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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走!”这是花冉喊的。
犬牙抿着嘴儿乐,问道。“少爷,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她们吗?”
花冉站在床上努着嘴儿吱吱呜呜地。“她们,她们还没把屋子收拾干净呢。”
“有我在这儿,哪用得着她们啊?”犬牙又对那几个小丫鬟说道。“你们退下吧。”
还不等花冉发话,这几个小丫鬟就逃也似的匆匆离去了。犬牙慢悠悠地关上门,回身捡起刚刚那个被摔破了的胆瓶,然后笑问:“我的好娘子,难道你想谋害亲夫不成?”
“我呸……”花冉刚要发狠地大骂,却见犬牙做了个嘘的手势。
“冉儿啊,我是乐得让全府上下都知道咱俩人儿已成夫妻的事实。”
“狗屁!谁跟你已成……已成夫妻啊?”花冉喊到一半儿,又收敛了声音。
犬牙满意地点点头。“只要你肯听话,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说完,他扶起椅子往上一坐。然后左右看了看。“冉儿,屋子这么乱,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花冉白了他一眼。“我刚刚想她们收拾。是你说不用的。”
犬牙皱起眉头,说道。“我娶得是你,又不是她们。这媳妇该做的事情也自然是由你来做才对呀。”
“对你个头!”花冉吼了回去。“你敢让小爷我来收拾东西?”
犬牙送了他一记白眼儿。懒懒地说道。“你不收拾也行,我正打算着把咱俩的事儿告诉你娘呢。到时候让她老人家再帮咱俩办一桌喜酒。”
“你做梦去吧!”花冉仰着脑袋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气犬牙。“我娘才不会答应你呢。”
犬牙不以为然地笑道。“你确定?那你想没想到你娘会答应让我做花府的管家?又想没想到她会让我来管着你?”
花冉被说得一个激灵,目光中隐隐透着慌乱。他咬着嘴唇儿想了半天,又呛回去。“反正就是不可能!”声音小了许多,连底气也弱下去了。
犬牙也不敢笑,板着脸儿继续吓唬他。“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你不信,尽可以一试。”
花冉一屁股坐到床上,泄气地撅起嘴。犬牙又好言安慰他。“冉儿,昨天是你的寿辰,本来说要送你一份儿大礼的,结果忙到最后就给忘了。现在我还可以送,就是不知这礼你还要不要了?”
“你能送什么礼?你现在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我花家的?”花冉不服气地顶回去。本来嘛,他也就是花家的一条狗。现在叫的欢,还不是仗着我们花家的势力?
犬牙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禁有些难受。的确,自己现在吃的穿的戴的都是人家花府的。能送给花冉的也就只有自己这个大活人而已。
他闭了闭眼,将心头的不快挥去,又笑道。“我送得这礼可是你梦寐以求的。”
“切!你就吹牛吧!”花冉一脸不忿的表情。
“昨天我不是说过让你打一顿了吗?”犬牙挑挑眉,诱惑地说道。“今天这话还算数。”
“真的?!”花冉立刻来了精神头儿。要知道他这一肚子的火还没发出去呢。刚才之所以这么折腾都是这股火儿给憋得。
“真的倒是真的,只不过……”犬牙故意拉长了声儿瞧着花冉。
花冉脸一红。回道。“又,又要先玩亲亲?”
“诶……这光天化日之下哪能行此不雅之事?”犬牙摆出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笑意确是藏也藏不住的。
“那你还‘只不过’个什么劲儿?”
犬牙指了指地上,说道。“男人让媳妇儿打是理所当然。媳妇收拾家务更是理所当然。”
“你!”花冉气呼呼地指着犬牙。
“我!我什么?”犬牙笑呵呵地回问。
花冉在心里盘算着。要是用强的,自己肯定打不过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真后悔把他喂这么壮。要是听他的话,先委曲求全再狠命地揍他其实也不错。可就怕他到时候又不认账了。想到这儿,花冉又说道。“那好,收拾是可以。不过你得发誓不能反悔。”
“恩,不后悔。”犬牙答应的痛苦。
“不管我用什么打你,你都不能还手不能逃不能抵抗。”花冉一气儿又加三条附加条件。
“好。”犬牙点头。
花冉半信半疑看着他。“那你发誓。发毒誓。发最最最最毒辣的誓言!”
