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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尘拧着她的小耳朵拉了过来问道:“不舒服?我刚才听见你在外面笑得很大声,很开心啊!”她眨了眨一双媚眼笑道:“哪里呀!人家那是假笑的,装出来的,一点都不发自肺腑的!真的,相公,人家真的只是跟你闹着玩儿的,没有想戏弄你的意思,给我松绑好不好?不带这样闹的,这样闹着人家好怕怕的!”
“靳老板娘也会怕?”
“会……”
“那我要不给你松绑呢?”曲尘逼着宝梳到了墙边,笑容诡异地问道。
宝梳干笑了两声道:“我想我家相公不会那么小器不讲理的,对不对?我都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那个什么九折我也不要了,三百遍,我保准交三百遍字迹工整的祖训给你,好不好?饶了我吧,相公,好男不跟女斗呢!”
“饶了你,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别说一件事,十件事都可以!”
曲尘笑了笑,贴近宝梳的身子*地笑道:“不用十件,一件就够了。两年之内再给我生个儿子。”
“啊?”宝梳一脸郁闷道,“相公,换件事儿好不好?”
“不好。”曲尘的双手开始不老实了。
宝梳忙使劲扭了扭身子,嘟嘴道:“你又想干什么啊?大白天的,会被人听见的!”
“会有谁听见?”曲尘往后抛了她的腰带笑道,“丫头们不都被你放大假了吗?侯安也不在,侯安媳妇也带着末儿去了初真那儿,还会有谁来听见?”
“你欺负人……”
“刚才是谁欺负谁呢?憋得你家相公连书房门都出不了,是谁比较过分?”
“都说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那我也跟你玩一场?”曲尘贴着宝梳的耳朵缓缓吐气道,“我们到榕树下面去玩,横竖那儿有现成的毯子,院子里又没别人……”
“不要!”
“昨晚上你当了一晚的大爷,这会儿也该我当回爷了吧?爷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不要!”
“由不得你。”曲尘说着把衣衫散开的宝梳抱了起来,真往外走去。这下宝梳有点慌了,这姓阮的爷可是说到做到的主儿,说在遇春阁把她办了就办了,办得一点都不含糊,这会儿说要去榕树下办她,那可是当真要去的。遇春阁也就罢了,榕树下还是不要啦,靳老板娘还是害羞的!
“慢着慢着!”宝梳使劲地甩了两下腿儿嚷道。
“慢着什么?”曲尘停下脚步低头问道。
“你算狠啦……”宝梳一副好委屈好委屈的表情说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许去外面榕树下头,羞死人了!”
“答应我什么?”
“两年之内再当回奶牛……不过……”
“不过什么?刚说出口又想反悔了?”
“不是,你想要儿子嘛,我哪儿知道我下一胎是生男生女啊?万一还是个女儿,你不是又要逼着我再生一胎?我告诉你哦,女人生娃生多了也是不好的。”
“我也没说非要是男娃,生男生女这事谁也说不准的,我就想给末儿多添一个伴儿,家里也热闹些。”
“那好!我都已经答应了,你赶紧放我下来松绑吧!”
“松绑?”曲尘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喂,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我都答应你了,你还不松绑?不带你这样玩儿的!”宝梳甩腿儿抗议道。
“那之前你困我在书房里的事情就这么了了?”
“还记着那事儿呢?都说了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谁让你这玩笑开得这么大呢?弄得侯安他们全都知道了,若不好好收拾你一番,你相公我怎么下得来台?”
“不要吧……”
“昨晚让你当够爷了,这会儿也该我当当了,一人一回,这才算公平!”
“不要了……”
抗议无效,这就是玩火自焚的下场。阮爷可不是好惹的,被人睡了两倍,他绝对会睡个四倍回来,这才是他做人的原则,所以靳老板娘嘛就……除了求饶还是求饶,不过捅了马蜂窝了再来跟马蜂求饶,那很明显是不起任何作用的。只听见明亮干净的屋子里传来靳老板娘好委屈好委屈的抱怨声:“再来我真的活不起了……阮爷……你还想我给你生儿子吧?你存心是想报废我啊!饶了我好不好?呜呜呜……”
据说当天午后,阮老板是神采奕奕地走出了院门,照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一点也没被上午那阵翻云覆雨所影响,至于靳老板娘就有点惨了,据江湖传闻,当天没再看她踏出过房门口半步,或者连*都没下来过……玩火自焚,伤不起啊!
