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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我房里吃饭的时候,那阵势够可以地,若熏紧紧挨着我坐,充当起了三陪,笑得一脸幸福不说,还负责起了夹菜喂菜倒茶喂茶擦嘴摘饭粒等多项全能工作。
红依不屑地冷哼着,不时的将饭碗筷子弄得特响,像个别扭的小孩子一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意。l
绿意则是和若熏拼上了,一副“捍卫我家庭,打道狐狸精!”的凶悍模样。殊不知,自己的长相更像狐狸精,而若熏到比较像纯洁无暇的天使娃娃。
若熏在左边喂饭,绿意在右边拉扯我衣袖,非要喂我吃他夹起的青菜。我左咬口,右吞一下,肠子打了不少拧。想我这棵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哪里受过此等情色待遇?虽然我从小就不是捧着圣贤书猛啃度日的学者,但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小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不思进取的沉迷于此,于国家,于人们,于自己,我对得起谁啊?于是,我不得不代表正义出来出话,神色严肃的告诉他们两个:要喂饭,可以,请保持一个方向!不然我肠子打拧,等会儿放屁熏人可别怪我事前没做道义上的紧急通知!
要不说呢?还得是我这种文化人,一出口,直击要害,让两个人停止了盲目的添食活动。却从行为斗,降低为眼神斗,又从眼神斗,升华为嘴斗,当然,又从嘴斗,直线上升为拳头斗,两个人就像两团不相容的水火,在我低头压口茶水的功夫,嗉地,飞了出去!
我真想不到,看似天使的若熏,竟然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而一直温顺的绿意,也有如此野蛮的一面。而我和红依这对儿最易怒的冤家,却一直干瞪着眼,看着彼此,打算用意念完成一次最毒辣的对决!
不是不说话,是一说话就打架;不是不动手,是一动手就必受伤!
我们这么对视了半天,就在我以为红依快扑过来的时候,他匆匆冲丢下一句话,红衣一飘,人也消失不见。
他说:“无耻的女人!老子出去看看!”
于是,就变成我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饭菜运气,愣了三秒后,愤恨地端起这些菜,练起了我最擅长的凌波筷子功!让你们打,谁都别想吃饭!全部,统统,进,老娘,肚子!
过了好一会儿,若熏宝贝回来,用那双麋鹿般的大眼对我委屈的蕴着透明的眼泪,水润的唇微微嘟起,风似的冲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阵晃动,口中囔囔道:“吟吟受了这么多的苦,都是若熏不好,我在也不离开你半步,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啵……”一口亲亲,直落我脸。
我纠结的心啊,终于放开了,还以为他与红依绿意打输了,找我哭述呢。原来是和他们来了一翻深刻的交谈,为我伤心难过呢。我心里美滋滋的,被当作领导重视的感觉,真好。看见他眼底有泪,心疼,不自觉地捏了捏他的脸,哄道:“不哭……不哭……若熏宝贝不哭……”
若熏大眼一眨,明媚的一笑,雨过天晴,一脸甜蜜的望着我傻笑。
红依回来后,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剩饭失神一秒种后,动作优雅的坐下,用眼睛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后,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端起已经空了的盘子,将剩下的菜烫泡了饭,不声不响的吃着。吁,还以为他要用盘子撇我呢,吓了人家一跳的说。
绿意回来时,手中攥着失而复得的萧,眨了眨眼,看了看另一个盘子仅剩的汤水,也不声不响的泡起了饭,低头吃着。我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虽然有些怪异,但也不至于合起伙来把我卖了吧?算了,脑人的事,本来就多,容易浪费感情和细胞的事,就不去多想了。
饭后,在我好奇心的追问下,才知道若熏竟然是神偷!简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双眼冒出金灿灿的崇拜光芒,顿时献媚得一塌糊涂,想要学个一招半式,阔宽一下财路,却遭遇红依的冷哼,绿意的不解。幸好若熏兴奋异常,直说不用我学,只要我相中什么,他一定给我弄来,还说自己有好多的宝贝,都等着送给我呢。
我当即笑得直淌口水,在心里大赞以前的那个灵魂有眼光啊!果真是我的前世哦,哇哈哈……
若熏宝贝说他从知府那里“得了”美玉,这才知道我在附近,便命令小眼知府务必将人完发无损的找到,不然就喀嚓了。而若熏宝贝的这个“得了”,就不用我多说,聪明人一定明白梁上君子的顺手习惯。
若熏得了古玉后,一猜便是我,于是,就以他超级澎湃的身份,命令小眼知府将我们找到。所以,小眼睛知府才亲自带人屁颠颠的跟在我后面跑,却被我们三人甩个透彻。
若熏宝贝从夕阳下找到落日后,从落日后找到银月斜挂,最后来到‘祈福桥’祈盼,希望能早日找到我,却没有想到,竟看见银月下白裙飘飘的我……赞美之词少于五千,大于四千五百字。若熏当时心情的激动,也少于五千,大于四千五百字。
听着若熏讲着我们的过去,仿佛在听故事,却觉得很非常深刻,而最神奇的是,他讲个开头,我大概就知道自己接下来是怎么折磨幼小的他,此乃灵犀?
