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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是冲着你们花府来的啊。”
“就算如此,也得讲个证据啊。再说,一个大内总管还能大过一朝丞相吗?”犬牙不动声色地一步步逼着张捕头交底儿。
张捕头嘿嘿一阵苦笑,压低了声音说道。“狼爷,这您就不知道了。别看那李邱(大内总管的原名)没了底下那玩意。人家现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儿啊。那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至于证据。嘿嘿,只要皇上一道圣旨,那就是证据。”
犬牙心里一翻个儿,琢磨着这个李邱究竟是何许人。莫不会也是李家的人?可是当年李家已经被满门抄斩了,又怎么会留下这么个根儿在宫里头呢?
想到这儿,犬牙又问道。“既然案子闹的这么大,怎么一直不见官府有动静儿?”
张捕头长出口气,说道。“那是该着花府有福星高照。头一个月前,在杭州地界失了一大批官盐。江南漕盐两帮为此还结下了梁子,闹出百十条人命来。死人是小事,可失官盐是大案,震惊朝里。这才把陈师爷这档案子给搁下了。”
犬牙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得走一趟相府,去跟相爷请示。”
“还请示?来不及了!”张捕头狠劲儿地摆了摆手。“就在今儿早上,刑部就下令要搜花府了。是我们大人硬着头皮给压下来的。消息早就送去相府了。相爷要是压得下来还好说,要是压不下来,嘿嘿。狼爷,这后面的事儿,你我心里头都有数。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咱们都得找人准备着,别叫人家抢了先。”
犬牙现在真有点儿坐不住了。他翻来覆去琢磨就是想不通。不禁问道。“即便是查出凶手是花府的人,他们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抓人判刑。这又能跟花府挨着什么边儿啊?”
张捕头也拍着大腿,闷闷道。“我他娘地也没想明白。你说死了一个府里的师爷怎么就能折腾出这么多事儿来?可只要这是大内总管李邱给掀的案,那就准没跑了。”
犬牙不服气,又问道。“难道以相爷的权势真就压不住一个太监?”
张捕头四下看看,然后又往前凑了凑。很小声地说道。“我今儿个再跟您交个底。李邱跟国丈江鸿那是亲家。他的干女儿就嫁给江鸿的三少爷了。再怎么说人家也跟皇亲国戚沾边儿。皇上他也是人,他能不向着自己家人吗?”
后话就不用多说了。相爷跟国丈有过节儿,那是京城里头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两年前,八岁的花冉大闹喜满堂酒楼,扎了人家的牌子。这京里头有谁不知道喜满堂的老板娘是江鸿的小情人儿?
朝里就是这样。有些事儿看着小,可牵一发动全身。他们虽然猜不出这李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只要这案子被捅到了刑部那就不能掉以轻心。犬牙比张捕头还多想了一层儿。假如这个陈师爷真的是李邱的本家甚至有更亲的关系,那么很可能李邱的目的就已经不再是找凶手这么简单了。
俩人闷头又喝了两杯,张捕头实在是坐不下去了。说衙门口最近一堆事儿,都等着他办。犬牙也不多留,起身将人送到门口儿。
就在二人话别的当口。犬牙像是不经意地随口说道。“哎呀,张兄。我还一事相求。”
“狼爷您尽管说。”
“我一朋友远道儿来寻堂兄。可听说他堂兄多年前就被判死刑了。他不信,想查查底。不知张兄有没有法子给帮帮忙?”
张捕头就是一皱眉,说道。“这事儿倒是不大,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因为这案底都是压在刑部的。我一个捕头上哪儿查得着啊?”
