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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觉得他就是一部喜剧。
牢里?不就是关了几个月,说的像是关了几十年没见过世面一样,这样伪装不就是想让我怕吗?我却偏笑,我刺耳的大笑,惹来了这群混混的不爽,他们瞪着我:“笑什么?”
“笑你们无知,狗屁理论,漂亮惹不起,你们现在不就在惹吗?想证明什么?证明自己有本事泡的上X中的妹子?拦着我干嘛?想泡上吗?滚开些,你们不够格。”我见这蠢货不撒手,我便一脚踩了去,那蠢货手一松我乘机拔腿就跑,身后远远的传来:“小妞,我叫罗直,A中高二,喂,你记住没?来找我。”
哼!A中?不就是那所重点中学吗?果然有钱就是力量大,一个有盗窃黑档的学生都能去A中?
不知道为什么想回头再看清楚一下罗松宋她哥到底长啥样,却没想到我的不留神竟然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由于惯性我们的撞击就如同行星撞地球,两人飞弹开来,都倒地不起,我身体向来恢复极快,虽然觉得全身酸痛到不行,但是依然能够很快速的起身,我起身后站定神色怒道:“你眼瞎呀”我习惯性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那位在地上的男生低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人的气场给我的感受就是:酷。
他气定神色的缓缓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视我为无物的准备离开,我不肯放弃的迈前一步堵住了他的去处:“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我说你是不是眼瞎。”
不知道我哪根神经不对劲,竟然会有兴趣找一个好学生的麻烦,看他的校服就知道是A中的,在我脑海中A中的形象就像是如来佛主,里面住的人不是观音,就是圣人,我向来不想靠近这些有光圈的人,可这一次,我竟然会看这位带着光圈的好学生不来。
他依然一副极其欠扁的淡定模样,他的这一次回头,我总算看清楚他的样貌,他的眼睛就像是夏夜的星辰,有闪烁出来的暗沉微光,像是对世界都有一种厌烦情绪,这绝对不是好学生的眼神,他高高的鼻梁让整张脸显得立体,白皙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就像是在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有一秒我眼懵了,我怀疑我喜欢上他了。
可下一秒,被一句:“你很烦。”弄的所有幻觉都破灭,美好向往顿时粉碎。
虽然我长的不是倾国倾城,但“烦”这个字眼似乎只有针对于恐龙妹才对吧?
顿时我脑门上飘过一排乌鸦,我真无话可说。
我堵在心里的火一时找不到发泄口,第一次毫不顾忌形象的拉住一个男人,扯掉他的校牌,瞪着他的眼睛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点我自己都觉得唐突的话:“你必须对我负责,因为是你撞到了我,我要拿着你的校牌做抵押。”
他面无血色的脸,对于我的行为只是轻轻蹙眉一秒,随后又恢复正常面容,他的从容淡定足以让我抓狂,虽然我内心狂躁不已,但他的轻盈转身离开,我已经再无法子来拖延与他对话时间,本想说出口的善意,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眼睛里,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手心中扎手的校牌,这是一块看似精致的铜牌,上面刻着银光色的字体:A010 钱杰
那A中的校标在校牌上就如同钻石般闪亮,亮的我心灰意冷。
也许我们再也不会见面,这是一间有钱人才能去的学校,而我除了是小太妹,还是一个穷光蛋。
放在手中的校牌,此时感觉特别碍眼,也许是仇富,或者是感觉到了世界的不同,总之这块校牌碍眼极了。
校牌被我扔在了地上,片刻后又没尊严的捡了起来,往裤口袋一塞。
我穿过罗前湾巷子到了吴缘家,这是一间旧民房,环境当然是差的可以,不过比起垃圾堆这里算是豪华殿堂了,我走进没关牢实的木门笑着看她正在编织着什么,我好奇的坐在她身边看了几眼:“喂,你这里感觉特别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你看我编的好看吗?”吴缘拿起手中在倒弄的编绳给我看,那五颜六色的看起来确实够鲜艳,但是这要冬天了,戴这玩意的还真没几个,我好奇的一问:“给谁的?”