因为他说自己是我的生日礼物,我就得意的问他,我身上有什么特色的东西?若熏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面色潮红的说,我背上有个漂亮的大月亮,月亮中间,还有只漂亮的火凤。我兴奋地晃动着自己的肩膀,告诉他,等夏天来了,我就弄套露背装,好好亮亮像!却不想,三人皆一脸黑线的扑向我,直说给他们看就好,若让别人看了去,会嫉妒地!我见三人第一次如此和谐统一维护我色相,肩膀晃动得就更凶猛了,就差屁股翘起来哈哈大笑。
而这种和谐维持到晚上睡觉时,就变得比较尴尬。三个人,一言不发,却都红着脸看我,弄得我春心荡漾,恨不得自己长六只手,三张嘴,六跳腿,三个那个!
我笑问红依:“你不怕被狼咬了?”
红依的脸仍旧是红的,不过到底是不是羞色就有待考究了,他红袖一甩,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绿意没有走,杏眼一挑,心型小脸红红的瞄着我看,非让我哄他睡觉,给他唱《摇篮曲》。若熏更是不走,整个人完全是贴在了我的身上,我都在怀疑,他这是属于生涩的诱惑!
而我现在,就仿佛是一个穷苦得吃不上饭的人,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琼酿佳肴,发蒙,晕乎,震惊,不敢置信中带着浓浓的恐慌。要说人发贱,就我这样,平时里对着美男摸摸小手,亲亲小脸,咬咬小嘴简直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但到了赤裸美男供我选择的时候,我竟然开始犹豫起选择的连锁反应。
在绿意的额头亲了两口,当作晚安吻,告诉他等会儿将此吻代表我给他哥送去一个,又给了若熏一记晚安吻后,告诉他做一有我的好梦后,将两个想要活吞了我的人送了出去。哎……不是狼不吃肉了,实在是肉太多,怕控制不住撑死了我,我打算用分步瓦解的办法,半夜……嘿嘿……
我现在很兴奋,一想到自己掏弄来的三美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暗爽明刺激!三个哦,三个啊,三个耶,三个呀,三个哈!不行!我要发奋图强赚银子!我要让我的宝贝们都过上好日子,让我连绵不绝的娃娃大军都茁壮成长!想想,一向好吃懒做的我,竟然也有了承担起家庭重任的意识。没有办法啊,若熏宝贝即使家里阔绰,也不能冒险回家去取银票,万一他娶银票不成,再让女皇娶走了,我找谁要人去?还有,还有,若熏虽然有梁上君子的习惯,但他都拿一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对于散银子一向没什么兴趣。那些上好的宝贝,若找不到安全的买家,还是留在手中把玩,比较安全。我不想再去牢房里,装小强!
红依绿意的银票还被偷了,暂时也不能回‘琴萧晓阁’。原本我还指望若熏能告诉我,我有个超级权势的后盾家庭,却不想,本人父母双亡,某年的一场大火,一切化成了灰,吹散于风中,滋养了大地。所以,眼下银子成了我们所有的生活保障!
我想了无数个迅速发家致富的挖金道道,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是个超级大财主了。
穿越,我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一星期七天,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美男,日日抱金砖,时时吻满天,刻刻乐不完。
我想着自己美好而幸福的未来,典型的小民思想,却让我觉得很满足,以至于扎到梦里,不愿意出来,不知不觉中,睡死了过去,把我夜探三位美男小小蹂躏的计划暂时搁浅了……
玉姿阁
古香古色的牌匾上,‘玉姿阁’三个字飘逸悠然,就像悠扬的情曲,若水的缠绵。四位俊美异常的少年驻足门前,仰头观看,惹来无数惊艳的贪婪目光。如果说单单一个人,风姿卓越翩若惊鸿就能让人心智混乱,如痴如醉,那么这样四位风华绝代气质迥异的妙人站在一起,除了轰动,还是轰动!
