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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倒给我?”我白了他一眼,自己是始作俑者竟然还一副教导的姿态,我无比鄙视这样的虚假关心,看着屋内毫无女人的痕迹,开始颇有疑虑的笑道:“你这些年都一个人?”
“是啊!哪有你生活多姿多彩,转眼就结了婚,还是个交易婚姻。”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有个大嘴巴的好姐妹,你觉得你有秘密会被瞒着吗?我之所以发短信给你,是因为知道你们这种无聊的游戏,特意驾着七彩云朵来拯救你的。”
“你自认为是齐天大圣了?”我们相视一笑,举杯同庆,虽然我深知钱钰大嘴巴,但我依然愿意选择相信她,女人的友谊就是在不断出卖中变得深厚的。多年没见的老情人,竟然可以如此心如止水的坐在一起聊天聊地,对于这样的彼此,我陌生的难以去想象,我曾无数次在心里问过我自己,他会原谅我吗?会恨我吗?这些问题我从不敢开口问,也许是喝了点酒,借着这股酒劲我笑着说:“你恨我吗?”
“恨。”袁木松了一口气,像是释放出埋藏千百年的怒气,他咬牙吐出了这一个字,眼眸里看着的全是我,我能感觉到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无奈感,虽然如此让人心疼的神情,但他还要假装微笑的为自己找着台阶,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真的能放下面子这件事,“你说我能不恨吗?”他恢复往常一副玩笑嘴脸,尴尬的气氛在我心里顿时油然而生,其实很多时候,尴尬,并不是空气变质了,而是心里变味了,他的认真让我尴尬,他的不在乎让我心疼。
在十年前,我纠结于这两个男人之间,我伤害了一个爱我的,跟随着一个不爱我的,最后的结果是:失去。这次我学聪明了,两个男人在眼前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选择,让命运自己去抉择,时间会告诉我答案,纠结只是浪费时间。
“你恨吧!咬死我吧!哈哈。。。这么晚该睡了吧?”
“才九点,你怕什么?问你个问题,孩子是谁的?”
“真想听?大嘴巴没告诉你?”
“我想听你说。”
“钱杰的。”
“你要生孩子,怎么不找我生?我乐意贡献我优良的基因。”
“去你的。”我白了他一眼,他对我不依不饶继续说:“我认真的,一个可以做市长的基因,你真不想要?”
“你拿我寻开心呢?现在我已经这样了,怎么再怀?”我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是谁说前任可以做朋友的?真该拿出去斩了,我对于这样的无聊对话有着莫名的抵触,他见我发怒,便笑嘻嘻的捏了捏我鼻子:“我说你,脾气还能再好点吗?”
“喂,别动手动脚,我叫非礼的啊。”我拨开他的手,他暧昧的把头越凑越近,在我耳畔轻轻的说:“你叫啊~!”
这绝对纯属勾引,在这孤男寡女的单独房间,沙发又是危险地带,随便一躺也能发生些什么,现在此时此刻绝对是个大坑,我有义务保持冷静的头脑,我尴尬的呵呵一笑将他礼貌的推开,有些半开玩笑的说:“孕妇不宜喝酒,搞点牛奶给我。”
他没有反驳,很快褪去狡猾笑容恢复了正常,他去厨房拿了一瓶牛奶在热水里泡了一会,我拿到手中时已经是温牛奶了,他的细心让我心里一暖,暧昧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房间,让我此时有些坐立不安,他给我一条毛毯让我在沙发上休息会,他打开电视一个人去了客房为我整理房间,整理妥当后他就自己拿了一堆文件坐在我旁边,一边看文件,一边喝着红酒,如此惬意的他,看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我喝着温牛奶偶尔瞟一眼电视,偶尔看一眼袁木认真的样子。
没想到褪去学生身份后的他变得这么正儿八经,一个人的成功与他的努力是分不开的,钱杰百分之百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而袁木此刻在深夜还在看文件,面对他们的成熟,突然觉得我特幼稚,心里一难受,问了个幼稚极了的问题:“你说,钱杰和你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工作?钱杰家里的环境还不错,做个公司的老板就够了,可他非要把生意越做越大,而你,其实做个公务员待遇也不错,可为什么非要做市长呢?”
