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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一刻有些搞不清自己,明明爱的他死去活来,怎么就不愿意再靠近了?他是我的初恋,我暗恋了他多年,可真正靠近的时候,却发现,这种感觉我欣喜但又迟疑,但这个吻,注定了一场失去的开始,但在当时,我们都如此相信会天长地久,只怪我当时看不见自己的心。
可12月25日,这个日子,是重要的,它分割着我多年的纠结给了我一个美好的答案,却也带给了我一个重要的难题。
我与袁木的事情在第三天已经传遍了各大高校,我一早在往学校走的路上,就有无数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这种目光绝对不是羡慕,更不是祝福,能透过那一双双眼睛里看到那种骂词,不被看好的气氛浓烈到我都有些不想进入学校,正在我懊恼时吴缘从我身后挽住了我的手,嬉笑着说:“我跟你说1月我就可以去A中考艺术了,你会陪我吧?”
“1月?”我想了想自己糟糕的成绩便满眼期待的看着吴缘:“你说你可以以艺术生考进A中,你看我,行吗?”
“你?”吴缘的翘嘴唇无意透着轻视,看的我不爽极了:“我怎么。”
“你该不会是为了袁木才想考A中吧?A中太难考了,我已经奋斗了一年才有那么百分之60的可能,你这才刚开始努力,要通过半年就考上省重点中学,是不是太缔造传奇了?建议你考虑C中,不但师资不错而且离你的有情郎也近。”
如果吴缘知道我一心想考上A中并不是为了袁木,而是为了一个与我相识不久的陌生人,她肯定会痛骂我,迷迷糊糊的怎么记得袁木在表白的时候说钱杰是他弟弟?我记得打听的时候说钱杰是初中部第一,那钱杰不是和我年纪差不多?袁木是高二,那便是大些,可一个姓钱,一个姓袁,八竿子打不着啊!
想的入神,回过神才意识自己不知不觉到了教室,放下那些纠缠不清的问题,我一定要在这一期期末考出惊人的成绩才有可能通过半年的努力考进A中,但是有谁能教我?
每天都过的很像重复,只有课本上的知识不一样,每天都是听不懂的东西灌进我的脑子,我真不理解中国的教育,语文课老师不断在黑板上写书本上有的字,不断画着我们要背的部分,这样做的意义其实和我自己看书是一样的效果,我深刻的体会到语文课就是纯背的科目,就是作文让我头疼,我尝试过在试卷的作文部分写满我背的那些名句唐诗拼凑起来,但总分就在那个位置再没有升过,英语、数学、物理、化学。。。。
我看着那些课本才知道我到底落下了多少知识,小学进初中那会我还算好学生,这短短2年的时间,我竟然变成了白痴一样的人物,想到这里我有种难以言喻的低落,我正在收拾着包袱,准备离开学校,吴缘拉住了我的手,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看透了我:“你不会打算又逃课吧?还有2节课就放学了。”
“我发现我真不是读书的那块料,这样的成绩根本进不了A中。”
“你干嘛非要进A中?”
“有个非去不可的理由。”
“那好,我把我的省图书馆卡借给你,你去那里找些补习资料,我们再一起努力好吗?别放弃,如果你又放弃了你开始的努力就白干了,你也不想做白功吧?我虽然觉得你在挑战极限,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支持你的决定,既然你和我的目标一样,那我们一起努力吧!”
