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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心底又是一阵酸楚,腾地一下站起身大喊道。“我不是你养的狗!”
花冉被他喊得一个激灵。心说好小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他不禁发狠地呛回去。“你就是我养的狗!我花一千两买来的狗!你能怎么样?”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27章
章节字数:2507 更新时间:09…11…22 18:31
“你是我的狗,我花一千两买来的狗。你能怎么样?”花冉嗷嗷一顿喊。
犬牙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花冉也愣了,其实刚刚喊得那些并不是他的心里话。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的。犬牙默默地走了过来。他这一动可把花冉吓了一跳。花冉还以为他又要犯野呢。
“你,你,你想干什么?”花冉有些怕了。心说眼下无人,他别是又想撒野了。
犬牙却只是将他塞进了被窝里,然后又帮他压了压被角。“夜里还是凉。别踹被子。”说完,他就转身要走。
“小狼!”花冉有些慌了。平时犬牙跟他针锋相对,他反而觉得正常些。今天犬牙一反常态地忍辱负重,他反倒觉得不对劲儿了。
犬牙停了脚步却没回头,像是在等他的后话。
花冉有些发急地追问。“你要去哪儿?”
“去叫人给你熬碗姜汤。”说完,犬牙就匆匆离去了。留下花冉一个人在被窝儿里心乱如麻。
这一晚上花冉都没睡好,噩梦不断。一会儿梦到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一会儿又梦到被人追杀。在梦里他就使劲儿地喊。“小狼,小狼,快来救我!”可是无论他怎么喊,都看不到犬牙的影子。最后他梦到自己被一群杀手逼到了悬崖上。花冉心惊肉跳地一个激灵从噩梦里惊醒过来。
他喘着粗气,紧握着拳头。手心儿里都攥出了冷汗。稍微平静些后,撩开帐帘儿往窗外一看。天都蒙蒙亮了。他又兀自地生起闷气,也不知是气刚才的噩梦还是气犬牙不陪自己过夜。
猛地打落帐帘儿,花冉又钻回被窝儿翻来覆去地找睡意。可是折腾了半天他也睡不着。最后干脆忽地坐起身大喊:“来人啊。”
小桃一直在外屋守着呢,听他这么一喊,赶忙推门进来。漂漂万福道。
“奴婢给小爷请安。”
“更衣。”花冉撩起帐子,催促小桃给自己更衣。
收拾好后,花冉就匆匆来到正厅坐稳。然后命人去把犬牙叫来。家丁见花冉面色不好,撒脚如飞地去找人。可是府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也没见着人影。
花冉咬着嘴唇儿敲着桌沿儿,也不知在琢磨什么。这时小桃凑上来低声说道。“奴婢听人说,狼爷最近常常出入春香楼。”其实昨晚上,她就跟踪犬牙了。如果没料错,现在人应该还在春香楼。
花冉一听,脸儿立刻就沉下来了。平时他们这些公子哥儿凑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聊些不入流的事儿。年纪大些的总会提到春香楼这种地方,说那里什么乐子都有,人间仙境。因为花冉身子不好年纪也小,所以花夫人在这方面看得就特别地严,一直都不许他去那些地方。
可没去过并不代表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花冉气得胸脯一起一落的。不知怎的脑子竟冒出个想法来。不管人也好狗也罢,小狼都是他花冉的。既然这样他就不可以去那种地方跟别人……玩亲亲!
小桃在旁边瞧得明白,心说你跟犬牙走到这步也就算是到头了。于是又来了一句。“奴婢还听说……”她故意欲言又止,等着花冉追问。
花冉果然上钩儿,厉声道。“还有什么通通说了!”
“是。奴婢还听说,狼爷说这花府腻人的很,呆着没劲儿。”小桃不紧不慢地加油添醋。
花冉拍桌子就站起来了。
“来人啊。准备车马。”
家丁也不敢问去哪儿,只好乖乖下去准备。不大会儿工夫,车马都备好了。花冉怒冲冲地上了车。
车夫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爷,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春香楼。”花冉一脸严肃地坐在车里。
车夫没敢动。又陪着笑,说道。“夫人说过……”
“你聋啦?”不等他说完,花冉瞪起眼睛怒道。“你发什么呆?还不快点儿?”
