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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抢人吗?
在这炎热的天气里,今夜显得特别的让人悲伤,陈君伊那单薄的背影,看的我心里有种不是滋味被针扎着的感觉,我追了上去挽住她的手臂,才发现她湿润的眼睛,那一瞬间她看向我后崩溃了,她搂着我的脖子,下颚搭在我肩上,她不停的抽泣着,直到她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每一次嚎嚎大哭我都在她身边,其实她是我们五个人中最脆弱的。
如果给她一个选择题,是做公主,还是做女王,她一定选择前者,可独身子的身份,让她不得不选择做女王,她必须像男人一样奋斗,在职场她不输任何男人,在情场她战胜一切阻碍她婚姻的女人,可她忽略了,婚姻不是她一个人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心是否还在如果不在了,其实这就不是婚姻,而是牢笼。
她用手抹了抹眼泪后舔进自己嘴里,笑了笑:“是咸的。”她哭完了把伤口留在深处,等着它溃烂,渐渐完好,我摸了摸她的发,笑道:“如果贝拉在,她一定给你一巴掌,但现在是我在,我只想跟你说一句。”
“你说。”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比贝拉温柔,比钱钰冷静,比吴缘勇敢,作为你的朋友,我很高兴,我相信你能走出来,面对这场失败的婚姻。”
“我是谁?”
“女王。”我哈哈一笑,假装她现在就是女王,我立马90°鞠躬,她呵呵的笑了笑,骄傲的抬起头看向我:“我想去旅游。”
“出去走走也好。”
“去非洲,看看那些苦不堪言的人,我就该知足我现有的生活,给他们捐点我力所能及的东西,我虽然不能一下子面对,但是年清,下次你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我一定会重获新生。”
“我相信你,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注意安全,晚上的美国不是很太平。”
“我有枪。”
“果然是女王。”我嘻嘻一笑,朝着她挥手:“拜拜。”
“嗯。”
看着她上了一辆的士,我心才定了下来,回过头就看见钱杰依靠着树站在路边,他就像在我身上装了GPS一样,随时都能很快的找到我所在的位置,我好奇的走向他:“你怎么在这?”
“年清。”在我身后,刚下了的士的左立嘻嘻的向我挥手,他以短跑冠军的速度往我这边冲来,我笑着看他:“搞定洋妞了?”
“迷晕了,送酒店了。”左立有些气喘的站在我面前,我看着他有些冒汗的脸:“是有多累啊?看你都出汗了。”
“那妞太胖了,比以前足足胖了6斤,你那边呢?”
“算是搞定了吧。”我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左立笑了笑:“她不肯立马办离婚吧?”
“嗯。”
“女人都这样,你是女人中的例外,要是钱总外遇一下,只怕你会闹翻天,马上离婚,到时候我就可以逆袭备胎身份了。”左立没正经的呵呵笑着,钱杰冷眼扫了他一眼:“左总,好久不见。”
“也没多久。”
“希望你最好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虽然钱杰很冷静的说着,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冷到我都觉得有些奇怪,左立这么讨厌钱杰,难道钱杰真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那点破事有什么好说的。”左立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认真了起来,他停顿下后看向钱杰:“你记住,年清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呵呵,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钱杰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两人有着什么过节一样,但为什么又非要把我拖下水?左立在我毫无防备下搂住我的肩膀向我一笑:“我爸妈叫你到我家去。”
“伯伯?阿姨?”我想了想后看向钱杰,钱杰拉起我的手一脸冷冰冰的说:“我是你的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我的男人?算起来,也确实,我肚子里有他的人,他应该是我的男人,这两个人究竟以前有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嘻嘻一笑:“你们两个好奇怪,要不要试着在一起算了?”
其实这两人挺配的,一个经常嬉皮笑脸,一个经常冰冻脸,一冷一热搭配不累,钱杰直接无视我刚才的发言,他看着我认真的说:“你必须跟我走。”
“凭什么?”