可惜,就算如此,宝梳那两百多遍祖训还是要老老实实写的,曲尘一点松口的意思也没有。这回宝梳算是彻底领教了曲尘除了*上够硬之外,在关乎原则的事情上强硬的一面。不过她也学乖了,不再去鸡蛋碰石头了,乖乖地待在家里,花了五天时间抄完了剩下的两百零三遍,交给曲尘过目后,这才终于赢回来了自己那宝贵的自由。
走出府门口,呼吸着清晨无比清新的空气时,宝梳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还是自由好啊!”
“宝梳姐,你别忘了,表姐夫说了,天黑之前必须回家的,要不然明日就别想出门了。”跟着她一块儿出来的元宵忍不住小小地打击了她一下。
“唉!元宵啊,好好的你提什么表姐夫啊?”她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我记得,我敢忘吗?天黑之前回家,就算在外面遇袭了也要爬回家门口再挺尸,我记得的!不许再提阮曲尘了,知道不?”
“宝梳姐,你这回真的给表姐夫训乖了呀!”
“再说!”
元宵扮了个鬼脸笑道:“好啦,我不说了,那我们这会儿去哪儿啊?”
“先去景王府。上回人家景王妃派人来请,因为阮曲尘那个家伙我没去成,我得亲自登门去道个歉,顺便问问茶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走吧,出发,去景王府!”
☆、第三百四十三章 杨夫人发来的丧贴
宝梳去得正是时候,景王妃正邀约了高夫人赵夫人等人在王府里商议募捐茶会的事情。大家一见宝梳都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地问起了前段日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宝梳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便问起了茶会筹备的进展。景王妃道:“这不正在商量着吗?你可知道施夫人她们那边定在哪一日?”
宝梳道:“莫不真被我们猜中了,也定在了六月初一?”
“可不是?”高夫人接过话,略显不平道,“一准是故意的!我们刚刚放出话去说六月初一要开茶会,这才没两日呢,她们就往外吆喝说六月初一在施家的浮云楼会有一堂鱼宴,届时会请本城名厨以及外地名厨一块儿烹制。宝梳你可真一点都没估计错!诸如你娘那些夫人全都跑施夫人那边去了,来我们茶会的寥寥可数,顶多也就十来位,加上我们也不过二十多个人。”
宝梳笑道:“可你别忘了,我们还请了十二位道姑呢!那才是我们的压轴好戏。办鱼宴顶多是施夫人那些名媛贵妇在浮云楼里热闹热闹,在浮云楼之外那就该是我们热闹了。对了,景王妃,我看是时候向殷大人请示游街事宜了。”
“什么游街事宜?还要游街?”高夫人忙问道。
“这是我和景王妃之前商量的一个插曲,我们打算扎一辆素净的花车,载上十二位道姑,沿途分派素斋和祈福袋,就跟元宵花灯会闹仙姑是差不多的意思。”
“这个好啊!”高夫人兴奋地合掌笑道,“这么一闹,就算施夫人那些人躲在浮云楼里也能把她们闹个不清净!这主意好!扎花车这种事儿我来办就行了,你们描个样儿出来,该怎么扎,要多素净,一一写明,我保准扎得妥妥当当的。”
景王妃点头道:“那好,这事儿就交给高夫人了。向殷大人提请游街事宜的事情就由我去办,要早早地跟殷大人定下日子,省得施夫人又有什么小动作。宝梳,你那边呢?道姑们跟你回话没有?”
宝梳道:“我这几日虽困在家里,但收信还是可以的。我们派出去的十六封帖子,已经有十二回复了,说她们会在约定的时间来。到时候我会提前派人在城外等候,一一把她们接到里弦书院内暂时安置。”
“这次的茶会主场是在里弦书院内,那边你也得多费点心思打点一下了。”
“我刚刚出狱,精神好着呢,交给我就行了!”
