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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后,进来了两位身姿婀娜,妆容精致的年轻姑娘。夏夜往詹小宁那边一指笑道:“那是宁爷,好好招呼着,都去!”
“是,夏爷!”两位姑娘应声后,都翩然来到詹小宁身边,一左一右地紧挨着坐下了。
詹小宁瞬间有点受*若惊的感觉,虽然从前也习惯了在花丛中潇洒来去,但像这样被两个浑身透着香气的古典美女簇拥着还是头一回,真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啊!他忙满面笑意地谦虚道:“夏夜哥,这样不好吧?你一个人……”
“别跟我谦虚,不够再叫!”夏夜豪爽道,“不用替我省钱的,你要多少姑娘尽管说,今晚让你欣赏个够!你好好乐你的,我自己知道招呼自己的!对了,你们两个——”他说着指着那两位姑娘道,“好好伺候宁爷知道不?伺候好了,打赏多多的!”
“知道了,夏爷!”这两位姑娘柔声柔气地应着,然后就极力地去奉承詹小宁了。又是灌酒又是吹耳边风,兴致来了,还起身给詹小宁跳舞唱曲儿,逗得詹小宁眉开眼笑,酒不醉人都醉了。
本来詹小宁的酒量并不差,但被这两位美女哄得开心,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喝下了多少酒,没过多久,他就软软地靠在其中一位姑娘怀里醉晕过去了。这时候,夏爷放下酒杯走过来瞧了两眼,邪笑道:“果真是没怎么出来见识啊!这就醉了?比我料想的还早点呢!行了,你们两个拿了赏钱都下去吧!”
詹小宁这一醉,不知道醉了多久,反正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都还迷糊着。待他稍微清醒一点时,猛地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绑上了,再眨了眨眼睛抬头往下看,竟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块木板上,像是待在的羊羔似的。
“怎么回事?”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使劲想挣扎却挣扎不了。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耳边出来:“醒了,小子?”
“夏爷哥?”他十分愕然,吃惊地看着走到他眼前的夏夜问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啊?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儿?你不会是想害我吧?”
夏夜低着头,一脸贼笑道:“小子,我不会害你的。绑你来这儿呢,是有一件要紧的任务打算派你去做。”
“任务?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你暂时不用知道,你眼下需要知道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尽快以一个太监的身份混进皇宫去!”
“什么?太太太……太监!”詹小宁大叫了一声,挣扎道,“你疯了吧?你让我去做太监?绝对不行!我不做太监!我不做太监!你赶紧放了我!”
“别激动,”夏夜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让你参与这个任务其实是看得起你,旁人我还不让他参与呢!你说你在阮府上白吃白喝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报答报答了吧?本次任务十分要紧,非你莫属了!”
“不要吧……”詹小宁欲哭无泪,嗷嗷道,“我何德何能可以担负起那么重要的任务啊!求你了,夏夜哥,我做不了卧底的!我天生就不是做卧底的料儿啊!你换别人吧!”
“别自暴自弃啊,我很看好你的哦!”夏夜贼笑道。
“求求你了,别看好我,千万别看好我啊!”詹小宁嚎道。
“没用的,”夏夜忽然抽出一把小刀,在詹小宁眼前晃了晃笑米米地说道,“我们已经认定了你,你还是乖乖地去宫里做太监吧!只要一小刀,不会很疼的,我会用我们家詹媛配的最好的伤药为你疗伤的……”
“救命啊!不要啊!你是个疯子,*!救命啊!”
“男子汉大丈夫,用得着这么害怕吗?”夏夜歼笑道。
“你不怕你来试试!”詹小宁面红筋涨地嚷嚷道,“你真是个个*,大*!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割了我,你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夏夜小眉毛抖了两抖,弯腰俯身笑道:“吓唬我啊,小子?割了你我就断子绝孙了,你夏爷爷我还没成亲没生娃呢!我跟你说,小子,做人不能这样,得知恩图报是吧?曲尘和宝梳好心收留了你,你就该以身相报,这才是做人的根本!”
“夏爷爷……”詹小宁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可怜巴巴地哭道,“夏祖宗!你真的不能割我你知道吗?我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娃,算是独苗了,你要把我断子绝孙了,你也断子绝孙了知道不?”