“我犬牙要是违背誓言,就让我……得不到花冉的真心。”
“你丫发的这是什么毒誓?”花冉不满地呛声。“还有干嘛要扯上我?”
犬牙不禁苦笑,在花冉的威胁下,又重新发誓。“我犬牙以自身性命重新发誓,如果违背誓言我犬牙将不得好死!但是不会失去花冉的真心!”
虽然最后加的那点儿,让花冉很不高兴,但总体来说这个誓言还算合格的。小人儿蹦下了床美滋滋地开始收拾。
他一个小少爷别说是收拾东西了,就连衣服也没自己穿过。这会儿虽然干劲儿十足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迷迷糊糊地在屋里转悠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却什么也没干成。
犬牙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好笑,其实他也不指望花冉能收拾成什么样儿,只不过是想煞煞他的公子气罢了。
就见花冉转着圈儿地把这的碎瓷片搬到那儿,又把那儿的碎瓷片搬到这儿。忙活了大半天,结果地上还是一团糟。
“怎么样?收拾不好,你可别想我会兑现之前的承诺。”犬牙抖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模样瞧着花冉。
小人儿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狼藉一片的地面。心说,你就美吧,一会儿我打不死你!他发狠地又去碎瓷片,一不小心却划破了手。常言道十指连心。尤其像花冉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鼻子一酸掉了眼泪。
犬牙赶紧捧过他的小手儿,用嘴含住他受伤的手指。小人儿心理上得到了应有的补偿,手指也就不那么疼了。他虎着脸儿吼犬牙。
“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犬牙含着他的手指连连道歉,心里也疼的够呛。这么白嫩嫩的一个瓷娃娃,他可舍不得伤着碰着。
花冉一看对方气的势弱了,就立刻趁胜追击。连踹了犬牙好几脚。一边儿扑腾还一边儿喊。“都怪你都怪你!”
犬牙就任他拿自己撒气,反正也疼不到哪去。
花冉就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孩子,见犬牙对自己服服帖帖的了,他又立刻来了狠劲儿。“那刚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犬牙一边轻轻地揉着他的小手儿一边点头。
“那好,现在你就到院子趴好。我叫人打你。”花冉美滋滋地发号施令。
听到他的话,犬牙缓缓地抬起头,眸子里隐隐地带上了一股怒气。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21章
章节字数:2678 更新时间:09…11…18 21:04
犬牙正在专心致志地察看那小嫩手上的伤,却听花冉命令自己到院儿里趴在地上任家丁打?少年缓缓抬起头,目光里有难以置信的惊愕、难于言表的悲凉以及隐忍之下的愤怒。他强压怒火,一字一句地回问。“你刚才说什么?”
花冉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就觉得连头皮都跟着发麻。他不横假横地硬给自己打气,把眼一瞪吼了回去。“怎么?你赌得起输不起?”
犬牙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冉儿,在这屋里,只有你我。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我偏要你在院子里趴着受打!”花冉得理不饶人。摆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敢违背誓言的神情。
苦心相守、诚心以待了这么久,别说是个情字,就连应有的尊严他也没换来。
犬牙还闭着眼跪坐在地上,眉头稍稍皱了皱,嘴角却勾起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冉儿,我该庆幸自己刚才重新发了誓。不然,这会儿恐怕就真的要任你摆布了。”
花冉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犬牙。“你,你想反悔吗?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他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两步。却见犬牙张开了眼,乐呵呵地看着自己。
“死无葬身之地又怎样?”少年缓缓地起了身,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头多的花冉。“我不在乎。”他一步步逼着花冉。
小人儿有些发愣地一步步后退。一双黑乎乎的大眼睛死盯着眼前这头濒临疯狂的恶狼。“你,你想干什么?”