几位夫人都笑了起来。喝了两口茶后,大家便商议起了花车该如何扎制。正商量着,严夫人来了。景王妃起身笑迎道:“你怎么大驾光临了?不是说今日家里有贵客不便前来吗?这等俗事交给我们就行了。”
严夫人瞟了宝梳一眼,拉着景王妃坐下道:“贵客刚刚走我便来了,我新收到一封帖子,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收到?是从杨府上送来的。”
几位夫人都摇起了头。景王妃有些奇怪地问道:“什么帖子能叫你专程跑一趟?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严夫人看了宝梳一眼,一边掏帖子一边问道:“宝梳,你是不是跟你娘闹什么别扭了?”
宝梳摇摇头道:“我能跟她闹什么别扭?她不给我使绊子就好了。怎么了?这帖子还跟我有关?”
“你自己瞧瞧吧!”严夫人掏出帖子递给了宝梳。
宝梳展开一看,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坐在旁边的高夫人性急,见宝梳脸色都变了,忙伸头过去瞧。刚瞧了几行字,她便惊呼起来了:“哟!这杨夫人是什么意思呀!咒宝梳死呢!跟我们打擂台罢了,至于这么对自己的亲闺女吗?”
“到底怎么了?”坐在对面的赵夫人着急地问了一句。
“这是丧贴!”高夫人指着宝梳手里的帖子气愤道,“杨夫人说她近日得知自己的亲闺女靳宝梳已经仙游了,已派人回老家迎取骨骸,准备治丧了!嘿!这晦气玩意儿,使的这是什么招啊?太下作了吧?有这么咒自己亲闺女死的吗?这当娘的也未免太狠了点!”
“真的呀?”赵夫人惊讶万分,从宝梳手里拿过那封帖子看了一遍,不住地点头道,“是真的,那杨夫人说骨骸一迎取回来便治丧安葬,还叫我们小心……”
“小心什么?”景王妃问道。
赵夫人抬头瞟了宝梳一眼,把帖子递给景王妃道:“叫我们小心阮夫人,说她是假冒的,压根儿就不是杨夫人的亲闺女。”
“有这种事儿?”景王妃眉心一皱,接过帖子细细地看了起来。与其说这是一封丧贴,不如说是一封警告贴。杨夫人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大家小心,眼前的这个靳宝梳是假的,她不会再认,也绝对会揭穿这个假靳宝梳的真面目!
景王妃看罢帖子,抬头问宝梳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你娘竟闹到了这步田地?之前我就瞧出来了,你们母女是不对付的,但面儿上还过得去,所以我也没多问,不过眼下她这样到处派帖子,等于是和你划清界限,断了干系,你和你娘闹得有这么厉害吗?”
宝梳轻蔑一笑道:“我就知道她不会罢休的。说什么想补偿我,心里过意不去,其实就是为了让她自己好过一点罢了!我不能如了她的意,她能索性对我下狠手,这等招数都使出来了,母女之情断了便断了,不值得可惜!”
高夫人摇头道:“可你们终究是母女,用得着闹到这份上吗?我看呐,这一准是她和陈夫人想出来的狠毒招数,就是不想我们这边的募捐茶会办得顺畅!”
“根本不是这样!”罗意莲忽然挑起帘子走进来说道。
“意莲?”景王妃抬头问道,“你怎么这样说?”
罗意莲满带鄙夷之色地瞟了宝梳一眼,说道:“娘,各位夫人,你们都给这个叫靳宝梳的哄了!她压根儿就不是什么靳宝梳,真的靳宝梳其实早在一年前已经死了!”
“什么?意莲你在胡说什么啊?”景王妃质问道。
“我没胡说!”罗意莲在宝梳对面坐下后,双眼死死地盯着她说道,“她的确不是真的靳宝梳,因为真的靳宝梳已经死了,是我亲眼所见!”
“啊!”几位夫人都惊讶地叫了出来。大家都很茫然,看了看罗意莲,又看了看宝梳,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景王妃忙拉扯了罗意莲一下道:“意莲,这话不能乱说的!”
罗意莲挣开景王妃的手肃色道:“娘,我知道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所以我根本就没有乱说!当初我偷偷跑去过雾重村,见过真的靳宝梳,也亲眼看见她因为撞了头而失足摔下山崖,撞在崖壁上而死!千真万确,我还亲自探过她的脉息,的的确确是已经断气了!”
景王妃倒吸了一口冷气,皱眉问道:“你去过雾重村?就是蒙顶山那个雾重村?你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年多以前,我借口去城外灵山寺玩,就偷偷跑去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