“是吗?”夏夜玩着手里的小刀笑道,“别以为你姓夏,我也姓夏,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谁知道沾边不沾边呢?小子,爽快点,就只会疼那么一下下而已……”
“不要啊!”詹小宁大叫道,“你真的不能割我!真的不能割我!夏爷爷夏祖宗,我我……我跟你说,其实我不姓夏,我姓詹的,我是姓詹的,我是詹媛姐姐的后人,真的真的!”
“能编点靠谱的吗?”夏夜用小刀拍了拍詹小宁的脸蛋儿道,“一会儿说詹媛是你姐姐,一会儿又说她是你祖宗,你到底有句实话没有?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小子!上回你居然敢扑上来抱我们家詹媛,我当时就想送你去见阎王爷了,没想到你还不知悔改,又瞎编乱造了!看来啊,宝梳压根儿就没把你的病治好!”
☆、第四百三十一章 詹媛你信了吗
“是真的!是真的!我的活祖宗!”詹小宁蹬脚嚷嚷道,“我是姓詹的,我叫詹小宁!是詹媛和你的第二十九代玄孙,真的,我不骗你的!”
“呵呵!”夏夜坐在那木板上,拿小刀在詹小宁眼前扫了扫笑道,“还是我和詹媛的玄孙?那你应该姓夏,不姓詹啊?”
“这个……这个我可以解释的!”詹小宁忙生咽了一口热口水道,“根据……根据祖谱记载,詹媛祖先生了三儿一女,其中一儿一女姓詹,另外两个儿子姓夏。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姓夏的那两支没了,就剩下了姓詹的这两支,到了第二十九代,就剩下我一个独苗了!所以,你真的……真的不能让我断子绝孙,那等于是你自己在割自己啊!”
“嗬哟,”夏夜一脸调侃的表情笑道,“说得还真有板有眼呢!你说你姓詹,是詹媛的后人是吧?那把你们詹家的族谱背出来听听?”
“背……背族谱?”詹小宁傻眼了,后悔了,早知道就该听姐姐的话,有空多看看族谱啊!这时候让他背族谱,他哪儿背得出来啊!
“背不出来?还是哄人的吧……”
“不是不是!”詹小宁忙摇头道,“族谱那玩意儿我真背不出来,我压根儿就没看过几眼!我就记得,族谱上第一个姓詹的人叫詹庭仰,我想那应该是詹媛的爷爷吧!对了对了,我还能背詹家的祖训!”
“背来听听!”
“好好好,我背我背……”詹小宁忙深吸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地背起了祖训,“古来医者,事必躬亲,怀仁怀信,不可妄断……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宁为真不为虚……”
就这样,詹小宁居然奇迹般地把他从来没背完过的祖训溜溜顺地背了出来。想当初他老爸用鸡毛掸子也没让他背得这么顺溜过!背完之后,他长喘了一口气道:“背……背完了!你要不信……你可以去跟詹媛求证一下,这祖训应该是从她爹那辈传下来的。”
夏夜玩着小刀自言自语道:“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啊!那你会医术吗?”
“虽然……虽然我老爸一直在致力于把我和我姐姐培养成出色的中医大夫,但是,我和我姐姐都没考医学院,我姐姐当了家公司的猎头……”
“什么玩意儿?猎头?打猎的?”
“不是,是那种专门帮人找人才的,说通俗点,就是挖墙角的!”
“哦……然后呢?你呢?”
“我是一名大学体育老师……”
“就是你说的叫兽?”
“当然啦,嘿嘿……我还够不上教授那资格,冒充而已冒充的!”
“哦,这么说来,你们姐弟俩都抛弃了老祖先留下的医术,改投其它行?”
“也不能这么说,各有所好呗!再说了,我爸还收了俩徒弟,这两个徒弟一直跟着我爸在夏归堂学医,祖先们留下的精湛医术他们会传承下去的。”
“还有脸说这话?”夏夜拿小刀又拍了拍詹小宁的脸道,“身为男孙,不肩负起祖先留下的使命,好好学医,将詹家医术发扬光大,跑去当什么破叫兽,你好意思?向来祖传之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到了你们那代居然沦落到收外姓人做徒弟来传承医术,看来你老爹不太会教你啊!”