“凭我现在是你老公。”
“那只是一张纸。”
“凭我现在是你男人。”
“又没盖出产地,怎么就是我的了?”
钱杰呵呵一笑,露出邪恶的弧度,那酒窝喜洋洋的浮现在脸上:“有出产地啊!在你肚子里。”
“真讨厌。”突然内心洋溢着一种幸福,他丢下工作来这里接我,怎么说来,也算是有些诚意,我点了点头笑道:“好吧!我跟你走,这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儿子。”
“说不定是女儿。”
“你们够了吧!要秀恩爱回去秀,年清,你不跟我回去是吧?”左立赖皮一笑:“我就坐这里不走了。”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大街上,我看着他这么幼稚的行为,我只能无语的看着他,钱杰瞪了他一眼:“请问你多大了?”
“我在年清面前就3岁。”左立嬉皮笑脸的看向我,我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别闹了行不行啊?”
“我不闹?”左立冷哼了一声:“我好不容易处理完北欧的事情,在那边玩了一阵,安苏跟我说你结婚了,我一飞机飞了回来,没找到你人,你回中国了,我又追到中国,好吧!又听说你回美国了,我又回来,你说对得起我的机票吗?那不是钱吗?我都是报的公账,我为了你私用公款,你好意思跟着这个小白脸回家去恩爱,再说了。”左立咽了一口咽沫,笑道:“你这不怀孕吗?不准那个什么的。”
“喂,你。。。。”这么能说话,怎么不去当主持人啊?绝对的名嘴啊!钱杰看着我为难的表情笑道:“年清,你要是对这么个幼稚的男人动了心,我还真会要瞧不起你了,你跟他回去吧!我相信你。”
相信你,这是我听过最美好的甜言蜜语,我本想亲吻一下他的脸颊,可左立一把跳起来拉着我就走,我不依不舍的看向钱杰,委屈的撅嘴,他在那边幸福的笑着,像个孩子,我回过头一拳打在左立的头上:“你这个电灯泡,真是亮的快爆表了,我好不容易跟钱杰在一起,你干嘛来捣乱。”突然我有种恶心的感觉,已经三个月的我才感觉到有孩子是个什么感觉,我忍不住把左立的手甩开,蹲在路边吐了起来,左立急忙凑过来:“你怎么样。”
“不知道,就觉得一种反胃,难受死了。”我蹲在地上,左立一急,从我后面把我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直接拦了一部的士,我们就这样到了车上,他对司机说:“立马去医院,快。”
“没那么严重吧?”我深呼吸后觉得好多了,我看向他:“别去医院了,我没事。”
“不行,医院就在前面。”左立此时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左总,有个事情。。”还未等他说完,左立就挂了电话,直接把电话关机,我惊讶的看着他:“你这样,不是耽误工作吗?开机,不用去医院,我真的没事。”
“没事怎么会吐呢?”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那手传来的温度,让我突然安心了不少,但心也漂浮了不少,如果是钱杰,肯定会很冷静的接了电话然后处理完事情再来关心我,这样的对比心理似乎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只要有两个男人同时对自己好,自己就会掂量两人的差异,这应该是女人最现实的地方,虽然我对左立没有感觉,可我始终不赞同他那备胎一说,我甩开他拉着我的手:“你什么时候成我备胎的?我怎么不知道?”
“年清,你不是吧?连备胎这个岗位都不给我?”他咧嘴一笑,我心一惊,这是什么节奏啊?我倒吸一口气,他以前可不是这么单刀直入的,虽然贱是贱,可没贱到这么彻底啊!我好奇的问:“你没得什么心理疾病吧?要不要看看医生?”
“你干嘛非要给我按个神经病?我像吗?”
“像,极像,你说你女朋友是捆绑式的来送上门,可你在我这个已婚妇女身上瞎折腾什么?我一没貌,二没才,三没钱。三无产品绝对是形容我。”
“你不是还有个孩子在肚子里吗?”