袁木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我轻轻一笑:“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你在美国,所以你不知道,我们打了一个赌。”
“什么赌?”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你们更喜欢袁木还是钱杰。。。。吼吼!~
偷偷告诉你们,我贪心的两个都喜欢。。。。。。到时候出一篇恶搞版BL章吧!!!好期待!!
么么哒!!希望快点到甜甜的部分。。。。。。~~虐的我写的好着急。。。。好想往后赶~~!!!
骚年。。。。快更吧!!!!
☆、同居序幕
当我满心期待准备迎接这个神奇的赌约的时候,远远就能听见楼下传来被喇叭放大了的声音“袁木,你别勾引人家老婆了,把别人的老婆还给别人吧!”袁木看着窗外月色咬牙怒道:“Fuck”
作为市长最怕的就是绯闻以及无理取闹者,这么一闹腾,本来安安静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嘈杂,我与袁木齐齐站在落地窗前俯视下去,只见路灯将楼下人的脸照的通透,在8楼,依然可以看得清楚楼下人的大致模样,钱杰悠哉的抽着烟,他身边的陈彬拿出了吃奶的劲对着扩音机又来了一句:“祝年清,你老公在楼下等你!”
我在此时从齿缝隙里悠悠的飘出一句;“Fuck”我的声音极小,而且极轻。
在对于无语并且愤怒的时候唯一能骂出来的词也许就是这一句了,这一句是国际用语,初学者专用,但是用在此时,我颇感忧伤,从心里冒出一团火,又被一种甜甜瑟瑟的情绪所掩盖,我并不讨厌钱杰这样的疯狂,似乎他这么做,与在乎我有关,虽然心里有些默默的高兴,可这高兴只能埋藏在心底,女人就是如此,男人是天,即便我再怎么不想承认的事情,心会让我明白,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其实他一直住在我心里。
就是由于这点,我才如此讨厌自己。
陈彬见着我们从楼上转战楼下,于是他终于闭嘴了,四目相对,陈彬任务告成光荣退居车内,而在楼下的三人就成了众目睽睽之下的好戏码,很悲哀的告诉各位,这里面包括了我。
七姑妈,八大姨,街坊在我身侧议论纷纷,我此刻真想钻进树洞,躲起来。
“看这女的,真是不要脸。”
“这人有点眼熟啊!”
“好像是市长”
“不可能吧!”
。。。。。。。。。。
四周开始巴拉巴拉个没完,钱杰对着车内敲了两声,陈彬又拿起扩音机大吼道:“不好意识,是误会。”他说完一个人开车走了,四周的大妈们见着拿“麦”的主角走了,暗暗的盯着有什么好戏发生,结果我与钱杰还有袁木就站在这楼道口子上互瞪着也不出声,四周围观的群众开始觉得这简直浪费她们宝贵的八卦时间,渐渐的都散了,最后只剩下干瞪眼的我们。
等人散了,袁木才发话:“去屋里坐坐吧!”
“不必了,我来带人走的。”钱杰丢了烟头,他看了我一眼,见我衣着完好无损,似乎松了口气的瞪了我一眼:“你闹够没?”
我刚想说话,钱杰一把把我拖进他怀里,他搂着我的腰,看向袁木:“哥,她是你弟妹。”
“哦,暂时是而已。”袁木轻轻一笑后对我挥了挥手:“我的门随时为你而开。”
“哥,你的门不是为肖莉莉而开吗?她要是知道你的门还为他人开,她作何感想?”钱杰非常气定神闲的看着袁木,此时,袁木的脸都绿了,刚要发飙,钱杰呵呵一笑:“放心,我不会告诉嫂子的,哦,不对,是前任嫂子。”
肖莉莉,这是纠缠在我与袁木之间的三个字,在高中的时候,她是我的情敌,当我完胜她之后,我却让袁木成了钱杰的情敌,没想到这三个字,在今天,我依然能听见,突然有种好奇,她过的怎么样?