但见白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着淌口水的行人,眯起了醉人的墨眸,噘起求吻形的红唇,啵……的一声送出一记飞吻。心快速提起的声音,倒吸气声,某人晕倒声,鼻血狂流声,心脏乱撞声,一时间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在众人傻傻痴痴的凝望中,白衣公子扇子一划,挑起长袍,信走跨进了‘玉姿阁’,留下一地的痴心……
‘玉姿阁’里以红檀绿纱翡翠为主要装饰,看起来别有一番洞水竹阁忘却人间烦恼的雅意。绿沙飘渺,玉石凌波,将其中穿越的人儿映衬的唇红齿白,娇俏依人。想然有此品味的老板,也不会是一俗人,有人开始期待了……
四人风姿一亮相,立刻引来无数赞叹的目光,红得火辣,绿得风情,黄的精致,白的色情,那个,确实是色情?没错!那……认了!
四人独特的气质,绝美的脸蛋,无一不吸引着人们所有的感官。
一略染脂粉的俊俏小生,前来搭话,却因白衣公子的两言而略微失神,匆忙将四人引入内阁后,便退出,去请‘玉姿阁’的阿爹了。
不一会儿,门轻开,一媚态盈盈的男子微笑着走了进来,行走间若摇曳的蝶花,散发着阵阵清香。见到我们也是微微失神了片刻,却马上温笑而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续而与我们客气的喧哗着。
旦见白衣公子向前一步,嘴角含笑道:“阿爹不用与我们四兄弟如此客气,此翻前来打扰,就是想加入‘玉姿阁’做一段日子艺妓,等凑够了银子我们就走。它日若我们兄弟不做了,你们也可以培养出另外的四色佳人,继续养女人们的眼,赚你们的银子,此事对‘玉姿阁’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阿爹,您说是不是?”
被叫做阿爹的男子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也不免有些傻愣。不是没有人主动来要求做艺妓,但像白衣玉人如此兴奋的到绝对没有一人,哪个来阁里混的,不是有一把辛酸泪?
白衣公子见老鸨犹豫,胳膊一抬,以哥俩好的标准姿态将其硬压在胳膊下,呈现不和谐的姿态,却很搞笑有趣。一副哥们你别不识货的样子对老鸨继续说道:“阿爹,我跟你说,那绝对不是兄弟我自己夸口,我们四兄弟往那一站一笑,都不用露大腿,那女子还不疯了似的往台上扔银子啊?到时候不把你台上砸出万八个坑来,那就是怪事!你若不敢快答应,等会儿别人家来抢我们兄弟,别说哥们没有照顾到你哦。嘿嘿……还别说,今日一见,就觉得与阿爹特投缘,阿爹觉不觉得呢?”飞眼送之。
那阿爹身体一抖,僵硬在当场,至从跨入欢场的那天起就不知道该怎么红的脸,此刻正泛着红晕。
白衣公子用屁股撞了撞阿爹追问到:“成不成,给个痛快话!”
阿爹想都没想下意识的把头点。
白衣公子仍旧没有放开老鸨,纤细的玉指在阿爹身上拍了拍,搂了搂,贼笑道:“那咱可得谈点细节喽,嘿嘿……嘿嘿……”
红衣,绿衣,黄衣,满脸黑线,嘴角抽筋,在他们发愣的表情下,白衣热情似火的搂着老鸨的肩,侃侃而谈了一个下午……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女人们会往台上扔银子吗?但你总不能让那漫天飞的银子砸我们满头包不是?所以,你要买来鲜花,以五两银子一朵卖给她们!啥?笨蛋!正是因为没有人砸,我们才要砸!不怕她们不砸,我们找些自己人来当托,当演出到高潮的时候,就往抬上扔花,别人不扔,那就是小气,没面子!嘿嘿,面子问题是大,能不买花扔着玩吗?嘿嘿……至于利益吗,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一口价,换别人家我开二八,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