两人你逼我退地一直挪到了门口儿。花冉猛的转身想跑。可门刚开了个缝就被砰地一声关了回去。
犬牙用手抵着门板,将花冉困在狭小的空间里。他问。“你不是恨我吗?我现在就给你个机会。让你恨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恨我入骨!”他咬着牙,目光恶毒地盯着眼前的人儿。
花冉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他有骨气,誓死不服软儿。“你,你,你,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惊恐万分的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镇住眼前这头狼。
犬牙盯着受惊过度的小人儿,不禁发出一阵诡异的低笑声。他俯下身,貌似温柔地说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在乎。只要不失去你的真心。我什么都不在乎!”说道最后,少年已是咬牙切齿。目光也逐渐变得狠绝。不错,反正也不会失去你,因为我根本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哪怕一瞬间,一点点的真情你也不愿给。
毁了他!杀了他!再跟他一起揉成泥!
疯狂的想法一瞬间漫延到了犬牙的周身。他像野兽一般将花冉抵在门板上,大刺刺地撕扯掉碍事儿的衣物。狂乱的吻恶狠狠地啄着人儿细嫩的肌肤。花冉受惊过度,竟连喊救命也不会了。他尖叫着直扑腾。犬牙就由着他打,只顾着更加疯狂地蹂躏彼此。
门板被撞得吭吭响。两人纠缠地堆倒在了门槛儿上。犬牙喘着粗气,只顾占有剥夺毁灭,眼中早没了昔日的柔情。可怜花冉被压在下面又是挣扎又是喊叫,也毫不起作用。细嫩的胳膊早被地上的碎片割出了口子。鲜血被抹得到处都是。
满是血泪的小脸儿在眼前晃来晃去,犬牙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不知不觉地柔了下来,最后化作悲痛猛撞着自己的心。他止了动作,将惊恐过度的人儿轻轻纳入怀中。他不停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能对他的冉儿如此残忍?
花冉呆滞地瘫在犬牙怀里,任他如何唤都不肯回应。
“冉儿,冉儿!”犬牙倍感无力地跌靠在门上。“我亲手毁了他,我亲手毁了他?”他恶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是错?
犬牙拿自己的脑袋咣咣地磕着门板,心里又痛又恨。
……
丫鬟们刚把屋子给规整好。没过多大会儿的工夫,大夫就被请来了。犬牙就一直守在床边儿,拉着人儿的手不停地喊他的名字。可花冉就像傻了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大夫坐到床边,给花冉号了号脉,又顺势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其实花冉的外伤倒是不重,只是胳膊被划了几道,前胸有些被吻过的淤痕。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又瞧瞧一旁的犬牙。“狼爷,您若不介意,能否借一步说话?”
犬牙恋恋不舍地松了花冉的手,跟着大夫出了屋子来到长廊上。
“狼爷,您别怪我多疑。这花小爷身上的伤是……”大夫略有所指地把话留一半儿说一半儿。
犬牙负手而立,片刻才道。“是我弄伤的。我,我本打算……”
大夫一摆手,把他后面的话又给截住了。只道。“狼爷果真是爽快性子。我开个方子,至于这药该不该抓,就由狼爷做主了。”大夫会做人,这种事他也见得多了。但由他多年的经验判断,想必二人还没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他也不提验伤这茬儿。
其实他二人还真就没发生什么。当时犬牙又气又恼,光是发疯地撕扯衣服,然后把花冉周身狠狠地吻了遍儿。小人儿是受惊过度再加上身子虚,连哭带喊地就昏了过去。
“大夫,少爷何时才能清醒?”犬牙担心地追问。
大夫摇了摇头。“花小爷是受惊过度,气血逆转。阴阳混淆不清。醒是不难,但是……”
“但是什么?”犬牙越听心里越怕。
“哎……人容易醒,这神智可就……”大夫也犯了愁,这可不是一两帖儿药就能解决的问题。“总之往后尽量不要惊吓到他也就是了。”
送走了大夫,犬牙跌坐在花冉床边儿开始发愣。
小桃咬了咬嘴唇儿,低声说道。“刚才夫人差人来问,说怎么会这么吵。问是不是少爷出了什么事儿?”
犬牙已经无力再周旋这些事情了,摆了摆手说。“你去回夫人。就说少爷害了邪症。”
现在也只有这么敷衍了,能瞒一天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