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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尧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开始细心刨地,为了能得到友儿的青睐他什么都肯做,何况是简单的种地。段修尧是一个十分有天赋之人,无论是何种,只要用心做了遍能做得最好,他看到了吴婶对友儿的指导,也看到了蔡天鹤的所做,于是他便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做的更加像模像样,吴婶更是大吃一惊的称赞成,而友儿甚至放下镐头拍手叫好。段修尧对蔡天鹤投去挑衅的目光,后者只是冷冷笑笑不加理会,继续细心刨地。
最可怜的是宫羽落……
其他三人即便没有力气也有内力,学武之人操起几百斤武器都不为过,只要有了内力都可以做到,而宫羽落是丝毫没内力之人,而且平日里锦衣玉食根本没有任何锻炼,别说刨地了,虽然能操起这几十斤的镐头,但是只刨了几下,便开始胳膊酸腿疼。
看到友儿那看向他专注的目光,宫羽落一咬牙,忍住酸疼继续刨地,而那稿子仿佛与他作对一般根本不听使唤,最后在宫羽落一声惨叫声后,那镐头直接飞了出去,宫羽落则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发愣。
友儿赶忙冲过去抓起宫羽落的手,一看,便觉得心中一酸,因为上面都是水泡……有几个水泡甚至带着血丝。
小嘴凑近,轻轻吹着,带着无限心疼。友儿很聪明,自然是知道宫羽落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心疼更甚,还伴着内疚,眼中涌起了泪花,抬头看向宫羽落,“是不是很疼?”
宫羽落一愣,看着那满是关怀的眼神,心中一暖,别说几个水泡了,再张十个,他也认了!于是,一咬,“嘶……不疼!”两个字是从他牙缝中活活挤出。
友儿扑哧一乐,竟然低头鬼使神差地吻了下他的手,宫羽落刚刚那吃牙咧嘴的表情渐渐没了,换上的表情是淡淡的惊喜,他此时真的不疼了,因为满心已经被浓浓的爱意充斥。
蔡天鹤的目光冷了又冷,段修尧则是扔了镐头直直看着自己光滑的双掌,只恨自己为何不张几个水泡。他与蔡天鹤常年练武,自然要联系各种兵器,手掌上早有一层薄茧,根本不会轻易出水泡的。
吴婶看着那金童玉女,满眼的笑,男的俊女的俏,看着就让人打心眼里的舒服。“姑娘,刨地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学会,现在地一惊抛开,我便继续说了。”
“好的,辛苦吴婶了。”
“哪里,姑娘客气了,刨地之后便是要平整,就是将这乱七八糟的土啊泥啊的弄成一垄一垄,就像这样。”说完便用耙子开始平整地。
这回再也没人报着戏耍的心情,都认真看着,当吴婶平整了两垄之后,又是在友儿的带领下,几人试验着弄做了一做。
“这平整完了,接下来便是要撒种。”说着,吴婶便将种子取出,是一个个黑色如小芝麻般的小粒。
“这是什么?”宫羽落问。
友儿笑笑,“你见过白菜吗?现在我们学的正是种白菜。”
宫羽落皱眉,“听过,在盘子里见过,但却没见过白菜到底什么样,不过这黑色的小粒就是白菜?”
“白菜就是由这小粒长出来的。”
宫羽落大为惊奇。
128,转折
“白菜就是由这小粒长出来的。”宫羽落大为惊奇。
友儿笑着点了点头,还将白菜的种子放在宫羽落手中,而后者则是如同拿着最罕见的至宝一样小心翼翼。
“太神奇了,我以为只有花的种子是这样,原来那么菜的种子也是?”