犬牙一笑,说道。“那就不劳张兄了。”他做到心里有数儿,知道该去哪儿找案底也就成了。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29章
章节字数:2459 更新时间:09…11…23 19:06
次日一早,先是张捕头拿着刑部的大令带着几十个衙役呼呼啦啦地围上了花府的大门口。犬牙不在府上。花夫人身子更是一天不如一天,有时还糊里糊涂的。花冉不忍心让娘操心,就只好自个儿出来做主了。
其实按理来说,搜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张捕头也不是没来过。但今个儿的情势却不比往日了。张捕头拿来的可是刑部的大令。这说明此案已非同小可,不得不防了。
所以花小爷也难得一见地换上了官袍。打定了主意不能放人进来搜府。
他这身儿官袍可跟旁人的有所不同。因为是太后亲封的干殿下,所以他这袍子也是独一无二的黄缎子面儿的六龙戏珠袍,只比皇上穿的那件儿少了三尾龙。由于花冉还没到束发的年纪,头上自然无冠。所以太后又赐了他一对儿金凤环,各戴在头顶两儿侧的发髻上。由此也不难看出太后对花冉的喜爱程度了。
再看今天的花小爷,周身金光闪闪,脚踏日月双辉。威风凛凛如同仙童下界一般好看。他心知今个儿是台面上的大事儿,半点儿也马虎不得。于是沉着个小脸儿在大厅里居中稳坐。
张捕头拿着刑部大令进正厅抬眼一瞧。心说好嘛,这位花小爷真是个不让份儿的主。知道自己带来了刑部大令,他就穿上了这身儿袍子来镇自己。这回,他不但不用主动上前接令。自己反而还要给他三叩九拜才行。
张捕头双膝跪倒三叩九拜,口中高呼千岁千千岁。
花冉撇着小嘴儿冷冷一笑。心说,你刑部就是再大再有权也大不过我这个干殿下。他连动也没动,只言道。“免礼平身。”
“是。”张捕头乖乖地起身站到一边儿等着问话。心说,看来今个儿这府是搜不成了。
过了半晌才听花冉问道。“张捕头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小人奉大人之命,以刑部大令前来,前来……”张捕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才好了。
“前来搜府。是也不是?”花冉把眼一瞪,厉声呵斥。
张捕头哪受的起这个?赶忙噗通一声又跪下了。连连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既然如此,还不给我退了出去。”花冉一摆手。屋外立刻冲进十来号家丁,推推搡搡地将张捕头架了出去。
张捕头也知道这是场面上必走的形式,要不自己回去也无法交代。所以也就借坡下驴,带着人又回了衙门。
他前脚刚走,刑部尚书狄九武又亲自带着人来搜府了。在这儿不得不提一句。这刑部跟衙门还不是一回事儿。衙门是隶属在刑部之下的。刚才张捕头是带着刑部的大令以衙门捕快的身份前来的。所以论分量自然抵不过刑部尚书亲临了。
狄九武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不但有三品官衔儿压阵还带了圣旨撑腰。他就不信一个十岁的娃娃还能横到哪去儿。
花冉就知道今天这事儿没个完,所以坐在大厅里正等着他呢。二人一见面就各自相持不下。花冉是稳坐厅上动也不动。心说你就算是正三品刑部尚书,见了我九千岁也得照跪不误。
狄九武僵了片刻后端出圣旨。说道。“请九殿下(因为花冉是太后亲封的干殿下,所以以九字代多的意思。固人称九殿下。)接旨。”
花冉心说,怪不得你这么狂妄,原来有圣旨撑腰。我倒要看看你能狂到几时?想到这儿,他起身一拱手,说道。“花冉接旨。”
以他干殿下的地位,这种礼节也的确不为过。所以狄九武想挑毛病都挑不出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圣旨宣了。
等狄九武一宣完旨意,花冉就伸手把圣旨给接了过来。朗声道。“花冉接旨。”
狄九武又笑眯眯地说道。“九殿下,皇上有旨。老臣不得不斗胆……搜府了。”他本以为这回能稳拿了,结果却见花冉回身儿往椅子上稳稳一坐,半句话都不说。
狄九武愣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严肃的官腔。问道。“不知九千岁这是何意?”
他这话一出口可不要紧,就见花冉把桌子一拍,怒斥道。“大胆狄九武,见到本宫因何不跪?”
要说这花冉真是人小鬼大。圣旨早早地就被他抢在手里了。现在狄九武身无圣旨。不跪,就是以下犯上。
狄九武也是大意了,他万万没想到花冉能跟他来这么手儿。稍加迟疑,狄九武就乖乖跪倒叩头了。心说,我磕完了头,看你还能用什么言辞推托。今个儿这府我是非搜不可。
花冉冷冷一笑,又说道。“狄九武,你堂堂三品刑部尚书,却犯大不敬。该当何罪?”
