滑头了也不好,像你这般随时随地耍小聪明的,下场通常不会太好。”
方铮立刻老老实实道:“皇上教训得是。皇上的用意微臣明白,一是想扫荡一下那些党争不断地大臣们的家底,杀杀他们的气焰,二是想让微臣借此事在群臣面前立个威信,为皇上将来重用微臣做个铺垫,皇上,微臣可有猜错?”
皇上转怒为笑:“看来你也不笨嘛,既然知道朕的用意,为何不照朕的意思去做呢?瞧你最近做的事,那些身后有背景的妓院你是碰都没碰,尽查了些没背景的,这般查法,就算让你查个三年五载,又有何用?”
方铮笑道:“微臣天生胆子小,就怕得罪的人多了,引来一大批杀手天天守在微臣的家门口,微臣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皇上冷冷一笑:“你地胆子大得简直可以包天,何必如此谦虚?看来方大人当官儿当腻了,顺便想多做些赚钱的行当吧?比如说——妓院的老板?”
方铮一惊,随即苦笑道:“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微臣确实有那么点儿意思……”
眼珠滴溜儿一转,方铮忽然兴致勃勃道:“要不皇上也参一股进来如何?咱俩合伙,五五分帐,皇上不也缺钱花吗?多年没修过园子了吧?很久没给您后宫的嫔妃们送过金银首饰了吧?是不是有一种男人的羞愧感充斥在心间,让您心中郁结气闷?不要急,只要咱们地丽春院开张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咱们有了固定的收入,皇上您肯定能找回做男人地感觉,呃,当然,您现在也是男人,微臣的意思是说,有了钱地男人,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以下不算钱………………………………
一个字:太忙了!今儿在外面跑了一下午,本来打算码6000字地,后来实在是没时间写了。抱歉抱歉。
第一百三十四章 背黑锅
方铮越说越得意,如果把皇上也拉进来,以后就不能叫,叫什么呢?皇家丽春院?
“闭嘴!”皇上大怒:“你在胡说些什么?朕乃一国之君,跟你合伙开妓院?荒谬之极!”
方铮猛然惊觉,是呀,哥们说起赚钱太得意忘形了,皇上怎么可能跟我合伙干这事儿?失算了。
缩了缩脖子,方铮干笑道:“……皇上息怒,微臣说着玩的,您可千万别当真,就当笑话听听得了,您知道,微臣是个很有幽默感的人……”
皇上狠狠的哼了一声,道:“记着好好办差,动点真格的,别尽拿那些小鱼小虾糊弄朕,不要怕得罪人,朕在后面给你撑腰,朕倒想看看,谁会急得坐不住,第一个跳出来参劾你。”
方铮无奈的点点头,皇上这话说得好听,实际上是拿他当枪使呢,这差事办完了估计会得罪不少人,甚至会得罪那位给他送了不少银子的太子殿下。
“没事你便退下吧。朕累了。”皇上淡淡的道。
“呃……皇上,还有一件事儿……”方铮期期艾艾道。
皇上不耐烦的皱起眉:“有事就赶紧说。”
方铮的神色忽然变得扭捏起来,不安的单脚在地上画着圈圈:“……那啥,差不离的您就把女儿顺手嫁给微臣得了……”
皇上地眉头越皱越深:“你这算是……提亲?”
方铮赶紧点了点头。露出羞涩地神色:“所谓窈窕淑女。君子……”方铮说到这里住了嘴。他忽然觉得这句话不太合适。长平怎么都算不上淑女。而他。跟“君子”这俩字基本也扯不上半点关系。不得不说。这是穿越者地悲哀呀。
于是方铮改口道:“……水到渠成。皇上。水到渠成呀。微臣与长平公主是情比金坚。天作之合。与皇上您更是翁婿情深。这个。嗯。是不是该操办操办了?”