“你看上钱杰的种?”
“不跟你开玩笑,年清,其实你最大的缺点不是那些外在的东西,而是你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最有魅力。”
“那你说说,我哪里最有魅力?”
“你先去医院,我再说。”我被左立活生生的拖进了妇产科,他以极度夸张的演技表达着我的“巨大”感受,弄的医生护士把我看做即将流产人士进行高度检查,这场闹剧在一张什么都为正常的检查单上告一段落,我们坐在医院的大堂内,他拿着那张什么都正常的检查单,细细看了几遍后负责任的看向我:“这下确定,你这种属于正常反应。”
我肚子都快笑破了,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别看他站在股东面前一副大义凛然,在工作上一丝不苟,可没想到如此积极性还运用到了生活上,这点确实是比钱杰热爱生活,对生活上心,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大把的女人愿意送上来给这个男人坑了,跟他在一起虽然没安全感,可那种被需要感特别强烈,被他照顾的感受又体现的淋淋尽致,跟他相处虽然想扁他,可又想跟他多接触,能给我带来很多快乐。
超乎常人逻辑思维的男人,有点让人心神向往,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这么可爱的他呢?我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哪里最有魅力?”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喜欢左立还是钱杰?【(*^__^*) 晋江—夏夜月子】·留
☆、准备好了吗?
左立看着我的眼睛,他眼睛里闪烁着如星辰般的美,看的我一时慌了神,急忙回过头看着地上,他嘴角轻扬露出好看的牙齿在我耳边轻轻说:“你的傻气就是你的魅力。”惊愕一望,想给他一拳,却被他的唇封住了嘴,他本想更加进一步探究我的内在,我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才停住了一切动作,捂着脸有些委屈的看着我:“年清,你能别总揍我吗?”
“你就是欠揍,谁让你占我便宜?”我白了他一眼起身拿着包准备走,他不一会就跟了上来,他见我一脸不悦急忙解释:“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是你一回头正好碰到我了,想着这么巧正好亲了嘴,那就干脆来个更深入的呗!”他把他猥琐的想法用语言的方式传递给了我,我停住了脚步,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别总那么欠抽行吗?我跟你的关系你心里清楚,我们八字没一撇,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算,最多也就是兄妹,你别总是把这种纯洁的关系带入不纯洁的地带好么?”
“你认真看着我的眼睛。”左立渐渐的把他的深邃的眼睛瞪大了让我瞧瞧,他边证明自己眼大无敌,边说:“你看见了吧?我眼睛全是你,哪一点不纯洁了?”
“这是眼球的本能,哎。。。”算了,我斗嘴绝对输给他,于是我很聪明的停止了这番对话,一路上我尽量闭嘴,保持雕塑的形象到了他的家,他的家位于富人豪宅区,在这一地区经常能见着名人,不是明星就是富商,他们这里的富人区没有中国那般缺乏安全感,他们这里就算你是个讨饭的也能在这里散步,这是假设,在这里,讨饭的很少蹲在这里,虽然可以允许你路过,可也会有保安时刻保持警惕,他们家有一套独栋的别墅,花园有专门的园丁,这应该算是富人中比较普通的生活了。
我进了门,阿姨和伯伯很热情的欢迎了我,他们一直待我很不错,但只是把我当做朋友的女儿看待,其实两人对我并没有什么偏见,但总归没有钱叔叔和陆阿姨来的亲切。
他们与我总有种距离感,也许是过于礼貌的缘故,礼貌有时候会产生距离,我在这里度过了很安宁的一夜,晚上钱杰给我来了电话:“喂,你工作做完了?”
“还没,累了想休息一下。”
“你怎么不说想我啊?”
“那你也可以说啊!”
“我干嘛说?”
。。。。。。。
我们无聊的探讨着谁应该开口说想念这句话,最后直到挂电话,他也没说: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