我看着她掏出蓝色的卡,她交在我的手掌心中,我虽然很被她的话激励,但是失落的情绪占据了我的大脑,一时也不想做出任何的反应,吴缘突然一手拍在我的手掌心中,那种疼痛感让我清醒,我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说:“我跟你说一个故事,以前有个淘金者,他背负着梦想来到了传说中的淘金之地,他日复一日的挖,一共挖了99天,依然无所获所以他决定放弃了,随后又来了个淘金者,他找到上一位淘金者挖的淘金洞,他只连续挖了2天就淘到了大量的金子,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富豪,这个故事就是在说一句话,你所创造的,不坚持,就永远属于别人。这句话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足以改变的决定
你所创造的,不坚持,就永远属于别人。这句话突然赋予着不同的含义,好像在说现在,感触由心而生,像是在说一个不变的永恒理念,突然我那股不服输的劲上了头,凭什么我能改变的非要去后悔啊?能搏就一搏,谁怕谁。
我突然笑了,拿着卡对着吴缘说:“谢谢你的赠言,很励志,你果然配得上励志小妹的称号。”
“我才不要这么难听的名字呢!”吴缘嘟起了嘴巴一副可爱模样,害我忍不住在她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才离开。
逃课对于我来说早已是便餐,可吴缘公然支持我逃课还是第一次,总是好学生身份出现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跟我玩在了一起,也许是只有我懂她的悲伤吧!或者因为我救了她一次,她知恩图报吧!不管是怎样,她选择帮我,我已经很感谢了,至少在这种时期,谁都觉得我脑子有毛病的时候,谁都觉得我痴心妄想的时候,有一个人抓住我的手对我说:你能行。
我觉得是至关重要的,也许一个小小的支持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我是这样坚信,我向钱杰报仇计划肯定会成功的,虽然我的出发点有些奇怪,但总体而言我是朝着好的方向迈进的。
省图书馆那算得上豪华的5米高大堂,足以彰显省图书馆这几个字,四周有一些身着校服的学生在大堂的客坐上拿着书本看书,这是我第一次迈进省图书馆的大门,幸好我今天有穿戴整齐,没有染发,没有耳环,没有泡泡糖,没有木棍,但我嚣张的大侠走路方式依然引起了不少斜目,但我不屑的依然走出我的风格。
我横冲直撞的往图书馆里走去,那如高楼的书架一下让我失了方寸,这么多书我该从哪里着手?我走向一边书架认着上面写着:社会科学类。
何为社会科学?
2013
六月的天像万里无云的天边,看不到尽头,想不到未来,我站在这条陌生的街道,走着似曾相识的路,许久没有见到她,我的挚友,那位说好要陪伴我一辈子的女人,现在却静静的躺在我看不见的天堂里,我上了大众途锐坐在副驾里看着沿途风景,坐在我身边的已然换了一身黑衣纱裙的钱钰此刻也陷入沉默,这条路承载着我们几个的青春,记载着我们曾经的叛逆,只是没有几个人再记起,那时候有一群疯癫的男男女女,时间的齿轮里总有人年轻,而我们此时已逝去那叛逆的青春。
“你特意绕这段路,是想说什么?”我深知去墓场根本不需要经过这条路,那条进入墓场的路我记得太清楚,即便这座城市面目全非我依然能找到寻她的路。
“年清,你到底要恨我哥多久?”钱钰一洗初见那般欢快情绪,如此认真的她,都让我有些难以分辨,但她依然是像极了嫦娥的美艳女子,可她不再装傻,所谓旁观者清,她便是这么多年的旁观者。
“除非吴缘复活。”我的笑容有些苍白,明知不可能,可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别以为我傻,如果你对我哥没点感情的话,你不可能在你们约定的时候出现,你的出现足以说明你的情感,别以为听到的就是真实的,只有看到的行动才是内心最真实的表达。”她这位大小姐看似正儿八经的模样,颇有明星范,作为明星的她,在娱乐圈叱咤风云,可依然能保持这份单纯,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在依然相信真爱的她面前,我倍感惭愧。
我呼出的二氧化碳足以让整个气氛凝固,我没打算让这样的沉默继续,终于说出了回来的目的:“我怀孕了,是你哥的。”
“不是吧?你们都没有见过?”钱钰瞪大眼睛,也不顾自己正在路上,急刹车之后,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将车靠边停着,正儿八经的看着我:“你们不是说八年不见的吗?”