狄九武一听这话,心里是又恨又惊。只好服软儿道。“老臣是一时情急,并无犯上之心。”
花冉又道。“既然你带旨前来,本宫理当奉旨行事。但你行为不妥,让本宫不得不怀疑……你另有所图!”
花冉这招儿可是够损的了。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闹好了,这叫以公谋私,落个革职罢官。闹不好就是以下犯上有谋反之心,到时候就得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他是认准了自己爷爷在朝为相,父亲又有兵权在握。他就不信今个儿镇不住这个三品的刑部尚书。
狄九武也在官场上打混多年。虽然一时受制于花冉,但是姜还得是老的辣。就见他不慌不忙地答道。“老臣敢以人头担保,绝无不敬之心。是以此事过于紧急,圣上旨意在先。所以老臣才一时唐突冒犯了九殿下。”这回多好,他把皇上搬出来镇花冉。要是花冉再以此为题大做文章,那以下犯上的就成了花冉了。
小人儿坐在椅子上犯愁。心说自己都僵持到现在了,若是再放人进去搜府,那我面子何在?再说,既然他是以刑部的名义前来。若我放他进来搜府,那岂不等于承认了花府有嫌疑之处?
想到这儿,花冉是铁了心不打算放人搜府了。随即又说道。“花府一向太平无事,又何来搜府一说?本宫定要面圣,求个公道回来。”其实他进宫可不是为了面圣的,而是打算去求太后说情。
狄九武这回彻底没词儿了。自己能拿皇上做矛,人家也能拿皇上做盾。
就在花冉打算起驾进宫的时候,第二道圣旨又到了。这回的跟狄九武拿来的正好相反。狄九武接了圣旨也只好一肚子气地带人回去了。
花冉是不知道。原来这第二道圣旨是他爷爷花继进宫向皇上求来的。就这样,一天不到的工夫,花府就风波不断、大起大落了几回。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30章
章节字数:2688 更新时间:09…11…24 09:34
见狄九武带着人走了,花冉这才松了口气。他虽然横惯了霸道惯了,但那些都是小小不言的民间纠纷,跟这官场上可是两码子事儿。
今个儿他算是把刑部尚书给得罪苦了。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彼此留个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要说花冉还是年少不经事。今天他这番蛮横的行为无异是给他日后种下了祸根。以至于令花家最后沦落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当然,对于现在只有十岁的花冉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的。
花冉略感疲惫地回了卧房。刚关上门,他就觉得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都天旋地转地被抱着了起来。花冉没看清来人是谁,直吓的想要大叫救命。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就被对方的唇舌给封住了。
那人抱着他双双上了床,然后将帐帘儿打落。又一阵唇舌缠绵,直弄得花冉嘘嘘带喘才算告终。
始作俑者压在花冉身上,露出个意义不明的眼神儿来。花冉这才看清,来人原来是犬牙。他刚想发怒,却见犬牙做了个嘘的手势,神情变得异常认真。他不明所以地望着犬牙。这时,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女子的脚步声。随后就是小桃的声音。“小爷,奴婢是来侍候您更衣的。”
犬牙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把小桃赶走。花冉打心坎儿里是相信犬牙的,所以想都没想就照做了。
“不用,我乏了。你退下吧。”
就听门外静了一会儿,然后脚步声渐远了。
“你……”花冉刚想发狠地质问犬牙,嘴巴却再度被狼口封了个死紧。
犬牙一脸沉醉地享受着嘴里那即柔软又倔强的触感。掌心不由自主地磨蹭着花冉的脸蛋儿,随后慢慢滑下,沿着细嫩的颈部游走过胸前的锦缎。就这样隔着不厚不薄的衣料,用手指将人儿的身姿细细描绘。
花冉被他撩的周身欲火乱窜。可犬牙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停了。他用狼一般的眸子将花冉整个人一寸寸地盯过。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花冉被看得脸上发烧,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冉儿,你真是我的克星。”犬牙低低的嗓音带着沙哑得性感。
花冉不服气地红了脸。“我,我长的有那么丧吗?”
犬牙闷声笑了出来。他明明不是那个意