宫羽落的话引起了其他两男的大白眼,就算是教养良好的蔡天鹤,嘴角也勾起着赤裸裸讥讽的笑容,何况这宫羽落本来就与他有仇。那段修尧更是哈哈大笑,笑弯了腰,宫羽落气得指着他想喊放肆,不过友儿在一旁他不敢暴露身份。段修尧哪会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是他将身份亮出来段修尧也不怕,如若没点本事用一些手腕委婉地控制朝廷,他这段家也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能发展大的。
“是啊,我们继续吧。”友儿笑着将那种子取走,小心翼翼不再触碰宫羽落手上的水泡,而一旁的段修尧则是看着闹心,这路友儿在他面前对别的男人好就如同在他身上割肉一般难受。
几人又跟着吴婶学了播种,盖土。
盖土是十分有讲究的,盖上去的土,既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厚,薄了压不住种子,厚了会让种子窒息。在吴婶朴实的讲解和友儿生动的复述后,几个从来都不沾农活的公子哥算是彻底明白了种菜的讲究与不易。
盖土之后便是灌水,而在友儿的提议下,几人又开始用扁担从遥远的河里挑水回来。
其实院子中就井,虽然那是吃水用的井,平日里浇菜确实不用拿水,不过这实验用的一点点田地还是可以用那水的。吴婶怕他们太劳累,提议用井水,被友儿一口拒绝了,她的目的便是让宫羽落真正知道种田的每一步,让他知道百姓的辛苦与不易,自然不能让他走捷径。
挑水除了是个力气活,也是一个技巧活,那扁担放在肩上,并非人人都能挑走,要的是一股巧劲,如若没了那巧劲,怕是一点谁也挑不走。
蔡天鹤与段修尧很快便找我了诀窍,虽然开始洒出来一点点水,之后便稳稳当当地快速回到院子,这令吴婶连连称赞,反之宫羽落就没那么好运了。他既没力气也没巧劲,使了蛮力勉强抬起来却又掌握不了平衡,其结果就是桶中水全部洒了出来。
面红耳赤的看着友儿,宫羽落随即深深低下头,因为他看到那两个人比他做的好,而刚刚友儿赞赏他们的样子也深深刺痛了他,他第一次对自己尊贵的身份与能力有了怀疑,从小便被母后灌输的理念逐渐瓦解。
在吴婶的细心教导下,宫羽落终于可以将扁担挑起来,而到院子中,那水也只剩一个底。
到了院子中并非将所有事做都完,水挑了回来自然要对菜园子进行灌水,当所有的一切都弄完了,太阳也逐渐西行了,红彤彤的晚霞照在小院中,映红了宫羽落的脸,也掩盖了他的惭愧羞红。
晚饭还是吴婶做的,别说宫羽落,段修尧与蔡天鹤其实也累坏了,自然,友儿也觉得浑身如散了架子一般,其实她也从未做过农活,以前劳累也都是心累,如今才是真真的体累。
晚膳桌上只有他们四人,老夫妻俩在其他小桌上吃饭,起初仔细的吴婶想让他们四人分成两桌吃饭,因为在她眼中友儿与落公子是一起的,而鹤公子与尧公子是一起的,谁能想到两个公子竟然坚持与友儿一桌,而友儿也没反对,所以便是四人一桌。
忙完了农活,他们四人重新洗漱,坐在低矮的小桌前准备吃饭。农家不同于城里的大户人家,用的都是矮桌,坐的都是小板凳,这可苦了三个人身高腿长的男子,他们三人换了各种姿势还是无法习惯这矮桌。
友儿扑哧一乐,“尧,你那么侧着身子吃饭不觉得别扭吗?还有落,将两腿叉开就可以了。”
宫羽落脸马上就红了,皇家礼仪中,男子确实可以两腿分开,但是这种在矮桌上大大叉着两条腿却是万万不可的。蔡天鹤自然也微微皱着眉头,书香门第而出,让他叉开双腿,他也有点难为情。
友儿笑笑,很自然地叉着腿,端起饭碗。
“友儿,你不能用这种姿势!”段修尧一声怪叫,见友儿这样的……诱人,难免有了些奇怪的反应。其他两人顺着段修尧的视线看了下友儿,也觉得气血倒滚。
友儿一愣,低头看了一下。今日她传的是衣裤而非裙衫,在现代他们实验室除外勘探矿质时席地而坐吃饭,无论男女老少都是用这种姿势,只不过穿的都是那种耐磨的工装,如今即便是衣服轻柔,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
低头看了一看,并无暴露的嫌疑啊,“这样不行吗?”