皇上似笑非笑道:“朕看你好象没什么诚意啊。”
方铮一楞。小心翼翼道:“莫非皇家嫁女。男方还得出彩礼?皇上。微臣是穷得叮当响地清官呀。”
皇上哼了哼:“你整个人都钻进钱眼儿里去了。还好意思自称清官。把朕交代给你地差事办好了。再来谈与长平地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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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丧气的回到府里,方铮坐在偏厅的太师椅上唉声叹气。
怎么感觉周围地一切越来越乱了?老婆讨不着,有人要杀他,皇上要他去干一些得罪人地事儿,自己又想着两头讨好,如今看来是不太可能了,可是怎样才能在尽量不得罪人的前提下,将皇上交代的差事应付过去呢?
愁啊,如果当初穿越到一个农家子弟的身上,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吧?方铮不禁认真的开始思考起来,如果自己是个农家子弟,我会做什么呢?
钱!钱是最重要地,不管哪朝哪代,钱都是个好东西。所以我若成了贫寒人家的子弟,第一件事就是赚钱。怎么赚呢?嗯,把自己地一亩三分地卖了,揣着几两银子进京城,然后偷摸拐骗一番,积累下原始资本,再投资凤姐的如玉斋,接着认识胖子和长平,把如玉斋的高端市场打开,然后因为胖子和长平,认识了皇上,皇上给我官儿做,我又被人刺杀……
方铮想到这里楞住了,怎么又是同一个结局?若是这样我还不如当我现在的少爷呢,至少很多事情不必自己去奋斗。
使劲甩了甩头,方铮愁眉苦脸的重重叹了口气,还是想想怎样把皇上交代的差事办好,同时又尽量不得罪人吧,两头讨好地美事儿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靠地是什么?智慧!
正待起身回自己的小院里,跟小绿调调情,缓解一下郁闷地心情,这时孙管家过来禀报,门口有客,户部刘侍郎来访。
方铮皱着眉想了想,想明白了吓了一跳,刘侍郎,不就是那被阉了的刘公子地老爹么?他来我家干嘛?莫非他暗中查清楚了害他儿子的真凶,亲自上门报仇来了?
惴惴不安的扯过孙管家,方铮擦着冷汗问道:“刘侍郎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着大队人马?”
孙管家见少爷吓得脸色苍白,不由暗暗奇怪,老实回道:“刘侍郎是一个人来的。”
方铮眨了眨眼,一个人来的?难道他艺高人胆大,表面上是朝廷命官,实际身份是武林高手?
心虚的方大少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有心拒见这位户部侍郎兼隐藏版的仇家,又觉得不太合适,人家是三品大员,放下架子亲自登门见我这位五品闲散官儿,自己若是拒见,传出去岂不是大大得罪人?
无奈之下,方铮只得吩咐下去,在前厅见客。
刘侍郎四十多岁,身材微胖,面容倒是很端庄,可能是最近绝了后的原因,刘侍郎显得有些憔悴,眼圈似乎都变黑了。
方铮仰天假笑了几声,迎上前去拱手笑道:“刘大人降尊纡贵,亲自光临寒舍,下官实在是失礼了。见谅见谅呀,呵呵。”
刘侍郎也朝方铮微微一笑,笑容中似乎掺着几分苦涩:“方大人客气了,刘某来得冒昧,说起来失礼的人是刘某才对。”
方铮假笑道:“刘大人言重了,呵呵,言重了……”
宾主落座,按官场惯例,必要先寒暄一番,再说正事。
方铮试探道:“听说刘大人的犬子被阉……咳咳,被人伤害,如今您犬子身体可恢复了?”
刘侍郎闻言皱了皱眉,犬子是自谦的说法,哪有说别人家的儿子是犬子的?都说这位五品地年轻新贵为人不学无术,粗鄙不堪,传言果然不虚。
刘侍郎勉强一笑道:“多谢方大人关心,犬子身子好多了,只是一直郁郁不乐,刘某无奈,令人将他送出京城,回祖籍疗养去了。”
方铮闻言终于放下了心,听刘侍郎的口气,似乎他还没查出谁是真凶。不过说到底,自己和胖子只不过是骗他上画舫吃了一顿霸王鸡而已,一没打他二没骂他,打他的是画舫的打手,阉他是皇上派人干地,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自己也算不上凶手吧?