“其实……其实夏祖先,到了我们那个时代,那些所谓的传男不传女都已经不是什么大事儿了,只要有人肯学,那就教,是吧?”
“是什么是?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懒惰不好学?”
“好好好……就算是我懒惰不好学,那你可以把我放了吧?可以相信我真的是你老人家的后人了吧?”
“我很老吗?”
“不不不,你身强力壮,*御女过百都行!”
夏夜嘴角一抿,起身甩了甩小刀,朝这屋子的帐帘后说道:“怎么样?我没哄你吧?要不然,你自己出来问问?”
“还有人?”詹小宁又陡然紧张了,转头睁大眼睛盯着那微微飘动的落地帐帘。只见帐帘被轻轻打起,一个身穿披风的人缓步走了过来。直到走到近处,他才看清楚,居然是詹媛!
詹媛缓缓地抹下了披风帽,走到詹小宁身边看了两眼,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詹小宁忙对她喊道:“詹媛姐姐,救我!那个*要割了我!”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詹媛低头看着他问道。
“刚才?是真的!是真的!所以你们俩千万不要割我啊!我没了,你们生再多也等于零啊!我可是你们在这世上唯一的玄孙了!两位祖宗,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詹媛微微颦眉道:“可我怎么听都像是一派胡言呢?”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是你们真的不要让我断子绝孙啊!我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生娃,求求二位,高抬贵手吧!”
詹媛看了他一眼,转身对夏夜道:“放了他吧!”
“你信了?”夏夜笑米米地问道。
“不信。”詹媛说完就走了。
夏夜愣了一下,忙追了出去,拦下詹媛问道:“为什么不信?难道刚才他背的祖训有错?还是说错了你爷爷的名字?”
詹媛目光如水地看着他道:“他背的祖训没有错,他也没说错我爷爷的名字,只是像这种幌子编得太过头了,你知道吗,夏夜?”
“我真的没编!我是亲耳听到他跟宝梳说的话,他和宝梳是亲姐弟,是从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来的……”
“你想说他们俩是我们的后人,是不是?算了吧,夏夜,”詹媛轻轻摇头道,“你真的不用再白费心思了。我说过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心思,这辈子也不会嫁人的。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另外去找个好姑娘,好好过完你下半辈子吧!我不会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詹媛……”
詹媛没给夏夜再说话的机会,转身就朝后院门上走去了。夏夜忙一路追了上去,打算送詹媛回阮府。可詹媛刚把后院门打开时,眼前忽然多出了三个人:杨晋和另外两个捕快。
看到杨晋时,詹媛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下,这人怎么在这儿?
“干什么?”夏夜抢先一步挡在了詹媛跟前,护着她道,“杨晋你带两个喽啰堵在后门口干什么?”
杨晋双眼阴沉地盯了詹媛几眼,走上台阶道:“这位姑娘,劳烦你跟我去衙门一趟,关于之前吴勉之死,有些话我想问问你。”
“你有病吧,杨晋?”夏夜挡住詹媛跟前喝道,“吴勉之死你找她干什么?她跟吴勉之死没什么干系!”
“没干系?”杨晋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画像,抖开道,“这是之前遇春阁的老bao画的,上面这位姑娘就是当晚送去伺候吴勉的,我看,跟你背后那位很像嘛。”
“像个屁像!一看就知道不像了!姓杨的你是不是故意找碴啊?随便拉个人去衙门了事是不是?我告诉你,她是我女人,你想带她去衙门,你得先问过我!”
杨晋冷漠地笑了笑道:“夏夜,我看你最好站开点!你若再拦着,别怪我以妨碍官差办事的罪名送你去牢里蹲几日。不要以为阮曲尘是你好兄弟,你就可以在临安城里胡作非为了!我是依照章程请这位姑娘去衙门里问话,合情合理,你最好别碍事儿!”
夏夜冷冷道:“我不觉得合情合理!深更半夜,你们三个男的带她一个女的走,谁知道会带哪儿去?你杨捕头的为人我可是信不过!要问话也可以,明早再说!”
“哼!”杨晋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本捕头办案由不得你在这儿推三阻四!来人,把那位姑娘带衙门问话,夏夜留给我对付!”
“你敢!”夏夜双手一挡喝道,“姓杨的,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