车夫答应了一声,乖乖地赶车。车队晃晃荡荡地来到春香楼门前停住。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老妇人扭着腰就冲上来了。
“诶哟,这不是花小爷吗?哪阵香风把您给送来了!”这妈妈桑可不傻,大老远儿就看见车队前头旗子了。怒大个花字迎风飘摆。
花冉稳当当地下了车,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只傲慢的说道。“来这儿自然是为了散财的。就看你们这儿有没有够大的钱匣子了。”
那妈妈桑忙道。“有有有。花小爷里面请。”
其实这种地方都是晚上比较热闹。这大清早儿的,谁来妓院干嘛啊。所以姑娘们有客人的陪客人,没客人的都在屋里呼呼地睡呢。
妈妈桑知道这花小爷邪乎的很。要是他一个不高兴,这春香楼说不准哪天就得关门。所以她赶紧招呼着楼上的姑娘们都快快出来迎客。
花冉拧着腿儿在椅子上坐着。瞧着这些美貌的姑娘,挨个儿地看过去。心说长的也就一般般嘛,化得都看不出人模样儿了。哼!小狼也就这点儿眼光儿了。
“就这些了?”花冉慵懒地靠在椅子里嗤之以鼻。
“回花小爷。没客人的都在这儿了。”妈妈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位爷是来找茬儿的。
花冉也不想跟她在这儿废嘴皮子。于是直接问道。“小狼在这儿吗?”
妈妈桑不知他问的小狼是谁,就只好偷眼看花冉身旁的家丁。那家丁说道。“我家小爷找狼爷有事儿。不知他是否在这。”
妈妈桑连忙点头。“在在在。”
“叫他出来。”花冉敲着桌子一肚子的火气。
妈妈桑答应了一声,刚想走,又被花冉给喊住了。
“等等。他人在哪儿,我上去找他。”花冉心说,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能乐到哪儿去。
妈妈桑赶紧给花冉带路。剩下的家丁都在楼底下守着。花冉跟着妈妈桑来到一间绣房外。他运了运气,当地一脚踹开了门。
花冉冲进屋一看,犬牙正坐在桌边儿喝酒呢。
见到花冉,犬牙也是一愣,随即眼中又隐隐约约浮现了些笑意。花冉瞪了他一会儿,紧接着就冲进内屋撩开帐子。就听一女子的惊叫声。
花冉盯盯地瞧着床上的女人,素颜清秀的确有几分美色。他冷哼一声撂下了帐子,回头瞧着犬牙。
“这就是你要忙的事儿?”花冉一边说着一边儿往椅子上一坐。等着犬牙跟他解释。
床上的女人很识趣儿地穿戴整齐后,出来给花冉倒茶。屋里三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压抑地很。正当沉默气氛直线儿飙升的时候,就听花冉的肚子突然发出一声不满的悲鸣。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28章
章节字数:3539 更新时间:09…11…23 10:21
在压抑的气氛下做出丢脸的行为,这恐怕是最为尴尬的事情了。可怜了死要面子的花小爷居然一连丢脸了三四次。其实这真的不能够怪他。一大早儿,先是被噩梦惊醒,然后又为了犬牙泡妓院的事情而生气。以至于让一向注重保养的花小爷忘了吃早点。
花冉黑着脸儿坐在椅子上,就听自己肚子咕噜噜地又叫开了。那女人想是绷不住劲儿了,干脆掩起小嘴儿一转身回了里屋。估计是偷着乐去了。犬牙就趴在桌上,手指沿着酒壶的边儿摸来摸去的。也不打算开口说话。
冷眼瞧那女人扭啊扭地消失在门帘儿后,花冉随即端起茶杯一口灌了个底儿朝天,心说先来个水饱再说吧。喝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绢儿抹了抹嘴儿,然后摆着官腔问道。“我说狼爷,您雅兴啊。跑这儿来一连忙了好些天。真让花府上下好找。”
犬牙抿着嘴儿,眼里笑意逐增,脸上却硬邦邦地不漏点儿笑模样。
“少爷,花府里泡妓院的家仆可不只我一人。难道您都这么兴师动众地挨个儿抓吗?”
花冉挑了挑眉毛,像要发怒却又忍了。熟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要发火儿也得等回来府再说。他敲了敲桌子,软了口气说道。“狼爷,咱这就回吧?”