“给自己的,我打算去参选A中的艺术生招选。”
忘了提虽然吴缘有着如同小说般悲惨女主的家庭背景,但是她个人还是极其上进,比起她我可颓废多了,如果我父亲在我3岁的时候就带着个小蜜逃的无影无踪,母亲在我6岁把我丢在大街上,我估计我会疯掉去。
但是乐观积极的她,却能在6岁背着小书包去了警察局,活生生的把落逃母亲抓了回来,她母亲因此恨极了她,刚上初中就把她赶出了家门,吴缘在11岁的时候就开始了独立自给自足的生活。
看到乐观的她,我忍不住摩挲裤口袋的校牌,心里一种酸酸的味道,像是被柠檬水浸泡的蒸发了一样,也许是嫉妒,也许是羡慕,我竟然生气的说了些伤人的话:“你以为你这样真能进A中那么好的学校?你再努力又怎样?那个世界跟我们是不一样的,不是同一个世界,你真是傻得可以。”
也许我的话过于伤人,吴缘竟第一次与我大吵,她怒的咬牙切齿,像是见了仇人一般,看着她这样的眼神,我有种心寒,像是失去了极为重要的东西,心就这样被挖空了一块。
“你过的这么颓废,你以为袁木真的会看到你的内心?真的会为了你甩掉那些女朋友?别做梦了,你暗恋了他六年,他给你的只是噩梦,年清你真的变了,变的我不认识了。”
“真不认识?那再见!”
背对着吴缘,我已泪流满面,我想她会叫住了,在我期待中变成了绝望的无底洞,她没有叫住我,抱住我,原谅我,而是关上了那扇与我隔绝的门,“啪”清脆的让我能深深的记住,我伤害的人是我最好的姐妹。
我相信每一位低落的人都能够明白我此时的心情,一个人的状态足以决定她对任何事的观点,我希望我的好姐妹与我站在一样的平台,与我并肩鄙视这个世界,可,她渴望光明,渴望被关注。
其实在本质上我们已经就不同,我很清楚我在强人所难,在逼人离开,虽然我有些后悔,面子却不允许我回到她的怀抱祈求原谅。
难道我们从小学开始的友谊,就要画上句号?
我的眼泪不在我的控制下已经流的不想再流了,脚已经走的酸到可以直接倒下,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就这样走到人生的尽头,死亡的尽头,在我漫无目地的走在离家路途上时,我在街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能在一天之中碰二次,这应该算缘分吧!
不知道内心为什么会有一颗小鹿在跳动,这与对袁木的感觉完全不同,对于袁木只有痛与恨,而他,钱杰,给我的竟是无尽的向往,关于美好的向往。
“喂,你在这蹲着干嘛?”
对于一位高材生,蹲在街边,腿还盘坐着,像是沉思者一般默默的发呆,这种行为表示由为不解。我试探性的靠近本想与他并肩蹲街边,他斜我一眼后竟起身准备走。
我的自尊心在此时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如果我算是无理的人,那我眼前这个人绝对是藐视一切,我随着他起身,走在他身后,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你有没有点礼貌?我问你话呢!”
“喂?”
“喂!”
“喂~~~~~~~~”
我在他身后不停的咆哮,他总算被我烦的停住了脚步,我急速往前走,他突然一停,害的我撞上了他的背,就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如奶油般的体香,一时失神趔趄,站定后看着他高我一节的身子,一种伟岸之感袭心而来,我的头只到他的胸部,我要费力的抬头才能看到他明亮的眼睛。
他轻轻叹气:“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蹙眉叹气的模样,让我心里狂喜不已,没想到我还能让他有情绪的波动。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人的喜怒哀乐那么上心?
带着这个疑问我问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你不想让我跟着?”
“当然不想。”
好吧!我脑残了。。。。他怎么可能会说“想”呢?