有时候女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就算是恨不得想咬死她的那种,隔了多年后,还是会八卦的想了解下她的近况,这并不代表对她是有多关心,只是出于好奇,那样的女人,究竟换来了一段什么样的婚姻,什么样的结局。
女人始终逃不过八卦的命运。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坚持可以长达这么久,她的爱情可谓是壮烈,对一个男人的专一程度是我望尘莫及的,对于这位有些可恨的老朋友,我真的很想问她一个蠢问题:“你还相信爱情吗?”
钱杰用轻描淡写的语言完胜袁木,大摇大摆的将我带走,虽然我出于生气想狠狠的整一把钱杰,可我不想给袁木再带来什么麻烦,我很清楚,钱杰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
坐在宾利Continental GT车上,有种舒适到很困的心情,对于豪车我有种天生的抵触,可是此刻却很舒心,钱杰为了把我抓回来,不惜丢了面子站在楼下,想起来真是件好笑的事情,可以取名为成功企业大亨向市长大人逼要老婆。
“你笑什么?”钱杰看了过来,我能从他眼睛里读出疲惫,红血丝已经快炸开他眼球了,他的眼睛可以去拍吸血鬼片了,我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下次真的不许再去找袁木了。”他这么温柔的商量口吻,真有些像是哄小孩子,突然被这样的宠溺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的五官还是那么英俊,透着一股成熟的气息。
“给我个理由。”
“肖莉莉你总该记得吧?”
“当然,印象深刻。”
“她是他前妻,而他们分手的原因,是因为你,你觉得你这个时候去跟袁木拉拉扯扯合适吗?”
“我在美国,怎么就跟我扯上半毛钱关系了?”
“你人是在美国,可他心里的你,还在他心里。”
“那你呢?你心里是我,还是吴缘?还是木玲子?”我看着他的眼睛,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开始后悔了,女人有时候就是犯傻,明明知道答案就想问,记得曾经有段时间对于:我与你妈掉进河里你先救谁?这个问题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大讨论,男人认为女人这么问是无脑的表现,而女人认为问这个问题只是试探,在男女不能达成共识的前提下,这件事不告而终。
其实女人很简单,只是要一个心安,你给了足够的安全感,她就不会这样问,像我现在这个问题,我根本没资格问,因为我压根不是他的谁,我们不过是一场交易的结合,就像是多年前,夫妻为分福利房假离婚是一个道理,不过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采取的必要措施。
“我跟木玲子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哦”我本来还想问:那你心里是我,还是吴缘?可后来一想,已经蠢过一回了,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了,如果说出来,我肯定又会后悔,毕竟她已经死了,我已经不再恨她了,我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朋友,而是这一生都再难找的挚友,她是我的唯一。
女人的友谊很淡薄,我的挚友数来也就几个,时间的年轮让我们滚动到偶尔喝茶,偶尔聊天,曾经形影不离的我们,也开始各忙各的,这就是时间的轨迹,但我仍相信,如果吴缘活着,她一定会在我左右。
她曾跪求我原谅,成全她的小贪心,我把她拒之门外,没想到那一次,竟然是我们最后的见面,再也不见到多年后,只能靠回忆记起她曾在我的生命中是如此重要。
从今夜起我开始了与钱杰的同居生活,他是一个工作狂人,所以家也显得冷冷清清,在这大半夜我们回到家已经11点,从袁木那里过来,花了1个小时的时间,不知道他是刻意这样远离袁木,还是别的原因,在这个家里活着的动物只有一只猫和一条鱼,墙壁的公告栏贴着保洁阿姨的潦草大字:老板,我已经回家了,冰箱里有今天做的饭菜,你可以热着吃,猫已经喂了,鱼也喂了。
我似乎认识那只猫,像是我们高中时候路边捡的小花猫,这样算下来,它应该是小花猫母亲的后代,那只鱼我就没什么印象了,也许小花猫也与我无关,女人改不掉的毛病就是自多。
这空旷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人,此刻显得特别的尴尬,这是一套极其华丽的公寓,是复式楼,看着面积应该有400㎡,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