犬牙抬眼瞧着眼前花冉。就见小人儿皮笑肉不笑地坐在对面瞪着自己。眼神那叫一个怨毒啊!被心上人这般在意,他自然是高兴的。
昨晚上,犬牙的确是寒了心。想着干脆去妓院风流一把也不错。他就这样抱着酒壶悠悠晃晃地来到春香楼。可这里的女人他哪个都看不上眼儿。就算只是一夜春宵也让他提不起兴致来。
要说比样貌,这春香楼的女人加在一块儿也不如他的花冉。这可不是犬牙情人眼里出西施。花冉的确胎带了一股令人折服的美。三分阴媚萦萦绕绕地点缀在他那七分贵气之中。一颦一笑都令人有种欲求故纵、半推半就的错觉。使人不敢轻易妄为却又欲罢不能。
最后犬牙就点了春香楼里的头牌。因为这女人是卖艺不卖身,所以他俩这一晚上除了喝酒聊天就是喝酒聊天。也是仗着这女人酒量惊人。俩人一直对喝到了天亮,女人才晕晕乎乎地睡去了。留犬牙一个人在桌前喝闷酒。而花冉就正巧是赶在这当口闯进来的。
“少爷,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呢?”犬牙觉着奇怪,自己临走的时候可谁也没跟谁说。
花冉冷冷一笑,本想回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碍于有外人在,所以就改口道。“小桃说的。”
一听这话,犬牙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心说好险啊。若不是今个儿这事儿,我还不知这府里的暗椿竟然就是身边儿的人。现在师爷都已经死了,她却还在蠢蠢欲动。看来之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师爷的背后定是有更大的靠山在撑着。现在他一死,那靠山也就要露面了。小桃跟踪自己,又把消息传给了花冉。目的无非就是为了离间。看来若想不打草惊蛇,就得先顺了她的意。
想到这儿,犬牙说道。“少爷,您先回吧。我这两日都打算住这儿了。”
花冉冷着脸儿,又回头瞧了瞧帘子后面的女人。最后笑笑说道。“那狼爷就自己瞧着办吧。”说完,他站起身掸了掸袍子。有要走的意思。
犬牙又嘱咐道。“少爷要注意身体。常言道民以食为天。”
“那就不劳狼爷费心了。”花冉一乐,又说道。“我现在就饱得很。”
眼睁睁地瞧着花冉愤愤离去,犬牙又喝了一杯。
女人从里屋出来,伸过芊芊玉手将酒壶夺下。随即问道。“刚才那位就是花小爷吧。”
“嗯。”
“他是担心你。你该跟他说实情。”女人在风月场合里打混多年,这点儿事儿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犬牙咧嘴一笑,转换了话题,说道。“你能找人帮我送封信吗?”
女人点头。犬牙让她代笔写了封帖子。又找了个可靠的人,送去衙门给张捕头。这一整天,犬牙都窝在春香楼里喝酒听歌。直到晚上了,张捕头才应约而来。
他急冲冲进了屋,面色甚是难看。女人很识趣儿地躲了出去,让他们俩单独说话。
犬牙倒了杯酒递给他,说道。“张捕头近来可好?先饮一杯春香美酒,待会儿更有佳人献舞。”
张捕头夺过酒杯又狠狠地墩在桌上,急道。“我的狼爷耶,您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赏美人?”
“出什么事儿了?”犬牙明知故问。
“还出什么事儿?事儿都大了去了!”张捕头又操起酒杯一仰头喝了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继续说道。“我说狼爷,您怎么才想起来找我呀?”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您还记得陈师爷那档子事儿吧?”
犬牙一笑。“这怎么能忘呢?”
“我早给您打听出来了。这案子是大内总管李大人亲自给掀的。”张捕头直歪歪嘴。想是事情越来越辣手了。
犬牙倒是没露声色,只说道。“随他们掀去吧,愿意查就查。反正花家不欠他姓陈的。”随即又喝了一杯。
张捕头脱力地直摇头,说道。“狼爷,您怎么到现在还没转过来这个弯儿呢?我实话跟您说吧,这案子在半个月前就定成谋杀了。”
犬牙不以为然地挑挑眉。说道。“那也得有凭有据呀。再者,就算是谋杀,又跟花府有什么关系?”
张捕头都快气晕了。急道。“我的狼爷啊,您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这儿装糊涂啊。这个陈师爷算的了什么呀?宫里头能有人给他掀案子吗?这明摆着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