“在巴黎,我们遇见了,我无法忍受他在我们约定期还没到的时候搂着别的女人,当时他喝醉了,分不清我是谁,我需要一个继承我财产和智慧的人,如果让我选择精子库里的陌生男人的种,我宁愿找个我曾最爱的,诞下最优良的结合。他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打算告诉他,我回来真正的目的是生孩子,虽然我可以在美国生下他,可我希望我的孩子知道,他的母亲与父亲曾在这座城市轰轰烈烈过,希望他在我们相爱的城市诞生。”我一边抚摸着只有一个月的孩子,一边拉着钱钰的手,我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她放心。
“你别弄的自己这么无情好吗?这还像你吗?你可是那个耀武扬威的牛轰轰啊!当年多少人为你的事迹而倾倒?你可是A中的传奇,你不觉得憋屈吗?我都替你憋屈,我一定要告诉我哥,让他负责。”越说钱钰越气,她有拿起手机的冲动,被我制止了,我压住她动弹的手笑着说:“你知道我性格的,你敢说,我就敢把孩子打掉。”
“你。。。”她气的放下手机,瞪了我一眼:“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母亲,竟然拿孩子的生死威胁别人,你搞反了吧!母亲不应该是拼死保护自己的孩子吗?”
“你知道的,我的思维逻辑和常人不同,我就爱不计代价的瞎折腾。”我嘻嘻一笑,像个没事人一般眯眼看着前方:“你这位慈爱未来干妈,不能走着吗?我还想让吴缘看看她的干儿子呢!”
“真不知道我们几个人怎么就成了死党,我已经约齐人了,就等你了。”
“都在墓场?”
“必须的。”
我们相视一笑,那种默契,就像是传递着无数的信息,信任是我们之间的纽带,彼此情谊是多年积累的拉绳,在A中估计无人不知道我们“BL”五人组,简直像连体婴一般的存在。
2002年12月28日
从省图书馆回到奶奶家共花了20分钟,在这座城市里20分钟已经是相当远的距离了,这足以说明这座南方城市小极了,这么想来,我多次遇见钱杰,应当是这座城市的错,不该规划的如此之小。
回到奶奶家,就见着高尊满座,几位大人像是开国际审判会一般的表情望向推门的我,看到他们这般严肃的脸,我只想后退,可我被看见了,无处可躲,便只能豪迈的坐在他们面前,成为这一次“国际审判会”的嘉宾。
“年清,我与你母亲已经结婚,我想将全家移民去美国,美国不但教育很好而且环境也不错,经济也相比中国要好上许多,你爷爷奶奶已经同意将你父亲移到美国治疗,国内的医疗技术跟不上癌症的发展,只有去美国尝试一下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你的就学问题,我已经联系了那边一家语言学校,你需要有两年的语言学习,然后就可以。。。。”
我实在忍无可忍的打断这次长的我些难受的演讲,我蹙眉握拳瞪着那几位大人:“你们这是通知吧?根本就不是商量,你们凭什么决定我去哪里?”
“清清,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
“爸爸?”我嗔笑挠头,有些焦躁的看着我的母亲:“你觉得我就见过一次就该叫爸爸吗?你觉得这个男人带着你跑了这么多年,我该叫爸爸吗?”
“不许没礼貌,你祝叔叔对我们全家都有恩啊!”奶奶婆口佛心的抚慰着我,我依然生气着,看着我这位所谓的父亲,不依不饶的说:“祝叔叔,我不乐意去美国,如果你决定带走我全家,你带走好了,我自己照顾自己,自己考高中,自己考大学。”
祝伟业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问:“你是认真的?”
“我对天发誓,如果让我去美国,我宁愿我成为孤儿。”我举起三根手指,一脸肃颜的发誓,那些大人看着我认真到可以参加国会的表情,他们才肯相信,我这一次真的不是闹小孩子变扭。
他们开始一轮又一轮的激烈的讨论,依然是那副为你好的尊容劝服我,这是又一次我被祝伟业征服,他一直沉默,不时的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时依然沉默,只有他不会像其他的家长一样劝我,逼我。一个小时过去后,他说出了一句惊为天人的话:“年清,既然你想清楚要独立生活,我尊重你的决定。”
这真是家长吗?太有思想了,如果中国的大人都懂得尊重小孩,也许中国会出现无数的神童,这位未来的爸爸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