方铮自我安慰了一阵,忽然硬气了不少。是呀,我心虚什么?我又没干坏事儿,想报仇你找皇上去呀,我又不是凶手,本少爷如同青菜豆腐一般清白,有必要心虚么?想到这里,方铮地腰杆不觉挺直了许多。
刘侍郎当然不知道这一会儿的功夫,害他儿子的真凶已经成功的自我耍赖完毕,刘侍郎苦笑着朝方铮拱了拱手,道:“刘某此来是特意感谢方大人的,虽说治理妓院是为了
宁,京城稳定,但从刘某个人来说,方大人也是在为地儿子报仇,方大人辛苦了。”
方铮嘿嘿笑道:“刘大人客气了,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事,下官不办不行呀,能顺便为刘大人报一报阉子之仇,下官也是乐意得很地。”
刘侍郎闻言又皱了皱眉,想想又摇摇头,赶紧说正事要紧,不再跟这粗鄙之人计较一些言语上的小事了。
“不知方大人查了这些天可有结果?刘某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定是有人想害刘某,而且手段残忍之极,竟然生生让刘某绝了后,此人在朝中必定有着极深的背景。也不知刘某何时得罪了这样一位朝中大臣。”刘侍郎说得咬牙切齿。
这位刘侍郎想得还挺深远,连朝中的大臣都牵连进来,变成了他的假想敌。打死他也想不到,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儿子运气太背,遇到本少爷了,如此而已。
方铮见着刘侍郎的模样,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深入地查抄妓院,肯定会得罪不少朝中大臣,甚至是太子,敷衍了事却又让皇上不满,两头讨好的事做起来很难,可是如果有这位刘侍郎帮忙地话……
方铮诡异的朝刘侍郎一笑,笑得刘侍郎心头一阵发毛,此獠为何笑得如此人?
“刘大人,嘿嘿,关于令子被阉一案,下官可能查出了一点点线索……”方铮笑得像只见着兔子地大灰狼。
刘侍郎闻言一振,顾不得官员仪态,从太师椅上一弹而起,急忙走到方铮面前,神情激动的道:“此话当真?方大人能否告之刘某?刘某感激
方铮为难道:“不行呀,下官刚从宫里回来,向皇上禀报了案情发展,此案非常重大,牵涉地官员可不少,为免朝堂动荡,皇上向下官下了严旨,不得对任何人泄露一个字,否则……”说着方铮朝脖子上虚划了一刀:“……满门抄斩!”
刘侍郎闻言大失所望,神色也变得落寞起来,显得有些呆滞的坐了回去,闷闷的不说一句话。
方铮接着道:“不过皇上也有交代,这事儿一定要继续查下去,因为令子是在妓院出的事,也许京城的妓院还能查到更多的线索……”
刘侍郎闻言转忧为喜,目光充满期待的看着方铮。
方铮为难道:“这事儿说也容易,但……唉!下官就说句实话吧,刘大人你也知道,京城的妓院背后都有朝中大臣的份子,查来查去,下官怕得罪的人太多,满朝堂都是我的敌人,我这日子以后怎么过?你也知道,上回还有人刺杀我来着呢,京城妓院的水太深,下官的胆子小,不敢再查呀。”
刘侍郎心中暗暗不屑,真不知这小子到底哪点好,竟受皇上如此器重,贪财好色,胆小如鼠,这样的人自己却还不得不求着他,刘侍郎想想都觉得自己挺憋屈的。
刘侍郎强笑道:“方大人是奉旨行事,何必太多顾虑?若方大人觉得有不方便之处,刘某倒是愿意帮方大人出面,不知方大人意下如何?”
方铮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要求帮自己背黑锅,这样的古代活雷锋多么的难得呀,若不好好加以利用,岂非对不起自己?
想归想,方铮面上却一副为难之色道:“……这样不好吧,刘大人就不怕得罪朝中大臣?”
刘侍郎面色平淡,还带着几分决然道:“刘某早已心灰意冷,待为犬子报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