这街道上车水马龙,夜晚灯红酒绿,就在这嘈杂的街边,我问了人生中最蠢的一个问题,而且被问的对象还是只见过两次面的人。
我这一天干了两件蠢事,我到底怎么了?
有时候自己未必是最了解自己的,就像偶尔抽风,你都不知道这股劲从哪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是新文。。。所以急需支持!!~望收藏!!日更争取3000+
☆、到底是谁错了?
早晨五点四十的阳光让人觉得心里暖和,早晨的空气就像是在地窖中突然被放出来一样,充满活力,但也有些死气沉沉,我吸收着这“日月精华”感受着安静的街道,一个还未真正成熟的少女在街道的石椅上睡了一宿,我敢如此大胆,并非没有依据。
在我的斜前方,正躺着我的“守护勇士”。
他的名字叫钱杰。
昨晚我跟着他来到了这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广场,他躺在石椅上睡着了,我们一句言语也没有,就像是不认识,但又牵绊着的陌生人,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着一个我并不熟悉的人,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跟着一个养眼的帅哥,总比被流氓跟踪要好多了。
见着他还没有苏醒的意识,我凑近看他精致的五官,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怎么会有好学生长成他这样?在我脑海中的记忆,也只有坏学生才会长成帅哥,好学生嘛~!就是那种“四眼天鸡”抱着“天书”没完没了的学习。
我试图想亲吻他的额头,就像是相恋多年的情侣给的早安kiss,在我企图用嘴唇贴近他额头的过程中,我的作案计划就此终结,他醒了,睁大着眼睛看着我的脸,我猜此时我的脸在他眼里就如同柿饼吧?我第一次害羞的红晕着脸,尴尬的速度跳起来,假装拉伸腰部,手舞足蹈的做些我都不知道这算是健美操,还是跳舞的动作。
“嘿!吼~!”真的不是我乐意发出这么奇怪的咆哮声,而是莫名的想缓解尴尬气氛,所发出来的搞怪声,我以为我的一切行为足以掩盖开始的企图,但是被他一句话给粉碎的体无完肤。
“你刚才想吻我?”
要不要这样直接?还给不给我脸?给不给台阶?
“咦?”
我扭过头看着他迎着阳光的眯眼刚醒样,顿时心中燃起了光芒,在我脑门秀逗的此刻,我回答竟然是:“想吻又怎样?”
“你还真是缠人。”他一边起身一边走近我,我看着他渐渐逼近的伟岸身躯,不知觉的后退了几步,本想逃跑,可他一手将我的腰搂住,如此贴近,我都害怕的结巴碎碎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声音小的我都听不见,当女人说“你要干什么”的时候,其实她知道你要干什么,这么说,只是表达出自己的不乐意罢了,但如果真不乐意,会一拳揍过去,所以这种行为可以叫做放任。
“给你想要的。”他脸上依然那副烦躁不已的表情,似乎这句话根本不是他说的。
我本以为他会狠狠的将我吻住,我傻气的闭上了眼睛,像时刻准备好的小兔子,期待着被大灰狼逮住,当爱情来了的时候,女人总是期待着被吃掉。
可是他却嗔笑道:“我不会吻你的,我也根本不会喜欢你,你如果要像牛皮糖一样黏着我,我没有意见,但,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对你只可能玩玩而已。”
说完后他松了手,离我的视线远去,就像我们根本没有认识过一样,绝情到我想哭。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缠着你。”我大声的叫喊了起来,他只是向后挥了挥手,连头也懒得回,我的第二次恋爱,就此完结,是我认为的完结。
这一次,我根本没哭,我始终相信,我只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我迷茫了,我该去哪?
没家的孩子,总是不知道怎么上路,上哪条路,我脑海中想的人是吴缘,她还记恨我吗?
我坐上了9路车,绕到了吴缘的家,不知不觉的又回到了她的门前,我看着她家简陋的门,久久不肯敲门,也不想走,我盘旋着腿席地而坐,看着简陋到我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