段修尧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端起凉茶猛地灌下去,因为他已经口干舌燥,而蔡天鹤也是尴尬的稍微红了一些脸,视线尽量不去看友儿,但双眼却总是不听使唤的飘向她。友儿无辜的睁着一双水眸,因被日晒有些粉红的小脸更是让她清纯无比,还有那微启的樱桃小口,隐隐露出的雪白贝齿,加之她竟然……竟然两腿分开……这种姿势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蔡天鹤暗暗深吸一口气,想将自己那种羞于告人的反应压下去,“友儿,你是女子,那姿势不妥。”声音有些嘶哑,这嘶哑让他声音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与两人不同,宫羽落直接怒发冲冠。
“路友儿,你把腿给我闭上,你还有没有妇德妇容?”宫羽落气死了,她可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就这么在外人面前叉开腿,作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其他两人现在心中想什么,有什么反应,因为他也有那种反应!不过他有反应是可以的,他是她的丈夫,他们俩却不行!
想到这,宫羽落恨不得立刻表露身份将这两人杀了!不对,杀之前还得挖出来他们两人的眼珠子。
友儿好笑的收回腿,觉得这古代男子还真是可怜。在现代,男人见了女人穿吊带背心、齐臀短裤都不会觉得惊讶,而他们只是看到女子这种姿势便觉得受不了。不过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现代男子已经被各种视觉刺激的麻木了,而古代男子也被封建礼教控制,别说看到女子这样的姿势了,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女子脱了鞋袜也是也受不了吧。
“我知道了,我们吃饭吧。”友儿笑笑闭上了双腿,端起碗开始慢慢喝汤。
菜色还算丰盛,五个素材三个荤菜,如若是平时,这样的厨艺及菜色怕是他们几人都难以入口,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他们刚刚干了气力活,如今已经饥肠辘辘,只要是能入口的饭菜在他们口中已经都是山珍海味了。
友儿细嚼慢咽的看着他们三人这狼吞虎咽,微微笑着,他们三人都是从小锦衣玉食,而她却是一个普通人,这样劳累的事她也经历过,所以此刻不会像他们一样狼狈。
终于,所有的菜都见了底,三人更是抢夺那三盘子荤菜,即便是抢夺,三人也没忘了友儿,争抢着给友儿夹菜。
饭后,四个人喝汤的喝汤,喝茶的喝茶,都撑得恨不得不顾身体体面的打饱嗝。
“落,你觉得种菜累吗?”友儿慢慢喝着汤,问着宫羽落。
“累。”宫羽落老实回答。
友儿笑笑,继续慢悠悠的说,“如若不算吴婶种的菜,就刚刚我们四人翻土撒种的那种菜,三个月后,这些菜差不多能卖到五十文。”
“五十文!?才五十文!?我们忙了整整一天才五十文!?”段修尧大叫,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些事实,就算是他段家有粮食买卖,不过他的起点太高了,他七岁时便已经接手了段家生意,而他每日打交道的都是数字,而且是巨额的数字,他从没想过自己忙了整整一天,结果是只赚了五十文,当然这五十文也不是他自己的劳动成果。
“你错了,尧,不是忙整整一天,而是三个月。”友儿耐心纠正他,这,正是她让宫羽落来学农的原因,想了解民间疾苦,首先便要知道粮食蔬菜的来之不易,用这种最底层的劳动量来当货币的衡量尺度,让他浮躁的心重新踏踏实实的考虑写现实的事。
“三个月?三个月我们要天天这么干活?结果就是五十文钱?”这回是宫羽落大叫,五十文!掉在地上他都懒得捡起来,这么劳累三个月就只能赚五十文?
友儿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放下汤碗非常认真的回答他,“那道不是这三个月天天如此,不过也不轻快,要检查白菜的成长情况,要施肥,如若菜上有虫子也要抓虫子。”
“施肥?施肥是什么意思?”宫羽落好奇的问。
“施肥就是将一些肥料施在土地上,这样土地便更非我,长出的菜才更美味。”友儿耐心回答。
“肥料?什么是肥料?”
“是……”粪便……友儿刚想说,马上就停了口。这三人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在他们面前提粪便,怕是他们能将刚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怕是一段时间也吃不进去任何食物了。于是,想了一想,还是打算对他们有一些善意的谎言吧。
“肥料就是另一种土,这种土更肥沃,呵呵。”说完,友儿还心虚的笑笑。
“我,这样啊。”宫羽落与段修尧都了然的点点头,将这一个个知识点记在心中,无论是友儿讲的什么,他们都恨不得立刻深刻脑海。
蔡天鹤想了一下,而后对着友儿笑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些不明之意,友儿有一种说谎被人抓住的感觉。其实蔡天鹤虽未曾亲手栽种庄稼,不过却在书中看了许多,何况他远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